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二日】我是一個九七年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零年被勞教迫害一年。近期一段時間只要看到揭露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文章,勞教所裏的迫害情景就在眼前浮現,我知道應該寫出來了。 濟南女子勞教所長期不讓學員睡覺或罰站。當時聽人說: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迫七天七夜沒讓閤眼,還有長的一個多月,還有更長的三個多月。都是兩個包夾一邊一個架著胳膊在房間轉圈,包夾一日三班輪流不讓學員閤眼。有時我在晚上去廁所路過一個屋時不時地還聽到屋內有哭叫聲,跟蹤者告訴我這是禁閉室。 走出嚴管室後,我被分到一個小組裏參加奴役勞動。在這個組裏碰上了那個被迫害三個多月的法輪功學員,我就把我知道的對她迫害情況告訴她。她說是這樣的,當時只覺得天昏地晃說話無力只想吐。她還告訴我兩個更殘忍的,一個是關在最邊那個屋的一個學員,一般人接觸不到,因她在這裏已經兩年多了,所以知道些但也不是很詳細,這裏的迫害手段都很秘密。說那個學員被灌食把牙都弄掉了,胃插管子插出了血,渾身浮腫後來連水都不能咽,人都快不行了,勞教所怕擔責任,對外說有病保外就醫,用擔架抬出去讓家人接回去治療。 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她具體被迫害的情況不很清楚,只看到她兩眼直勾勾的,也不知道要吃要喝,總是一人在走廊裏走來走去走到鐵門那抱著鐵門看,誰也不知道她看啥。我被嚴管時上廁所偶而也碰上過她,後來就不見她了。 勞教所為了牟取暴利,長時間讓大家做奴工,從威海等地成車往這裏運被子,全部打成捆,讓大家一捆一捆往勞動場地扛,再遠再高都得扛,有的被壓倒、有的被累暈。她們為了快幹完再接一批,就按組分工承包,中午哪組先幹完哪組去吃飯,慢的繼續幹(因每隊吃飯都有時間限制),晚去的就快吃,吃不飽也不管,晚上本身就收工很晚,還是誰先幹完誰先走。有的為趕工期半夜也去幹,甚至有時從白天幹到晚上接近通宵。夏天累得渾身是汗,冬天有的滿手是口子,累倒暈倒很常見。只要看到累倒暈倒,就強迫吃藥,而且藥費很貴,直接從其存款中扣除。還有的累得手腕都不能拿東西,不能縫製,就被安排鋪棉子(棉子就是被子中間的棉花)。因棉子裏有化學藥品,只要接觸的學員嗓子就發嗆發癢,我的手只要接觸就裂口出血,後來出的血有時都染到棉子上。 奴役勞動期間不准說話,說話就加量。奴役勞動期間,惡警為了表示她們的關心讓你喝水但不讓你去廁所。活稍微少一點就集合到操場上軍訓,夏天地面都曬得燙人,她們到樹蔭下乘涼,大家不准間斷。有時午飯後稍微一停就集合到操場上軍訓,冬天凍得鼻子淌水。 當時有兩個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很賣力,一個叫孫群麗,她經常污衊法輪功,散布謊言,強迫學員寫所謂的體會,不寫就暗中想法整人。另一個叫王月瑤,她經常體罰學員,控制不讓人去廁所,強迫奴役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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