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大概在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晚上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送來一支筆和一個未寫字的本子,放在我前面就走了。(修煉以來我能看到或聽到一些另外空間的東西)我當時想:我又沒有文化,這筆和本都送給我是甚麼意思呢?沒過兩天,資料點的一位同修到我家了,他說要收集電話號碼發往明慧,讓海外同修打電話講真相救人。這時我明白了:哦,可能是要我做這個事。 想辦法救人 我就找其他同修一起收集了大量的電話號碼,還找來了有幾千人的電話簿。後來我又想:怎樣才能救更多的人呢?我想用筆在人民幣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時還未發表《九評》,還沒有講三退)。有的同修說不能這樣做,人民幣怎麼怎麼的,我就說:「反正是為了救人,人又把錢看得重,上面寫了真相信息他會看到,又不能丟,又不能毀,有多好,會有好多人得救呢。」沒過多久就有同修做真相幣了,後來師父在講法中也肯定了這件事情。這時我覺的自己在精進。 否定舊勢力 從二零零四年起,我自然的成了本片的協調人,在自己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大事小事都幹。時有舊勢力的干擾,我立即否定,只聽師父的。二零零八年三月二日,我地區發生了較大的迫害,十天之內有十八位同修被綁架,其中一個被迫害致死,一個被迫害致殘,資料點遭破壞,形勢險惡。我在一次發正念時,一個聲音(我悟到是舊勢力)對我說:「這次是他們,下次就是你。」我就直接對著這個聲音說:「你們不配,我有師父管。」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就堅持做著講真相、發正念、營救同修等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二零零九年六月七日,本地一個大資料點遭到破壞,七個同修被綁架。我在夢中又聽到一個聲音對我說:「這次是他們,下次是你。」我說:「你們自己的命都不能保住,還想迫害我,沒門。」我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下子甚麼都沒了。醒來後我馬上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它們。我悟到:無論是在睡夢中、還是在現實中都要用正念解體它們。 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當然也有做得不好的時候,在這方面我也有教訓。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是常人基層民意選村幹部、居委會幹部的時候,上一屆的一個幹部拉選票找到我,要求我和我的親人投他的票,當時我答應了。我認為給他講了真相,他也口口聲聲答應不迫害大法弟子,其實在此問題上,我的認識已經不符合法了。另外,我們晚上出去做真相的時候,看到很多人在跳舞,我看了後心起來了,也在表妹家跳了兩圈。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我,使我三天三晚不吃不喝,昏沉沉的睡,但每天我還是堅持煉完五套功法。開始我還不悟,到第三天煉第二套功法時,看到那個要我選他的人站在我面前干擾我,搞得我堅持不了。我就求救師父幫助,並不停的念正法口訣,堅持把功煉完。第四天,一切都恢復正常了。我悟到:人心動不得,要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一直管真相幣,從來都沒出過問題。今年二月份的一個晚上做了一個夢:看見幾千元真相幣被一個租我房子的男人捲進了自己的腰包,我把錢要過來放在包裏,他就要舉報我,我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就往外走。外面停滿了警車,我發正念讓他們看不見我,就這樣在夢中就把干擾化解了。結果沒過多久,同修在換真相幣時,就有一百元錢找不到,我只好自己補上。又有一次,一個同修要六千元,要我把錢給他送去放在他那裏。四天後,他說只有5500元。這下我急了,小數我補,大數我就做不到了。怎麼辦呢?我到底是哪兒錯了?這個事我做不了了。我找同修要求換人做,同修都不同意。我想:把心放下,不管它。不久,同修回來說錢沒錯。其實都是干擾。我堅持做到現在。 這次學新經文,師父講:「我為甚麼這麼多年就不動這些負責人?第一我在鍛煉他們,第二他在這個項目上是非常關鍵的,這個人一動這個項目就沒了,你不管你再建甚麼都是新的、從新來,大法弟子在這上做的也都是空白,沒有了,就這麼關鍵。珍惜你們做的那一切也是珍惜你們自己!記住師父說的話!」(《再精進》) 學這段法時我悟到: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用心的把這件事情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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