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夏天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在這十幾年的修煉路上,摔摔打打中,在偉大的師尊慈悲的呵護下艱難的走到今天,並走向成熟。今天,我克服各種干擾把自己正法修煉的經歷和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得法 我修煉前生過黃疸肝炎、有嚴重的神經衰弱、嚴重的牙周炎、三叉神經痛,胸部有一個黃豆大小的纖維瘤,還有小葉增生、卵巢囊腫、子宮肌瘤、痔瘡(內痔、外痔)、坐骨神經痛等,還有一種很頑固的叫指竇炎,兩隻手的手指、手掌及指甲內化膿、脫皮,幾十年來不知去了多少醫院、用了多少藥。中醫、西醫、民間的,凡是聽到的、看到的甚麼方法都試過,都不見效,這種痛苦無以言表。由於自己身體不好,加之家庭複雜的矛盾,性格變的暴躁。我原本性格比較內向,越受別人欺負越容易鑽牛角尖,最終走向自殺,被搶救過來後,更想不通人與人為甚麼要這樣?! 父親由於家庭成份不好,歷次大小運動都不能倖免,使他未老先衰,體弱多病、非常苦惱。他為了鍛煉自己的身體,只要聽到哪裏有甚麼氣功報告都去參加,看到書店裏有新的氣功書甚麼都買,學了很多,看了很多,可是身體依然未能得到根本改觀。受他的影響和動員,我也學了多種氣功,身體也不見甚麼好轉。有一天父親在地攤上買回一本書《法輪功》(修訂本),他看了一遍後覺的不錯就是要求太高了,沒接著看。到了一九九六年五月,他又拿這本書看,覺的真好,就叫我看。當時我家裏正在鬧的要離婚,實在過不下去了,律師都請好了。奇怪當這本書一進家門,婆婆主動把兒子找回家來,老公也當著大家的面認了錯(他以前再錯也從來不認錯的),當時我想他既然認了錯了,為了孩子就再原諒他一次,離婚的事也不了之了。 看過一遍《法輪功(修訂本)》後,我明白了一些道理,但照書上教功動作學起來困難,也就沒堅持。過了一段時間,我父親通過氣功協會,聯繫到了其他市區的「法輪功輔導站」,請他們到我們地區來教功,父親聯繫了他以前的幾位功友,帶上我參加了在公園裏這次不平常的學功,從此我們父女倆走上了真正的修煉道路。 我們首先在公園裏組織煉功點,我家最先成立了學法小組,幾個人每天早晨在公園裏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在我家學法,有時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有時聽師父在各地的講法錄音等。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們組織了無數次的洪法、教功,建立煉功點、學法小組。初期的大法書在我們地區很緊缺,都由我父親一個人聯繫買到後乘公共汽車背回來分給大家。 通過修煉,父親以前有許多嚴重的疾病多不見了,人人見了都說他比以前年輕了許多。以前是體弱多病,現在是精力充沛。因為我們地區得法晚,學煉的人數不多,後來在外地區同修的幫助下,通過我們大家的努力,最後發展到三個煉功點。我早晨參加公園裏煉功,白天在單位做好工作的前提下,有空餘時間就學法或抄法。晚上參加學法小組學法。星期六、星期日參加本地區或外地區的洪法或學法交流等活動。 在這段時間裏自己活的很充實,在這樣的忙碌中自己以前的各種病在不知不覺中都沒有了,甚麼時候好的自己也不知道。最頑固的纖維瘤和指竇炎二種病也不知甚麼時候好的。因為我是身體不好才走入修煉的,但因為受其它氣功的影響,沒抱甚麼希望,這就如師父說的「無求而自得」(《悉尼法會講法》)。 通過學法修煉自己最大的收穫就是活的輕鬆了。以前我的為人是做事認真,對自己嚴對別人要求也高,別人接受不了,使家庭關係搞的很緊張,活的真的很累!反覆看了幾遍《轉法輪》及其他經文後,才認識到自己的苦惱、煩惱、矛盾等等都是自己造成的、求來的。從此自己儘量的按照大法要求做,對自己更嚴格,要求更高。對別人儘量的寬容、謙讓,多看別人的長處,少看別人短處。這樣自然家庭矛盾減少了,夫妻和睦了,婆媳關係也溶洽了,活的也自然輕鬆了。 婆婆看到我的變化後也在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三日走入了修煉。她是文盲,沒上過學。我去學法小組她也跟著,我們讀她用手指著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我們指定一個年輕小伙負責帶她,在邊上看著她找不到了或跟不上了,就負責告訴她,時間長了她自己也能跟上,白天在家她一個人聽師父講法或自己看書,一天只看幾頁,雖然看的很慢,但功夫不負有心人,現在她自己一個人能基本上把一本《轉法輪》的書看下來,偶爾有不認識的或不懂啥意思的就問親戚朋友或鄰居。不但她能認字了,還有困擾她幾十年的牛皮癬好了,先天性血小板減少症及其它病也全都好了。我丈夫雖然未修煉,但我家是學法小組,我們放師父講法錄像時、學法時他也聽進去一些,而且家裏的能量場很大,在無意中他也受益了,從此他性格也改變了許多,他們單位的領導、同事、同學都覺的他變了一個人,以前的壞習性也改了不少,丈夫和孩子都支持我修煉。 在這麼多年修煉中,我是閉著修的,甚麼也看不到,也感覺不到,但我就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遇到看不懂的或不理解的,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我的性格比較內向,但做事認真,毅力很強,認準的事一做到底。開始雙盤不行,就用繩子綁,用沙袋壓,吃了不少苦,流了不少汗,最終能雙盤一小時。我對自己很嚴格,而且很熱心幫助人,也願意付出。煉功點需要錄音機、充電器等我都主動幫助解決,不收同修一分錢。有同修錄音機、錄像機、電視機等東西壞了,我主動找人幫助修理。有事大家商量,大家相處的都非常溶洽。大家還相互鼓勵背法,首先背《論語》,有能力的還背其他的經文、《洪吟》等。 二、大法神奇 有一次,婆婆早上帶她妹妹去公園裏玩,出門前她順便把電飯煲插上,想回來就可以吃上粥。去公園後,妹妹難得來一次,就多玩了一會時間,等她們回家後,只見房間裏全是煙,還聞到糊臭味,婆婆趕緊開窗,等煙霧散去後才發現電飯煲已燒黑,地板也發黑,按常理早該起火了。後來婆婆想起來大法的書就放在離電飯煲不遠處。當時婆婆馬上雙手合十向師父磕頭,謝謝師父的保護,否則後果不敢設想。到現在婆婆常常還想起來說師父時刻在保護著弟子。她妹妹由於親眼見證了大法神奇,也走入了修煉。 還有一次婆婆要曬被子,一不小心把紗窗的框拉下來,人從板凳上摔倒在床沿上,後腦直接碰到床沿後再摔到地上,當時她立刻想到自己是煉功人,我有師父保護沒事,慢慢爬起來一點事沒有,頭上連包都沒有。在修煉中,每個大法弟子都遇到過許多神奇的事,不管我們遇到甚麼危險的事,只要大法弟子念一正,師父時刻保護著我們。 三、走出魔窟 在一次其他地區同修組織到我們地區來洪法,我母親和姐姐也相繼得法,但是她們得法時間不長,迫害就開始了。 迫害一開始,我受到來自社會的、家庭的等各方面的壓力。雖然我們地區沒有成立輔導站,但是邪惡就認為我和父親是本地區的負責人,單位找談話,公安、「六一零」等找我們問情況,要我們寫出我們地區的煉功情況,甚麼時候去參加甚麼活動等等。上面一有甚麼事就把我倆叫去,母親整天是提心吊膽、以淚洗面,由於受歷次運動的影響太深,她壓力太大承受不住,還喊來親戚向我們施壓,叫我們放棄修煉裏外夾攻,那壓力可想而知,我們倆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動搖。 這期間其他地區的同修們相繼來我們地區開小型法會,帶動我們走出去證實法,我們地區最先有四位老年同修準備去北京證實法,由於不注意修口,在乘火車的途中被劫持直接送本地看守所。其他幾個外地的年輕小伙子也去北京上訪,但都沒有回來,相繼都被抓、被非法勞教。 本來我也打算去北京證實法,由於我在單位的工作特殊,一時不能離開。當時自己是這樣想的,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不能為了自己修煉影響工作而不顧(如果我一走,單位就不能正常運行了),這不正中了邪惡宣傳的說我們只顧自己修煉,不要家庭,不要工作嗎?我當時個人理解要走出去,不是去了北京就算是走出去了,可以有不同的方式。 我就決定一個人到公園裏去煉功。老公知道了就不讓我去,我就利用女兒放暑假帶她到公園裏打羽毛球作掩護,公開在公園裏晨煉,後來婆婆也跟著去了,其他同修知道了,也相繼到公園裏晨煉,但都是各自在不同地點煉。我們堅持了將近二十幾天,區公安不知他們怎麼知道的,就在二零零零年八月一日把我們分別在公園裏煉功的幾位同修抓到區公安局。 說來也奇怪,我丈夫平時早晨從不起早,也從不去公園。那天就起早並到公園裏找我,沒找到就想到我們一個小區的另一位同修家去問,剛走到樓下就看到警察在同修家抄家,他趕緊回家把我放的資料包好帶出去放在他自己的摩托車裏,等他回家一會兒公安人員就到我家來抄家,資料一張也沒抄到,就抄走幾本書(因放書的地方他不知道),這是我出來後才知道的。 到了公安局,我們被分別關押審訊,我問他們:今天我甚麼時候能去上班?他們取笑我說:你還想上班?當時我心裏想,既然不能上班了,也就一下子把心徹底的放下了,甚麼也不想了。他們硬說是我通知大家來公園裏煉功的。我說我沒有通知,都是大家自己來的,我在這裏煉功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因為公園是免費向大眾開放的,早晨到公園鍛煉身體是合法的。他們軟硬兼施,我甚麼也不配合。 警察不但抄了我的家,還到我單位的辦公室去抄,把我一本手抄的《轉法輪》、筆記本、收集的邪黨誣蔑大法的報紙等都被抄走,其他的大法書和資料就在一個辦公室裏,他們都看不見沒抄走。抄家的單子拿來叫我簽字,我不簽字,買來的盒飯我也不吃,也不喝他們給的水。一直僵持到晚上,他們一無所獲,並嚇唬我再不說就把你勞教。無論他們說甚麼我都不開口。到晚上把二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叫家人接回家,把一位中風後遺症的婦女放回家,把我和另一位男同修在拘留證上不簽字的情況下直接送拘留所。 一進拘留所,監室的人就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問他們你們怎麼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在我之前這裏也關押過煉法輪功的人。第二天警察就來「提審」,當時由於一天一夜沒吃沒喝,加上長這麼大還第一次到這樣的環境,心裏有點慌,自己感覺到身體有點發抖。自己心裏暗想:不能這樣,心裏默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背了二遍,心裏就不慌了。走進審訊室後,一開始他們對我很兇,我對他們說:你們為甚麼對我那麼兇,你們把我當犯人對待?我告訴你們我沒犯法,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沒有錯。你要知道昨天到後來為甚麼我不說話,因為我說的話你們不相信,那我還說甚麼?!你們聽著,我這個人除非不說,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你們不相信,那我就不說了!當時他們見狀就軟下來了,過來說好話了,並讓我配合他們把事情說清楚等等。我告訴他們:別人的事你也別問,不管我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不會告訴你們的,因為我修煉就修自己,別人我不管,我就按照「真善忍」三個字來對照自己的言行,哪做的不好下次做好,就是這樣修煉。接下來就說自己為甚麼修煉,修煉後自身的變化,家庭的變化等。最後他們想要的情況一無所獲,就草草的結束了。 回到監室,同室的人都來問我情況,我如實的告訴她們,她們都說我傻,跟共產黨就不能說真話,騙騙他們說不煉了,回家再去煉不行嗎?我說不行,我們修煉就是按照「真善忍」去修,第一個字就是真,怎麼能說謊呢?!然後我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時間跟她們講大法的真相。監室裏甚麼樣的人都有,有吸毒的,有開髮廊的老闆娘,有偷的,有搶劫的,有打架行兇的等,特別是一個打架行兇的那個人,人很高大,對人很兇,喜歡罵人,別人都怕她。通過我講真相,許多人都明白了,有的甚至說出去也要煉法輪功。那個很兇的人說:我脾氣不好,控制不住自己。我跟大家說:她今後要再罵人,我們就一起說「謝謝」。大家都笑了,她也笑了。後來她真的基本沒罵過監室的人,環境也變的比以前輕鬆多了。 在拘留所一個月裏「提審」了好幾次,我抵制迫害,不配合邪惡的「提審」,不說聯繫的同修,不說大法資料的來源,不在筆錄上簽字。就這樣,「提審」了幾次後,惡警們甚麼辦法也使用了,甚至他們說:你的功友某某都供出你幹了甚麼甚麼;我說我不會出賣一個同修。到最後三天還「提審」了一次,他們說你如果還不轉化,我們就送你勞教。我說:我沒有犯法,我沒有錯,如果到一個月還不放我,一切後果你們負責!(因我父母跟他們說過,我曾經自殺過,他們害怕)監室裏的人都為我擔心,有的在幫我祈禱,早日放好人回家。回到監室後,告訴她們我會回家的,把自己的日用品都分送給她們,並告訴她們,如果到時不放我回家,我就絕食,寧死不屈。在一個月裏我就靠背《洪吟》、背《論語》及會背的經文來支撐,否則在這樣的邪惡環境下一般是很難挺的住。晚上輪到值班我從來也不睏,我就背法,反覆背自己會背的法。白天一有機會就跟她們講真相,講修煉故事等。到九月一日早晨,我就沒吃早餐,等點完名也沒任何動靜。我就坐那兒靜心背法,大家都靜靜的,一言不發。等到九點多鐵門開了並叫了我的號,大家這才露出笑臉,默默的為我祝賀。放我之前區公安、「六一零」還找我談話,我直言的告訴他們:這不是我帶呆的地方,我永遠不會再來這種地方,請你們放心,出去後我比以前做的更好,永遠做一個好人。他們告訴我,是他們做了單位工作,不許單位開除我,叫我第二天就到單位上班。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 四、建立資料點 等出來後才知道,這段時間大家都看不到經文,也看不到《明慧週刊》等資料。出來後抓緊時間學法,調整好自己心態,從新擔負起製作資料的重任。我們地區修煉人本來就不多,年輕的更少,會電腦的同修先後都被抓的抓、關的關。開始我們是靠外地同修寄來軟盤,我再打印出來分發給同修。再後來聯繫其他地區同修傳樣稿,我再複印。因為不斷有同修被抓,資料來源很困難。正好我婆婆的一個外地的遠房親戚來看她,他也是同修,我把我們地區的情況跟他交流後,他對電腦也不怎麼精通,但他有一個郵箱,郵箱裏有破網軟件。他用紙寫了怎麼進郵箱,怎麼上網。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真的師父就在身邊,師父都知道,就派同修來幫我們。我只會打字,不會上網,單位怕我上網,唯獨我辦公室不給安裝網線。我先去朋友家,按照同修告訴我的方法先學會上網,試著按照他寫的一步一步做,我第一次打開了明慧網。學會後,在單位平時就去其他辦公室的電腦乘其他人不注意或沒人的情況下,我迅速把週刊、經文、小冊子等資料下載到軟盤中(那時 還沒優盤),到自己的電腦上打印。過了一段時間,干擾很大,有時網上不去,公安、「六一零」等部門一直找單位領導施加壓力,一定要送我去洗腦班。二零零二年單位領導在壓力下把字都簽了,準備送我去洗腦班。當我知道後,通知同修發正念,並且自己加強對領導、同事講真相,堅決抵制。有一個同事主動晚上直接去「六一零」辦公室,問他們:你們真的為了她好、救她,就不應該這樣,她女兒今年要高考了,你也有孩子,如果是你,你有甚麼感想?你們這樣不是在救人,你們是在毀了一個孩子,是毀了這個家。那個人的女兒今年也參加高考,被我同事說的起了同情心,就主動打電話去市裏講明情況取消這次送我去洗腦班的決定。第二天同事告訴我,我很感動。但她告訴我叫我做好思想準備,他們還要做個形式,叫我表個態甚麼的。上午他們來了四個人,加上我單位的領導,我坐那裏不斷的發正念,無論他們說甚麼,我都不動心,就是發正念。最後一定要叫我表態時,我說:你們說了很多,領導也肯定了我的工作和為人,請你們放心,我今後還按「真善忍」繼續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說的再好也沒用,就看我的實際行動吧!最後還是單位領導打圓場,不了了之了,也算過關了。就這樣這場迫害被解體了。 這幾年裏邪惡沒有對我們放鬆過,遇到有甚麼敏感日、甚麼大型會議等都是嚴密監視、跟蹤、恐嚇等手段對我及家人進行迫害。在師父的呵護、同修的幫助和自己的正念正行,一次一次的對我的迫害都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 這幾年我們地區最難的就是做資料。我靠去別的辦公室下載資料總不是個辦法,我想自己買電腦老公不同意,他還去跟我母親說,因母親怕心很重,這幾年在提心吊膽的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過來也不容易,聽說我要買電腦說甚麼也不同意。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同修,有一位同修決定他買電腦,由我負責教他,減輕我的負擔。就這樣第一個資料點建立了。因我有時不方便去他家裏,我決定還是自己買電腦。開始發正念,清除操控老公干擾我買電腦的一切邪惡因素,並跟他講真相。因他喜歡看新聞,我就跟他說買了電腦你也可以看別人看不到的新聞,而且保證絕對安全等。終於有一天他同意了,並叫他朋友幫助申請安裝了寬帶。就這樣我有自己的電腦了,不但能及時下載資料,還學會了刻錄光盤。 一天,有一位甲同修跟我說,我們鄰近的一個地區有幾位同修幾年了看不到師父的經文,也看不到其它資料,在偶然的一次乘車時遇見了甲同修,有一段時間都是這位甲同修傳資料和經文給他們,因為甲同修一直被邪惡盯著,長期這樣下去不安全,他們想自己買電腦建立資料點,想請同修去幫助教他們。我知道後沒考慮甚麼,就叫甲同修跟他們聯繫好,約個時間我去。等她約好時間、地點、接頭暗號後,她不能帶我去,我只能乘車一個人前去,怎麼等也沒見到同修(因大家互相不認識)。第一次失敗,第二次又去,聯繫上後,去了同修家,才知道乙同修請她同學幫助買了一台電腦和一台噴墨打印機,但她對電腦一點都不懂,連鼠標都沒摸過,半天下來她說腦子一片空白,甚麼都記不住。下午我改變方法,一邊教她自己操作一邊用筆記下來,下次忘了看記下的一步步做。等甲同修再見到乙同修,乙同修告訴甲同修說她還不會。這下我靜下心來找自己,也許我那天性子急了點,她的性格是特別的慢,我希望她早點掌握,教的內容也許多了點,上網、下載、排版、打印等。她們那一般的電腦耗材都沒有,她是買一台噴墨打印機,時間很短墨就沒了,價格又貴,我建議她買一台激光打印機,她叫我幫她買。第三次我帶了新買的打印機又去了她家,又教了一天,我耐著性子教,學的過程中儘量安慰她,不要急,要有信心,一定能學會,並教她發正念。第四次去給她送硒鼓,送光盤、其他小冊子等資料,又教會了她使用郵箱發信,以後遇到甚麼問題就寫信給我,我再寫信告訴她怎麼做,這樣大家可以節約時間。先後利用晚上帶另一位同修開車又去了幾次,才使這個資料點正常運轉至現在。 通過這次建立資料點,我總結了一套教學方法,把它事先打印好,先按照打印的教材一步一步做一遍給同修看,再叫同修自己看著教材一步一步做,我在邊上稍微指點一下就行。用這種方法,又在我們鄉鎮建立了幾個資料點,時間上花的比上一次少許多。還有新學員大多數家裏都有電腦,我都用這個方法教會新學員自己上網下載看資料,減少了同修資料傳遞的時間和風險。現在我們基本上做到了師父要求的資料點遍地開花。 我這個人頭腦簡單,做過的事就忘了,見過的人也經常記不住。但是學電腦方面如怎麼下載、排版、刻錄、殺毒軟件的使用等等,不懂的就向常人去學,他們教一遍我都能記住。為甚麼會這樣,有時自己也覺的奇怪。我想師父就在身邊,我想做甚麼師父都知道,師父就給我智慧。就如我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寫的如何使用真相幣,有時下載的模板不會用,根據同修的啟發,我自己設計排版了一個模板,適應激光打印機也適應噴墨打印機的使用,其它資料點用了都說很好,就這樣真相幣在我們地區大面積的使用開了,起到了救度眾生的作用。 這麼多年修煉,能堅定的走到今天,最大的體會就是多學法,多背法,時刻提醒自己是個煉功人,保持正念,同修之間真誠相待,互相鼓勵,看到同修做的不好或有漏時,及時提醒,注意修口,堅持單線聯繫,不給邪惡鑽空子。只要在法中堅定自己,堅信師父堅信法就無所不能。 師父時刻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好幸福。有些關、難現在想起來似乎很平淡,可是在當時的過關中,感覺就好像是一座山擋在我們修煉的路上,自己如果對師對法稍微有一點動搖,正念不足,這個關就過不去。但自己知道每一關每一難都是有師父的呵護,大法的指導,同修們的幫助才走過來的。我知道我離大法弟子的標準還很不夠,在以後的修煉中我要去掉一切人的觀念,在做好「三件事」中修好自己,緊跟師父正法進程,「越最後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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