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於一九九九年元月得法。由於學法不深,正法修煉中摔摔爬爬的,走的很艱難。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堅修大法的這顆心從未動搖過。我有個樂於助人的特點,比較誠懇的為他。這種善舉常人容易接受,因在常人中就是做好事,另外空間沒有多大阻力,可在修煉中就不一樣了。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於一九九九年元月得法。由於學法不深,正法修煉中摔摔爬爬的,走的很艱難。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堅修大法的這顆心從未動搖過。師父看到了弟子的這一點,所以沒有放棄我,一直呵護著弟子走到了今天。弟子在這裏深深的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每次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我只是簡單的寫寫自己的修煉體會在當地交流會上交流,總認為自己修的不好,平平常常,沒有同修那種正念正行的驚天動地的神跡,而且還有些假相狀態沒有歸正,所以稿件就沒有投向明慧網。 這次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徵稿一傳出,我突然認識到這種大型法會是圓容師父給大法弟子安排正法修煉的一部份,不是證實自我,是證實法,是圓容法,去掉我們的局部觀念和私心,突破邪惡迫害對中國大陸各地的封鎖,促使大法弟子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真正從整體上提高上來,圓容師父的洪願。所以我們對每次的交流會不僅僅是個形式上的參與,應該從正法角度上認識到師父所要的,歸正心態。同時我也認識到,正法中每一件大的事項,都有著我們每位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 這是我第一次投稿,藉這次法會的機會,把我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向師尊彙報。 一、洪法 我得法前疾病纏身,痛苦中亂求「醫」。為解除痛苦,我學過幾種其它氣功,不但沒好病,還出了偏。家裏人嚇壞了,當時我主意識還有點清楚,就不學了,那不好的因素也隨之變弱了,可疾病還是照常痛苦。 一九九九年元月的一天我喜遇大法,請到大法書,才看了幾個問題,我就有所感悟,覺的這書不同於一般的氣功書,當時就認識到了學其它氣功出問題所在。我立即就認定了要學法輪功。 由於我學其它氣功出了問題,家人極力反對。父親找上門來,我就把大法書給他看。我說這不是一般的氣功,你看看吧。父親不放心,出於對兒子的關心,就看起來了,剛看到三十多頁就感到抽煙的滋味是苦的了,看到八十多頁酒也喝不下去了。他問這是怎麼回事?我說這是大好事,您與大法有緣。父親非常高興,不但沒有反對我,他也學煉起來了。 我雖在疾病中走入大法修煉,可我沒有求好病的心,意識到做好人、修心向善才是我要做的。學法不到一個月,我就改掉了很多的壞習慣。妻子看在眼裏,明在心裏,也學煉起來了。後來我弟弟、弟媳夫妻二人、姪兒、岳母他們也都相繼得了法,而且在正法修煉中平平穩穩的走到了今天。 大法給我和我的家庭帶來美好,我希望告訴更多人受益,同時從潛意識中我認識到這是一種責任和使命──洪揚大法,讓更多有緣人得法。我與妻子同修配合,她一人看鋪子,我與其他熱愛大法、熱心洪法的同修相互配合,助師正法。首先把縣城的同修請到我鎮來集體煉功,擺大法展板;然後我們約好幾位同修一起騎自行車進每個村鎮,讀法輪大法簡介,展示法輪功功法,受到人們的歡迎。哪兒有學功的人我們就及時辦煉功點,短短的三、四個月時間,就先後辦了六個煉功點,有不少有緣人走入了大法,在此過程中自己也從各方面得到了很大提高,真是一段難忘的日子。 二、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鋪天蓋地迫害大法,當天下午二點鐘我被綁架了,我被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被告訴說法輪功不能煉了。我當時沒有絲毫怕心,就極力講法輪功如何好,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可能是政府不了解。他們當時說,政府強制不讓煉,你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不煉,我一定堅持煉。由於我態度堅定、說話乾淨,當時可能就是這個心性標準,師父保護弟子當晚就出來了。回到家裏,我有一種從未感覺到的一身輕,我想是師父加持和鼓勵我吧! 師父在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中講,「大法弟子為甚麼被邪惡殘酷的折磨,是因為他們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是因為他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後來的情況邪惡越來越瘋狂,我覺的堅修大法的這一念不能變,不管誰在任何場合下問都要說「堅修大法」,因為大法弟子在公開場合說「堅修大法」就是在證實著法。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舊勢力給我演化一種病業假相,大便拉紅拉白,一天無數次,那種痛苦確實難用語言表達。我當時悟不到甚麼理,認為苦不是甚麼壞事,它也要不了我的命,我也從未想過打針吃藥,可當時沒有悟到那也是邪惡的迫害。四個來月在床上痛的不能睡眠,又髒、又苦。一天,邪惡突然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白天我忘記了這個事,到了晚上上廁所,那個痛苦的樣子,被同監室的人看到嚇壞了,想報告給值班的人。我當時沒馬上悟到這種假相是師父在救我出去,我只悟到,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好,不能讓這種不好狀態給大法抹黑。我就說沒甚麼事,一會兒就好,真的不知咋的,第二天一切正常,在場看到的人都感到大法的神奇。後來我經常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中也有跟著背大法經文和學功的。 二零零一年三月,邪惡又綁架我到拘留所,我絕食抵制迫害,後又被轉到了戒毒所。這裏人比較多,環境相對比較自由,我悟到我應該在這裏證實法,講真相救人,於是我停止了絕食。我首先主動把公共場所的衛生搞好,特別公共廁所髒的不能進去,我把那裏打掃得白白亮亮,那些戒毒人員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心裏都在思考:這法輪功的人真是好人。後來我就一一的給他們講真相,還講一些做人的基本道理,他們都能夠接受。管理幹部看到這種情況後與我談話,我就直接給管理幹部講真相,有時在放風的公開場合講,他們也沒反感,甚至也接受,後來我們的學法煉功環境越來越寬鬆。因男女同修不放風時是見不到面的,放風時他們就主動給我們交流的方便。其實大法弟子只要有證實法救人的心,師父就會幫的。 三、在幫助同修中提高 我有個樂於助人的特點,比較誠懇的為他。這種善舉常人容易接受,因在常人中就是做好事,另外空間沒有多大阻力,可在修煉中就不一樣了。 我身邊一位老同修與兒子有些矛盾,兒子不理她有很長時間了。看到這種情況後,我與老同修交流說,這個狀態不行,兒子也是我們要救的生命,應該主動與他講話。老同修按照我說的做了,可與兒子講話時兒子還是不理她。過了一段時間我問老同修怎麼樣,她說兒子還是不理她。我說找找看你的心誤在哪裏?她這一下就火起來了:我做母親的不能跪著求他與我和好吧!那天晚上她氣的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當天晚上我就思考,怎麼會幫助同修越幫越亂呢?這不是推同修嗎?我向內找自己,發現自己有急於解決表面現象的心,看到同修的問題時沒有用同修這面鏡子照自己,幫助同修時有高於同修之上的心(加之老年同修一字不識,十多年來都是聽師父九講法修煉至今)。其實不管甚麼樣的事情發生,雖然身不在其中,只要看到聽到都有自己修的,都有自己提高的。認識到以後發正念立即去掉這些不好的心,清除間隔大法弟子的邪惡。第二天再見到老同修交流時,一切如常。 一次,一位「七二零」後得法的同修出現嚴重病業狀態,家庭環境又不怎麼好。同修約我到他家裏去幫助發正念、交流交流,我答應了同修。因為我是第一次去同修家,我就按常人的禮節買了一點吃的給他孫兒,好接近他的家人。 我與同修一路正念,清除一切邪惡干擾,並請師父加持弟子。到同修家時,家裏有客人,我意識到應該先講真相救人,把環境先正過來。通過講真相,客人和家人都明白了,也做了「三退」;然後我與同修交流,一起給他發正念。第二天下午我們又去了三位同修,進門看到同修狀態比較好,我們高興起來,接著你一言我一語與同修交流了許多,好像是叮囑的話多一些。第三天同修家人打電話來說,狀態異常。我聽到後心裏有點著急,立即來到師父法像前,請師父點悟弟子,後坐下來靜心向內找:首先聽到異狀的第一感覺就不應該著急──任何不好的狀態不都是假相嗎?然後順著這顆著急的心往下找,找到自己那顆求表面狀態變化的心;幾天來每天去同修家,有被這個假相帶動的心;去和同修交流時,都在輪流著一味的把自己的東西倒給同修,就像中、西醫治病一樣。第一次去時我們遇到了有緣人,講真相救人,基點是對的,假相才有所消失。悟到了這些,第三次我們再去時,沒有被假相所帶動,同修們靜心坐下來,沒有交流同修病業的那件事,而是談我們在幫同修的過程中存在哪些心,我們當場共同發正念解體它,否定邪惡鑽我們大法弟子的任何空子,只跟同修說,你學法晚,要多學法,邪惡玩甚麼花樣都沒用,你不用放在心上,就做你該做的。 回來後,我其它的事多,把這個事給忘了。幾天後,聽其他同修說,他早就下地幹活了。通過這事我悟到:甚麼幫助同修啊,其實當甚麼事情出現了,看到了、聽到了就有自己修的,我們不能錯過整體提高的機會啊! 四、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 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就是「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我們大法弟子誰都知道。正法走到今天已到了最後,作為大法弟子都應在做這三件事,可是要做到學好法,發好正念,講好真相就不是容易的事了,因為做好三件事與每個大法弟子平時一步一步實修是有直接關係的,只有真正學好法、真正實修才是大法弟子做好一切的根本。 對於學法我還是非常重視的。初期學法時,只恨得法晚,希望快速趕上老同修,總是安排自己加倍時間學法,一天能學幾講就學幾講;聽師父講法錄音時經常連續聽幾講,有時一天直接聽完九講,精神還特別好。十多年來,我一直保持天天都學法,經文與各地講法也跟著學,《明慧週刊》我也是一本不漏的看,學法時能夠入心。就是在邪惡的黑窩裏,我也堅持背幾十篇經文與《洪吟》,我每天反覆背幾遍,在任何時候都把思想溶於法中。師父說:「無論你們再忙,都不能忽視了學法。這是走向圓滿與做好大法工作的根本保證。」(《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關於發正念,我也有個人的見解與做法。每天除了全球四個整點和晚上自加三個整點發正念外(每天晚上學法小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到十二點),我非常重視個人自身清理,有時加長時間發正念,有時自身清理十分鐘、二十分鐘,甚至半小時,過後再對外清除效果較好。平時只要我思想空閒我就發正念或保持正念;我會對我看到的一切人、物或我看不到的另外空間的生命,我都要告訴他們只有誠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有未來,並發一念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我覺的大法弟子的每一念都要能夠為眾生得救著想,要發出這一念並不難,但如果修心不紮實,思想空閒時是想不起來的。關鍵是要持之以恆做下來。 我還有個習慣,在睡覺前總是要清理一下自身或念一遍正法口訣再睡覺。這樣在睡眠中遇到干擾可及時清除;遇到有緣人,在夢中會給他們講真相,使自己的思維時刻在正念中。一次在黑窩裏,睡到深夜,像有兩條大蛇從兩邊押著我,我當時喘不過氣來,但意念中突然念出正法口訣,我的手立即立掌,那兩條大蛇就解體了,感覺非常玄妙。當時醒來時,我的手還立著掌。在這個空間,是邪惡安排的兩個「包夾」壓到了我的身上。我正念一出,兩「包夾」滾開了。之後不久換房時又出現過同樣現象,我想是師父點化我要多發正念清除邪惡。那是二零零二年,黑窩裏的邪惡特別多,我只要一上床就發正念,每天晚上都要清除很多邪惡。還出現過一次元神離體,只是一瞬間幾秒鐘的事,感覺特別好,後來思想中有求感覺的心,就再也沒出現過了,但我的正念一直沒有停過。師父在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講:「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我悟到,清除邪惡也是在救度著眾生。 講真相就是在救人,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要做好的一件最神聖的事情。師父講:「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具備了師父賜給我們的一切神的能力,我們應不負使命,助師正法,圓容師父所要的。 要講好真相,必須學好法,還要多看明慧文章,掌握基本的真相材料,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強才能救了人。 開始講真相時有個障礙,好像不好開口。被邪惡迫害回來後,熟人、朋友看到後就會問這問那,慢慢就講起來了。那時只講基本真相,世人還比較接受,後來根據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講真相要結合著揭露迫害,還要勸三退,難度就有些增大。特別是勸三退,如果我們大法弟子不能從法上認識到共產邪黨的本質,其在世間的表現形式,在正法中是個甚麼角色,在正法後是甚麼結果,我們要講清三退的真相就有些難。 我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從黑窩出來後,還不知道怎麼樣勸三退,可是大法弟子都在勸三退,我也急著講真相、勸三退。剛回家沒兩天,我堂兄來看我,我開始勸他三退,講了半天,吃中午飯走時他還是沒有答應三退,後來聽家人同修說,他已經退了。為甚麼我講時就不答應呢?看來勸三退不能急於求成。師父告誡弟子:「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開始靜心學法,在每天必讀《轉法輪》的同時,系統的學全部各地講法與經文,並參看《明慧週刊》和其它真相資料。通過學法,我從法中認識到自身的黨文化因素還沒徹底解體,怎麼能解體世人背後的邪靈呢?自身正念不強怎麼能破除欺騙世人的謊言呢?帶著有求的執著,怎麼能救得了世人呢?法理明白後,救人的心也跟著純淨,加上明慧同修交流的寶貴經驗,我也就講的越來越成熟了。當熟人和顧客到我的小店來時,我就主動向他們講法輪功的基本真相,講邪惡對我的迫害,講共產邪黨迫害善良,天要滅中共,貴州平塘縣的奇石「中國共產黨亡」。天警世人是為了救那些被中共欺騙,而不願意與邪惡為伍的還有善根的有緣人。如果我們能在法上善於引導他們,一般都能接受。 有時學法不入心時,狀態不夠好,主動開口講真相就有難度。我就加強學法、發正念,然後在師父法像前,請師父把有緣人引到我跟前。一次我拿著大法書在店鋪前的大街旁坐著看,三個等車的人到我跟前,我叫他們坐,他們問我看的甚麼?我說法輪功的書,我就順著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三個最後都三退了。這種形式也起到了一種正的作用,迫害開始不久,我也是這樣堂堂正正的學法,有人到我店裏買東西看到我讀法輪功的書,就說,你們法輪功平反了,多好啊!可以這樣公開看書!我們大法弟子光明磊落的行為也會給世人得救帶來希望。 隨著不斷講真相,正念越來越強,經驗也在不斷豐富。後來和家人同修配合,把自己認識的親朋好友、親家、老家鄰居、街坊,或者出外購物所遇到的一切有緣人基本都講了,大多都三退了。面向陌生人講真相,主要是在我的水果攤子前。師父在經文《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指出:「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 師父還講過留給擦肩而過的人慈悲的法。我在想,我應該如何利用好顧客到我攤子購物的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給每個人得救的希望呢?正念一出,就開始在攤前講真相。剛講時,有些慌亂,講了真相沒勸三退,勸了三退沒有姓名。後來慢慢總結經驗,每天提前準備好很多化名,多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當顧客到跟前時,首先問是哪裏人,貴姓,把化名想在心裏,在他(她)們選物時,講真相,勸三退,贈送護身符,有時贈送真相資料。因時間太短,真相講的有些不全,但一般人都接受三退與護身符,效果比較好。一般一天少則十多人,多則二、三十人。有時人很少,這與自己當天的心態有著直接的關係。 平時講真相針對各種各樣的人,就得順著各種各樣人的執著打開人們各自的心結,要有真正為他的心,不要觸及人的負的因素。比方信教的人,跑廟的人,他(她)們都有一種精神依托,不要與他們談保平安,誰的神高,誰的神好,就談共產邪黨是反神的,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我們都是向善的,善就是好,法輪功修「真善忍」,你應該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一般都接受,也同意三退。對於信無神論的人,不能講的神來神去的,就講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是個人信仰,《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法輪功是合法的,這樣人們也接受。對於眾多人講真相時,可以就著他們的問話當眾講;而做三退時,可以根據他們的情況單個退比較好。一次我的同學聚會,講明真相後,贈送真相資料,在告別的暫短時間內,我一一握手勸他們三退說:退了吧,保個平安,這裏只有天知、你知、我知,他們都各自答應了。表面上他們互不知道,實際他們心裏明白,目地是避開他們各自職務和面子的障礙(他們中有縣、局級和部的頭頭)。我們救人要注意方法,只要用心去做,就會有更多的世人得救。 結束語 寫這篇交流稿之前腦子一片空白,也想同往年一樣走走形式。突然一念在腦中出現:這種不負責任的心是愧對師父的苦度。我立即給師父敬香,表明要正確對待這次投稿,而且要把它當成一種責任和使命。正念一出,腦子立刻浮現「不負使命 兌現誓約」八個字。是啊!我們從遙遠的天體下來,不就是為著一個使命嗎?我們冒著天膽層層下走,生生世世的輪迴,吃盡人間苦,直至今天的得法與修煉。我們的學法,我們的提高,我們做的三件事,不都是為了助師正法嗎?不都是在兌現著史前誓約嗎?不都是在完成著歷史使命嗎?這偉大的法造就偉大的生命,不應該寫出來嗎?作為弟子,就是應該證實大法。 通過這次寫稿,才真正看到了自己離法的要求很遠,講真相還在選人選環境,不能遇人就講;與家人(同修)還不能正常相對,以及自身許多意識到和沒意識到的執著與人心還沒有乾淨的去掉。在今後我要多學法,學好法,真正不負使命,兌現神的誓約! 以上只是個人現時對法的認識和體悟,如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偉大的師尊!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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