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弟子,雖然修的不太精進,再加上悟性差一些,修煉路上摔了不少跟頭,走了不少彎路,但由於自己堅定的信師信法從未動搖過跟師父回家的念頭,所以在自己修煉路上也出現過多次超常的事。 越活越年輕 我六十歲,由於每天學法、背法、煉功,從不懈怠,所以身體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與自己接觸的生人、熟人都不相信我是六十歲的老人。記得二零零五年,當地「六一零」把我綁架到洗腦班,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問我:你今年多大歲數了?我說:五十四歲。他「噢」的一聲叫道:甚麼?你不是修大法嗎?我說:對!我修法輪大法!「修大法你還撒謊嗎?連年齡都不說實話!」我平靜的說:「你說我撒謊,那麼你算算,我是一九五一年出生的人,今年是二零零五年,你說我今年幾歲?」旁邊一個有點文化素養的幹部扳著指頭算了算說:對!是五十四歲!對方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進京路上的故事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瘋狂迫害大法,我毅然踏上進京護法的路。七月二十日,我和另外兩同修騎自行車到達濟南和外縣六名同修合伙租了一輛麵包車去北京。結果在濟南的大橋被攔下,叫到一個屋子裏,警察看見我胸前戴著法輪章,臉一沉大聲說「你過來」,把我叫到一間刑訊室模樣的屋裏,猛喝一聲「蹲下!」他把我的法輪章摘下,往桌子上一拍「老實說,你們到底是幹甚麼的?要到哪裏去?(因一開始,司機替我們說是到石家莊打工的)」我很坦然地告訴他說:「這不(指著法輪章),你都看見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煉法輪功的。」「要到哪去?」「到北京去。」「去幹甚麼?」「為大法為我師父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修真善忍的,不應該被取締。」「你說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說「哎呀,好處太多了。」我把自己得法修煉後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他聽著聽著忽然說「行了行了,不要再說了,你再說下去,弄不好,我也要煉的。」「你動彈甚麼?」「蹲的時間長了,腿疼。」他客氣地說「起來吧。」我站起來,立即走上前去指著桌子上的法輪章說:「你可千萬別把他給弄丟了,他可是比我的生命都值錢哪!」他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我「真的嗎?」我說:「是這樣的。」 走出刑訊室的時候,這位警察一開始的兇惡氣燄沒有了,把我們用大客車拉到濟南郊區的一所學校時,在我上車的一瞬間,他偷偷的把那枚法輪章塞到我的手裏。許多大法弟子都被拉到這裏,等天明往後送。我想不能被送回去,我一定要上北京去。 天快亮了,我下意識的想上廁所,其實不太急,到了廁所一看,院牆不太高,但很光滑,沒有蹬。我想:出去!上北京!我往上一竄,手扒著牆頂很輕鬆的就翻過來院牆,腳一落地,心想:可好了,走吧!回頭一看,啊!一堵更高更大的圍牆在不遠處,上面還有鐵絲網、玻璃碴子,原來這邊是一家甚麼廠子,還有看大門的傳達室。怎麼辦?爬牆?不行。回去,更不行!只有上前叫傳達室的人啦!我平靜一下心態,心中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上北京護法! 到了傳達室門口,不敢出聲叫,我只本能的用雙手去想推門,這時奇蹟出現了,門突然就在我的雙手還沒觸到門時開了。我把頭剛往屋裏一伸,一個人的腦袋也同時從屋裏往外伸,我們兩個人的腦袋幾乎碰上,但沒碰上,好像兩個人的鼻子似接觸不接觸的,那個人一愣,驚慌的說:「你幹甚麼的?」我沉著平靜的回答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一聽法輪功三個字,那人立即低下頭小聲說:「你要幹甚麼?」,我說「你給我把門打開,我要出去!」他連聲說「好!好!」回身到桌子上拿出一大串鑰匙往外走,我這時才看清,原來這人就是看大門的,剛才想起來上廁所,披著衣服,衣褲都沒有穿,穿著褲頭。大門打開了,我雙手緊緊的握住老人的手,連聲說「大叔,謝謝!謝謝!」 謝過大叔一轉身,正好過來一輛出租車,我叫他把我送到長途站。下車後,天已大亮,車站到處是便衣、警察,在這坐車(自己也帶身份證)不太可能,我又搭一輛出租車,司機說上甚麼地方?我心想上北京,通過濟南黃河大橋是關鍵,那兒崗哨林立,所有的大小客車都一一檢查,簡直插翅難飛的感覺,我說「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大橋的那邊?」司機說「行!」我說「多少錢?」司機說「看里程表吧。」現在回想起來,司機是為了多掙錢多跑點路,他拉著我大道不走,專找小路胡同之類的地方(而大路到處是警察、路卡)。這樣我們順利的來到橋頭。嘿!這兒可戒備森嚴了,兩邊警察林立,只一條通道經警察人牆中而過,我心裏不停的背誦師父的《洪吟》「堅修大法心不動」「堅修大法心不動」。司機一改常態,本應到橋頭警察面前停車檢查或減速,結果我看司機越到橋頭越加快了速度,高速穿過警察中間,直達橋北岸。一下車,自己怕橋頭等車不安全,就又乘三輪車到了一個去北京車多的地方等車,結果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上北京的車,一會一輛跑石家莊的依維柯停下,問上哪去?我說「上北京有沒有車?」「沒有,上石家莊上不上?還就剩在車門口一個副座,五十元坐不坐?」我說「坐!」我上車後剛坐穩,車開出不到十分鐘,「唿」一下一輛警車從後面追上來攔住客車,大聲質問司機和售票員「剛才有沒有上車的?剛才有沒有上車的?」售票員說「沒有!沒有!」司機笑著說「我們這一車客都是在那個老站上的!」警察才不太情願的說「好!走吧!」車剛走不到半個小時路程,一幫警察又兇神惡煞般將車攔住,氣勢洶洶的對滿車乘客吼道「都不准動,把身份證拿出來逐個檢查到甚麼地方去!」說完從後排開始個個查。我就在最前面一排第一個副座上,微閉雙目,雙手搭在胸前靜靜的背師尊的那句《洪吟》「堅修大法心不動」「堅修大法心不動」半天過去了,奇蹟再次發生了!全車男女老少一個不落的全檢查了,唯獨沒有檢查我。車從新啟動了,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啊,好險哪!是師父呵護了我!因為師父就在我身邊! 翻越鐵柵一身輕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第二次進京護法,準備和另兩位同修將「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掛在天安門的城樓上。自己先買了一張五元錢的票準備上去看一下地形,結果因為戴著法輪章,被查體的發現,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因為不告訴他們自己是甚麼地方的人,被北京地方「六一零」惡警長時間的毆打,用皮帶猛抽兩臉,把我打的鼻青臉腫,嘴流血,地方「六一零」駐京辦事處幹部問我「還來不來北京了?」我堅定的回答「來!只要還迫害大法,我就要來!」他們氣急敗壞的揚言,回去要把我送精神病院。我大聲說「我是大法真修弟子,沒有病,更沒有精神病!」他們說「行了行了,回家一定要把你送到精神病院!你精神一定有問題,憑家裏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到北京來遭罪!」我心裏想:我決不能回去,更不能上精神病院。我還要到北京證實大法!就這堅定的一念,在回家的火車上,奇蹟又發生了。 兩個地方政府人員負責向後送我,半夜時分睡夢中,我清楚的聽到一男中音喊我「下車!下車!」我睜眼一看,不知到了甚麼大站,下車的人不少,正在下車呢,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叫醒了我(播音員是個女的),一看那兩個政府人員都迷糊過去了。我馬上下床找鞋,結果他們把鞋給我藏了,我找了一會找不到,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大法弟子又不能拿別人的鞋(滿地都是鞋),怎麼辦?走!快點走,下車時間快到了,他們兩個醒了,麻煩可就大了,不能把師父給予走脫的大好機會錯過了。所以,我毅然光著腳隨著下車的人流來到了出口處,原來這是北方一個很大很正規的車站,進出都得檢查,我沒有票,又赤著腳,大冷天只穿一件毛衣(因為大衣在上床沒機會穿)。值班警察立即叫我出去,站在旁邊等候處理。我想我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被動的受他們的擺布,我立即說我要上廁所,警察說「往裏邊走!」我轉身就朝站裏走去,剛走了十幾步,我撒腿就跑,後面警察緊追不捨。由地下通道跑到上面一看,哇!一大片鐵軌足有二三十條,到處是石子、煤渣。我不顧一切拼命向前方跑去,以為這下就可以出去了。結果跑到邊上一看愣住了,一道鐵柵擋住了去路,鐵柵頂上還有矛戈箭頭,很尖利的。這時,後邊的警察已接近我後身。說時遲,那時快,我雙手抓住鐵柵,身體神奇的輕鬆的翻過了鐵柵。警察氣急敗壞的抓起地上的石頭打我,我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高速撞車 玻璃蓋電熱鍋不碎 二零零七年秋天,我和一位大法弟子開三輪車到城裏去進耗材,拉了一車複印紙,又批發了一箱電熱鍋,一箱蒸格和一些日常用品(因我家開小賣部)。回家路上,同修開車拉著貨先走了,我辦了點別的事就去坐大客車了。剛出城區不遠,就有人喊:出車禍了。我站起朝車下一看,橫七豎八的紙箱撒在路上,三輪車在道旁肚底朝天,同修及一些人站在旁邊。我大聲說:停車!下車後,我迅速的向出事地點走去,心想:決不能讓大法耗材受損失,必須想辦法將這些耗材運走。在這交通繁亂的鬧市區,瞬間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嚴重後果。所以,我邊發正念邊求師父加持,從容大方的來到出事地點,鄭重嚴肅地問:這是怎麼回事?肇事司機臉嚇得蠟黃,立即跑過來「大叔,是我把這位大叔撞了,我叫他到醫院看看,他說他是煉法輪功的,沒事,不用去。」原來同修被撞翻的三輪車壓在下面,剛被眾人抬出來。我一看同修站在那裏只有鼻子山根處擦了一點皮,正在那向世人講真相。我立即說:沒事,我們都是修煉法輪功的!這些貨是我雇他拉的,你趕快找輛車給我把貨拉回家吧。「好!好!大叔我馬上就叫車來。」司機非常激動地說。一會一輛麵包車疾駛過來,我們把貨裝上車,迅速離開了出事地點。一場幾乎車毀人亡、貨物報廢的慘烈事故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在大法弟子的正念驅使下,瞬間化解了。事後,司機千恩萬謝,非要給我們錢不行,我們也都一一謝絕了,告訴他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司機爽快的說「好,就是好,法輪大法就是好!」 自出事的那一刻起,我心裏一直想到的是大法耗材的安全問題,沒有擔心貨物的得失,結果奇蹟又出現了。同修身體幾天後就恢復了(按常理應是筋斷骨折,腦震盪的,去醫院怕是十萬八萬都不能解決問題的)。第二天,我妻子打開電熱鍋箱子一看,六個電熱鍋都是玻璃蓋的,竟然毫髮無損,真是太神奇了。 這樣神奇的事太多太多,沒有語言,更沒有辦法表達自己對師父的感激之心。師恩難報,唯有精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