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一日】我算是一個老弟子了,因為一九九七年就開始修煉了。能至今還在大法中修,全憑著慈悲的師父連拉帶拽的走過來的。修煉前由於身體不好,脾氣暴躁,家庭已走到破裂的邊緣,是師父挽救了我和這個家庭。 剛學法一週身體發生巨大變化。第一次聽師父講法,就像師父說的:「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轉法輪》)我聽完課走出禮堂,心情特別激動,在一九九九年以前,每當學《轉法輪》時就特別高興,心態也好,家人也支持,自己走著站著都用法衡量自己。 邪惡的迫害發生後,邪惡鋪天蓋地的來了,我默默無語,欲哭無淚。丈夫看我這樣老拉我上街去遛彎,跟我說,不是我不讓你煉,是國家不讓你煉,沒辦法啊。看到同修們一次一次的到北京去上訪,我動心了,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我們與幾個同修約好一塊去北京,結果被派出所所長給攔下關進了拘留所。在拘留所我們十四個同修一起煉功、學法、交流,背《洪吟》,仿佛又回到了「七二零」之前。 從邪惡的拘留所出來,村裏的、鎮裏的、派出所的不停的到家騷擾,並且讓我簽字,我厲聲的回絕了他們,我說:憑甚麼簽字,你打了,罵了,罰了,監獄也蹲了,還要怎樣?如果你們再來我就到北京去護法,人家要問誰讓我來的,我就說你們讓來的,因為你們不讓我在家過正常生活嘛,偷摸搶殺你們不管,專欺負好人,這叫甚麼世道。他們誰都沒說話,我兒子說,「誰再來別怪我不客氣。」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我和同修們便抓緊時間發真相資料,風雨無阻,利用生活之餘努力的去做好。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五年底。一天,村裏一位老年同修去貼真相救人,被邪惡綁架,村裏的同修都不同程度遭到了迫害,我也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在拘留所裏我白天黑夜發正念求師父,我說,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闖出去救度眾生,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我背師父《洪吟》〈別哀〉。 在被關押的第二十二天我還沒起床時,就看到有法輪在牆上轉,轉到我的左側,後來直接轉到我的腦門上。我馬上就明白了,是外面的同修在發正念營救我們。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一天後回到家。其實師父早就提醒過我們,「被迫害嚴重的地區,被破壞的嚴重的地方,那裏的學員真的應該想一想:到底怎麼回事?」(《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村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形成一個整體,讓邪惡鑽了空子。其實,師父時時刻刻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只是我們自己悟性上不來。我被綁架的前三天,腦子裏老是出現「警察要到你家來」這句話,我就是不悟,最後那天早上發完正念,拿起《轉法輪》時,看見師父的兩眼要掉眼淚了,我還是不悟,結果九點多鐘邪惡就來了。這時自己才明白。那裏面沒有大法書,想著出去一定要加緊學法、煉功、發正念,再也不能鬆懈了。 可回到家,家人、親朋好友的勸說,孩子經常回家給我施加壓力,說,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說,不要與任何人聯繫。一時間我都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天地這麼大怎麼就容不下我們這些好人呢?我懵了。我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覺。後來我加大力度學法,背《洪吟》,學法,誰說啥我都像沒聽見似的,只做我該做的事。一到所謂的「敏感日」,丈夫和孩子都勸我要注意安全,我跟他們說,安全我會注意,但大法在我心裏紮下了根,不讓我煉是不可能的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還用我再跟你們說嗎?一次我正在看書,兒子說,快過節了,我先把書拿走,過幾天再給您拿回來。我止不住的哭起來。也許我的堅定喚醒了他善良的本性,慢慢的他們的態度有所改變,我的家庭環境變了。師父跟我們說過,「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從自身做起,家務和自己所能幹的活儘量多幹,修煉人該說啥不該說啥把握住自己,從不大聲跟別人爭辯,有時也找村長、書記去講大法洪傳及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真相,講善惡有報的天理。有一次村長讓我寫所謂的「保證書」,並承諾我兒子入黨升官就沒問題了,我說:你打住,我兒子不入黨,照樣過得挺好,有車有房,孩子老婆有飯吃,你讓我保證不做好人做壞人嗎? 十多年的修煉路坎坎坷坷,有時候感到孤獨無助,拿起師父的講法看一遍又一遍。師父說:「其實呢,不是批評大家,因為師父就能看到缺點。你叫我師父,我就要告訴你缺點在哪兒,那就要去認識。」(《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淚流滿面。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洗淨,讓我有幸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自己捫心自問,你合格嗎?等到大圓滿時你後悔嗎?你在正法時期救度了多少眾生?我們大法弟子的言行都是大法的形像,有時村裏人講:「誰誰還不如一個常人,幹啥事都尖著呢!」常人的話不無道理,修煉人做不好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而是代表大法的形像。我跟常人說,一個班裏四十個畢業生,有重點大學生、普通大學生、有專科生、有掃地的、有種地的,能說是老師不好嗎?修煉人也是一樣。我在這裏不是指責那個同修,而是修煉人的言行一定要以法為師,儘量符合法的要求,不要給法抹黑。 這麼多年我一直記著師父講過的一句法:「多看人家好處,少看人家不好處。」(《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所以在家庭、在社會上、在和同修及常人共事上,儘量用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其實只要看到別人的優點,就是在找自己的不足,這也是對別人的一種慈悲。 師父的《向世間轉輪》發表了,我更感到救人的緊迫,我每天上街之前總要帶上幾張護身符和真相幣,主動與人搭話,試探著講如今天災和社會的腐敗現象,咱們老百姓沒得可求,只求一個平安就好。比如,有一次,一個賣冰棍的中年婦女和我說起今年這麼多災難,我趕緊把大法真相告訴她,並說我們師父就是在這個危難來前救人來了,妹子,我看你是個好人,好人就應該有好報,你入過黨團隊嗎?她說入過隊,我說退了吧,你姓王就叫王安,就是平安的意思,好嗎?中年婦女一再道謝,我說你不要謝我,你就謝李洪志師父吧,隨後我給他兩張護身符,一再叮囑讓她告訴丈夫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段時間白天勸退幾個,晚上想應該再找誰講,第二天準能碰到誰。其實這都是師父的安排。有時也會怎麼講人家也不吱聲,我就說也許你現在不太理解,以後再有人給你講,你就會明白,其實我們大法弟子真的是為你好。我心裏老想著師父叫我們多學法學好法,只有用心去做,用慈悲的力量感動對方,笑也是發自內心的,讓對方感到你是為他好就能得救,只要你時時懷著一顆救人的心,師父就把這個人推到你面前,真的是這麼回事。偉大的師尊早已給我們做了表率。大法徒就應該體現出大法的美好,世人見我們整潔大方、講話平靜和善,也願意聽真相,從而得救。 師尊為我們付出的太多了,而我救的眾生太少了,看到明慧網上的小同修都那麼精進,老年大法弟子為了救人行腳講真相吃了那麼多苦,我臉紅了,我無顏面對師父,自己問自己你做得怎麼樣?比起精進的大法弟子差之萬里,師尊要求我們救度眾生是第一位,就是多救人,多救人,師父咋說咱就咋做,無任何條件,無絲毫懷疑,絕對的信師信法,在學好法的前提下,就做師父所要求的,實修自己放下任何人的觀念,助師正法,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謝謝師尊的苦度。 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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