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余樹霞,女,南京市浦口區中醫院藥劑師,一九九六為了祛病健身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後身心迅速恢復健康,無病一身輕的她見證大法的美好與神奇,並把修煉真善忍落實在工作上、家庭中,熟悉她的人都說她變了,不像以前那樣性情急躁了,並且工作認真,待人寬厚,助人為樂。在當今世道衰敗的風俗下,從不接受任何人的禮物。 然而這樣一個好人,在過去十二年來屢遭迫害。她曾於二零零零年末被劫持到江蘇省句東女子勞教所,遭毆打、虐待和奴役。二零零四年二月,為逃避抓捕,她不幸從樓上摔下,造成全身粉碎性骨折。二零零六年四月,她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她再次被劫入洗腦班。 進京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團在全國抹黑法輪功,余樹霞去省政府上訪,被武警押上汽車送往南京一所學校,一個當官的警察向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發表格,叫其填寫姓名、工作單位、家庭住址。從那以後余樹霞便上了中共的黑名單。回到家後,隨即而來的就是院長程玉芳帶人上門騷擾、威脅,並在單位軟禁八個月。期間每月只發生活費二百元,其餘全部扣發,理由是:不跟黨中央保持一致,堅持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余樹霞進京上訪,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走上天安門廣場,與同修一齊拉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剎時間警車、警察一齊來,把她們推上警車,警車裏關滿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警察用膠皮棒不分部位、劈頭蓋臉的猛打,有一學員耳朵被打撕裂開,鮮血直流,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還血流不止。被審後,送往石景山看守所,在那裏,國安警察為逼學員說出家庭地址,不是打就是罵,有時半夜還把余樹霞拉出提審,余樹霞跟他們講法輪大法好,希望政府停止迫害。他們根本不聽,滿嘴污穢言語,罵聲不堪入耳。 余樹霞被帶到當地後,公安不讓回家,被非法關押在江浦縣公安局橄欖苑,因余樹霞在橄欖苑走廊煉功,被公安警察強行綁架至南京女子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有一天開早會,因余樹霞沒跟其他普犯高喊「管教好」,被管教強行戴手銬腳鐐二十二天。此後又被送往江蘇省句東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江蘇省句東女子勞教所被毆打、凌虐、奴役 江蘇省句東女子勞教所,表面冠冕堂皇,實質是人間地獄,在這個邪惡的勞教所,余樹霞看到了、經歷了包括自己在內的眾多善良法輪功學員遭到慘無人道的從精神到肉體的折磨。由惡警背後指揮普犯實施,手段兇狠殘忍,形式繁雜多樣。 勞教所有一規定,晚上休息前點名後要蹲下,甚麼時間結束要看當班警察高興與不高興,所有法輪功學員卻難以接受這種虐待。站在隊前的余樹霞堅決不配合,氣惱惡警,指揮牢頭普犯五六個人一齊撲上來,抓頭髮,按頭,不管怎麼抓衣服扯著按著,就是不蹲,最後被罰到室外站著,衣服單薄的她夜間在冬天寒風夾雪中站立兩三個小時。 最後在全體法輪功學員共同抵制下,勞教所廢止了這一惡法。 勞教所除了冬天罰凍,夏天烈日下訓操,還有長時間甚至整夜不讓學員睡覺,長時間的罰站和罰坐小凳,超負荷的奴工,法輪功學員還額外面臨精神洗腦迫害,被強迫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聽誹謗大法的講課,誰反抗,就拉出去電棍電擊。目的就是一個逼著學員放棄信仰。 在這個勞教所,有一種毒招叫「關小號」,是專門單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二零零一年五月,余樹霞被惡警蔣冬梅關進小號,當時包夾是個無錫人,叫孫春蘭,吸毒兼賣淫。此人心狠手辣,身體高大,此人被惡警利用著迫害過多名法輪功學員。當時蔣冬梅給孫春蘭下達任務是三天內逼余樹霞寫保證書,為了減刑期,孫春蘭在無人的小號裏對余樹霞大打出手,整個人的面部腫大青紫。第三天晚上,牢頭謝麗芳又帶來五個人高馬大的女犯,配合孫春蘭,把她按倒在地,孫春蘭騎坐在余樹霞的胸口,用她本人的腳布堵住余樹霞的嘴,二個女犯各按一條腿,把衣褲拉下,拔陰毛,揪皮肉,遭此酷刑的還有同組的三個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深秋,余樹霞被非法強加的勞教已到期,因拒絕轉化,被惡警周英捏造事實,作偽證,非法加期兩個月,加刑期間強迫她超負荷做奴工,一天十幾個小時幹彎腰的苦活,精神壓力加上肉體上的迫害,早已超出她的承受能力,開始出現兩腳麻木,腰疼現象。惡警周英明知也不管,還說裝病。後來發展到行走困難,這才送醫院檢查,結果腰椎間盤三、四、五節膨出,從此她失去正常人的健康身體。 為躲避迫害,不幸摔傷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浦口區政法委、610辦公室(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衛生局付家寶與中醫院支部書記李榮翠為保自己官位升遷,以三月份中共兩會召開為由,要送余樹霞去南京洗腦班。得知消息後余樹霞找到李榮翠,結合自己親身感受,給她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弘傳全世界。余樹霞還講:「我學了法輪大法後,真正知道了如何去做個好人,在單位工作認真踏實,在家是賢妻良母,這些年同事們都是有眼可見,我還要參加甚麼學習班呢?」一席話說得李榮翠啞口無言。 軟的不行來硬的,當晚八點多在邪惡的610指揮下,來了三部車,共有二十三人,其中有公安局股長平遠武(音)、姓王的科長、派出所一名警察,還有院長王喬專帶來的眾多中層幹部,王喬專下令人若不走,就抬,就在門口、樓梯道堵滿人的情況下,余樹霞為抵制洗腦迫害,從自家陽台逃離,不幸摔下,造成全身粉碎性骨折。 兩次被劫入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余樹霞因複印製作《九評》書,被當地公安綁架到洗腦班,這裏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又一黑窩。其外表是伯樂樂器廠的賓館,裏面卻在殘酷陰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個房間關一個學員,兩個陪護日夜監控,給邪黨人員提供情況,每天播放邪黨誹謗大法的錄像,並設有講課室、審訊室,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 常用手段有如下:不讓睡覺,日夜罰站,罰站範圍僅兩塊磁磚大小。不讓洗漱,不讓換洗內衣。每天都有不同的邪悟人員輪番來干擾。有時還把含有爛水果的垃圾攤在她身邊,使這些難聞的氣味造成惡劣的環境。 除此之外,還從高淳弄來二個不知是法院還是檢察院退休人員,一個姓張、一個姓潘,他們私設公堂,每天恐嚇威脅,折磨余樹霞到深夜。為逼轉化,有時達通宵,使得余樹霞原本受過傷的大腦精神出現異常,腦內響聲,雜聲不斷,經常頭暈,分不清自身在哪,兩下肢極度腫脹,出現青紫。整個迫害持續五個月後,被勞教一年半,所外執行。 二零零八年四月,余樹霞因送《九評共產黨》勸世人三退,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再次遭綁架,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直送南京610洗腦班被迫害,但是在余樹霞絕食九天強烈的抵制下,十幾天後被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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