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人得了重病或身體出現嚴重不適,當然是要抓緊施救,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可是在中共的監牢中,中共對待出現類似情況的法輪功學員是怎麼做的呢? 在四川新華勞教所,幾個勞教犯人強迫法輪功學員樊海東做上下蹲、俯臥撐、高抬腿,還逼他兩手抱著腿蜷縮成一團長時間蹲下。「教轉」組長陳伍俊惡毒地對其他勞教人員說:「給我弄,不要讓他有一分鐘休息。」結果樊海東被迫害的心動過速,到醫院去看,醫生給開了速效救心丸。回來後就一邊吃著速效救心丸,一邊逼著他做高強度運動。 速效救心丸就是治療心臟的。把人折磨成心動過速了,人應該安靜的休息才是,怎麼還這邊讓吃救心丸,那邊加強迫害?這不明顯是在變著花樣摧殘人嗎?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八監區,獄警伙同一批犯人共計四十多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拉練」。他們先將一部份法輪功學員騙至男犯樓前一塊空地,幾十個惡徒手裏分別拿著警棍、電棍、銬子、棍棒、竹條、塑料管子、半裝礦泉水瓶等,圍成一圈強迫法輪功學員在圈內跑,跑到誰那誰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沒病的,無一例外。衛生科的獄警就在一旁等候隨時給倒下的人灌藥。有六位法輪功學員有高血壓,最高達220,被強制灌藥後還逼著跑,不行了就再灌,然後再逼著跑。 這場迫害顯然是經過密謀策劃的,沒有更高一層監獄頭目的首肯,對這麼多人的迫害以及監獄衛生科的參與怎麼能做到?高血壓患者能猛烈運動嗎?看看獄警的手段吧,你血壓高,我給你吃降壓藥,吃了你還得給我跑。說白了,給人灌藥的目的是為了更惡毒地進行迫害。 往往做出這些野蠻決定的,都是監獄或勞教所的「一把手」,因為這樣的迫害是系統性的,一方面需要醫生的配合;另一方面,如果一旦出現問題,他們還好趕快把責任撇清。我們看下一個例子: 遼寧省錦州市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徐慧在馬三家勞教所受到了抻刑、吊銬、盪秋千、打嘴巴、用腳踢、灌芥末油、冷凍、憋尿、銬死人床、罰站、罰坐、熬鷹等酷刑。二零零八年六月,惡警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條帶把徐慧受傷的雙手、胳膊纏在死人床上,再把雙腳捆綁住。然後由衛生所護士陳兵用開口器撬開嘴撐至極限,再使勁往牙床上壓,把開口器狠狠擠壓進牙縫裏,而後灌食。惡人們還在徐慧的頭頂上放上錄音機,播放辱罵法輪功與法輪功創始人的內容。徐慧的一顆牙被撬歪,一顆牙被撬斷。她們一邊殘酷地折磨徐慧,一邊灌搶救的藥物:救心丹和降壓藥。所長周勤帶著惡人們在走廊處親自候著;救護車就在外面等著。所有參與者都清楚,就是把她往死裏整,準備在人不行時把她扔到救護車上,因為只要出了勞教所的門,人死了就不是勞教所的責任了。 當然還有不灌藥的,只是讓醫生一邊測試著法輪功學員的身體狀況,一邊加重著迫害,目的也是想方設法使法輪功學員受刑到極限。 河北四方公司總工程師馮曉梅,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在河北女子勞教所,被省「610」指派的惡人喬曉霞指使惡人對她進行剝奪睡眠的「熬鷹」酷刑,以及其它摧殘,她自述說: 「在我睏乏難耐、站的腿和腳腫的非常厲害時,喬就拿出她慣用的酷刑手段,叫來四個普教打手將我按在床上強制雙盤腿。普教劉宗珍將我的雙手背後向上提拉並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腰,朱麗英和齊小路一邊一個用膝蓋頂住我的雙腿,趙建立當幫兇。一陣陣疼的鑽心、鬧心、心慌,我疼痛難忍幾次接近休克,發出陣陣慘叫聲。喬還嫌力度不夠,叫來醫生一邊給我聽著心臟、數著脈搏,說著諷刺話;一邊指揮普教不斷的加大對我的折磨力度,讓我痛不欲生。」 為甚麼叫醫生來聽她的心臟?那是為了在不至於把她迫害致死的情況下,盡可能地加大迫害的力度,以達到摧殘她的目的。 這一類的酷刑讓人難以想像,恐怕舉世皆無。灌藥的目的是不讓人死,從而能夠繼續迫害。在中共的監牢中,這些惡毒的事情卻不斷地發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