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四日】我是九九年「四•二五」以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在與同修們一起隨師正法、證實法、救度世人中,摔摔打打、磕磕碰碰歷經了十年艱難的風雨歷程,榮辱相激,有威德、成就、喜悅,也有苦惱與艱辛。回顧修煉的歷史,把好的發揚光大,找到不足,把壞的清除去掉,堅定的走好走正這最後隨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路,為圓容好自己未來的世界而再精進。 一、解體黨文化 榮幸得大法 我從小就一直生長在充滿劇毒的邪黨文化之中。小時候在六零年過苦日子的飢荒年代,曾被餓得半死,吃過糠粑、野菜、樹皮。到現在才知道那時全國上下餓死了三、四千萬人。「文革中」也隨潮流參加過「紅衛兵、造反派」,搞派性,爭爭鬥鬥,破四舊、不信天不信神佛。人生二十,正是求學求知的最佳時期。可是六八年我被迫「下鄉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就這樣在迷中,不知造下了多少罪業。 九一年初,年近四十三歲的我突發了腦蛛網膜下腔出血,差點死掉。九四年繼發冠心病,頭常疼痛難忍,心跳心悸難受得常靠吃藥打針度日。我被病魔痛苦的折磨了九個年頭,到九九年二月才有緣喜得大法。當時自己也是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走入大法修煉中的。 剛開始每天早上到學法點學煉功法,晚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開始時對師父講法中所講到的天目啊,玄關啊都聽不懂,後來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交流、切磋,明白了許多法理。尤其學到:「這個空間的生命體,看不到另外空間的生命體,看不到宇宙的真相,所以這些人等於是掉在迷中來了。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轉法輪》)我的思想、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在那段時間裏,我撿到了人家的一條金項鏈無償的送還給了人家,又一次撿到五十元錢也還給人家。那時心性提高快,感覺師父天天在給我淨化身體,真正在心靈深處感受到了大法恩賜予我的神奇和美好,感受到了佛恩浩蕩。 二、消除病業 淨化身體 自從九九年修煉以來,師父一直在給我淨化身體。早幾年總是一天要上五、六次廁所,或往上呼吸道口腔嘔氣嘔吐痰液口水,有時連飯都嘔出來了,有時嘔的左側胸內發痛,但過後卻很舒服。有時會感到小腹部有發脹感,但身體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體強健了,胖了許多,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 由於對師父講的法理解認識不到位,在消除病業過關時,走過幾次彎路。有幾次心裏不穩、有怕心,在家屬的催促下,做B超,打過針,吃過藥。通過學法交流,我從法上認識到:師父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早已把我們的身體推到位了。現在身體所出現的病業狀態,有舊勢力邪惡因素的干擾迫害,我們應該用正念解體清除它。從那以後,我再沒吃一粒藥,多學法、煉功,加強自己的正念,向世人講真相,做勸三退證實法的事。現在我已六十二歲了,看上去像只有五十多歲的人,紅光滿面,對世人講真相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三、提高心性 平衡好社會和家庭 從提高心性上來講,我們為了救度眾生,也要平衡好社會和家庭。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過:「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大兒子、兒媳因在外地打工,孫兒在我們這裏讀小學。孫兒頑皮把人家的一輛出租車上劃了兩個碗口大的圓圈圈。幾天後那個車主的岳母對我講了兩次,說是聽人家小孩講車是我孫兒劃的。我想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應該主動找人家賠禮道歉、賠償損失。可是現在的人思想道德太差勁了,你不去找他還好點,你去找他賠禮,他反而氣勢洶洶的大發脾氣:我正找不到這個劃壞我車的人,今天找到了,我一定要他賠,要賠三千多元錢,不然我就要打斷他的腳手,要他不能在這裏讀書,等等。我當時忍住氣,一點也沒有跟他頂。過了一陣子,他看我一點沒跟他爭吵,氣也發洩得差不多了,就說:你做爺爺的看怎麼賠?我和氣的對他說:我回去跟他奶奶商量一下賠你。後來在他岳母對他的勸說下,我們賠了八百元錢和一封鞭炮。 在後來每每遇到與常人發生矛盾時,哪怕更激烈,我都會平和的處理好。 我老婆是個常人,因為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她總是有意無意干擾我學法煉功,講真相。後來她看到個別不精進的大法弟子被病魔奪去了生命,我因修煉心性提高,身體強健,紅光滿面,走路一身輕。而她們母子均患慢性乙肝病,兒子病情惡化成肝硬化時,花去了十萬元醫藥費也沒好,但在師父的慈悲救度下,他迅速好起來了。還有她前(亡)夫家堂妹接受了我贈送的真相護身符,在一次嚴重的車禍中,只受了一點驚嚇,保住了生命。這些事例讓她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同時,在我信師信法,對她的善意勸導下,在大法的威德感召下,她改變了思想觀念,不但支持我修煉,而且也拜讀《轉法輪》、學煉五套功法了。 四、隨師正法 正念正行 我九九年得法不久,江魔頭就開始迫害大法,我因對周圍的同修還不太熟悉,錯過了上京證實法的機會。二零零零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碰到同修甲(她原是我片的輔導員)。她上京證實法被邪惡迫害了三個月,後正念闖出。跟她初步切磋以後,我們就開始聯繫同修,尋找資料來源。當時處在那種非常恐怖的環境下,資料非常緊缺。一篇經文,幾張真相資料接在手裏喜出望外,愛不釋手。甚至一張資料看後抄了再傳,顯的極其珍貴。我們逐步聯繫同修,了解哪些是真修實修的,哪些有怕心,不敢走出來。 有一次,我想去找甲同修切磋。那是一個雨天下午七點鐘左右,我剛敲甲同修家的鐵門,她那個被邪黨毒害不明真相的兒子追了出來,大聲喊:你是法輪功份子。並打電話找廠保衛科的人,將我直逼至他們廠保衛科。保衛科一邊向我問話,一邊打電話向我廠保衛科詢問我的情況,我廠保衛科反映我平時為人正直、老實。當時我在心裏想如何解體邪惡,平安回家。我想到在真相資料上看到一些「撕者遭惡報,傳看者得福報」的語句。我就一邊在心裏想,一邊默念著正法口訣。果真靈驗,把操控保衛科人員的邪惡因素解體了,我也平安回家了。後來通過學《精進要旨二》〈甚麼是功能〉明白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聯繫到的同修漸漸多起來了,幾經周轉,資料有了來源,為了安全,暫由外單位一位男同修與我單線聯繫,後來這位同修被干擾,遠出打工了。到二零零五年,在同修的推薦下,讓我出來做協調的事,我也主動出來做,用心的配合,心裏想就是自己修不上去,能讓更多的同修走出來修上去,豈不更好。有時只要同修有約,我連飯也不吃,總是提前或及時趕到。講到發真相資料,開始甲同修約我與丙同修(一位老年女同修,比較精進)一起到附近農村發了幾次真相資料、貼粘貼。我第一次去發資料時,真還有點膽膽突突的,但我見到同修甲做事有膽有識,手腳利索,自己也就平靜下來了。 二零零一年,有一次來了幾百張真相光盤和許多資料,我們裝兩大編織袋。甲同修約我租一輛的士去市郊區發,那正是多雨的春季。我們讓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我和同修甲各拿一小袋直奔某廠家屬樓去發。那時我們還不會運用正念神通功能,只會用人念的智慧。我倆剛到一棟樓房邊,聽到樓梯過道裏人聲喧嘩,我們就躲到一邊看,等候時機。我倆分別往一個單元的樓層去發,我剛爬到二、三層的樓梯間時,樓梯間的路燈亮了,從上走下一個大個子男人與我擦肩而過,他馬上又返過身來問道:你是幹甚麼的?我說來找熟人的。我穿著雨鞋,一手拿著雨傘,一手拿著一個裝有三十多個光盤和資料包的塑料袋。問話時他便抓住我的手,要搶看我手中的袋子。我拼命抓著袋子不給他,一邊往後退,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向後推,我一不留神被樓梯台階絆倒,我掙扎著爬起來。這時樓梯間來了一大群人,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猛一拳打在我頭部的左側,頓時起了一個大包,他們上來好幾個人押著我,說要將我送派出所。我一直緊緊抓牢資料袋不讓他們搶去。下完樓梯後,外面有些燈光,他們繼續問我:你是幹甚麼的,你不講,我們送你到派出所去。這時,我不慌不忙的對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以前有冠心病,腦血管出血等危病,我通過煉功後,身體的病都好了,我來把學法煉功的好處告訴大家,我便從資料袋中拿出幾個真相紅包給他們,他們不敢接,還往後退了幾步。這時那個打了我的年輕人說:你是哪裏的?我說我就是這裏的。他又說:我看你是個好人,不像壞人,對不起,我錯打了你。我說:沒關係,你以後不要亂打人。他還說:我們這裏常丟摩托車,他(指那個大個子男人)是我們這裏管安全的,真對不起。隨著話音落下,他們也各自散去了。這時天下起了大雨,我走出廠外,甲同修隨車接我來了。我們倆後來堅持將車上的兩大編織袋真相光盤、資料全部發完,回到家中已是深夜十二點多鐘了。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我們同修之間配合得也越來越好。有配合同修做協調的事,配合保護流離失所同修的事,配合幫助組建資料點、組建學法小組,面對面講清真相勸三退等等,我沒有停頓,都是用心的配合著做。有時也有做的不夠完善的地方,如存有自我心理,當同修從正面指出時,心裏很難受,通過靜心學法,會把它去掉。這些要一一寫出來實在太多。正如師父所說,「每一個人修煉的過程都可以寫一本書」(《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當然,我在隨師正法修煉的路上,在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上,在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上,還存在許多不足之處,與精進同修相比還相差甚遠,還有很多沒修去的執著心。我今後在神的路上,一定要奮起直追,「再精進」救度更多的世人,圓滿隨師把家還。同時,希望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和不夠精進的同修,我們共同精進吧。 因修煉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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