【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日】(大陸來稿)我是一個農民,過去家庭被邪黨劃為「地主」成份、搶劫了所有財產與田地,從我爺爺那輩到我父親,又到我學生時代都受氣,時不時的被拉出去挨頓批鬥。我從小就吃苦,父親又癲癇病三天兩頭犯。掙工分度日的年月,母親又給我生了三個妹妹,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就成了頂樑柱了。 那年月生活差又加上過早的勞動,身體累傷了,再也沒能長個,人又瘦又單薄,身體虛弱,又加上生活的勞累,就得了個風濕關節炎病,腿疼得我不能走路,常年用藥物維持。後來在藥物的副作用下,又得了胃潰瘍的毛病,肚子餓也疼,吃飯多點也疼。由於身體素質差,經常攤上感冒,這一感冒每次都引起咳嗽,一咳就幾天,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也影響了全家人休息不好,吃藥壓不住,偏方也不管事,非得咳幾天才能漸好。眼看到結婚的年齡了,還是一米五六的個子,媒人給我介紹的對像,都沒有一個相上我的。後來雖然有了妻子、兒女,家庭的負擔繁重使病情有增無減。 由於家庭困境所迫,一九九二年我來北京賣菜,雖然經濟有了收入,家庭也開始脫貧了,但是由於早起晚歸的勞累,吃飯沒規律胃病一直沒好,腰腿痛越來越重,特別是一直犯病,趴在床上動不了,疼得我這個大男人掉眼淚。真是禍不單行,市場驗營業執照,組織大家去體檢,別人都辦了健康證,而我卻得了「乙肝」,都三加號了,賣菜也不許可了,醫生說乙肝病毒是清不出去的,只能吃藥轉陰。 真是心急如焚,煩躁,鬱悶,苦惱,沒辦法了,就這樣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苦苦的煎熬著,掙扎著。 一九九七年秋天,我們房東的兒子興高采烈的跑到我跟前,雙手捧著一本書,我說:「甚麼書啊,你還雙手捧著。」他說這可是一本好書啊,一本奇書啊,你說你從小就信神念佛,這本書你一看就通,不但能治好你的病,還能修煉到高層次上去,你先看著,明天我再帶回一本來。 我第一眼看到法輪圖形,我就覺得特別親近,一時也想不清楚好像曾經在夢中見過。當我看完第一講,我再也放不下這本書了,師父講出來的高深法理,以前我從沒聽說過!那一刻也說不清楚是高興,是欣喜,還是激動,眼淚順著臉不停的往下淌。我爺爺從小就教育我積德行善,講因果故事,講到好人被壞人欺負了,我就掉眼淚,講到壞人遭惡報了,我就說活該,當講到好人得到了善果,我感到了安慰。小的時候一聽爺爺講神仙的故事就著迷,經常夢見自己像神仙一樣在空中飛。五歲的時候,有一次母親在油燈下做鞋,我看見櫃子上站著三個人,對著我笑,向我招手呢,我也挺高興,於是跟媽媽說,櫃子上那三人跟我樂呢,還向我擺手呢,媽媽說櫃子上甚麼都沒有,小孩別瞎說,她趕緊放下手裏的活計,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裏。多少年了,我還記憶猶新,那三位的裝束,從尊容上看,分別是佛、道、神的形像。十歲左右的時候,經常在很靜的時候,身邊總有個盤在轉呀轉的。所以,我對師尊講的法,包括修煉人將要出現的狀態,能達到不同的層次,深信不疑。 起初我是抱著治病的想法的,通過學法我才明白,造成我有病的根本原因是在生生世世的輪迴中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欠下的,我生病遭罪就是在還債,消業。師尊在《轉法輪》中這樣寫道:「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讀到這裏我一下子明白了許多,我把有求之心全部放下,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當我把抱著治病的想法放下之後,再去看《轉法輪》就有新的感覺,覺得有一種力量往裏打,我知道師尊在給我調整身體。 那時,每天早上在公園裏集體煉功,有輔導員義務為大家輔導動作,集體看師尊的講法錄像,看錄像時,我看到了師尊一層層的功身都在同時講法。煉功時好幾次達到了最佳狀態,經常看到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 神奇的是我去鎮醫院辦健康證,令我驚喜的是乙肝早已治癒了。三個月後,我所有的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也想不清楚是那天好的,走起路來一身輕。沒修煉前,這風濕病在陰天老犯,現在不管是陰天,下雨,颳風下雪,一點病的感覺都沒有了。我簡直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我深深的明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我淨化了身體,我整個身心都沐浴在佛恩浩蕩的幸福之中。 回老家後,全家人看到我的變化,都高興得不得了。以前那張蒼白烏色的臉不見了,胃病也好了,人也胖了,過去是骨瘦如柴,現在是健壯有力,過去幹點活就累得不行,現在幹活有使不完的勁。家裏人問我吃甚麼藥治好的,我告訴他們,我沒有吃藥,是我的師父,是法輪功治好了我的病。 我母親說咱村裏有煉功的了,不知道和你們一樣的嗎?第二天早上,我到那一看,果然是煉法輪功的,我非常的高興。那時,大法的福音不僅傳遍了全國,也傳到了山村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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