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這是我第一次投稿,我不知道怎麼寫才好,想到哪就寫到哪。敬請同修多多的指正。 提筆我要先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我是二零零四年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其實我在九八年前就知道法輪大法了。那時我正懷孕,身體很不好,有心臟病、頸椎病、腦供血不足、心供血不足、心臟偷停、腎炎、婦科病等等,聽說婆婆還讓我丈夫去廟裏燒香。我的心情自然一直不好。 我的大法緣 一天丈夫帶我去早市,我看見路邊有許多人,還掛一些橫幅,但我也沒心思看上面寫的是甚麼。只聽丈夫說,你看這個功法多熱,都在煉,各個地區都有輔導站。我丈夫早就知道法輪功,那時他基本上都在長春,還知道當年師父辦講法傳授班的消息,但他沒修煉。不過他對這個功法還挺了解。我從來都沒聽說過,那時我除了想辦法保胎就是想法補血,他跟我講的這些我沒往心裏去,也沒問是甚麼功。 一直到九八年後半年,我的小姑(丈夫的妹妹)來我家串門跟我說,她煉法輪功了,說是長春來人教的,有書,還有人教功,還集體煉功學法,很好。還有人天目開了,等等。我很愛聽她講的這些事,因為從小我就知道人是有前生來世的,雖然共產黨搞的無神論說人死了就甚麼都沒有了,但是我在想如果人死了甚麼都沒有,那麼我的思想、我的意念能死嗎?他們又能去哪裏呢?他們不應該沒有了呀(那時概念不清,我當時想到的「思想」和「意念」其實應該是《轉法輪》中講的主元神吧),還有其它好多自己弄不明白的事。那時不論誰給我講神、佛啊,甚麼輪迴呀,我都特別愛聽,也相信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我也很喜歡進廟,尤其喜歡進大殿,我心裏感覺像過年似的,我喜歡看佛像,也喜歡那個環境。我也有過出家的念頭,曾經也想過,這要有不用出家就可以修煉的方法該多好。還想像著家人在那屋裏睡覺,我在這屋敲著木魚打坐念經,那多好。我還不是偶爾這樣想,而是時常這樣想。現在聽見妹妹說這個法輪功可以開天目、還能這樣,還能那樣,這跟我想的也能搭上點邊,於是我就想看看這本書,就跟妹妹說給我買一套書唄?她當時答應了,後來也許是她忘記了,就不了了之了。這一拖就到年底了,我的預產期也到了。 也就是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份,我就看到電視裏開始抹黑法輪功,接下來就是甚麼「天安門自焚」事件(其實是中共栽贓陷害),那時看著電視自言自語的說,我幸虧沒學。我丈夫說:「你別胡說,這裏邊肯定有事,法輪功煉了這麼多年咋沒有自焚的,政府不讓煉了就有自焚的了?我看就是煉法輪功的人多,他們(指江澤民一夥)害怕被奪權搞出來的。煉法輪功的人越多他們就越害怕。」我丈夫一直認為法輪功是正法,是被陷害的。不知為甚麼我丈夫從沒聽信過中共說的法輪功那些不好的話。他也沒有修煉,他為甚麼這麼堅定?我一直也搞不懂。後來聽說妹妹和婆婆都不煉了,都認為「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還聽說婆婆煉功沒多長時間就來月經了。因她們也是剛開始學法就被迫害,對法還沒有更深的理解,才會放棄的吧! 但是不知為甚麼,儘管這樣我還是忘不了這個功法,只要妹妹一來我總是先要問一下她那裏煉法輪功的人的情況。到二零零四年的年末,我非要接觸這個功法的心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個時候甚麼迫害呀、抓人呀,在我根本就不想這些事情,好像啥也不怕,沒有那個概念。正好這時妹妹也來我市了,因她丈夫在這打工。她在我市租房的房東大嫂是煉法輪功的,在這個房東大嫂的勸說下妹妹又開始修煉。 我正迫不及待要修煉,每天盼著妹妹能來我家,給我帶來師父的講法等書。記得開始她給我拿《明慧週報》之類的故事給我看。我著急要看師父的講法,可她也沒有書,她看的都是大嫂的書。她就給我借。記的第一次給我拿的是《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並告訴我說人家還要呢!我看了師父的講法就愛不釋手,因書裏師父講的有些我不覺得陌生,可想到人家還得要呢!怎麼辦?抄吧!我就開始起早貪黑的抄。丈夫看我這樣,他心疼我,說你去睡吧,我給你抄。因我身體不好,是活丈夫都不讓我幹,嚴重時我睡覺他都得看著我,怕心臟偷停過去了。還怪了,別的甚麼事他替我做都行,可抄師父的法這事我還信不著他。就這樣,妹妹拿來一本,我抄一本。終於有一天妹妹費了好大勁幫我請到了一本《轉法輪》。當時我看著《轉法輪》這本書激動的都不知咋的好了。應該說,從這時起,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煉。 師父說的都是真的 大法書有了,可是難題又來了──我只念了二年書,書的每一頁都有不少我不認識的字,而這本書是不能念錯一個字的。這怎麼辦?我開始找字典,開始邊查字典邊看書。孩子上學用的拼音田字格我幾乎查了一本子。奇怪的是,就查了一遍,這一本子上的字只要我掃一眼基本就全都認識了,而且他們出現在《轉法輪》的任何一頁上我全都認識。這樣,在看第一遍《轉法輪》時,我就只需查沒見過的那些字了。 我看書學法、學功一起來,所以書看的慢。可是我出功可不慢。我還沒看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煉功中會出現甚麼狀態呢,我煉功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師父所說的:「往那兒一坐時,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轉法輪》)我剛開始煉功就是這樣的,只要一打坐就像被甚麼固定住了似的。有時我自己特意想動一下都挺費勁的。有一天打坐突然感覺自己的腿沒了,想不起來這腿哪去了,正想著這腿怎麼還沒了呢?突然感覺啥都沒了,腦袋都沒有了,但卻能聽見煉功的音樂聲,也知道自己在煉功,啥都知道,就是感覺自己的肉身全都沒了,感覺我在一個非常大的空間中。那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一種舒服美妙的感覺。但是我害怕了,因為書我還沒看到那兒呢,不知道會有這個狀態,所以就害怕了。我想我是不是魂出來了?我記得老人說過,人的魂出來時間長了,肉身會死掉的。如果時間長了我肉身真的死了咋整?覺得舒服還怕出事,就想找個藉口趕緊起來看看是咋樣?這時我就聽見流水聲,就想是不是水龍頭沒關緊,去看看吧,就起來了。根本就沒有流水。 還有一次坐著坐著,忽悠一下又進入那種狀態,看見像電視的藍屏似的帶著雪花嗖嗖的從我眼睛處向上飛去,也把我給嚇得爬起來了。那段時間打坐基本都這樣的。等到妹妹來了,我就問她我咋會這樣呢?她一聽,就說這是好事呀,師父在書裏都寫了,會出現這個狀態的。我說在哪寫著?當時我半本書還沒看到呢?她翻開書叫我看,當時我真後悔,我要知道是這樣就坐它一宿好好的體會。從那以後我一打坐煉功就想有那個狀態,但是一次比一次時間短,之後就沒有了。我知道是自己起了求心造成的,通過學法對法的深入,將近一年才把這顆心放下。 當初得法的一天早晨,我正擦桌子,突然覺得好像是從上邊掉下甚麼東西一下掉到我的腹部那種感覺,把我震的一驚,腹部感覺抻了一下,有一絲痛感,很快就過去了。一天早上我醒來時,手往小腹一碰就覺得小腹部位像有個風扇似的乎乎的轉,都能感覺到好像有風。轉了大約有十多分鐘。 我平時很愛吃肉,甚麼肉我都吃。可是一修煉,我就不能吃了。才剛剛開始學法怎麼會這麼快就反映出來了呢,而是發自內心的不想吃了。早上丈夫做菜,我也不知道菜裏放肉了,我也沒看見肉,可是一吃就噁心,根本就吃不了,有老大的肉腥味。後來我問丈夫菜裏是不是放肉了?他說我放的是雞肉,從那以後不饞肉,也不想,一年多想不起來買肉,去超市從不往賣肉的地方去。甚至後期無論吃甚麼,只要是感覺甚麼好吃,味道好,就這樣一想,再想吃同樣的菜,用同樣的做法做出了,就覺的不是那個味了,而且會覺的那個滋味很難吃,甚至永遠都不想吃這個菜了,問家人,人家說很好吃啊,跟那天的一樣。 挺過消業關 一開始看書我就進入消業狀態:腰疼的睡覺不能墊枕頭,就是腦後梳個辮子都不行,都得把頭髮全散開平躺在床上,感覺脊椎骨好像裂開了手指寬的縫一般,疼痛難忍,但我知道這是在消業,師父在管著我。因我生孩子住的那家醫院的產床邊的牆上有一個洞,不知通向哪裏,我餵孩子時腰被從那洞裏出來的風吹了,就落下了腰疼的毛病,聽說月子的病得在月子裏養才能好,我丈夫就趕緊買藥,在月子裏就已經治好了,但我把此事都忘了。這次師父幫我把它徹底推出來,真正的把這個東西拿下去了。我知道如果我要是不得法的話,也許將來我會因此而癱瘓。當時沒想這是病,就知道是消業,是好事。奇怪的是只要我一有事要出去,比如去接孩子、買菜,腰馬上就好,只要一上樓沒啥事的時候就又開始疼,一直痛了兩個來月。沒修煉前有一段時間我的胯骨掉了,走著走著就不敢動了。還有,醫院大夫曾經說我的心臟還不如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呢,那時我才二十八、九歲。可想而知我這業得有多大!是師父給我消了業,賜給我健康的身體。 最神奇的是一次我去超市買大米,超市是不給送的,我自己騎著自行車把米帶回家,那是50斤一袋的米,我竟然能把米扛在肩上,再把自行車鎖上,再把它扛上5樓,扛著米把門鎖打開,把米放在地上,大氣都不出一口,就像空手上樓似的,一點也不累,也不喘。就我這樣的人,竟然能幹小伙子幹的活?連我自己都吃驚!後來搬家到七樓,冬天買土豆,都是七、八十斤一袋子,我也能把它扛進家。 初得法的一天,丈夫上班走了,我在家做飯,並準備送孩子上學,這時突然肚子疼的厲害,簡直直不起腰,我尋思上床趴一會就好了,沒想到越趴越疼,連胃帶肚子翻江搗海的上下翻滾的疼。自從得法身體的任何難受我從沒想過它是病,這時我在想它疼它的我幹我的,反正我都得法了,我才不怕呢,況且師父講過「朝聞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於法中〉)的法理,於是我就忍著痛去做菜,越疼越嚴重,眼看到點孩子該走了,怎麼辦?給丈夫打電話又怕他送我去醫院,決定不打電話給他,這時菜也放到鍋裏了,我就進屋把《轉法輪》拿起來,靠著窗台翻開書就看,大概看了一頁,不知不覺肚子不疼了,我感覺非常神奇,蹦啊、跳啊、用手按,怎麼都不疼了,就像剛才肚子根本就沒有疼過一樣,太神奇了! 別看我修煉前身體那麼多的病,但我不是為治病走進大法的。因剛得法,只知道哪不舒服,難受是師父給消業,不是病,這是聽妹妹說的。大法能治病,我很清楚。自從看了《轉法輪》這本書,感覺我整個人都在變,同時也很快的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有好多我從小就迷惑的事情,學法後我也都明白了,對師父講的法,我沒有一句懷疑過,我知道這都是真的,所有師父講的神通啊、特異功能啊,我沒有一樣是陌生的,比如說,師父講的「攝魂大法」:「我們還有一種功能,過去叫作攝魂大法,那種功能更厲害,能把人的整個元神揪出來,那個人立即就不會動了。」(《轉法輪》)看到這裏,我感覺這事我好像早就知道,一點不奇怪。還有師父講的天目所有的功能,好像也早就知道。 《轉法輪》裏講的三千大千世界學說,使我明白了小時候為甚麼我老是認為無論多小的東西裏面都有像我們一樣的人,他們也做飯、挑水、反正我們做甚麼,他們就做甚麼,哪怕有針尖大的東西我都細細的看,感覺裏面都有生命,同我一樣的生活著,或是感覺如果我進去,裏邊也是很大的,同這一樣大。《轉法輪》裏講「他說人的一個汗毛孔裏邊就有一座城市,裏面跑火車跑汽車。」,這我都知道,感覺小的時候都有人告訴過我,如果能看到,會看見「滿身體都是人」的感覺。而且小的時候還能看到東西,以為人都能看見,就沒跟誰說過,各種顏色的形狀不一樣的東西飛來飛去的非常好看,只要想看,靜靜的坐著或想一下就能看見。有時我還用手去接。記得和別人打仗的時候,無論人家怎麼罵我,當時氣得身上直哆嗦,就是張不開嘴,腦袋一片空白,人家頭腳走,我後腳啥都想起來了,倒不是怕,就是想不起罵人的話,還恨自己怎麼關鍵時候就想不起來呢!其實我的脾氣是很暴的,我就記得小的時候爸爸告訴我說我是男元神,所以感覺像是有甚麼東西在制約著我,所以自己也很生氣,為甚麼我一身的能耐(常人的)就使不出來呢?自從學法煉功之後不但自己的一些謎團解開了,而且在法理上還悟到了很多,但是我悟的有些我說不明白,表達不出來,有時說著就像大白話了,覺得也沒甚麼呀!心裏知道的意思,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的說的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了。你說別人能聽的明白嗎?所以我現在悟到甚麼,說不明白的我就不說,不像以前表達不出來還要說,那時有意無意的都有顯示的心在裏邊。 證實法中出現的神奇 在妹妹的房東大嫂那裏我認識了一位老同修,我們只見過一次面。後來我去市裏每次都能碰到她,就像約好似的,她感覺也不是偶然的,於是她幫我找齊了師父的各地講法。我很感激她。就這樣通過她我認識了好多老同修。她們看到我也感覺很親切。奇怪的是我一個新學員又是在這樣一個嚴峻的形勢下,她們卻都那麼的相信我。當然這都是師父的安排。我開始接觸資料點,每次的資料量都非常的大,像大號的化肥袋子,基本都是一袋子一袋子的取回來送出去。 師父把我丈夫當弟子一樣保護 我丈夫特別支持我,每次外出送資料的時候丈夫就幫我;只要我學法丈夫甚麼都不讓我幹,而且每天看著我煉功。我修煉不長時間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甚麼都能幹了。丈夫不像我們每天學法、煉功,但他說他也修煉,只是偶爾的看書,他說他照師父說的做,他說整天捧著書不按師父說的做當啥?丈夫是搞工程的,特別忙,我不知道像他這種狀態是否屬於咱們修煉範疇內的人。 丈夫的前半生非常苦。有一天晚上他看見門後一個大大的東西在轉,他說裏邊是亮的非常刺眼,他想仔細看看時,沒了。還有一次他騎摩托車出去,半路車就壞了,又是冬天,很冷,他就推著車走。冬天工地停工了。我丈夫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從來沒有架子,在外面又包了點小活,他就往那幹活的地方推。推著走了一段路,他說他就想起了大法,於是在心裏就跟師父說:冬天沒啥事,我也沒啥能耐,就幹點小活,這車又壞了,還怕耽誤了人家的事(大概就是麼個意思)。他說,他在心裏就這麼一想,一腳就把車打著火了。騎到那幹完活又騎到修理部。到了那人家問咋來的?他說騎來的,修理部的人說這車怎麼能打著火呢?那個線缺了挺大一塊接不上啊。我丈夫說太神奇了。 最近又發生一件事情,想起來我都有點後怕。工地離家較遠。他騎著摩托,前面正是交通燈,等綠燈的車堆了老多,我丈夫是左轉的,這時丈夫說他看到前面像一汪水似的東西在路上,這時燈亮了,我丈夫往前騎,結果就他被那東西滑到馬路中間了。他說他當時眼睛一閉心想這下算完了。過了一會他睜開眼睛一看,周圍甚麼都沒有,他心裏納悶,那麼多的車哪去了?也沒聽見周圍有車開走啊。這是後來我妹夫來他才說起來的。當天他怕我害怕就沒敢告訴我,我只看見他的一隻腿又青又紫的挺嚇人的,問他咋弄的他說摔了一下,沒事的。由於這些年修煉對常人有病應該去醫院的理好像已經淡忘了,沒想起叫他去醫院,他自己也不去。 自從我得法身體所有的病都好了,不用丈夫再看著我了,他就出國呆了一年多,只是在出國體檢的時候去過一次醫院。檢查說脂肪肝,他根本就沒往心裏去,從那以後沒去過醫院。哪兒不舒服就看《轉法輪》,可是這一次他腿腫的很嚇人,膝蓋骨和周圍大面積腫的像氣球裏面灌著水似的,我說你要好好修不就好了,他說我要不修煉命都沒了,後來他給我講當天的經過,他說是師父救了他,不然的話都得被車碾碎了。後來還是買了點藥水塗了塗,我叫他有時間就默念「法輪大法好」,他說我念,因工作很忙,晚上回來的晚,但他每天都堅持抄書。《中國法輪功》這本書他抄了兩個月左右,他說抄書比看書還好,理解的程度不一樣。結果他的腿也很快好了,他買的那點藥也沒怎麼用。 我怎樣講真相 在講清真相方面我喜歡面對面的講,資料也發,開始的時候發的量大,後期比較注重面對面的講,也不害怕,我講的時候,好像旁邊的人都不注意,所以效果也好。 我現在除了面對面講真相,就是用電話直接講真相。當然注意安全是很重要的。我每次撥號前都發一念:讓我的信號走另外空間,邪惡不配聽見我的聲音,即使聽見也會馬上抹掉,讓它想不起我說啥。師父講過「隨意所用」的法理,師父給我們的神通只要我們用於講真相救人,那想咋用就咋用。 我想電話或手機在我們中國來說,幾乎是家家都有的通信設備了,幾年的光景,不分城鄉的,手機是幾乎人手一部了,我想,這種情況的出現也不是偶然的,也是為法而來,為法而用的。我要用手機這個法器來完成我的史前大願,一部手機在手,就可以暢通無阻的周遊全國。 在初期用手機講真相時,我把號碼撥過去,就怕有人接,心跳也加速了,幾次都是這樣的,一有人接心跳的就快不行,而且說話打漂,甚至不知道咋說了,忘詞了。我想這不是我的狀態,平時我面對面講都沒有這樣過,這是怎麼了?是誰在怕?這不是我,我要突破它,當時我悟到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人,其實不光是救人,這裏邊有我們要修的部份。當時我就發正念鏟除我體內使我怕的物質因素,立即解體干擾我證實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讓它全部滅盡。說來也神,念頭一出馬上穩定下來了。是呀,我在救人,多大的好事!我沒做壞事,我為甚麼要害怕?當我再次撥通電話時,心裏就變的很平靜,而且發出一念:清除接電話人背後的邪惡生命,然後對方接起電話幾乎都聽我給他們講,退的也痛快,有的幾句話就退了,一般我都把要說的寫在紙上,後來我感覺像背稿似的,用起來不靈活,因為這是直接對話,不像語音電話,後來基本就是臨時發揮,就向跟親人嘮家常似的,只要有正念心很穩的時候,都用不著幾句話就都退了,還有沒念過書的老人我就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然後叫他念給我聽,他們就跟著念「法輪大法好」,有時一氣能退幾十人。 有一次我打電話,是一個年歲大一點的男士接的,聽我剛一說,他就破口大罵,我當時想到師父講的擺正與人的關係,於是我說:大爺,您別生氣,我是個修煉的人,我是修真善忍的,所以我不會欺騙您的,您看現在的大災難這麼頻繁的出現,它不是偶然的,因為我們是修煉的人,有救人的責任,所以我們知道這災難是衝啥來的,所以我要告訴您怎樣才能躲過這大災大難,而且不用您花一分錢,你也沒有任何損失,就連這電話費都是我出的。當時大爺的語氣就軟了下來,而且老倆口都做了「三退」,還很高興。還有的人怕上當受騙,我就告訴他說,隔著電話我能騙你甚麼?而且我們是為了你好,是分文不取的,你想一想,現在哪有不花錢的事?買份保險一年還得花個千八百的,還得人死了或出事了才能有賠償,甚至有的保險都得不到補償。我們告訴你這些,讓你不用花一分錢就給自己買一份真正的平安保險,不是再好不過的事嗎?就這樣,多數也都退了。 當然,啥樣的人也都能碰上的,有的要約你出去;有的在電話裏耍笑你;有的問你在哪裏,說要當面感謝你;還有的聽你一說就把電話放一邊的,等等。當然這都是初期講的時候有過這類現象的,但不多見。我知道遇見這個事不是偶然的,這就是有我該修的東西,看我的心怎麼動,是隨著他動還是堅定正念?我想我不會上這個當的,我不會放棄,讓邪惡得逞,只要我按法的要求做就一定會成功,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任何風浪都無法阻止我救人。 我雖不是開著修的,但我知道救人或除惡使用神通是管用的。師父在法中講過,世上的一切,「為法而來的、為法而成的、為法而造就的,都在這段時間中展現出來了。」(《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我想從今以後我要好好的利用這萬古難逢的大法與師父給開創的這個機緣來救度所有的眾生,不辜負師父的苦心度化,一定做好我該做的,助師正法到底,完成與師父的誓約,讓師父放心。我從看了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才深知我是怎樣入門的,我對師父的感恩之心無法用語言來表。我想這幾年的殘酷迫害也是給我們新學員建立威德的機會,我卻沒有好好的利用這段時間,還連累了一些同修身處難中,真是愧對師尊。 同時我也想向同我一樣得法晚的同修說幾句。我們即使得法晚也不能拖正法的後腿,要利用好現有的條件做好我們該做的,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救度之恩。我們這次得法是不容易的,靠我們自己進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好好學法,多讀師父的新經文,勇猛精進吧!想到自己有時的懶惰與懈怠,我真是覺的汗顏。我想,從我寫出這篇體會開始,我不會再被任何的藉口與觀念擋住我前行的路,甚麼都不配干擾和耽誤我救眾生。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別的我都不承認。 初次寫稿如有不妥的詞語還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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