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叫胡克芳,今年四十四歲,是山東青島萊西市的一名法輪功學員。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從小就患有先天性頭疼。幼小時的哭鬧也是父母最難熬的,等到會說話時,我就會喊,頭疼,頭疼,並且會在炕上打滾,或者抱著頭往牆上撞。痛苦的捱到上學的年齡,也不能正常的上學了,三天兩頭的在家裏呆著。疼的嚴重的時候,我就讓母親用圍巾給我把頭捆住,生怕頭疼的裂開爆炸了。鄰居的老人都說我小小的年紀怎麼會頭疼的這麼厲害。 十一歲時父親去世了,看著母親那麼辛苦,不太懂事的我也慢慢地忍著不再哭鬧了,沒有辦法,念到小學四年級,我就輟學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思想有了壓力,頭疼的也越來越厲害了。特別是結婚以後,由於與丈夫感情不和、再加上家境的貧困、母親的離世使我精神崩潰,思維混亂,生不如死。 六、七歲的兒子看到我頭疼時就經常到村裏的藥店買一元錢的安乃近止疼片讓我吃,而此時的我卻經常想用一種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最起碼不用在這個世上遭罪了。越是這樣也就越睡不著覺,我便在晚上失眠時哭著給丈夫寫了遺書、叮囑兒子、再看看母親的遺像,告訴她我也要上路了,追她去盡我的孝道,報答母親在世的養育之恩,而母親那慈祥的面容卻像在說話似的。這時我突然想起母親的一句話,「日子再難熬也要把孩子養大」,我放聲大哭一場。 回想著我們姊妹七個,在我出生前幾天父親就得了半身不遂,母親的艱難可想而知了。即使這樣,母親卻不遺餘力的撫育著我們。想到這些,我便去了姐姐家和姐姐說了我的情況,姐姐便自己花錢帶我去醫院檢查並作了腦電圖,雖然姐姐沒告訴我結果,可她卻經常給我捎來一大包一大包的藥讓我吃。 就這樣捱到了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我接到姐姐的一個意外的電話,讓我趕快去她家。我到姐姐家,姐姐顧不上說別的話,急忙給我介紹法輪功如何如何的好。從姐姐平時對我的態度,我對姐姐就是百般的信賴。聽了姐姐的這一番介紹,我就知道姐姐是為我好,我也就毫不猶豫的決定留下來學煉法輪功。因為姐姐要上班,她就請來同修教我煉功動作,由於姐姐沒有時間,她就花錢請了書店裏所有的師父講法,姐姐知道我識字不多,她又請了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帶,就這樣,我在姐姐家住了三天的時間,就帶著她給我的這些貴重的書回家了。 回家以後,我就迫不及待的聽師父的講法、看師父的大法書。有時間我就看書,遇到不認識的字我就查字典。在家做家務,我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回家二十天,在我煉功動作還沒學會的時候,讓我遭了三十多年罪的頭疼病在不知不覺中就好了,這時我的心情也好了。從來就不知道沒有病的人是甚麼樣的感覺,這下子讓我享受到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感謝師父。 我變了,我的家也變了,變得是那樣的融洽。原來家庭的不合僅僅是因為我─我痛苦、我灰心、我絕望、我瘋狂。瞬間,丈夫也溫和了,孩子也聽話了,我的家從此有了家樣了。丈夫也激動地說:真是神極了。從那以後丈夫和兒子也經常聽師父的講法,多少年了,我們家幾乎就沒有常備的藥,連流行性的感冒藥都沒有,學校要求的打預防針,兒子都不用打。 在二零零八年的年底,兒子騎摩托車出去,在一拐彎處撞在了並行的三棵大樹上,樹都被撞歪了,摩托車都報廢了,可他只是腿部受了一點輕傷。在他出事的那個地方已經撞死好多人了。當時就有不認識的人對我丈夫說:你們家祖上積大德了,有神保祐啊,要不你兒子的命也就沒了。真是的,看看當時的現場,真的是挺可怕的。後來我問兒子:你當時怎麼想的?兒子告訴我說:甚麼都沒想,大腦一片空白。我告訴兒子:你知道大法好,又做了好多對大法有利的事,這是師父在保護你呢。兒子說:我經常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我說你這樣做就是最好的了。 丈夫和兒子都很支持我,他們還經常幫我給親友講真相。每當家裏做了好吃的,丈夫都會主動的先端到師父的法像前,鄭重的上香。丈夫脖子上的護身符更是不離身。他們也經常告訴他們的朋友:記住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的。 最後,我也發自內心的、誠摯的說:師父 ,謝謝您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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