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三十日】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惡警除自己動手外,還大量的利用監牢中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而被選為打手的犯人,要麼是警察的心腹,要麼是犯人中的窮凶極惡之徒。這些人極為凶殘,在惡警的指使和縱容下,他們的人性越來越被泯滅。我們通過一個案例來透視一下這些打手人性泯滅的過程,以及殘存的那麼一絲人性。 據明慧網八月十一日的報導,山東省平度市金華元種業有限公司會計陳振波(女),因散發真相材料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惡警為了迫害陳振波,特地找了一個年僅二十一歲卻極為凶殘的吸毒犯孫丹丹來摧殘她。同時被選中的還有另一個吸毒犯姜麗霞,也只二十二歲。 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晚上,姜麗霞、孫丹丹來到非法關押陳振波的廁所,扒掉了她的棉襖和毛衣,上身只穿秋衣和單層的勞教服,又開窗、開門。當時外面正下著大雪,北風呼嘯。孫丹丹說:「你不是不轉化嗎?我們已換上鞋(硬底鞋)伺候你了。」 兩個女打手逼陳振波在一塊三十公分的地面磚上站軍姿,接著就用腳踢頭、後背、前胸、乳房、陰部,用拳頭打,累了歇歇再打。姜麗霞咬著牙兩手撕著陳振波的頭髮用力拽,用鞋底打胳膊、臉,用笤帚打頭,還不住往她臉上吐痰。 這樣的迫害持續半個月:不讓吃飯,幾天僅給一口饅頭吃,並且把這口饅頭先在廁所地上擦擦再給陳振波吃;不讓睡覺;不讓喝水;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陳振波曾經最長四十幾天沒大便。 這些話說著容易,可是在打手真正的下毒手摧殘時,那可不是說說這麼簡單。我們以不讓睡覺的酷刑為例,陳振波睏得站不住,有時頭撞在牆上,有時撞在地下,昏了就不知她們怎麼打的了,醒後只感到渾身疼。據其他勞教人員說,有次昏倒後,孫丹丹又在她身上跺了四十多腳。半個月的時間,她都昏昏沉沉,腦袋把廁所的地、牆、便盆和一把椅子幾乎撞遍了。有時昏倒了,用水潑不醒拖不起來的時候,孫丹丹就把陳振波的頭按到和腳對齊,然後再用腳跺她的後背和頭。並用鉤毛衣的鉤針扎陳振波的頭部,髮髻邊被她扎遍,已經腫了的腳被扎得流水,右耳前邊脆骨被扎透。當孫丹丹在扎她耳前邊的脆骨時,扎下去卻拔不出針來了,一時連孫丹丹自己都嚇哭了。 這太令人震驚了,這個吸毒犯怎麼能夠下得去這樣的毒手?能把施刑者自己都嚇哭的酷刑可見殘酷到何種地步! 然而,這一切卻都是在惡警的縱容下所做的。姜麗霞、孫丹丹每次把陳振波打昏後,大隊長趙文輝都會從勞教所外給她二人買回餡餅獎勵,副隊長趙麗麗則給她們買辣椒醬。在這次暴打陳振波之前,趙文輝給她二人買了一個燒雞鼓勵她們。 顯然,這二人是被收買的打手。可是打手們真的就那麼心甘情願地被收買?她們就不知道這是在替警察犯罪?何況面對的又是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修煉自己的好人?她們是知道的。有次打完陳振波後,孫丹丹說:「真造孽,打這麼慈祥的一個人。」看來她們的人性在警察的縱容當中,是被警察和自己急速地銷毀著的。 還有一個因非法傳銷被勞教的犯人叫劉文蓉,年僅二十三歲。她在監管陳振波時,也是極其的凶殘。她要求包夾對陳振波採取飢餓、不許上廁所、不許洗臉、刷牙、洗腳、洗頭、洗澡等手段,外加侮辱謾罵,拳打腳踢,逼陳振波「轉化」(放棄法輪功信仰)。有一次,劉文蓉拽著陳振波的頭往牆上撞,陳被撞倒後,又壓在她身上打她的頭。而大隊長趙文輝聽到陳振波被打的喊聲不但不管,還故意把窗子關上,出去時把裏門外門都帶上,以此來縱容劉文蓉。 有一次,勞教人員洗澡。劉文蓉說:「趙大隊,我也要洗澡。」趙文輝陰聲怪氣地說:「你就知道洗澡!」言外之意她沒把陳振波打「轉化」。劉文蓉當然聽明白了大隊長的意思,回過頭就把腳狠狠地踩在已經被打得躺在廁所地上的陳振波身上,並對另一包夾王付琴說:「好好跟我學著點,就是叫你來學習的,人不狠,站不穩。」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四個警察把陳振波的兩隻手分別銬在窗兩邊的鐵稜子上,劉文蓉與另一吸毒犯用被套套在陳振波頭上,拼命往前拉,造成她頸椎、脊椎、胸椎、腰椎扭曲,致殘至今。 警察對打手最大的獎勵就是提前解除勞教。這個作惡多端的劉文蓉在釋放前抱著陳振波哭著說:「對不起,不是我要打的,她們(警察)叫打,不打不行。你比剛來時老了二十歲。」 當然,真正的黑手就是警察。可是這些被利用的犯人,你們就不是犯罪了嗎?為了提前幾天釋放,為了一隻燒雞,就這麼凶殘地對待一個無辜的人,於心何忍?然而,在黑暗的中共監牢中,獄警要做到這一步真的並不難。毫無罪惡感的警察非常如意地利用他們的權力和手段把犯人做人的底線徹底毀掉。 如此凶殘的打手都能偶爾流下懺悔的淚水,而陰毒的警察卻故意繞開可能的良知上的責問,讓罪惡將自己深深包裹! 對此,法輪功學員怎麼看待這樣的罪惡呢?他們在揭露中共的酷刑和罪惡的手段時,真心地希望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犯過罪的人,能正確地對待法輪功以及法輪功修煉人,也希望打手們能早日站出來指證中共的罪惡。 真心希望所有的人,無論對大法犯過何種罪錯,都能靜心聆聽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因為這對你們生命的永遠是無比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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