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 師父好! 同修好! 一、得法 我的得法源於我的父親。 一九九八年初,我八十八歲的父親重病住院,雖經治療卻毫無起色,醫院已下了病危通知。我們姐妹輪流到醫院陪伴父親,按父親的意願已準備後事。看到每況愈下的父親,我們也心急如焚。一天。父親的一位朋友來看望他,待朋友走後,父親對我說,他的這位朋友勸他還是煉法輪功,這是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而且知道他已經在煉了。我下意識的問道:「你在煉法輪功?你覺的好不好嘛?」他說:「好啊!我其實一九九六年就在煉了,但是現在我不能煉。」我不解的問道:「啊,煉了那麼久了,既然好,為甚麼又不能煉?」他嘆口氣說道:「我是黨員,已經通知我們不能煉了。」我一聽覺的太不可理喻了,就對父親說:「只要你身體好,你管他的甚麼黨不黨的,說句不好聽的話,‘死馬當成活馬醫’嘛!」父親接著說:「如果要煉,就得出院。」我當時完全不理解為甚麼得出院才能煉,但是只要對父親好,醫院又治不好他的病,為甚麼不試試呢?父親聽從了我的建議。 父親出院一週後,輪到我和我的老伴值班照顧父親了,令我們想不到的,開門的竟是父親,而且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父親:他站在門內,笑容可掬,健康快樂,沒有一點病態!我們真的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問道:「你病好了!」父親興沖沖的回答:「好了!好了!完全好了!」我簡直覺的太不可思議了!但是當時我一點悟性都沒有,完全沒有想到要修煉。 就在父親越來越健康的同年四月底,我老伴接到父親的電話,讓我去立即去給他辦理住院手續,他說是高血壓二百二十多,醫生要他馬上住院。我老伴問他:你有甚麼感覺?他說,沒甚麼感覺。我老伴說,沒甚麼感覺住甚麼院嘛。但是父親的語氣不容商量,這不禁又讓我大吃一驚,我心裏還有點不祥的預感:這次住院他可能再也出不來了。我把這想法告訴老伴,我們決定辦好住院手續再見機行事。一到家看見父親「病懨懨」的躺坐在沙發上,我開門見山的問道:「你不是說,住院就不能煉功了,那你煉功怎麼辦?」父親發愁的說:「我就是正在考慮這個問題呢。」我覺的機會來了,我試探著說:「馬上就放‘五一’大假了,據我的經驗,你就是住進去也不會管你的,你不如過了‘五一’再去,也好再觀察幾天。」沒想到的是父親馬上回答說:「好主意,就這麼辦吧。」在一旁的母親也同意。幾分鐘後父親突然又說:「我不去住院了,把支票退回去!」我覺的這決定責任太大了,我忙阻攔說:「先別退支票,萬一還要住呢?」父親堅決的說:「馬上去退了,我不住院了!」這時已下午五點鐘左右了,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小妹和小妹夫下班回家,看見父親還沒去住院,就大吵大鬧的說道:「老年人生病不住院,那怎麼能行!」我和老伴趕快悄悄的離開了,心裏七上八下,不知會有甚麼結果。晚上九點左右,電話鈴響了,我緊張的拿起接電話,電話裏傳來父親愉快的聲音,叫著我的小名說道:「我的病好了,血壓完全正常了!」我們既高興,又吃驚:太不可思議了!第二天我們趕回去一看,果然又是一個健康快樂的父親!這對我觸動太大了,我決定要了解一下這個法輪功,究竟是甚麼原因,使父親的身體有這麼不可思議的變化! 那是一九九八年五月初,我用一個通宵,一口氣看完了這本寶書,我知道我再也放不下這本書了。我明白了做人的根本目地,明白了人為甚麼會生病會有難,為甚麼我練了那麼多氣功卻不好病,那都是因為違背了宇宙的根本特性「真、善、忍」!早上,我告訴老伴,我決定煉法輪功,老伴說:「你這輩子做了多少決定?」我說:「這應該是我最後一個決定了。」就這樣,我有幸走進了大法的修煉行列。並且和所有真修大法弟子一樣,從身到心,經歷了脫胎換骨的轉變,我的老伴、女兒也在同年相繼得法,小外孫三歲多的時候得法了。 二、艱難起步建立資料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失去了往常的大法資料的來源,就是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我的一點感想》,也只能通過手抄傳閱。但我們還是能從一些同修那裏,得到一些大法資料,其中有些資料現在還記憶猶新:比如那震驚中外的、由部份法輪功學員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在北京秘密而成功召開的新聞發布會。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紐約時報等西方主要媒體的駐京記者,參加了這次的新聞發布會。首次揭露了以江邪惡為首的中共邪惡集團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和殘酷的迫害的真相。當天晚上美聯社、路透社就向全世界發布了這一消息。 在當年那樣的情勢下,怎樣才能讓世人知道這些重大信息和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真實情況呢?我們清醒的知道,面對鋪天蓋地的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謊言,我們大法弟子不能沉默,要利用一切機會、想盡一切辦法,儘快讓世人知道法輪功的真相、當局迫害的真相,同時也要讓中共邪惡明白,認識了宇宙真理的人,是不畏強暴的。所以,我們必須「說話」。除了用嘴去講,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把大法的真相製作成傳單,複印出來廣為散發。 現在來看,複印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但在當時,我們都找不著北。就先向女兒學習複印技術,並用女兒的一台舊複印機進行複印,儘管時不時出現一些現在看起來是可笑的錯誤,總算艱難的邁出了資料點的第一步。 當時,凡是我們能收集到的大法資料,都及時的精心加工製作。有的是直接複印,有的則需要把一些資料剪裁下來、再拼貼的像模像樣的製作成傳單或小冊子,有時,有的傳單個別字、詞運用不恰當,我們就從其它報紙雜誌上去找同樣的字、詞拼貼上再複印,…真是非常辛苦的手工製作。我們深知,每一份資料,都代表著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形像;每一份真相資料都要面對世人,我們努力做到:從內容到形式都要讓世人樂意接受、喜歡閱讀。 初期,我們製作的真相資料只是供給當時能聯繫上的幾位同修去散發,很快,這些資料越傳越遠,範圍越來越大,遠遠近近的同修都希望從我們這裏拿到資料,因為當時能做資料的同修不多,所有我們都儘量滿足,儘管忙的不亦樂乎,卻十分充實。 大約一九九九年年底,海外的妹妹和妹夫(大法弟子)來看望我們。當時,我們正在忙碌的做資料,他們看見房子裏的桌上、地上,到處都擺著大法資料,非常感慨的問道:「聽說你們在做資料,我們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麼大的陣勢在做,你們難道不怕嗎?」我們回答說:「有甚麼好怕的?‘怕’,對我們來說還真沒想過。……現在我們得‘說話’呀!我們要向人說法輪大法好,要揭露邪惡對法輪功、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揭露他們的欺世謊言。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這樣做,這也是他們逼出來的,有甚麼好怕的呢?」他們說:「大陸大法弟子真了不起!」當時就表示他們也要為資料點出點力,並問我們最需要的是甚麼?我們說,當然最好是能得到明慧網的資料。我記的,妹妹馬上就在我女兒的電腦上試了試,但無法直接上明慧網,她立即就開了一個海外信箱,給我們訂閱了《明慧網》的「每日新聞」,並告訴我女兒如何下載(因為我們當時對電腦一竅不通)外,臨走之前,他們還資助了一筆不小的資料費用。 從那以後,我們不僅每天可以看明慧網的《每日新聞》,而且還能直接選取《每日新聞》上的內容做真相資料了。起初是女兒、女婿幫助我們下載、打印資料,同時教我一些做電腦文檔的最簡單的操作知識:比如如何開關信箱、如何下載《每日新聞》、如何選材複製到文檔上、如何打印等等。當時,這些操作看似不太難,對於我這個對電腦一竅不通的人來說,實際操作起來還是困難不少。就是俗話所說的「看則容易做則難」。 剛開始做資料的時候,我們鬧了不少笑話(當時卻只想哭呢)。有好多次,好不容易把材料選好,正要打印,材料卻突然間不翼而飛!驚問兒女,才知道還必須要先保存文檔!而我們卻常常忘記,直到後來很久也還存在著這樣或那樣的問題。比如有時他們打開電腦,一眼看見電腦桌面上擺著我們做過的資料,他們就問:做完了為甚麼不刪去?這有多危險!而我們卻常常是做完資料就忘了這些。有時好不容易把資料樣品做好,打印出來也複印好了,一檢查才發現中間有掉行、掉字的(當時根本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後來對電腦操作慢慢熟悉了,才知道是選材複製時不小心抹掉了),只好又剪剪貼貼的彌補。做資料本來就忙,有時還常常由於這些低級錯誤而返工到深夜,儘管已是十一、十二月份的天氣了,卻常常忙的汗流浹背的。 三、正念正行 二零零二年,我們從海外得到了突破網絡封鎖的自由門軟件,從此我們的資料點插上了翅膀。我們從單純印傳單,發展到能做小冊子、卡片、光盤、大法書籍、《九評》等,只要是救度眾生需要的,我們就抓緊做。無論是對書籍的印製和裝訂、還是對我們自己設置的光盤,都要精心選材,所有題材都緊緊圍繞大法,光盤啟動盤裏的破網軟件,要保證是最新的,光盤刻錄和封面打印,都要做到質量第一。 為了適應同修和救度世人的需要,後來我們又陸續添置了激光打印機、彩噴連供打印機。 記的買激光打印機時我們還費了好一番斟酌。激光打印機的優點是速度快,打印質量好,而且印刷品不怕水濕。我們很需要買一台。但是,有同修提醒我們:現在邪惡採用專門的探測儀器,裝在汽車裏,到處巡迴探測,你們要考慮好安全問題啊。當時明慧網上也正在討論這類問題。網上不少同修提到,安裝激光打印機最好要安上個專門的金屬屏蔽罩才安全。而且,激光打印機的後期費用高(指耗材,當時還沒有替代品)。我們作難了。買還是不買?我們仔細的作了一番分析:當時激光打印機已較普遍:單位、複印店等到處都有用的,它探測誰呢?而且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只要把自己溶於法中,正念正行,我們根本就不承認邪惡的安排,它是不能得逞的。在安全問題上,一方面要有很強烈的安全意識,另一方面,製作真相資料時,我們儘量安排在常規的工作時間內。我們覺的,加個防護罩是能起到一定的屏蔽作用,但也有可能反倒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至於後期費用問題,商家告訴我們,一個粉盒可以給換幾次粉,他們可以上門服務,這樣一來,成本就降低了很多。以後激光粉有了很便宜的替代用品,而且我們學會了自己加粉,這就很方便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需要,真相資料的種類越來越多。不管增加了多少工作量,我們都一如既往的一絲不苟,始終做到質量第一。到現在,我們不僅可以提供種類繁多的精美的真相資料,還學會了不少做資料所需要的電腦知識,而且還學會了自己獨立安裝系統,獨立處理一些故障,還能把所學到的各種技術知識,幫助更多的同修建立小資料點。如果不是大法,我們永遠也不會去學的。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賜予,真是師恩難忘啊。 師父說:「這場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我是根本就不承認的。」(《精進要旨二》〈建議〉)「在魔難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證悟的果位在昇華。」(《精進要旨二》〈路〉) 十二年中,我們與明慧網的聯繫,從未間斷。無論邪惡封網多麼瘋狂,它從來也擋不住我們登錄明慧網。我們從不耽誤同修所需的真相資料,除了定時的資料,有臨時需要的資料,也是儘量保證供給。 十二年中,無論環境如何變化,我們資料點儘量提供一個同修們可以共同切磋的環境。對於修煉中的問題,定期或不定期的與各地來取資料的聯絡同修相互切磋,在法上認識法,起到了一定的整體協調、整體提高的作用。 在做資料的十二年中,以下兩點是我們的深切體會。 無論做資料多忙,我們都要保證認真學好法。我們彼此都有些固執己見,因此,有時難免互相魔一把,有時甚至鬧的很不愉快。是師父賜予了我們「向內找」的法寶,我們才能在矛盾中不斷的修好自己。無論出現甚麼矛盾,只要我們靜下心來認真學法,就能在法上共同提高,就能多修出一些無私無我。在不知不覺中,我們發現彼此都不大固執己見了,也不怎麼遇事就往前頂了,協調配合的也越來越好。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能夠做好正法的事、圓滿好自己的一切,就要多學法。無論怎麼忙都不能不學法。這是圓滿的最大保證。」(《精進要旨二》〈致詞〉)多學法、學好法,是我們能走正助師正法路的根本保證。為了保證學好法,我們安排了每天固定的集體學法的時間。 另外,一定要給不修煉的家庭成員講好真相,開創好修煉環境。在這一點上我們是走過彎路的。我們在一九九八年得法之初,覺的修大法太美好了,希望兒女們都能馬上走入大法的修煉行列。由於沒有放下對親情的執著,給他們講真相時講的太急,反而使他們產生了逆反心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儘管他們也承認大法使我們身心發生了明顯改善,但是迫於當時「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恐怖形勢,對我們做資料、聯絡同修他們很難理解,認為會給家庭帶來不安全的因素,只是因為我們是父母,他們一般不會阻攔,但是有一次出現了點意外情況(儘管是有驚無險),他們的害怕就更強烈了,以致產生了一些不愉快和矛盾,從而使他們與我們有了一些間隔。為此,我們一度很苦惱。我們反覆在法上切磋:為甚麼會苦惱?還是這個「情」在作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我們在法中找到了力量:我們橫下一條心,無論兒女們對我們如何,我們都要心懷慈悲,不要為「情」所動,因為他們也是我們可以救度的眾生。儘管一下子做到很難,但我們一定要努力的去做。要把對大法修煉的堅定不移和符合常人的狀態去修煉,自然的溶合在一起。在家庭出現了矛盾時,我們就努力按師父的要求向內找,修自己,慈悲對待,而不是以長輩的身份以勢壓人。慢慢的,兒女們從我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使他們逐步的加深了對大法的認同和理解。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指出:「其實中國大陸的學員更艱苦,資料點基本上都是屬於家庭式的,遍地開花,也就是說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每個人、或者在小範圍協調起來,都在做這些事情。我剛才不是講了修煉的方式大道無形嗎?」 我悟到,師父要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這是正法到了一個新的進程。我們的資料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默默的、平穩的、有驚無險的走過了十二年,經歷了從小到大再到小的歷史過程,現在到了正法最後的最後,我們還有許多要修去的執著,還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險阻,但是,在這十二年的正法路上,師父已經給我們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一定能走好最後的路,做好三件事。 現在,我又從一個大陸大法弟子變成了海外大法弟子,這是我的新的正法和修煉的環境,在海外,環境寬鬆了,很容易滋生惰性,所以我要時時警惕自己,牢記自己是主佛的弟子,牢記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的:「你們是修煉人,這句話不是說你過去、曾經、或者是你的表現,這句話是說你的本質、你的生命的意義、你肩負的責任、你歷史的使命,這樣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在新的環境中,和舊金山的大法弟子一起助師正法,做師父所要的,救度更多的眾生。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舊金山法會的召開,促使我拿起筆,寫出這些修煉中的點滴故事。 由於層次所限,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一年舊金山地區法會發言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