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近一年,二零零八年夏天又被綁架,被非法勞教近兩年,當時我的小孩還不到一週。由於學法少,由於執著,兩次都被邪惡「轉化」而邪悟了,但還認為自己是法輪功弟子。最後出獄時,勞教所要每人都在一張表上簽名,我看有損法輪大法的東西,就不簽。他們讓我回家了。 回家後我就多學法,並參加當地的背法小組。由於加強了學法,我明白自己以前多次面對邪惡都沒有守住正念而走向邪悟,根本原因就是缺少對師父的「信」。 突然有一天,惡警又來了。由於我從魔窟裏出來時沒有簽字,邪惡死不甘心,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我又被綁架進了邪惡的洗腦班。這次我沒有慌,沒有亂,很是冷靜。師父的法打入了我的腦中:「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想:我只要信師信法。朝聞道,夕可死。 在邪惡的洗腦班裏,「六一零」頭子第一個上陣,還自報家門說其就是某「首惡」,接下來就是一個個猶大粉墨登場,胡言亂語。我知道我有爭鬥心,我就把心放平和,我告訴他們說:「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信。明慧網說的,完全是真的。」在這期間,看到有些同修被邪惡轉化了。我問自己:「你能行嗎?」這時突然窗戶上一張報紙上面的四個大字「堅如磐石」映入我的眼簾,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流下了眼淚。我堅定地對自己說:「我行,只要我信師信法,我就行!」 我本來還想和猶大們「理論」一番,後一想:「算了,讓他們想轉化我的念頭破滅吧!我是助師正法、帶著救度眾生的使命來的,一切有師父安排,邪惡不配左右我。我不能被邪惡困在魔窟裏,我要出去證實法。」再見到猶大們,我帶著善念,平和地對他們說:「我堅修大法的心,永遠不會動。」他們無話可說了。 該說的話已經說完,我就感覺有點「疲勞」,就躺在床上。他們問:是不是不舒服?我說是。於是我被送到醫院。檢查結果想必是很危險,他們沒告訴我,就叫家人來接我。進洗腦班的第八天,我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看到路邊的電線桿上,到處都是同修們揭露邪惡迫害、營救我的粘貼。在魔窟裏我已經感受到了同修們的正念,是同修們幫助我脫離了魔窟。 回想這次面對邪惡,我除了信師信法,其它我甚麼也沒做,一切都那麼平平淡淡。我沒有絕食,因為我沒有執著甚麼,我覺的絕不絕食已無所謂;我沒有「英雄氣概」,然而在如此平淡中,以前沒有做好的我,這次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經過多少次的魔難,在生生死死中,在不斷的摔倒與再爬起中,我切身感悟到:一個修煉的人,甚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對師父「信」。在武打中,雙方都想找到對方的「死穴」,因為「死穴」是人最致命的地方,一旦被人打中,就會一命嗚呼或是一敗塗地。我們修煉人,也有「死穴」,那就是對師父的「不信」。 我們大陸為甚麼還有那麼多邪惡的洗腦班?就是因為,有同修身上還存有「死穴」,因為在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看的很清楚,它們就會孤注一擲,妄圖毀掉這些同修,所以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局部地區邪惡的表現還如此的猖獗。如果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堅定的信師信法,有相生相剋的理在,邪惡還去轉化誰呢?,邪惡的「洗腦班」就會自行消亡。 修煉十幾年了,我今天才知道:一個修煉的人,甚麼都可以不要,生命都可以放下,只要對師父的「信」。對師父的信,不只是表現在嘴上,身體力行才是真正的信。作為修煉的人,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師父講的是宇宙的大法,講的是宇宙的真理。那我們就去證實法,我們就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這才是對師父的信,這才配是師父的弟子,這才配是大法弟子,這才配是真正的修煉人。 我還知道: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只要我們心中有師有法,堅定的信師信法,邪惡就會自滅。師父告訴我們:「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以上是自己所悟,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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