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零六年,丈夫得了甲狀腺瘤,去了三個醫院都確定做手術。做手術住院,頭一次辦理手續,醫院說醫保卡沒有編號;第二次醫院說醫保卡斷條;第三次醫院說沒有床位。回來的路上,丈夫說:「是不是師父不讓我做手術?三次都住不上。」這時我說:「你才明白啊!我早就明白了。你既然明白了,咱就別做了,有那筆錢咱捐出來做資料救人吧。」於是沒住院回家了。結果不多久,丈夫的甲狀腺瘤不見了,因此這次又捐一萬元錢給做真相資料用。 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江氏流氓邪惡集團,殘酷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同修們的修煉環境遭到了極大的破壞,鋪天蓋地的誣陷和鎮壓,籠罩了整個中國大地。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甚至放棄了修煉。還有部份同修家裏環境變的異常緊張,家屬和親人由於害怕惡黨迫害,阻止家裏的大法弟子再繼續修煉。 我的家庭環境也不例外,迫害開始後,丈夫就不讓我煉了。但是他上班之後我照常煉。同修到我家辦事,他還給人家臉色看。我跟他講這些同修都是最好的人,他說:「你就是『地下工作者』也得經常換換地方、換換人啊!」我在想,我要改變這種家庭環境,就得先正人正心才能正好環境,於是我便告訴他:「這麼好的大法,我是不會放棄的,就是常人善待大法弟子也會有福報的。」我還經常讓他了解邪黨的作惡多端以及大法遭迫害的真相。他也漸漸的有點轉變,但對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他還是有所擔心,說:「你不去講難道別人就不知道啊!」「對,我不講別人就不知道呀。」每次見我出去,他還要問幹甚麼去?我說:「去做最正的事。從現在起你別問了,要能告訴你的事你就知道,不能告訴你的事,你甚麼都不知道,從現在開始你甚麼都不要問了。」這樣,他也就不管我了。我往農村送資料,他也怕遭迫害。我告訴他:「迫害?人不配,誰迫害誰有罪!」 師父曾要求我們,小資料點兒遍地開花。我想歲數大的六、七十歲的都能做,我跟他們比還沒到那麼大歲數,我也能做。做真相資料是用來救人的,比錢財還重要,於是我家的小資料點兒也應運而生了,這回丈夫也默許了。 對於捐款做真相資料,開始時趕上丈夫下崗,每月只有四百元收入,女兒給我拿來兩千元錢,我也很著急,便對女兒說:「咱們家受益了,別人都給大法捐錢,咱家經濟條件差,你爸對錢又這麼執著。」孩子立即說:你偷著捐哪。一句點醒了我,我就捐了一千元。神奇的是後來發現一千元不知啥時候又回來了,而且以後還有兩次類似情況,發現家裏的錢又多了一些。回憶這些往事,我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流,知道是師父關照了我們。丈夫也深受感動,以後做買賣掙了錢,做資料捐款,捐上千元、捐上萬元他都同意,而且還不止一次。 還有一件奇事。丈夫租了一個攤位,那個環境離歌廳太近,以前多家租過這個攤位,誰租誰賠。丈夫租了這個攤位後,叫我去照看,我便智慧的跟他說:「咱們雇個人吧?」丈夫聽了高興的答應了。這樣我可以照樣做證實大法的事了。結果買賣做的越來越紅火,效益特別好,好到遭人妒嫉。丈夫對大法也越來越支持,真感到得了福報。丈夫提出買車,我說證實大法有甚麼事情你得給出車,他都答應。 二零零六年,丈夫得了甲狀腺瘤,去了三個醫院都確定做手術,不做手術不能好。做手術住院,頭一次辦理手續,醫院說醫保卡沒有編號;第二次醫院說醫保卡斷條(斷條就是指有的年頭沒交費,實際年年都交);第三次醫院說沒有床位。回來的路上,丈夫說:「是不是師父不讓我做手術?三次都住不上。」這時我說:「你才明白啊!我早就明白了,你既然明白了,咱就別做了,有那筆錢咱捐出來做資料救人吧。」於是沒住院回家了。結果不多久,丈夫的甲狀腺瘤不見了,因此這次又捐一萬元錢給做真相資料用。這回丈夫更相信大法了,也開始看大法書籍和大法資料了,並且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誰跟大法對著幹,不找死嗎?」 就這樣,丈夫一點一點的正過來了,家裏環境也變的寬鬆了。現在買耗材他不但給出車,還幫著扛。大年三十包完餃子,我和丈夫到鐵路邊上去掛條幅、貼真相資料,都是他登上去貼、去掛,並說:「明年咱倆還來!」 在修煉中,我就本著信師信法、多多學法、正念正行去做大法的事,去歸正自己的修煉環境。我也曾被監控過,還有人用迫害和監獄來威脅我,我告訴他們:「監獄不是寺院,警車不是法船,我永遠也不能進去!」其實,師父早就說過:「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洪吟二》〈怕啥〉)。我覺得修煉人的一念極其重要,你發的是神念正念就管用,你發的是人念就不管用,這裏不妨再舉幾件親身經歷的事情。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師父蒙冤、大法蒙冤,為了維護大法,還師父一個清白,我發願到北京去正法。但是當時外地的大姑姐來電話說孩子要定親,讓我丈夫去;倆孩子也馬上面臨考試。怎麼辦?這時師父的法也在我的腦中返出來了:「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精進要旨》〈真修〉)這樣我擺脫家庭的困擾,也忘記了自己的安危。可是到車站晚了一步,買不著票了。不一會卻驚奇的被告知:可以上車再買票。我真的能去北京了,在天安門我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當時有一海外旅遊團剛好在此路過,就聽有人喊了一句:「哇賽,是法輪功!」 還有一次,我心想:我怎麼能更好的證實法呢?突然師父的《洪吟》〈登泰山〉打到我的腦海裏:「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回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 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我立即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第二天我帶著我近九十歲的老母親去市信訪辦上訪。他們問我:有甚麼事?我介紹:「這是我的老母親,我母親以前一身病,後來煉法輪功煉好了,現在不讓煉,以前的病又返出來了。我來找你們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說怎麼辦吧?」他們說你們回地方找他們去。我們回地方後,我把情況又介紹了一遍,他們說:「這回可來了個明白人,給你三百元錢,再給你一個證,以後你按期來領錢。」這真是想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還有一次,我發一念回山東老家救人。我的車上帶了很多大法資料,我求師父保護,我也沒有害怕。當檢查人員檢查到我這輛車時,就像認識似的擺擺手,連身份證拿出來他們也不看了,很快就過去了。 前年參加朋友家的婚宴,準備去講真相勸三退,當天晚上下身突然起了個比乒乓球還大的包,又疼又癢,熟睡中把我疼醒了,我意識到這是邪惡想阻止我去講真相救人,就求師父加持,深夜起來煉功,煉到兩個小時之後,包也不疼不癢了,一看,包沒了!第二天照樣去參加婚宴,湊巧又遇到了一些有緣人,席間我把攝像的、錄像的人,全部勸退出了惡黨的黨團隊組織。 還有一次,記的是丈夫下崗那年。大孩子在外地打工,我去看大孩子時也帶了一些大法資料,準備講真相勸三退。大孩子她怕我出事而阻止我,當時我正念很足,心想我一定要講,並請師父加持。我正告孩子:「你再要阻止我救人,你就是對大法犯罪。」孩子馬上改變態度:「哎呀媽呀!媽,你隨便講。」結果孩子的領導和一些其他有緣人都得救了。 總之許多事情都使我體悟到:只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師父一定會管我們,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 回想這十幾年的修煉路程,若不是師父的一路呵護無論如何我是走不過來的!所以我從心底發出對師父的感恩,師父:今後的路不管有多艱難我一定 做好三件事,完成我的史前大願,跟師父回家。 叩拜師尊!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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