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八日】我是九八年春得法的老弟子,回顧十二年所走過的修煉歷程,每一步、每一程都凝聚著師尊的無數心血與操勞。風風雨雨經歷的太多,這裏只向師父、向同修彙報幾個片段。 得法 我生長在一個貧苦家庭。母親沒文化,沒工作,全靠給人幹零活、出苦力、挖野菜、拾麥穗撫養我,我們母女吃盡了人間的苦。母親勤勞善良,信神信佛的心影響了我。我八歲才上小學,畢業後分配到一大型國營企業,卻正趕上「文革」。那個混亂的年代,人與人之間關係很緊張,成天揭批搞武鬥。 當時自己很年輕,沒有社會經驗,思想很單純,經同事介紹了幾位男友,偏偏與一個自己最看不上的成了家,心裏不情願,可是不敢說,真是「人的命,天註定」。不幸的婚姻導致不幸的一生。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我忍受著一切痛苦。 由於精神上、心靈上受到很大傷害,心靈被扭曲,仇恨、逆反、復仇的心都出來了。我各方面比他強的多,老天為甚麼這麼不公平?在迷中,在失去理智中,在復仇心的促使下,做了很多壞事,可恥的事,為了自己的利益,傷害著別人,做著損德的事。再加上人類道德的下滑,社會風氣的破壞,為了孩子的工作、結婚、房子等,走後門,拉關係,托人花錢,助長人的惡習,隨波逐流。 一九九八年春,朋友來串門,給我介紹了法輪功。我從未練過氣功,可一提到了法輪功,不知甚麼原因我竟答應看書。第二天朋友為我請來了《轉法輪》。第一次翻開《轉法輪》,第一眼看到師父的照片,師父對著我微笑,我內心有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看第一頁《論語》只看了一半,也就一、二分鐘,突然小肚子痛起來了,接連三次上廁所。這麼快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了。當時就感到這本書很神奇,就想知道裏邊到底寫的是甚麼。一氣看完,我大概明白了,李大師苦口婆心反覆講的是怎樣做個好人,怎樣修煉的道理,和以前看過的所有的書都不一樣。學法中我明白了,「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轉法輪》)。人是因為做了壞事,從宇宙空間掉到人類這一層次的,應該銷毀的,高級生命給了人一次機會。「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轉法輪》)。李大師是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告訴人,要想脫離人世間的苦海,擺脫苦難,煩惱,得到真正的解脫,唯有修大法。明白了這些道理,我下決心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回歸之路,發誓跟師父回家。 接下來我看了師父的九講講法錄像,同時學法、煉功。第一次抱輪半小時,胳膊上的法輪不停地旋轉,不到一星期,師父把我身上的病全清理掉了。不但身體淨化了,思想中不好的東西也去掉了。幾十年的藥罐子扔了,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義無反顧證實法 維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邪惡的造謠誣陷、抓人、打人,紅色恐怖籠罩著整個中華大地,所有的電台、電視台、報紙都在用謊言、欺騙、誣蔑之詞矇蔽老百姓,鋪天蓋地打壓,攻擊大法、構陷師父。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大法弟子的路該如何走?面對社會,單位方方面面巨大的壓力,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悟到,首先去省政府要被抓的學員。 七月二十日、二十一日,省政府戒備森嚴,一片恐怖。那裏聚集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整齊地排著隊站在省政府的兩側道邊上,然而廣場四面屋頂上全都是全副武裝的公安和警察,還架著機槍,警車、廣播、喇叭、叫囂著,形勢非常嚴峻。此時,很多大法弟子看到了廣場上空像雪花一樣的法輪落在學員和警察的身上,同時有同修看到師父坐在蓮花上,在半空中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大家激動地流著淚,歡呼:師父!師父!場面壯觀。一警察問我:落在我身上圓坨坨的是甚麼?我告訴他那是法輪,天上撒下來的,你有緣哪! 最後大法弟子被一輛輛汽車強制拉到一個很大的操場上。看來省政府管不了此事,大家決定進京上訪。 第一次進京,由於沒有經驗,大家在旅館進行交流,被人彙報給當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問我們是甚麼地方來的,幹甚麼來的,我們說來京上訪,來為法輪功和李大師說句公道話的。警察隨後將我們送到省駐京辦。後被單位公安拉回,非法隔離關押15天。每天派三、四個人陪著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李大師讓我們身體健康沒有病,你錢再多,官再大,不可能不得病:我得報恩,地方管不了,去北京為李大師說真話,有甚麼錯呢?信訪辦不就是聽群眾意見的地方嗎? 第二次進京二零零零年十月,學習了師父新經文《走向圓滿》和《轉法輪》中的「周天」、「玄關設位」時我悟到,一定要到天安門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我親眼目睹了來自全國各地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湧向北京,走向天安門,堅定的維護大法,證實法。他們前赴後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喊聲驚天動地,響徹雲霄。一批一批學員被抓走,一批一批又站出來。在那裏我沒有了怕心,就感到身體在向上騰空升起,頭腦中空空的甚麼都沒有。我內心深深感到:在宇宙大法遭到魔難時能堅定的走出來維護法,證實法是何等的榮耀與神聖,生命因為能夠助師正法是何等偉大和殊勝。我們在高喊「法輪大法好!」中迅速拉開橫幅,一群警察、武警撲過來搶橫幅,用警棍將我們打倒在地,拳打腳踢,然後推上警車。 在天安門派出所我們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背《論語》,背《洪吟》,高喊「法輪大法好」,那聲音真是響徹寰宇,驚天地泣鬼神。後來學員被送往北京郊區各派出所,看守所,我神奇的正好和幾位我們當地同修一起送到同一個看守所。因不報姓名,警察給我們編號。在號裏,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共同交流,共同背法,沐浴在法輪大法的無比幸福之中。15天後回到了家。 多學法、做好證實法的事 迫害前,除每天集體學法外,我每天還要讀二講《轉法輪》,每天凌晨四點參加集體煉功,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從不缺席。「七二零」後沒有集體學法環境,我仍堅持每天學法,一天不拉。除學《轉法輪》外,還學經文。當時,邪惡開始迫害,我們不知如何做的時候,大法弟子都急切地想看到師父的最新講法。 二零零零年初,在師父的點化安排下,有同修拿來了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二月至六月間發表的《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新西蘭法會講法》,以及師父一九九六年七月《在新加坡法輪佛學會成立典禮上講法》共六本講法。由於當時有電腦的大法弟子很少,我就在私人複印店將這些講法作了複印。每次最少印100本,然後由家人同修幫著整理裝訂,所有費用都是用自己的儲蓄和退休工資。我把師父的這些講法及時無償地送到大法弟子手中,遠的到達新疆、北京、上海,近的到本省市、縣、農村等地。師父的講法直接指導著大法弟子在被迫害初期怎樣證實法,維護大法。 由於證實法的需要,幾個同修合資買了複印機。我把個人儲蓄和工資共幾萬元全花上了,無怨無悔,為了證實法的需要,我甚麼都捨得。 二零零四年我在證實法中遭惡人綁架。在被非法關押中,由於人的執著、人心和法理上的不清,被情帶動,用人的逆反心理對待邪惡的迫害。在邪惡逼供、恐嚇、威脅的迫害中我的身體被迫害致殘,生活不能自理。在監獄醫院的幾個月裏,每隔一段時間有一位大法弟子來看我,把他們能背下來的經文全部抄給我。三、四個月中,我背會了《正念除黑手》、《正念制止行惡》、《為誰而存在》、《大法堅不可摧》等四十餘篇經文,《洪吟》和《洪吟二》的部份。通過背法我明白了很多法理,知道了一定要多學法,才能做好證實法的事,僅僅認識到要否定和排除舊勢力的干擾迫害是不夠的,關鍵是法理上要清楚。大法弟子必須按師父的要求做,否則就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在學法,背法,發正念中,全盤否定,不承認,不要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我是李大師的弟子,一切由師父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 儘管我做了大手術,行動不便、傷痕累累,但我嚴格要求自己每天堅持煉功,從開始堅持十幾分鐘到二、三個月後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堅持,一天不拉。我戰勝困難,在痛苦中魔煉意志。在監獄裏每天十幾個小時坐著幹活,因幹活不允許說話,不允許走動,正好被我所用,從早上一出工開始,手裏幹著活,心裏背著法,到整點就發正念。甚麼事都干擾不了我背法。幾年來一天不拉,天天堅持。由於法理上、心性上的提高,認識到任何環境下都能修煉,都能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走正自己的路。我悟到,監獄裏的犯人不一定都是惡人、壞人,一有機會我就給有緣人講法輪功的真相,讓他們從內心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每當警察找我談話時,我就講:我們沒有違反國家任何法律,不是犯人,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我離開監獄時,得救的犯人拉著我的手,流著淚說:你講的我們都記下了,現在身體好的很,熱乎乎的,也沒再生過病了。煉法輪功的人太好了,太善良了。由於在監獄堅持背法,發正念,講真相救人,為出監後講真相救眾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出獄後,每天早3:30分起床集體煉功,6點發完正念就開始學法,學《轉法輪》前我不吃東西,再睏也不上床睡,坐那5分鐘就清醒。《轉法輪》每天必學,從開始通讀,抄寫到背法。現在不到兩個月就背一遍,已經背五、六遍了。師父的世界各地講法,我按時間順序一本一本排列,一遍一遍配合《轉法輪》來學。有關修心性,如何處理各類矛盾、修煉中普遍存在的問題如「病業」,同修之間的矛盾,家庭矛盾等講法,我都單獨抄寫下來,時時對照,使自己溶於法中。每期《明慧週刊》必看,向三件事做的好的同修學習,借鑑,找自己的差距。 師父的講法為我解開幾年的迷。在《明慧十週年講法》中,師父說:「有些學員修煉狀態帶有不注意安全因素,一時高興了甚麼都不管了,或者有走極端的、抱有顯示心的,都會給其他學員造成損失或帶來危險。可以這樣做,但不能不管不顧的做事。」學完這段法,頓時一陣熱流通透全身,腦子猛然明白師父這段法是針對我講的。幾年前幾位同修一起交流被邪惡綁架,當時就是自己的不理智,顯示心和不注意安全,做事心造成的。雖然舊勢力的安排迫害我是不承認的。但自己是有責任的,當時自己固執的認為,集體證實法,大法弟子一起交流沒有錯,基點是正確的。但在邪惡十分猖獗的迫害中,明知電話被監控,還用電話通知,這就是不理智;有的學員用手機打電話時甚麼都講;同時自己根本就沒有考慮參加交流的人能否承受和當時邪惡迫害下的壓力,用自己的標準、想法去要求別人,不替別人著想,抱著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喜歡轟轟烈烈求名求利的心,還認為自己修的好,能走出來證實法。而且當時來參加交流的人,甚麼表現都有,有帶不修煉的女友來的,有人從迫害開始沒出來過,怕心很重,有不了解不認識的人也被學員帶來了。當時那個場很混亂,很不純淨,把那麼神聖的事做的很不嚴肅,這麼多漏洞,這麼多問題,邪惡能不鑽空子迫害嗎?可這一切在當時並沒有引起我的重視。 而自己在被迫害中,在邪惡的刑訊逼供中被親情所動,妄想把希望寄託在惡人的偽善、謊言上,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和恥辱。當時問題出現以後,找到的也只是表面現象,觸及不到心靈,根本原因並沒找到,這個迷一直沒解開。在學習《明慧十週年講法》中的這段話,像重錘一樣,狠狠敲醒了我。雖然法在學,也找了原因,但並沒有用大法對照所做證實法之事是否符合法。由於自己的忘乎所以,給大法帶來損失,給大法弟子帶來魔難,給當地大法弟子證實法帶來損失,給自己帶來永遠無法彌補的深深痛悔。雖然事情過去幾年了,血的教訓使我不能原諒自己,經常陷入痛苦的回憶中。在學法中,在師尊慈悲點化中終於找到了幾年前所犯錯誤,遭綁架的漏洞及根本原因。教訓中認識到,要想以前的錯誤不重犯,唯有多學法,學好法,經常學法。這才是走好證實法之路的唯一途徑。 不是協調人 配合協調人 我不是協調人,但是當我看到了問題和不足,我都默默配合協調人,例如出面協調當地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營救同修的事情。效果很好。例如,我地區有幾位大法弟子被惡黨非法關押在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地。A同修被監獄迫害的生命垂危,不能自理。當我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即與當地協調人與家屬取得聯繫,又擔心家屬承受不住,我和另一同修陪著家屬去監獄先了解情況,要人。時時把大法弟子當成主角,擺正關係,即使家屬害怕不去,大法弟子不能因家屬不去自己也不去、不管了。而是理智,智慧的採取以同事、親戚等名義,以慈悲祥和的心態、善念去找主管部門主要負責人,反映情況要人,並智慧的講真相,效果非常好。該部門主要負責人親自到醫院了解情況。過程中,主管部門按法律條文規定出監要上會討論。我們及時了解情況,把當地的大法弟子組織起來,分成幾個組,就在他們準備上會討論的一段時間,每天去一個小組幾個人,在他們辦公樓的樓下長時間,高密度發正念。當時正好是三九天,儘管天寒地凍,寒風刺骨,每天中午到下午利用有常人的老頭老太太曬太陽的時候,我們也去「曬太陽」,堅持在那裏發正念十幾天,每一輪我都去。這些事情當時沒跟A同修的家屬說,由於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整體上的提高,有計劃,有步驟的進行,不長時間,被迫害病危的大法弟子被營救出來。救人的過程的確是修自己的過程。 從同修出現病態到營救出獄就兩個月左右時間,總結一下有以下幾點:(1)把同修的事真正當成自己的事,擺正關係,家屬能配合更好,家屬不配合,大法弟子主動做;(2)按師父要求,統一協調,統一規劃,相互配合、相互協調,形成一個整體;(3)要人過程,用大法給予的智慧、理智、智慧的採用多種形式、方法、靈活多樣,不是標新立異,只要在法上做,一切都很順;(4)我默默配合協調人。事情進展不順時及時找協調人、大法弟子交流議商,向內找自己的問題,找出不符合法的地方,排除解決它。達到在法上統一認識,整個營救過程體現了這一點;(5)在針對直接、間接參與迫害的單位、上級主管部門,了解到的情況要及時落實,杜絕常人不良作風,撒謊,推諉,如果撒謊,騙人,立即揭露,必須用修煉人的心態去做事,不能讓常人敷衍,讓邪惡鑽空子,擾亂正事,每個環節都要抓緊,一環扣一環,講真相。這樣能促進提高常人工作效率,過程中成熟了大法弟子。 在整體配合下,幾位長期被非法關押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不長時間內被營救出來,體現了集體發正念,近距離高密度發正念的重要性和必要性,集體配合的重要性。只要大家心性提高上來,眾神和師父就會幫助。 講真相,救眾生 由於家裏遭迫害較嚴重,在當地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給我講真相,救世人上造成一定困難。我一定要衝破這個障礙、正用它,用它來講真相。由於自己遭迫害幾年中有關三退、救人等師父的講法知道的很少,講真相中不知如何開口,有人一聽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命,嚇的不行,根本不聽,還有人說:「你是反革命」。再加上剛回來,當地派出所,單位,居委會利用很多人,各種方式對我進行監視、監控、跟蹤,有時一出門,警察前一個、後一個跟上了,我用正念正視他,一會警察就走了。他們還利用無業,閒散人員,老太太打牌、打麻將從幾個方位監視我,遇到「敏感日」二十四小時監控,這些都增加了我救人的難度和困難。 我不動心,心裏明白,只有多學法,心性提高上去,堅定正念,甚麼困難也別想擋住我,只有前進,決不能後退。首先加大力度學法,特別是有關講真相,救人,三退的講法,我都一一抄寫下來,碰到悟不到,不知怎麼去做時就看,就學,做到時時、事事以法對照。這樣講真相「三退」就順利多了。 我講真相大部份以職工為主,由於我在當地工作時間長,認識的人也較多,其中黨團員很多。有一位處級幹部(常人叫縣太爺)聽完真相後,說:你們就煉個法輪功嘛,又不偷,不搶,沒幹任何壞事,怎麼又是勞教,又是判刑,還被人打死,他們簡直是胡鬧,共產黨真是甚麼都幹的出來。給他《九評共產黨》、神韻光碟,真相資料,不但自己看,還讓全家都看,自己和全家都做了「三退」,每次見面都叮嚀我,千萬要小心。我也說:千萬別忘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次碰到一位省公安廳的警官,因公出差到當地。我問他等人啊,你幹甚麼工作的,他說我是省廳的警察,我問,怎麼不穿警服呢?他說:社會上很多人好像很反感警察這個行當。我說,很多警察,武警、部隊等都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那是要遭惡報的,而且根本不按國家刑法等法律辦事,社會上很多壞事都是他們幹的,「警匪一家」。迫害中使用的手段很殘忍,很下流,怎麼配是人民警察呢?不知道「棄惡揚善」是警察的宗旨。中共鎮壓法輪功十幾年不但沒鎮壓下去,反而把共產黨自己搞下去了,是它做惡的報應,自食其果。中國大陸目前已有八千萬人退出惡黨的黨團隊組織。天滅中共在即。我講這些他都很認同,我問:你看過《九評共產黨》嗎,他說:「聽說過」,我說:「那就給你取個小名退了吧?」他退了。最後他說:看來我回去要改行了。我說幹甚麼工作都可以做個好人。 同時我還結合這幾年各種天災人禍、中外預言,天警示人,其他同修的經驗講真相,這樣講起來比較得心應手。面對各階層、不同文化層、不同接受能力、城市鄉村、工人幹部、知識份子、警察、「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等包括跟蹤我、迫害過我的人講真相救人,心中有法,講起來就比較順。我幾乎天天都是在幾雙惡人眼皮底下出出進進,做證實法、講真相救人的事。一出門就發正念,師父時時在保護著我。 有一位當地的同修,在工作崗位被惡人綁架。我從得到消息開始,就從他們班組工段,到具體主管單位先了解情況,藉此向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講大法弟子只是告訴人真實情況,只是反迫害,要求停止迫害。被警察綁架的是你們的同事,他平日怎樣,你們應該最了解,他是好人,而且也沒有違反企業、單位的甚麼規章制度,煉功又不犯法。誰配合惡人做壞事,也是參與迫害是要遭報應的。這樣,一路上各基層組織有關人員基本都明白真相,還幫著出主意,如何做。我接著向單位「六一零」去要人,講真相,並告訴他們,雖沒親自參與迫害,可協助也是幫惡警幹壞事,同樣是參與。結果把當初最邪惡的頭子講明白了真相,勸退了他,而且他答應一旦被迫害的學員回來就給安排工作。 用大法標準,處理家庭矛盾 家庭環境是重要的修煉環境,是修心性的好地方。因為家庭中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命特點,脾氣,秉性,作為修煉人能否時時用大法的標準,用真、善、忍的法理來處理、對待家庭中的每一個矛盾,每一個問題就很關鍵。 從黑窩回來的初期,錯誤的認為,自己被迫害給家人帶來了很多麻煩、壓力,心中感到內疚,有補償報答的心。因此一開始,罵也好,指責也好,我儘量採取迴避,忍讓。其實是自己的執著與人心,在正念不足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一開始就沒做好,用人情、人心來對待家庭矛盾。我與丈夫的關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本來積怨就很深,再加上孩子被迫害致死,這一切怨恨都強加在我身上。因為一點小事他會暴跳如雷,用髒話、壞話亂罵一氣,我不吭聲,任他發洩。再後來,他拿菜刀砸桌子,掀飯桌等,氣的臉都變形了。在不斷的學法向內找中,我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家庭這個修煉環境中發生的一切都是對著正法,對著大法弟子來的,在家庭中也要證實法,維護法,要用高層的法理來衡量問題、看待問題,絕不是簡單的家庭矛盾和爭吵。 在他一次次歇斯底里的謾罵中,我對他說:我是大法弟子,是有師父管的,我有人心,有執著、犯過錯誤,可是你不能拿我的忍讓善良當成好欺負。你對我人格的污侮,誹謗,攻擊勝於邪惡黑窩的迫害,只是換了個環境。我煉功沒傷害任何人,只做好人,為了有個健康的身體,為大法為師父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勞教判刑,你在配合邪黨迫害我。你本人學過法,煉過功,在大法中受過益。在大法受到魔難,大法弟子遭到迫害時不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反而經常誹謗師父,攻擊大法,你還是一個人嗎?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你早下地獄了。是你怕吃苦,怕遭迫害,怕死,你放不下你自己,太自私。我在苦難中遭受迫害,你們為我的付出不會白付出,善惡有報。不要因為去勞教所去監獄看我了,為我付出了,就作為你今天變本加厲傷害謾罵我的理由。中共迫害是違法的,你也在犯罪。而且你更明白迫害死你孩子的是江澤民、是邪黨,你在無休止的傷害著我,我忍無可忍,你容不下我,那我就搬出去。 我曾幾次要搬出去,就想繞開這些事情,脫離這個環境。在法中我反覆思考,我悟到:這不符合「真、善、忍」。在學法中認識到,你搬出去你繞道走,沒人惹你,說你,你的心性就自然提高了?矛盾、業力、人心自然就沒有了嗎?修煉人就是在矛盾中修的。大法弟子必須面對社會、家庭的現實。最後以法理解開了自己的人心,執著,最終沒有搬出去。 由於邪惡株連式的迫害,當地派出所,單位利用女兒、女婿的工作來威脅孩子,施加壓力,讓孩子們給我做工作。她們一次次找麻煩,罵我,說三道四。我跟他們說:我修煉十幾年身體健康,脾氣變好了,思想境界提高了,沒讓你們為我花一分錢,沒讓你們為我請半天假,沒找你們任何麻煩。我不偷,不搶,不賭,沒幹壞事,沒違反國家法律法規。你們每次來胡鬧,我都是以祥和慈悲的心態、善念耐心的給你們講真相,不要把我在勞教所監獄你們的付出和關心作為今天隨便罵我的理由,你們也在參與迫害。你們的付出不會白付出。 通過多次講真相,孩子們也在變,大法真相資料,《九評共產黨》也接收,並作了三退。作為大法弟子,時時保持正念,按大法要求,在家庭環境中就能做好。 以上是我近幾年來正法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如有不妥,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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