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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淨的心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六日】我一九九八年正月開始修煉大法,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被迫害,我對大法法理認識的並不深,但那時出於一個人的正義感,我覺得要快快講真相。那個想法簡單而純淨。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擔任了取送大法資料的重任,帶著四歲的兒子。一幹就是四年。從此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我堅持下來了。

我每個星期一次到十幾里以外的城裏去取資料,有時兩次。取資料的地方是邪惡的中心。因為我腦子裏沒有別的想法,只想著取回來東西,分發下去。每次進大門,也沒想過門衛會不會注意我。也不懂甚麼叫怕,騎著自行車,帶著孩子,長驅直入。把東西綁好,一陣風帶著孩子飄回來。真的跟飄一模一樣。回來後,把東西分成五、六份裝好,裝在一個大袋子裏,走到一個個村,給指定的同修扔到院子裏,等同修出來看時,我已經走遠了。幾個村子,二十里地送完,遲了就和孩子住在娘家。

夏天最熱的天氣,我和同修約好,每次在一個僻靜的地方見面。那個地方是一片樹林,林裏一片墳地,墓碑林立,四面長著高高的莊稼,中間只有一條小路,中午路過的人很少。有時我去早了,或同修來遲了一點,我就坐在路邊等,心裏只想著同修快點來,四十度的溫度不覺得太熱,也想不到身邊是一片墳地。

一次走在半路,大雨驟然而來,我趕緊把車推到一棵小樹下,避一下。雨很急,打在身上,那棵小樹其實沒有幾片葉子,可我和資料及孩子都沒有濕一點。

非典時期,五個村子,十個關口,檢查過往行人,可我沒有遇到一次。

那時,字幅自己寫,和同修出去貼,布條幅自己寫,和同修出去掛。經常出去發資料。一次,天下了大雨,回來很遲了,自行車轂轤塞滿了泥,一點也走不了了。深秋,我穿著單薄的衣服,很冷,天黑的甚麼也看不見,旁邊大樹黑壓壓的,風一刮,沙沙直響,路上沒有一個人。我有點怕。我想把車扔在這兒,明天來取,如果丟就丟了,我不心疼,我把半口袋資料背回去。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後邊來了一點燈光,是我鄰村一個收破爛的老者,騎著一個腳蹬三輪。我像得了救星。我說,我的車走不了了。我把車放這兒,您騎慢點,我走著跟你搭個伴回家。老人說:把車放我車上吧,你也上車吧,把你的口袋也放車上。我拉你回去。我很感激。到了老人家門口,老人說:你把東西背回去,把車放在我家,明天再來取。這兒離我家只有一公里遠,我高興的回家了。進了院,已經九點多鐘。五歲的兒子坐在院子裏等我。見我回來,在黑暗中喊:媽媽!懷裏抱著奶瓶。那時,我回了家,只顧高興,沒有覺得對不起孩子甚麼。丈夫常不在家,孩子經常一個人丟在家裏。我不執著孩子,孩子很健康聰明。可後來, 我執著孩子,孩子差一點失去幼小的生命。

二零零三年冬天,我家買了摩托車,但丈夫沒騎,我就學,幾天學會了。下雪天,無論路多滑,我都沒想過難走,只想著把東西拿回來。路上只有我一個行人。我順利的取回了資料,一週又一週。一次由於急剎車,在雪地裏我摔到了,車倒了,我滑到一個樹樁邊,離樹樁只有一寸,馬上停住了,如果再往前滑一寸,頭撞在樹上,會受傷。但師父保護我,我急停住了。現在才想起後怕,但那時甚麼也沒想, 忍痛爬起來,吃力的扶起摩托車,又向前行了。

我經常帶同修出去發資料。因為剛學會摩托車,甚麼也不懂,就會讓摩托走,讓摩托停,停的方法就是關鑰匙。也不懂得加油。就這樣的技術,我們還上坡下溝攀高嶺,一點點熟悉了騎摩托。一次去二十里外的山村發資料,回來的時候,摩托怎麼也發動不著了,只好推著摩托一戶一戶的發,發完推著回來,走了一段,走不動了。一發動摩托車,著了。走的一蹦一蹦的。走了一段路,一個人對我們說,你們的摩托沒油了,趕緊打開副油箱,我倆不懂甚麼叫副油箱。過路人幫我們打開副油箱,我們的摩托走的正常了。慈悲的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弟子。

回想那時,我只是有純淨的一念,師父就成全弟子,雖然自己動了動手腳,但是其實都是師父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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