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我文化成度低,年齡大(七十歲),我曾是一個得了各種要命疾病的人,是師父從地獄將我撈起洗淨,並清除了我的各種病。否則,我可能早已死的無影無蹤了。我不會寫,在同修的鼓勵下,今天寫一點,明天寫兩句,整整寫了三個多月,反覆修改,才寫出這篇東西。可能寫的不在點子上,也不一定在法理上。不管寫的多差勁,師父也不會笑話我,這是我的一顆真誠的心,想到哪就寫到哪,我彙報的題目是---得法、學法、救人 一、在極端痛苦的病痛中得法 我患有頸椎增生、小腦萎縮、休克病、心臟病等等,這些病經常是綜合暴發,每年都多次昏死過去,稍疏忽就有生命危險。在十幾年前(得法前),幾所大醫院診斷同一結果:該患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並列出多種藥物,要每天都得按時服藥,醫生囑咐:活一天吃一天。所以,我時刻都在死亡線上掙扎,從醫院到家中都按一級護理對待我。 冥冥之中有定數,就在我極端痛苦的病痛纏繞中,在沒有希望中,有一天一老鄉到我家,看到我被病折磨的這個樣子,就勸我煉煉法輪功,他說:「只要誠心修煉,師父就會管你,就會給你清理身體。很多誠心真修的人,身體都得到了明顯的改善。」 我聽了老鄉這番話,心裏非常高興,十分相信。第二天就隨他一塊參加公園集體學法煉功。我如飢似渴的兩天就將寶書《轉法輪》通讀一遍,書中的高深法理雖然當時理解不了多少,但心靈深處中覺得這就是我一生中要找的,一看這部法,心裏就舒服。在煉功中也煉得很認真,一開始就能雙盤打坐半小時。儘管疼痛難忍,小腿部壓出了血,我也不往下拿腿。 就這樣,我學法煉功三個月,就覺得全身頑疾一掃而光。家人外人都說我像換了個人似的,臉色紅潤,渾身精力充沛。十多年過去了,過程中我丁點藥沒吃,一針也沒打過,與醫院絕緣了。有這麼好的師父教我們度我們,我能得這麼好的宇宙大法,真是三生有幸,我與同修(老伴)在師父法像前叩首發誓:堅修大法緊隨師,永不變心。 二、在「七•二零」上訪遭迫害 我剛剛得法兩個月,正滿懷信心學法煉功,多麼美好幸福啊!可好日子沒過幾天,邪黨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打壓。就在「七•二零」當天,大法學員不約而同來到省委省府上訪,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必須為大法討個公道,必須還我師父清白。 當時大門口被警察裏三層外三層封了個不透風,根本不聽我們的任何反映。我們靜坐了四個小時,沒有任何結果。在下午兩點鐘時,天上突然烏雲密布,雷聲大作,大雨瓢潑從天而降,學員們的衣服全都濕透,但沒一人離開。傾盆大雨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雨停雲散,整個街道水流成河。這時天上出現了奇觀:在太陽周圍出現九尊穿黃袈裟的大佛,學員們都看得非常清楚。包括驅趕我們的警察都看到了,一個警察手指太陽周圍的佛說:「那是啥?」 到了五點鐘的時候,他們將所有的學員綁架到大轎車上,一車車拉到郊區。我們對他們這種野蠻行徑既沒動手也沒動口,只是在廣闊的大地上煉起了五套功法。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衝破警察的阻撓,乘公交車回到家中。 三、成立學法煉功小組 由於邪惡的打壓與破壞,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輪功的大場地。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不能失掉集體學法煉功的這種方式。我們必須戰勝邪惡,開闢新的集體修煉場地。我主動與幾個同修商量,成立了六人學法煉功小組,地點就設在我家,商定每週兩個下午時間集體學法、煉功與切磋。每過一段時間召開一次小型法會,交流學習心得體會。雖然我們人員少,在師父教導下,在法理引導下,還有明慧網同修辛勤耕耘大量交流文章的啟迪下,我們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一點都沒落下。 四、背法抄法中加深對法的理解 我既然有緣得到了這高德上乘佛家大法,我就暗下決心必須學好這部法,按照法的要求完成師父賦予我們的歷史重任,認真做好三件事,不愧對師父、不愧對大法、在正法結束時,堂堂正正向師父彙報說:我完成了史前誓約,要跟師父回家。 長春同修在學法切磋時,他們學法時不看書,而是「你背一段我背一段」,他們如此精進,真令我羨慕嚮往。在他們的帶動下,我也開始背法了,可是在背的過程中,真費勁,第一講背過了,在背《轉法輪》第二講後,再回頭檢驗第一講時,就忘了。這樣反覆背了七八個月,才算把《轉法輪》背完。但回頭還得從新背。雖然我沒背熟,但通過背法,對《轉法輪》每章每節講的甚麼,都有了比較深的理解。 背書告一段落,我又開始抄法,抄法也不容易,過程中,經常出現掉字、寫錯字、串行,出現這種情況還得從頭抄,在十個月中,我將《轉法輪》抄了兩遍。 通過背法、抄書,確實加深了對法的理解,好像把自己溶於法中了,過去對法片面理解,現在能融會貫通了;過去遇到矛盾老是向外推責任,現在知道向內找了;過去講真相、勸三退怕人盯著、怕人「舉報」,現在能打開局面認認真真做了;也能正確對待病業了,這些都是在背法抄法中加深了對法理解提高的。 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排除干擾〉中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這是千真萬確的。 反映在實際工作與生活中,也能按法理要求去做了。比如二零一零年上半年陰錯陽差在貨幣流通中,我得到一張百元假鈔。我與老伴分析,這張假鈔為甚麼到了我手,我們是修煉人,這絕非偶然的事,用法對照我悟出兩點:第一這是對我心性的考驗,這假鈔到了手是像常人一樣花出去,還是上交銷毀?當時我就沒多想,只是想自己是修煉人,修煉人不做壞事做好事,不能讓它繼續流通,我主動交到了銀行。第二、之所以百元假鈔到我手,這是對我沒放下「名利情」的考驗。向內找確實沒放下:這個孩子失業了,需要我管,那個孩子生活拮据我也得給。舊勢力就抓住了這些,鑽了空子,讓你經濟困難,讓你兒子失業,讓你家中出這問題那問題,讓百元假鈔到手,讓你雪上加霜,讓你無心修煉。我深深體會到這些問題的出現,就是讓我克服私心,讓我放下名利情的。這些只有理解了法,按法理去做才能做到的。 五、千方百計救世人 師父把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說明師父是相信弟子們能夠完成這麼大的歷史使命,才提出來的。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必須牢記師父的教誨,要千方百計完成這一重大使命,這是我們的歷史責任,也是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必須多救人。 我一直本著多救人這一原則洪法講真相的,我所在城市是數百萬人的大城市,十年來我在十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無論街道、鬧市、超市、工廠、小區、公園,城中村,我反覆的講真相勸三退,不管是炎熱的酷暑、寒冬臘月還是颳風下雨,我一直堅持講真相救人。我不管甚麼階層,三教九流我都講,高級幹部、工人、農民工、學生、知識份子、軍人、警察、拾破爛的、清潔工我全講都救。這十年中,我勸退了兩千來人,不管救多救少,我這顆心一直按師父的教誨在做,從中也體現了大法弟子的責任。 在救人中,我遇到的絕大多數,都是悟性較高,像窗戶紙一捅就破,一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就嚮往就想學;一談到邪黨的貪污腐敗、「假惡鬥」、「偉光正」,他們就想三退。往往也會遇到一些中毒深的世人,對你講真相不理解,提出質疑,有的還取笑你、挖苦你,更有甚者還要舉報你等等……面對這樣的世人是放棄還是救度?我曾一度對這種人很反感,我擔風險幫你救你,你不感謝,反而這樣對待我,心裏覺得委屈、不舒服甚至想放棄。師父在《北美巡迴講話》中說:「如果當今世上的人,真的絕大多數都是高層次上來得法的,大家想想,他們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生命了。一個如來佛就代表著一個龐大的生命群。何止是如來呢,來到人世間的都很有本事啊,有許多天體的王、主都來了,他們代表著龐大的天體。可是進入常人社會中他們都迷在這裏,甚至於在這場迫害當中也參與了對大法的迫害。那麼這樣的人如果被銷毀了,大家想想,那就不只是他自己被銷毀了,銷毀的就將是一個龐大的天體。」按師父的教導,這些中了毒的人,我們也應挽救,不能因他們一時糊塗我們就放棄他們。 這些年中,我歸順了不少中毒深的人,大約一百來個吧,這些人都是由開始反對,最後被大法的法理所折服進行了三退。如我在一臨街商場對一男一女倆青年講真相時,我講到甚麼是法輪功,他如何叫人做好事做好人,但談到三退保平安時,女青年就打斷我的話說:「你說的法輪功那麼好,為甚麼……」男青年更是氣勢洶洶。當時我沒有怕心,也沒發火與他們爭辯,我很和善地對他們說:「你二位都講了,也讓我把話說完,而後你贊成也好,舉報也好,這是你們的自由。」 接著我把國家和邪黨的概念給他們講清,還告他們不要把兩個概念混為一談,更不要錯位。我對男青年說:「愛國是對的,如你愛這個黨就有問題,現在全國從上到下都搞腐敗,大官大貪,小官小貪,那麼從上到下都是這個黨掌權,你愛它,不就是愛貪污腐敗嗎?!」我又笑著對女青年說:「‘天安門自焚’偽案,那是江澤民一夥栽贓法輪功而炮製的偽案。」(把炮製內幕給她講清)為了進一步讓她弄懂,我又概括說:「王進東兩腿間的塑料汽油瓶在大火燃燒中不燃燒、不變形;小女劉思影做氣管切開手術後還能唱出響亮的歌聲,這不是在演戲嗎?」當我把她的質疑破解後,女青年說:「以前只是在報紙上看到,在電台聽的,聽阿姨詳細一說,我清楚了,這真是個騙局,要這樣,我這個團員就退了吧。」那個男青年不好意思的說:「阿姨,剛才我說的話不好聽,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向你道歉了,我啥也沒入過。」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腦袋憨笑著回到櫃台裏了。 總之,通過這些年講真相,救世人,我深深體會到:只要按照大法法理去講,把真相講到位,就能喚醒世人良知,就能救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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