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是一個得法只有四年多的青年新弟子。從二零零零年上大學,母親就開始給我多次洪法。因從小在學校都被灌輸中共的無神論,對神佛、修煉之事並不相信,還自以為是地說那是沒文化的人不懂科學,尋求精神上的虛無寄託。慈悲的師父,苦心安排,為我破除無神論的後天觀念,一夜之間,我從常人走入了大法修煉。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全世界同修們好: 我是一個得法只有四年多的青年新弟子,雖然修煉時間不長,但一路走來師父對弟子的看護和傾注的心血是一樣的。弟子無以回報師父,藉此法會將修煉路上點滴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破無神論,終得大法 我自五歲就和母親(同修)相依為命,由於父親的不正和離家,從小我和母親就飽嘗人間之苦。生活的艱辛和精神的打擊使母親不堪重負,身體越來越差,經常毫無徵兆的暈倒,不省人事。小時候我甚至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整日提心吊膽,童年的我從沒開心過,性格也孤僻內向。為了安慰母親,我從小就很上進,成績優異,但母親的身體狀況並沒有因此好轉。一九九七年正當我母女在絕望中掙扎時,在一個大法弟子介紹下,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母親得法不久,疾病全無,人也開朗了,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我很高興,並未多想甚麼。 從二零零零年上大學,母親就開始給我多次洪法。因從小在學校都被灌輸中共的無神論,對神佛、修煉之事並不相信,還自以為是地說那是沒文化的人不懂科學,尋求精神上的虛無寄託。有時母親說多了,我還很不耐煩。就這樣,在無神論的毒害下,我又迷在人中七年。慈悲的師父,苦心安排,為我破除無神論的後天觀念,一夜之間,我從常人走入了大法修煉。 那是二零零七年一月十日,我因考研複習壓力很大,很煩躁。母親藉機帶我去一同修家。在那裏我如坐針氈,不舒服要回家,母親和一個大法弟子堅持把我留下過夜。當天晚上,他們煉功也叫我,讓我站在他們圍成的一個圓中心。我很不情願但又不好拒絕,煉到法輪樁法的頭頂抱輪時,逐漸感覺反胃一般的嘔吐感,但又吐不出來,十分難受。看別人面目都很安詳,我只好硬撐著。不一會兒,我的眼前漸漸變為一片深藍色,煉功音樂似乎離我越來越遠,最後眼前一黑,暈倒在地。據在場的人說當時我臉由紫變白,最後竟沒有一點血色。緊接著一陣冰冷的寒流和炙熱的暖流先後通遍周身,並真切的感受到兩個耳朵裏流出黏液狀液體,我緩過來去擦時,竟甚麼也沒有。 這件經歷深深觸動了我,從同修那回家我第一次認真的看起了《轉法輪》。也不知從哪天起,從小得的關節炎再也沒在陰雨天酸痛過;多年的胃酸,胃熱等胃病也不復存在;每年夏季必得的腿部瘙癢症和低血糖眩暈症也不治而癒。有開天目的同修後來告訴我,那晚另外空間的我被一個從天而降的鐵籠子罩了起來,從身體打出一隻龍一樣的生命,之後被師父的法輪捲進去絞碎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二零零六年我曾做過一個打著手印的金光大佛像出現在天空的夢,當時跟母親說了她很高興說我有緣,就把日期記下了,是一月十號。居然和我在同修家煉功是同一天!那一刻,恍如從陳夢中醒來,真的體會到了這個法不一般,一切都被安排得天衣無縫。明白了師父為我做了甚麼,我感動落淚,心中默默地說:「師父,謝謝您,弟子終於得法了!」 學法修煉,提高心性 師父強調了學法的重要性,我想自己得法這麼晚,一定多下工夫學法。儘快同化大法,修去後天的變異觀念才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後來發現背法的方法很適合我,甚至走路,還有一句一句的法理在重現,遇到突發的心性考驗時,法理很快映入腦中,約束自己,關過得也比背法前好多了。因此,平時不忙時,一般是背法和通讀結合。母親則是抄法和通讀,我們每天沉浸在「比學比修」的幸福中。在背法過程中,後天形成的急躁心、情緒化、悲觀態度等不好的物質快速被消減,得法的一個月中我就像變了一個人。 「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修煉路上師父安排的每一關都是為了弟子的提高。二零零九年夏,一天我從外面回家忽然覺得胳膊,面部等處很癢,開始沒在意。一會兒,越來越癢,面積也開始擴大。我一照鏡子,嚇了一跳,全身都撓紅了,幾分鐘功夫都是連成片的奇癢疙瘩,連眉毛和頭髮裏也有。小時候食物過敏曾有過和這一模一樣的經歷。我想:你來吧,這是消去你的好機會。想是這樣想了,可是,因為全身的疙瘩癢得鑽心,忍不住撓幾下,這下那些疙瘩就像火見了汽油似的一下變得更多更癢了,難以忍受。白天還好說,到了晚上根本癢得睡不著,真是苦不堪言,幾乎坐了一晚上。我想起了小時候聽老師說螞蟻洞導致潰壩淹死人,就用熱水燙死淹死很多螞蟻的事,此時,那些生命悲慘死去的景象讓我倍感揪心,我淚流滿面深深痛悔,無比內疚自責,很可憐它們。 母親見我癢得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就提議用民間小偏方試試。我知道一切都有因緣關係,欠債要還是正理,不能老是師父去承擔我所做的,如果吃這點苦能償還那些可憐的生命,自己心裏也好受點,不是壞事;那麼,用小偏方和用人的醫治有甚麼區別呢,不都是不想自己吃苦還債嗎?帶著一身債,能修成嗎?想到這,我坦然的拒絕了母親,說了理由。結果,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些奇癢的疙瘩幾秒鐘內,像被抽走了一樣,迅速地消失了。我體會到了修煉人要逐漸放棄人的習慣思維和表面的理,用正念對待問題的重要。 還有一次,騎車右腳被絞進去,大拇指甲幾乎被揭開三分之二,裏面的軟組織都被絞成一團血塊,慘不忍睹。常人說:十指連心。這樣的重創,一定劇痛難忍,可我感覺只是被重物擊中的疼痛感,我知道,自己只是承擔了師父替我消業後一點點而已,但卻消去了一個大難。我邊走邊流淚,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又讓您受苦了,弟子不怕吃苦,魔去累世業債,今生一定好好修,跟師父回家。」雖然每天沾水,不但沒發炎,反而一週左右指甲就自己長回原處了,連裂痕也沒有。 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心性的提高機會,隨時出現。二零零七年,我考入某高校的研究生,為保證我正常煉功學法和避免我們兩地開銷,母親隨我去陪讀。我們在校內租了一個老師的單間。簽完協議,她讓繳三百五十元押金並保證只要按時繳月租到時會退還。後來,母親因上下不便,找到一家交通方便又安靜的房子,就和那老師結完月租說了下月退房的事。不料,對方態度蠻橫,以各種理由拒不退還押金,還說得很難聽。因經濟拮据,當地物價又高,我們一直仔細開銷,三百五十元可以讓我們生活半個多月。母親勸她誠實交易,不然對她身體真的不好。那人是個體育老師,但一臉病氣,說話都有點喘。但對方很固執,我們知道是心性考驗,就不再說甚麼了,收拾行李離開了。一個月後,院裏通知我們這一屆的學術會議在我校舉行,而且今年破天荒地允許我校學生免入場費參加,剛好是三百五十元。看似「失去」的生活費又一分不少的回來了,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我和母親體會到,只有遵照大法嚴格要求自己,真正放下人心,無論那件事最後結果怎樣,對修煉人來說一定是最好的。 助師正法,講清真相 因母親於九七年初得法,得法前我對大法已有一定了解。修煉後,我知道講真相的重要和緊迫。因此,得法一月後,我就開始講真相了。初期,我只面對老同學、熟人、親戚講真相,這樣即使有講得不成熟的地方,也不會擴大影響造成反面效果。有時也輔助發放《九評》等真相資料。記得第一次發《九評》,是母親帶我,讓我自己往一個三輪車上發放。當時修煉有限,緊張極了,結果動靜很大,把自己嚇跑了。開始很懊惱,覺得做得不好,但收穫是明確了這就是怕心強加給我的感受,要解體它,自己不但不能迴避還得多做。果然,在後來的修煉中自己可以自如地應對各種情況,有時在眾生騎車趕路的時候,別人根本沒有任何感覺,我就已經輕輕送上了一份份珍貴的救命真相。這些修煉對我初期快速解體怕心做了很好的鋪墊。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離開家鄉去外地讀研。剛到那裏,因條件有限,我就和母親分工自制資料。白天,我上課她就抄寫正見網上的真相詩歌;晚上,我步行去住戶區,有時條件允許就到人流量大的公共場合張貼資料。一次,去較遠的一個樓洞貼資料,天很黑四週靜悄悄的,一個人走在路上,想起和同修們在一起的日子很懷念。正想著,到了樓棟,剛準備貼上資料,旁邊一面牆上的「法輪大法好」幾個整齊的粉筆字醒目的映入眼簾,我眼角濕潤,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我悟到:師父讓我們千里迢迢來到這裏,就是在讓我們既要來救度轉生在這裏的有緣眾生,也有配合當地同修的使命。 後來,師父安排我們和當地同修陸續見面了。同修送來一台不用的打印機,我們就打印真相幣,護身符等資料互相配合。一起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到周邊地區給有緣人弘法,寄真相信,推廣神韻。我校是一個緊隨中共,歷次運動表現都很積極的學校,我和知識份子同修們經常在校園發正念,清除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學校安裝了很多監控設備,我請師父加持,發正念讓攝像頭失效,順利的給院裏的老師、領導每人的信箱送上資料。一位老師後來去台灣講學回來還給她帶的一個學生講了大法在大陸外洪傳的盛況。我就給這個關係不錯的同學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在那裏的日子,和同修們互相交流,共同提高,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我走向了成熟。 二零零九年秋,我有機會去山東看望分別六年的大學好友,她以前接過真相電話但沒聽。在火車上我發一路正念,讓她本性一面接受真相。見面一陣寒暄,我給她看帶來的一朵開在桃葉上的優曇婆羅花,她看了又看,驚喜的不得了,拿照相機拍了照片。我就從人體科學,中醫,道德和命運,信仰與歷史教訓等方面引導她,最後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她很同情。那幾天,我給她看了真相光盤,當看到《永恆的故事》中萬王之王帶領覺者們冒險為眾生下世時,她感動得掉下眼淚。她結婚前,我又去看她一次,送她寶書、破網軟件和教功錄像,她從此得法修煉,還勸退了家人、同事多人。 畢業前,我由別人介紹到北京給某公司短期培訓,母親也一同去了。得知一個學員的爺爺奶奶也是河南大法弟子,我挺高興。但他們不知道三退的事,我就給她做了三退。母親則每天在外面給有緣人講真相,還時常到廚房幫忙,給那些廚師都三退了。 回到家鄉工作後,我和母親買了打印機,承擔起了本地區真相幣的製作。現在我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講的過程中不刻意追求數量,抱著講一個明白一個的責任心去做,重點是打開眾生的心結和清除中共栽贓宣傳的毒害,雖然有時費點時間,但長期看還是值得的。我講真相的方式是面對面講真相後,再根據被講對像贈送小冊子、光盤、或軟件,這樣資料既可以鞏固效果又能被眾生帶到各個地方,發揮二次救人的作用。 記得一次給貨車司機講真相,看到他車上掛了個菩薩吊墜,我就從神傳文化、善惡有報的實例角度講了中共歷史惡行和迫害大法的下場,他很認同,順利退了黨。而旁邊一個人卻不信,說你講得再好也得吃飯吧?言外之意,掙錢還是實惠的。 這時,又有幾人湊來,我想他們都是來得救的,得好好講,用淺顯的道理,讓他們明白。我說: 「我並沒說聽了我的話,你就不能掙錢啊?沒錯,人吃飯掙錢是生活所需很重要。有錢人不缺錢,但他們也不都是有福的活著,對吧?正是因為有福才能萬事不愁,誰都想要福,可你知道怎麼才能有福嗎?」大家一聽,馬上催我講。我說:「你看這個『福』字,是神傳文化他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左邊的那部份是不是和『神』字的左邊一樣啊?這就是說,要有福,首先要有神教給人的規範,有信仰,得神佑。其次才是右邊的『一口田』,就是有物質財富,有飯吃。為甚麼神佑先於物質財富呢?因為他是人安身立命之本。光顧掙錢,即使再富有,沒有了立命之本,那錢還指不定是誰的呢?」大家點頭,若有所思,我接著說:「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啊,何況現在的社會黑白顛倒,道德敗壞。大家都以利為大,你覺得這就是對的啦?電視一說甚麼,老百姓都跟著說,你也不親自了解就信口開河,一概相信啦?」大家都靜靜聽我講,沒一個搗亂的了。我接著講了天災人禍的原因,歷史教訓,大法洪傳,自焚真相和人得救的方法。很多人因長年跑車,很多事不了解,問了一些問題,我一一回答。這時,人越來越多,連過路和賣早點的都聽明白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分發資料給想要資料的眾生。人來一撥走一撥,每撥總有不明白的,我就不斷重複關鍵的真相。這時,一個年輕人笑著對我說他以前聽過我講真相,並三退過了,今天又看到我很高興。在給後來幾撥人講的過程中,那個年輕人和第一撥明白真相的眾生都幫我講,省了很多力,他們的側面證明大法和我正面證實大法相結合,效果很好。原先怕心重沒要資料的眾生也來聽,要資料了,個別持中共那套說辭的受害眾生,也被大家開玩笑似的說成是「冥頑不靈」、「沒慧根」。不到兩小時,所有資料都被領走,很多人都三退了。 還有一次,給水泥廠正在歇息的工人講真相,一個黨員就要趕我走,他說他是黨員,聽不得這些所謂「反黨」的言論。我不為所動,祥和真誠的給在場十幾人人手一本真相小冊子,說我不走,你們要有看不明白的,我說明白了就走。那個黨員也要了本看起來,他們邊看邊聽我講。這時,那個黨員最先看完,說他回去把冊子背會明天就來退黨。我知道,師父在幫我打開局面,趁熱打鐵針對他個人,以中共是歷史淘汰的漏船,真相是渡舟的比喻講了做三退得救的重要。他當場同意退黨,還很高興。 其他人都真誠要求我給多講講。他們有的以前看過真相資料,有的曾聽大法弟子講過,我舉例說明大法淨化人心,提升道德的故事和歷史事實,他們都正面認識了大法,真相護身符搶著要,高興的掛在脖子上了。一個領導笑著對我說:「我們拉貨的司機,跑一趟得賺七八百,你看你一來講真相,那個錢都不掙了,也要聽啊。」那個退過黨的人接過話說:「法輪功萬歲!以後我們就是法輪功隊,我讓他們都戴上護身符。」看到他們明白了,我感到很欣慰。臨走,還贈送他們一些天音和真相光盤,讓他們給家人講。 面對面講真相不但能使資料發揮最大效果,還能解體邪靈強加給眾生的怕心,讓他們明白大法弟子救人是堂堂正正的。一次,我挨個給有緣人講真相,有個人就遠遠躲著,輪到給他講真相了。他告訴我他也想去聽,但是心裏很怕。我這才注意到他額頭上都是汗,我想是觸動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我笑著給他從法律、知情權、人權,時事的角度講了真相,他本質不壞,很容易接受了。 後來,碰到五個人,我給他們真相小冊子時,一個村幹部模樣的人毒害較深,不接受,說國家法律規定怎麼怎麼。他一說,別人也不要了我馬上問他:憑良心說,大陸的法律誰定的?究竟是公正的法律還是披著法律的外衣為個別人謀私利,欺壓百姓的工具?他回答不上來,我就接著讓大家想想自己生活在大陸,吃住行哪方面是讓人放心的?那麼多冤假錯案,有毒食品,假新聞,貪污腐化,懲善揚惡等社會問題,根源是甚麼?大家深有同感,想想有道理。我就把真善忍的表面意思,和大法如何要求做好人的事講給他們,在場的人都信服了。 但那個幹部樣的人一直在干擾,一會說中南海事件,一會說師父怎麼樣等等,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解釋這些毒害人的謠言。好在眾生都有明白的本性,沒人信他的,笑著都讓他「到一邊涼快去」。一個人說:「我以前總覺得法輪功是電視上說的那樣,有誤解,如你所說,看來這個功法真不賴啊。」大家也七嘴八舌說開了,都認同大法法理。最後,那個幹部看干擾不了,就惡毒栽贓,嚷著說我每月沒有低於五千元的工資不會出來講真相的,工資都是國外發。我善意解釋說如果不修大法,咱們就是陌生人說不著話,我一人保命就行,誰管別人呢?但大法要求我們無私為他人,為了你們的安全,我才省吃儉用、冒風險告訴你們這些。 在場的人都很感動,紛紛反駁那個幹部說你沒那個境界理解不了。有的說人家一個小姑娘有勇氣做到這樣,很了不起了。我慈悲威嚴的告訴他,你可以不信我說的,但為你將來著想,不要亂說話,尤其是對神佛和修煉人,因為說了甚麼自己要負責的。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為我安全擔心,不再說甚麼了。 那天上午,很多人聽到了真相,做了三退,眾生主動索要光碟,小冊子,破網軟件等資料。有個人感佩地說:「我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有膽量出來說實話的人,真的,從來沒遇到過。」我說那都是因為我在大法中修啊。 當然,在講真相中,有時也遇到不能接受的,甚至是罵我的,只要正念對待,不忘自己是修煉人和助師正法的使命,都能處理好這些情況。四年的修煉路上還有很多神奇和感人的故事,因為每個大法弟子的一切都包容了師父無量慈悲和辛勞。弟子們只有精進實修來回報師父洪恩之萬一,不負這份聖緣,不負眾生得救的期盼。 個人修煉心得,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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