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大法的,今年五十五歲,在個人修煉和證實法的風雨中,我曾有不顧生死證實大法的輝煌,也曾被邪惡轉化鑄成大罪,在正反兩方面的經驗與教訓中,學習師父的《曼哈頓講法》使我明白了邪惡迫害的是人心,是正念不足,不符合法脫離法的力量,失去大法這巨大的保障造成的。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能夠破除魔難化險為夷,是因為去掉人心,有正念符合了法,得到大法這巨大的保障的結果。 下面,我把自己二零零六年春在魔難中,自己有無正念、有無人心的思想變化,造成不同結果,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心不正招來了魔難 在二零零六年初,邪黨召開「兩會」前,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弟子,造成多人被綁架、非法監控,為了反迫害,我們大量製作真相資料和不粘膠發放,時間長了沒有明顯成效,自己的人心上來了,急躁情緒膨脹,只想著製作發放資料救人。學法、發正念靜不下心,走形式。每天都發資料,看誰發的多。有一天中午我妻子問我抓的同修有沒消息,我說沒有,非法監控惡警撤沒撤?我說還沒撤。我還說:「修煉也挺容易的,只是忙一些,邪惡不抓人咱們也挺自在的」,她說:「你瞎說甚麼呀」!第二天下午我騎著自行車帶著真相資料和不粘膠,在市區發放後,還剩下一點,當時想回家,又一想到市郊去看看發完再回家,在路上眼前出現兩次觸電的危險信號,當時也想到師父點化不讓去有危險,還是抱著僥倖的心,去去就回。結果在幾個路口電線桿貼不粘膠,被蹲坑惡人構陷,我被四個惡警綁架。 正念不足沒能及時離開邪惡 在警車上,我當時正告他們:你們綁架我違法。他們不以為然的說:「這年頭誰還講法律,共產黨想整誰就整誰,老江讓我們整法輪功,我們就整你們」。到了派出所我剛下車,就聽到說又抓住個小偷,我抬頭一看有六、七個人都驚訝的看著我,我大聲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綁架我是違法的」。 他們把我鎖在鐵椅上動不了,開始非法審訊我。我只是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及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即使我有執著也不准許舊勢力迫害我。並求師父為我做主,我還要救度眾生,我不能去那些大法弟子不該去的地方。當時室內有一個人看勸善信,四個惡警看著我,我說:「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違法的。」有兩個人站起來走了,有一個人把鐵椅子鎖打開,手銬打開,還給我倒了一杯茶水,兩個人都走了,這時我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看看那個警察,大約有半分鐘,突然四個惡警進來,兇惡的把我銬上手銬鎖在鐵椅上,我才醒悟,師父給我機會走脫,由於自己沒正念失去了,如果開門就走,出門就跑!如果能發正念把他們都定住,誰也看不見我,我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連跑都不用。咳!一天天發正念,發了好幾年了,關鍵時刻自己還是沒正念,自己修的太差勁了。 師父為我承受 惡警問我姓名,住址,資料來源,我一概不回答。並說明煉法輪功是合法的,發資料,貼標語,講真相也是合法的,你們抓我,審訊我是非法的。並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勸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他們不僅不聽,其中一個三十多歲,膀大腰圓姓胡的惡警,惡狠狠的說:「我甚麼都不信,今天你不說,我就整死你」。他們緊握著拳頭,掄起胳膊,照我的太陽穴就打,當時我被鎖在鐵椅上動不了。我把心一橫,眼一閉默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當時只聽在我的頭四週有咚咚的擊打聲,而我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我還以為沒打我,我睜眼一看,那惡警正咬牙切齒,用力揮動著拳頭打我的頭。依然聽到咚咚的聲音,我仍然沒有疼痛的感覺。我當時就知道又是師父保護著我,為我承受。我緊閉雙眼,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掉下來。惡警打一陣,問說不說,不說還打,打了我一個多小時,惡警累的直喘粗氣,滿臉是汗。一個老的惡警還撥拉我的頭,前後左右細看,我說:「你看甚麼」?他說:「這小子真挺抗揍,頭上一點傷都沒有」。另一個惡警說:「算了打也沒用,就憑這一百多個傳單他就夠判了」,他們非法把我關進看守所。 看守所裏反迫害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鐘把我送進看守所,邪惡的一切我都不配合。室內二十九個人,忙著幹活,鋪頭開始很兇,讓我遵守所裏規章制度,我告訴他看守所任何制度我都不遵守,我是好人不是犯人,我就勸他們退出黨團隊,有一個好的未來,他半信半疑。 (一)人心被逼報號 快到十二點,惡警喊準備點名,犯人都站好隊,蹲在地上,鋪頭召喚我排隊,我說:「我不是犯人,不排隊。」仍在鋪上坐著。惡警喊:「法輪功排隊!」我說:「我沒犯法,抓我,關押我都是犯法,你叫我排隊也是犯法。」惡警很惱火,讓犯人報號,輪到我時,我不報號。惡警說:「法輪功不報號,你們都蹲著,不能休息。」我也不理他,犯人說甚麼的都有,鋪頭說:「大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幫兄弟吧!報個號,我們好休息。我們幹一天的活了,都累啦!」我說:「是他那個人不讓你們休息,你們找他算帳。」鋪頭說:「我們不敢,只有求你報個號!」我看這些犯人,起了憐憫的人心,對惡警說:「你們真夠邪惡的!」接著報了號,惡警得意的說:「這就對了,不報號怎麼行?」 第二天晚上,我發正念清除用犯人來要挾我報號的黑手爛鬼及一切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眾神助陣。惡警一喊點名,我就站在小窗戶前,臉對著臉看著惡警喊:「我不是犯人,關押我違法,你讓我報號也違法,我就是不報號!」惡警愣了一下說:「你上旁邊去吧!」犯人報完號,他合上本子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人讓我報號了。 正因為我有了堅定的不配合的心,師父清除了逼我報號的黑手,爛鬼。邪惡的人邪勁也沒了。 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 綁架當天我找自己為甚麼被邪惡迫害,哪些屬於舊勢力,如何反迫害,想了很多,但不十分明確,一時也想不明白。但我心裏知道,慈悲的師父和眾神、邪惡舊勢力都在看著我,我決不能給大法和師父抹黑。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鋪頭喊:「法輪功政府叫你」!我到小窗戶旁,看到一張陰森的臉,瞪著一雙小眼睛看著我,我也把臉一沉,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喊一聲:「法輪大法好」!「你叫甚麼名字?」「我不能告訴你」,「政府不讓煉你怎麼還煉?」「我不是犯人,關押我違法,煉不煉功我自己說了算,不讓我煉功是干涉我人身自由,照樣違法」。惡警說:「我去開早會,一會兒再和你談」。不一會兒,惡警打開號門,讓我出來,走廊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說:「咱倆好好談談」。他朝地上擺擺手讓我蹲下」,我說:「我可不是犯人,你這樣對我不可行」,惡警讓二老改搬來椅子,他給我倒一杯茶水,然後說:「咱們號一直是紅旗號,是全所的先進號,你剛來得遵守所規所紀,不能把我先進號的牌子砸了」。我說:「你先進不先進,我管不了,我煉法輪功沒犯法,抓我、關押我犯法。你讓我遵守所裏規章制度是不可能的,我一切都不能按你說的做,你想保你的先進號,唯一辦法是把我串到別的號去。我現在想如何反迫害。考慮絕食抗議對我非法關押的迫害。」他一聽就火了:「你還敢絕食對抗政府」?我說:「你這算甚麼政府,是邪惡勢力的黑窩」。他愣愣看著我,不知說啥好,這時過來一個歲數大的幹警,惡警立即站起來敬禮:「報告所長,新來的法輪功想絕食」。所長對我說:「不能絕食,那會加重你的罪行」。我說:「你身為所長,知不知道有法必依,依法行政」。「那我怎麼不知道」?我說:「法輪功沒有違法,你們關押我們違法」。他說:「犯法的事多了,誰也管不了,辦案單位把人送來,我們就負責看管好,你年齡也不小了,記著別跟共產黨鬥,鬥不起,劉少奇國家主席整死了,十年後平反,有甚麼用,還用我多說嗎?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惡警給我送來一套新被褥,把我調到鋪上休息。我心裏對他們的偽善目的很清楚。 偏聽惡警謊言上當受騙 經過深思我認為:長期以來,我把印發資料多救人,當作「將功補過,彌補以前自己對大法犯下的罪惡」。基點是為私的,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了,才被迫害。我誠懇的向師父認錯,並發正念解體邪惡,請師父加持。二是拘留所的一切都是舊勢力所安排的,所以這裏的一切我都否定它。我絕食、水反迫害從根本上否定它。三是發正念,背法,講真相,救眾生,解體邪惡對我的迫害。我一絕食惡警把被褥收回去,並把我調到地上靠廁所邊最冷又潮濕的地方休息。在我絕食第二天所長把我叫出去,問我:「你是不是叫某某某?」我說:問這幹啥?他說:「你愛人及親友在門外,說某某某失蹤四天啦,到處找不到,讓我問你是不是某某某」。我想已過四天,該告訴家人我在這。就說:「我是某某某,請所長告訴我家人不要著急,過幾天我就回去啦」。所長嘆了口氣說:「唉,別的我管不了,誰打你,罵你,欺負你,你可以找我」。家人給我買了新被褥,兩大包好吃的,又存些錢。我把好一點的吃的給了四個死刑犯,其他人每人一份,他們都很感動,都說法輪大法好。我也藉此講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共產黨腐敗,無惡不做,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他們都默默的聽著,鋪頭和惡警不讓我說我也不理。在絕食的第四天,非法抓我的四個惡警來說:「絕甚麼食啊,開完兩會就放你。」並掰著手指頭說:「明天、後天開完兩會,大後天我們就接你回家」。這一下,正好符合自己想出去的強烈願望,還認為,這是師父安排的,誰也擋不住。立即停止絕食,想著出去後如何好好學法,去救度眾生,有時還幫人幹活。背法、發正念也靜不下來。到了惡警說接我回家那一天,我從早上盼到晚上九點多,四個惡警也沒來,自己才漸漸清醒,上當了,上了邪惡舊勢力的當。 反思上當受騙原因,從新絕食反迫害 自己為甚麼上當受騙,還是人心多脫離法造成的:一是有時幫助別人幹活,想讓別人說大法好,目地便於做三退,從而被邪惡利用減少背法,發正念、講真相時間。二是自己有強烈的以惡治惡的爭鬥心,惡心。違反「善」的法理。三是沒有放下生死關,有怕受罪的心等。 第二天我從新開始絕食,選擇了在鋪上能看清走廊鐘的最佳位置,每小時發一次正念,每一次半小時以上,徹底解體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及一切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眾神助陣。開始眼前黑的甚麼也看不清,後來看到黑乎乎的東西往下走,有類似房屋倒塌,大橋斷裂,後來看到類似大蛇等大型動物,後來看到類似蚊子成堆的黑東西,以後就忽明忽暗,特別最後幾天空間場明亮,我知道同修幫我除惡,師父幫我清除迫害我的邪惡,我應該回家了。有時渴得特別難受時,我就背法,並發正念清除想吃喝水假我,十幾分就過去了。並耐心勸三退,對惡人干擾自己也不動心平和對待,一發現惡心,爭鬥心就立即清除。 一天傍晚,我躺在鋪上睡著了,就聽犯人喊:「法輪功起來開飯了!」我想:開不開飯和我沒關係,躺著沒動,心裏想起師父講法。 一會兒手腳都涼了,感到凍手凍腳的。這時鋪頭叫離我最近的犯人:「看一看法輪功!」他摸摸我說:「手腳都冰涼,可能要死了。」鋪頭過來摸我的脈,趴在我胸前聽了一會兒說:「還有脈、有氣沒事。」這時我讓脈搏、心跳、呼吸都緩下來。一會兒犯人摸摸我說:「快看看吧,真的沒脈了!」鋪頭等人急忙過來看了一會兒,鋪頭大聲喊:「報告政府,法輪功沒氣啦,快來看看吧!」惡警過來問:「怎麼回事?」鋪頭說:「法輪功脈沒了,都不喘氣啦,手腳也冰涼。」惡警說:「我馬上叫醫生去。」獄醫到屋裏就問:「絕食幾天啦?」鋪頭說:「五天啦!」獄醫叫人把我抬到鋪邊,他們一動我手腳,我感到血液,脈搏,呼吸一切都急切復甦,我想控制也控制不住,獄醫給我檢查一番,量血壓,號脈,聽了聽說:「沒事,只是休克一會兒就好啦。」通過此事我親身體驗大法的神奇,超常、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 在絕食第六天中午,惡警喊:「法輪功絕食對抗政府,超期關押,過來簽字。」我說:「關押我違法,超期關押更違法,我不簽字,我也不承認。」惡警說:「不簽字也一樣超期關押你。」這時鋪頭等人都說絕食沒用,吃飯吧,很多人都勸讓我吃飯,我說:「我就是絕食反迫害,我不會停止絕食」。這時一個年輕死刑犯站在鋪上說:「法輪功大哥,別聽他們的,他們都是騙你,你就是不吃飯,你沒有犯法,誰也不敢動你。這屋裏關押的法輪功的人多了,絕食不超過七天都回家了,不絕食的,中途吃飯全部勞教了。說給你灌食,他們不敢,都怕出事負不起責任,大哥你就挺著,明天晚上之前必然放你回家」。鋪頭懊喪的說:「你怎麼把事情說漏了,我怎麼向政府交代」,死刑犯接著說:「像我這樣要死的人,誰理咱,唯獨法輪功大哥。把好東西先分給我們四個快死的人,你們卻騙他,讓他吃飯,吃飯就勞教,不吃飯就回家,騙這樣好人,我良心過不去,所以我才說。我是要死的人,誰能咋地我?」還有一個死刑犯也大聲說,法輪功大哥不能吃飯,吃了你就完了!我聽了也沒動心。在心裏背著師父講法。 晚上開飯時,想吃想喝的慾望上來了,來的很兇,看見那個湯那麼親,別說湯,看著廁所裏髒水都想喝一口,哪怕一點也行,我知道我的狀態不對,我立即低下頭使勁掐我的前額、拍著腦袋,叫著自己的名字千萬不能糊塗。快背法,想《論語》,可怎麼也背不下來,我就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一會頭腦清醒了,我立即發正念,清除要吃喝慾望的假我。真正的我,根本不想吃,也不想喝。並請師父幫助清除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及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發了半個多小時正念,恢復正常。不覺渴,不覺餓,當天晚上我發正念特別好,渾身被能量場包圍著,發幾次正念卻定住了,我的空間場都明亮,我就想,我該回家了。 上午我勸鋪頭說:「我可要走了,你現在不退後悔都來不及。」他半信半疑說:「我這個黨票還能為我擋一檔事,沒黨票我不更完了嗎?」我說:「你退了誰也不知道,有事你想用黨票擋你就擋唄,只要你退,就保你平安,以後回去過好日子」。他笑了笑說:「你給我退了吧」!我又和大夥說,我可要出去了,誰想退出黨團隊,保平安,快跟我說,說晚了,就來不及了,又有幾個人退出團隊,一共退了十四個。 到了中午,也是絕食的第七天中午,惡警喊,法輪功收拾東西回家,我也沒有高興的感覺,我對犯人說:「不管我去哪裏,我都會想著你們了,希望你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賜幸福保平安,沒退出黨團隊,想退快告訴我」,沒人吱聲。我知道他們也不敢,怕惡警。我走到門口,我又轉過身來掃視每個人的臉,他們都看著我,我又鄭重的說:「大家切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就會平安,就會有好的未來」。 我回家後才知道,為了救我,同修晝夜不停發正念,我的親友成天在公安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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