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偉大的師尊好! 尊敬的同修好! 值此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之際,寫出自己在修煉心性方面的點滴體會與同修交流,同時向偉大的師尊表達誠摯的敬意和感恩! 沒得法之前的我是個十分要強的人,做甚麼事情都要求自己對得起良心,而且事事要做得比別人好。我不僅這樣要求自己,還把它當成衡量別人的標準,這樣在我的眼裏到處是不屑一顧、乃至深惡痛絕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固有的觀念不但沒減弱反而與日俱增。即使在學大法之後的好多年,我都沒意識到這些所謂的標準對修煉人的障礙有多嚴重,舊勢力因此鑽空子一次次的讓我過親情關,我都沒能識破問題的實質。 女兒從小就逆反到令人難以容忍的地步,無論怎樣勸說教育都不聽。本以為「人大心開」,沒曾想隨著年齡的增長,不但沒變好反而越來越兇了,這使我心灰意冷。我害怕一張張嘲笑的面孔,害怕一聲聲譏諷的話語,結果相由心生,我所害怕的都來了。有同修說孩子變成這個樣,是我修的太差。有常人說大法把我女兒變好的時候她才相信大法好。我更一蹶不振,幾年不敢在熟人面前講真相。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終於找到心中的障礙竟然是吸附在我生命裏幾十年的處事標準, 是一顆想讓人說個「好」的求名心。正是這個所謂的「標準」極大的障礙我同化大法。意識到求名心的危害,想想師父說的人各有命的理,我便一次次的用正念解體那個名心,解體那個希望別人讚揚的心。一段時間下來,心裏輕鬆了,人也精神了。誰再問起孩子的事,我就能從容應答了。後來也沒人問了,好像都想不起這事兒了。 然而我只找到了表面上的東西,並沒有從中識破問題背後的深層因素。舊勢力因此不肯放過我,仍舊一次次的製造魔難,又在我與同修之間製造間隔。我這才不得不從一次次的教訓中尋找問題的禍起根源。我與外地某同修發生了矛盾,在我看來同修不僅「不講究」,簡直對我「落井下石」。 我看到了人心的齷齪,看到了人性的冷漠與醜陋。這令我痛心不已,甚至失去了修煉的信心和勇氣。當時並沒悟到修煉人不在法上看問題時,那跟常人沒甚麼兩樣,甚至做不好時連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而是把同修一時的執著表現當成是同修真正的自己,甚至認為修煉人的慈悲狀態只能是美麗的神話,因此情緒悲觀到極點,以致覺的修來修去如果自己將來也修成這個樣子,那純屬給大法抹黑,莫不如現在就放棄,起碼還能做個常人中的好人吧。 後來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我才得以醒悟,得以從新審視自己的修煉狀態。我責問自己:身為大法的直接受益者,屢屢見證大法的威德,見證師父的無邊法力,卻為何因為一件事過不去而對大法產生懷疑呢?師父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而現在你就那麼不穩,要是現在給你出現這個魔難,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現魔難的。」(《轉法輪》) 反覆誦讀這段法,我震驚了。原來我那般痛心竟然是因為觸動了我所謂的做人準則,觸動了那個根深蒂固的傢伙。當魔難出現在面前時,它首先跳出來迷惑我,讓我想到它而想不起大法,讓我聽從它的擺布在人中打轉,就想讓我當常人哪。而那傢伙充其量不過是常人中「好人」的一層標準,與大法對事物的衡量標準根本沒法比。而對修煉人來說,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人的理念,都是必須修掉的。我這才意識到不是同修不好,分明是我不在法上看問題,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我悟到此事不僅讓我修去頑固的「好人」觀念,更重要的是考驗我從根本上對大法信不信。遇到一點魔難對大法都懷疑了,那根本上還沒真正的相信大法,那算甚麼煉功人?我為自己的修煉狀況而羞愧。 儘管端正了修煉態度,但舊有的思維模式還在牽制我,那些頑固的觀念時常鑽出來干擾,攪的我心緒不寧。它讓我覺的,那些行為表現自私的同修說不定會像蝸牛爬山那樣才能修去那顆自私的心呢。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這些頑固的人心越來越無處可藏了。比如不相信同修能在某層法理的啟悟下很快去掉執著,認為同修缺少那樣的悟性與魄力。然而當這些人心真正暴露在大法的法理面前時,卻顯的那麼渺小。 且不論師父看一個人只看人好的那一面,單說不相信同修能變好,那還是人的看法,是人心而不是神念。全宇宙的神都敬仰大法,而只有小小的人才不知天高地厚、用人心揣度甚至懷疑大法。然而不發自內心的敬仰法,又怎能看到大法威德的展現呢?這樣看來不相信同修能變好,原來是「不見即不信」的下士之見,是不相信大法有那麼大的威力,不相信師父具有讓生命變好的無邊法力,實質是信師信法的成度不夠啊。當悟到這層法理的時候,頓時覺的神清氣爽,思想清晰,身體也輕鬆了,心裏充滿了對同修的敬重。後來的一段時間裏,修煉狀態一直很好。 可就在我自以為心性還算穩定的時候,又一件事情發生了。看來修煉真就像樹的年輪一樣,一層層的反反復復的修,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物質要修下去。去年的此時,我偶然發現當地一協調同修甲莫名其妙的對我有了成見,甚至當眾對我說話不友好,就連在場的同修都覺察到了。而我卻依舊熱情的與之交談,這令在場的同修很驚訝。 事後同修們對此憤憤不平,甚至想找機會與甲交流,被我謝絕了。同修除了表達對我的同情,也為我能平淡的看待此事而高興。而甲身邊的同修乙跟我提及此事的時候,也驚訝於我在心性方面有了大的變化。原來是甲同修告訴她的,甲親口對她說自己沒做好。聽了乙說,我並不想過問甲的具體想法,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時間一長就更忘的沒影了。 然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又與甲見面了。沒想到甲提及我一年前的一篇文章,說文章的內容不屬實,說我是被同修利用了,告誡我千萬不能給別人當筆桿子呀。我這才明白甲是因為那篇文章中有涉及她的內容而對我產生了抵觸。我對文章的真實性並不懷疑,因為那是當地很多同修證實過的。我也不認為甲同修說謊,只是矛盾的雙方看法不一吧。然而通過一些事情的魔煉,我已經能在問題一出現的時候先定住自己:不管同修說的對與錯,我都不與同修爭執。也許我一時找不到心性的漏洞,但只要我能冷靜就可以抑制事情的惡化。於是我誠懇的對甲說,如果我真的在哪方面給同修造成了傷害,我發自內心的向她道歉。甲說她對我的這份真誠很感動,說她現在不怨我了,她走過來了,並謝謝我幫她提高了。 回家後我反覆看那篇文章,發現根本沒有指責她的語氣,只是平和的敘說同修當初是怎樣看待當地整體狀況的過程,也就放心了。我發現一想到甲同修的時候,心裏平靜的沒有絲毫對她不好的看法。然而這件事情能在一年以後又翻出來,到底要去我甚麼心呢?仔細回想甲說話的過程,我注意到一個細節。我發現有同修添枝加葉的傳耳過舌,是促使我和甲矛盾加深的主要原因之一。一時間我對該同修有了很不好的看法──「挑撥離間」、「兩面三刀」等等不好的想法都來了。基於先前的教訓,我立即遏制思想業力的泛濫,不准聯想該同修如何不好。那種不負責任的負面聯想也是一種強大的思想業力,根子上是中共黨文化的東西──人家一旦做錯了事就甚麼都不好了嗎?也許此時同修真的錯了,甚至一錯再錯,然而同修所表現出的不足都只是修煉過程中的事,卻不是結局。我怎能就此給同修下定論呢?更何況同修添油加醋也好,煽風點火也好,還不是自己這裏有能促使她這樣做的因素嗎?如果我從來沒提過甲同修一個「不」字,該同修能傳的出來嗎?如果該同修在我面前說甲不好的時候我及時提醒,人家還會繼續說嗎?說來說去還是自己修煉中的問題,是自己如何提高的問題呀。這樣一想的時候,先前曾經想要責問同修的想法蕩然無存。瞬間覺的甲乙丙丁每一位同修都那麼可敬可親,我們依然是牢不可破的一體,是讓師父放心的大法弟子。 想想當初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抱著對「正法必成」的堅定信念下到險惡的人世中來,就沒有理由在舊勢力強加的魔難與迷惘中互相傷害。「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神路難》)。宇宙正法這樣驚天動地的壯舉也映襯了大法弟子之間的緣份無比的神聖。我們明白的一面都珍惜大法,珍惜大法弟子彼此間的緣份。又何至於被宇宙中微不足道的小小塵埃中的垃圾迷住心智?何以被微不可言的人心擋住我們洞徹萬物的慧目?說甚麼恩恩怨怨?說甚麼誰對誰錯?在宇宙大法的光芒照耀下,一切陰霾都在瞬間化為烏有!師父說:「這麼大的法在人類社會上傳,你想,要容一個人太容易了。我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說,一爐鋼水要掉進去一個木頭渣兒,瞬間就找不到它的蹤影。我們這麼大的法來容你一個人,消你身上的業力,消你不好的思想,等等等等,那是輕而易舉的。」(《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至此我感覺人世間再也沒有甚麼能間隔的了我和同修,起碼在我的空間場裏沒有與同修較勁的變異物質了。把那些頑固的以自我為中心的念頭連根拔起,才覺的生命有了真正的「飛躍」,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與昇華。三件事做起來順利了,講真相的事情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就連生活的環境也大大好轉了。我更加體會到生命溶於法中的美妙,體會到身為大法弟子的榮幸,感受到沐浴在浩蕩佛恩下的幸福與神聖。 在文章的結束,帶著對大法和師父無比的敬仰之心,我想誠摯的說一聲:感謝所有堅信大法和師父的同修!感謝所有同修一部大法、所有相識與不相識的同修!願我們萬分珍惜這亙古難再的神聖機緣!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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