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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歸的路上親歷大法的美好
文/智清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三日】我今年七十多歲,於一九九六年六月得法。

(一)無病一身輕

在一九九六年五月末,聽朋友說大法很神奇,我想了解一下,就借了一本《轉法輪》看起來。沒想到,從此我就再也放不下這本書了,就連借給我書的那個人說給我換本新的我都不肯。而且看完書後,還想看看動作是甚麼的。就這樣,我走進了大法修煉,非常投入。

修煉前我一身的病,得法不到兩週,我就無病一身輕了!身體輕飄飄的,幹活也不累。原來為了治病,中西藥備了滿滿一櫃子,從此與它拜拜了。同時精神上的愁苦也一掃而光;道德昇華,做事能為他人著想了;這本身就是大法創造的奇蹟。

(二)扎在肉中的木刺不見了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家裏的中廳搬書櫃,猛一用力,只感到手一陣劇痛。沒想到我手抓的地方有很多木刺,木刺就斷在我的手心、手指上,滿手鮮血,想拔出來但又捏不住。我進屋找到鑷子,然後用自來水沖掉鮮血,再一看,手上的木刺全不見了!我到處找也沒有見到一個。而且手一點也不痛了,傷口也不見了,完好如初!

我煉功的當年冬天,有一天晨煉時天氣很冷,我穿的衣服有點少,又沒戴手套。抱輪時我感到手凍得很痛,但我堅持下來了。回家的路上,我痛的不能騎車,而且越來越痛。我不由自主的小聲喊:「師父啊,師父。」當第二句師父還沒喊完時,我的手已經完全不痛了。

(三)化險為夷

在一九九七年春末,我們學法組在五里外的公園建立了煉功點,每天早晨,我們騎著自行車帶著音響去那裏煉功、學法。有一天,煉完功騎車往回趕,在一個十字路口向右拐時,我的車被右方的自行車輕輕的碰了一下。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力,猛的把我從自行車的坐上拋了起來,甩到了左方急速開過來的大貨車的車頭上,我的腰被硌在了車燈上,一陣劇痛襲來,接著我又被摔到了地上,就落在車輪的前下方。司機急剎車、探出身來看究竟。

我心想:「我不能在這裏躺著,我明天還要去煉功點呢!」此念一出,我爬了起來。後面的同修驚慌的跑過來,問:「怎麼樣?」我忍住痛說:「沒事。」同修要送我回家,我堅持不讓他們送,我不想讓他們擔心。回家後我打了一會兒坐,艱難的平躺下來。朦朧睡去,半睡中,我感到我的身體被托了起來,飄在空中。一雙溫暖的大手在我的後背,從上到下撫摸了三次,然後我很平靜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要和往常一樣去煉功點,我下床了,腰雖然還痛,走路有點難,但騎車沒問題,就這樣我照常去了煉功點,一天沒落。身邊的同修並沒有發現我有甚麼異樣,半個多月後,同修間傳出了我撞了車的消息,煉功點的許多同修來看我。我告訴他們:「我好了,是師父給我療傷的。」同修們也感到很神奇。

(四) 正念除惡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惡黨支部要開大會,說是要學習《人民日報》評論員污衊法輪功的文章。當時我想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那天到會的人有二十多個,會議一開始,有人就說:「真是不理解,為甚麼有人那麼信,而有人那麼不信?」我接過話茬就講起了大法的美好,從我自身的變化說起:大法健身奇效:我煉功後不但一身病都好了,為單位節省了大量醫藥費,而且道德昇華,還給單位捐了款。事實證明大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昇華;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的一席話,所有的人都在靜靜的聽,我看到他們的震驚、他們的讚許。接下來發言的人,沒有一個說大法不好的,相反,說的全是惡黨是如何的腐敗,如何的不得人心。就連放棄了大法的一個過去的學員也說大法好了。會場一片祥和。

講完真相,我覺得很輕鬆,身體飄飄的。晚上煉第五套功法打坐時,我看到了四幅清晰的畫面:天國世界,樓台亭閣,無比美好;人世間濁浪滾滾,污水橫流;一隻五彩帆船,非常漂亮,可是不一會一百八十度倒置了,我悟到:必須走正修煉的路,把我的船正過來,我才能跟師父回家。

第二天早上,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我看到了一個完全和我一樣的人,就站在我的對面,很不高興的對我指手畫腳。我對她說:「我不能聽你的!我得聽我師父的!」她消失了。那天晚上打坐時,我看到了我對面坐著一個人,像我的剪影,漆黑漆黑。接著我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叫著我的名字,那聲音低沉而陰森森的。我馬上說:「我才不跟你走呢!否則我都沒臉見師父!」黑影、聲音消失了。我悟到這是邪惡不甘心失敗的再次較量。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公開退出了惡黨,對當地惡黨的震動非常大,惡黨六一零把我當成了眼中釘不斷騷擾。為了避開六一零的騷擾,我離開了家,採用各種方式講真相。

二零零三年初在北京,我立掌發正念時,看到了立掌時打出的耀眼的功,由金、銀兩色組成;還多次在夜間看到了我的手發出的電弧般的強光。師父在用不同的方式點悟我:你已經具備強大的功能,你可以用正念正行去證實法。

(五)獄中講真相

因為我人心多、怕心重,在很多情況下沒能正念正行、應用功能反迫害、反制邪惡,遭到了不應有的迫害。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我被邪惡綁架,先後被關在海澱、豐台、石景山看守所,後來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殘酷的迫害就發生在監獄。我感到這是邪惡的迫害也是修煉人的恥辱。是我沒有學好法,沒能走好師父安排的路,我深感對不起師尊。當我能正念正行時,情況就真的不一樣了。

在被非法關押後,公安多次給我照相,每次照相我都發正念,他們怎麼也照不上。在石景山中級法院時,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惡警搞的所謂檔案上用的照片,是他們從我家中抄去的我與女兒旅遊時的合影。

我是被國家安全局的惡警綁架,次日早晨我被要求滾手印,我沒有配合。在海澱區看守所時又讓我滾手印。那一天同來的還有許多普犯,所有的人被要求雙手抱著頭蹲在牆根,我被安排在椅子上坐下。我心想:大法弟子不是罪犯,大法弟子的手印到哪裏都是閃閃發光的,怕甚麼,滾就滾,但是得有個條件。

其他人一個一個滾完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不知道他為甚麼這麼安排,我也不管這些,我開始給他講真相,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讓他善待大法弟子。他說他只是為了飯碗,我說:你喊一句。結果他稍想了一下,馬上就用了挺大的聲喊出了:「李洪志萬歲!」我說:「好,你要永遠記住這句話。」他點頭。

(六)在黑窩中救眾生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是我的使命,凡是與我接觸的人,不管是警員還是犯人,我都要向他們講真相。明白了真相的人,有的說出去後一定要煉法輪功,有的幫助大法弟子做事。

在海澱看守所有幾位警官,大法弟子不斷給她們講真相,我也與她們講,她們已經明白了真相,所以表現的比較善。我在號裏天天煉功時,她們從來不干擾,有時探頭看一看,然後說:「哦,煉功呢,煉吧!」說完就走了。

在那裏我僅有的二百元錢已經定了貨,貨未到我又被轉到豐台看守所。當時我已身無分文,天氣漸涼,我有時冷的發抖,與家人又聯繫不上,買不了任何東西。怎麼辦?我寫信向過去的一位同修借五百元錢。不幾天我收到了二百元錢,這錢真的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在四年中,我一直以為是那位同修給的,出監後我問她時,她說當時怕心很重,沒敢寄錢。二百元從哪裏來?一直是個謎。

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我被關到了海澱看守所,那是個新建的所,我在那裏呆了不到一天。在那裏我看到了有人躺在鋪板上,臉色蒼白,表情非常痛苦。我看到別人痛苦,心中不忍,就想幫她。我蹲在她跟前小聲說:「你信我的話,你就誠心念念‘真善忍’吧!」她默默的點頭。半個小時後,她爬起來了,臉色也變得紅潤了,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後來我看到對面鋪板上又有兩個這樣的人,我又分別告訴她們念「真善忍」,她們也是半個小時後爬起來了。後來我才知道:她們是吸毒者,是毒癮發作。她們說非常痛苦。其中一個女孩好了後躺到我身邊說:「我出去後一定找你學法輪功。」

在公安七處(豐台)看守所裏有個中年農婦,因為賣光盤被抓了進來,她大半邊臉被頭髮遮住了,每天小心翼翼的縮在一邊。有一天放風時我問她怎麼樣。她說她有心臟病,很嚴重。又說家裏人老罵她、管教罵她、號長也罵她,說著就鼻涕眼淚往下流,地上濕了一大片。我說:「你不要把病看的那麼重,也不要管別人對你怎麼說,你就自己堂堂正正的做人。把頭髮梳上去,別讓人看不起。」她當時就把頭髮拂上去了。我又說「你信我的話,你就把‘真善忍’三個字在心中反反復復的念念看,你會得到幫助。」第二天我發現她變得精神了許多 ,過了兩天,我看到她和年輕人一起蹲在地上幹活呢!又過了兩天,她走到我身邊激動的說:「我的心臟病好了,完全好了!」我為她得救而高興。

我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日走出監獄,出來後我如飢似渴的大量學法、煉功,淨化身心。三個月後體檢時,我的血壓從高壓二百二十、低壓一百一十,變化到高壓一百一十、低壓七十,恢復到年輕時的狀態了;被損傷的腰也漸漸直起來,身體在漸漸恢復。大法在我身上再次創造了奇蹟。

三個月後,我開始我向周圍的人、向親朋好友、回家鄉、去外地親友家、購物或乘車時,講真相、勸三退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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