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很多年了,我一直試圖找出為甚麼我們的項目不能更成功。長久以來我把精力集中在根據表面上別人會怎麼看來規劃和完成項目。事情在我的眼裏必須是完美的。 我會和項目裏的其他同修一起交流試圖說服他們按我的方法去做,因為我覺得基於我的生活經歷,我知道的最好,而且事情在表層的方面還是挺重要的。 我想讓事情照我的方式做。我會重寫別人已經寫好的聲明,因為我覺得我的寫法更能打動人心。我會在遊行中從新調整一條橫幅或舞蹈團隊的位置,因為我覺得我的方式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師父教導我們要把自己的主意放下來圓容整體,我聽到了師父的話,但並沒有完全悟到師父為甚麼要講這個法理。 神韻演出期間,我的這個執著和對法的理解不足到了一個危險的程度,甚至使我開始對師父產生懷疑。 我們都知道神韻是師父的項目,演出的每個細節都是師父親自指導的。但是我還是對歌詞中的法輪功內容有很大的怕心,擔心觀眾會認為法輪功提及的太多了。 我對其他同修提出這個看法,和他們交流如果歌詞能夠修改一下可能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我開始給神韻辦公室寫電子郵件表達我的擔心。當我沒收到任何回覆時,因為我覺的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而且很緊急,我就想更努力的把自己的擔心讓師父知道,我覺得自己是在為保護演出負責任。我開始因為覺得我發給電子郵件的那些人對這事不夠重視而且對法不負責任而生氣。 有一天我讀《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說道:「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 這對我是個棒喝。我是在試圖改變師父所創作的來適合自己基於人的理解和怕心對於事情應該是怎樣的人的想法。我現在更清楚的意識到神韻是師父創造出來救人的,是基於師父的要求和法的標準。是我自己和我的理解不符合要求,而那就是我為甚麼會有怕心。 這個問題又令我意識到一個更大的問題,我根本不知道師父講的「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是甚麼意思。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圓容師父所說的,我記不起來師父針對這個過程的講法。 後來我讀了《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師父說:「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裏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所以發正念這事大家一定要重視起來」(《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師父還說:「每個人在修煉中、在提高中、在認識中,對正法中的事情做的好與壞與自己的修煉有著直接關係」(《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這下我明白了「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是甚麼意思,如果我們想要圓容我們的項目,我們就必須明白個人修煉的重要性。我們項目的成功與否是自己修煉不足造成的,那是這場迫害為甚麼還沒有結束的真正原因。 我知道自己的缺點和執著能影響某些事情的成功,但是我從來沒有更深的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師父還講道:「越強調自己、帶有自己的時候,就越沒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因為大法的事就應該是最神聖的,所以越不帶自己的觀念、不帶有自己的因素,做起來就越好、越容易成功。」(《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這直接點到了我面臨的問題: 當師父告訴我配合好時,當師父告訴我更好接受批評時,當師父告訴我向內找時,我沒有在個人魔難中抓住機會盡力的這樣去做。所以我沒有根除自己的執著,所以當我做事的時候這些執著和因素摻雜在其中,致使我的正念變弱。 沒有其它原因更能解釋我們的失敗了。 在多倫多,我們得到了整個城市的人們的讚美,說我們的神韻的市場營銷做的很強大,到處能看到關於我們的演出的信息。但是,我們沒能把票全賣完。 回頭看看我做過的曾是那麼激動人心的項目,在大家眼裏是個很大的成功,但是後來才明白,表面的成功是很短暫和容易被忘掉的,也不會被繼續重複。 我才明白,這麼多年來我因為自己修煉的不夠而被封閉著。在推廣神韻時,我的愚蠢的人的擔心持續干擾著我。對那些我認為沒有把我的想法恰當的傳給師父的同修,我心存憤怒。在每週學法時,看到同修們在背後互相指責時,我心存憤怒。在其他人看到這樣的環境,卻因為面子問題不敢提出來幫助改善時,我很沮喪。 雖然我的憤怒和失望表面上看起來是我關注修煉環境,但這並不是我對環境負責的標誌。相反,這是我自己深處的執著,被舊勢力有針對性的干擾,來進一步干擾已經很糟糕的狀況。舊勢力不敢干預正法,但是,它們敢干擾有執著的修煉人。然後,它們利用這些執著讓修煉人自己毀掉項目。 舊勢力十分狡猾。我已經意識到,它們直接針對我們每個人的執著,施展相應的手段。 有人執著慾望,就會讓他到處看到這些東西來讓他掉下來;有人執著生氣,就會碰到讓他生氣的人;有人執著虛榮,就到處會看到事情告訴他他是最好的;有人執著嫉妒,就會被別人嫉妒,因為根兒在他身上;有人執著競爭,如果事情不按他的方式做,他就會爭鬥。 這些情況都是舊勢力特別為我們製造的,因為產生這些東西的根兒在我們身上,而且埋的如此之深,甚至我們都沒有意識到它們的存在。 這些執著關連到我們所做的每件事中,如果我們的狀態差一點兒,我們的項目就會受到影響。這種現象甚至體現到了人類表面這一層: 例如,我最近與我的父親有一個很大的摩擦。我的父親是一個常人,他很執著人類執著的所有的東西,並且被這些執著左右著,很不理性的看待我的一些事情。但是,我沒有遵循師父的如何對待父母的教導,而是決定直接嚴肅的指出他做的所有的不好的事情。我覺得我正在試圖負責任的讓他看到缺點,這樣他才會知錯而改。然而,這不僅僅使得事情變得更糟,他幾個月沒有和我說話。 這種狀況日日夜夜在我的大腦裏翻騰,它消耗著我的精力,分散著我做證實大法的重要事情的注意力。 然後我意識到,上個星期我試圖改變我的父親是錯誤的,它根源於我執著於競爭 ,執著於人的驕傲和在人間的舒適。於是,我回去和我的父親和好。 當我和他和好後,壓力完全消失了,我又可以集中精力更有力量的做大法的事情了。 我個人修煉的不足,雖然和別的事完全不相關,但卻影響到我的修煉道路上的所有的事和大法項目。這又是一個例子。 在師父所有的講法中,從來沒有告訴我們如何做神韻的營銷,如何召開新聞發布會,如何舉辦一個最好的遊行,或如何經營我們的公司。師父只告訴我們如何提高層次,如何修煉,這樣我們才能像正神一樣去思考。 從《轉法輪》和經文中,師父不斷的糾正我們,幫助我們突破人的思維。但是,我一直沒有試著去做好。我仍然沒有在每次機會來時接受批評,我仍然在矛盾來時有時候像個常人。更糟糕的是,我甚至仍然不知道這些就是我的正念弱、項目不能更成功的原因。 當我往更深處挖根時,我看到,當面對這些執著時我無法精進的直接原因是,我沒有完全相信師父這些年來的教導,所以我沒有採取必要的措施來改變我的觀念,和我人的執著戰鬥。我想當然的去對待師父的慈悲和警告。 更嚴肅的說,我仍然沒有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我可以說我全相信,但是當這樣的問題出現時,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還是沒有聽從師父的教導。我沒有在做事情時按照師父的教導而精進實修,我怎麼能說我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呢? 在現實中,如果師父就站在我身邊,告訴我往北走我就往北走,告訴我往西走我就往西走。為甚麼在每天的修煉中,照師父的話做就這麼難呢?這又一次顯示出我對師父信的成度。 有時我覺得我像個和尚,念著經,把錢投入井裏,然後在廟外像常人一樣爭爭鬥鬥。佛陀看著他很討厭,但和尚還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弟子。 師父正在等待著我們從根本上改變,但是我們還在浪費時間,因為我們還沒有完全信他,沒有相信他說的未來要發生的,和現在的人世是多麼的短暫。 我相信,我們的一切未來的成功是基於我們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不是在悟到法理後一個小時就忘了,而是從根本上理解到,個人修煉是如何直接關係到我們的正念和我們的所有項目的成功。 我最近還悟到,我們真正為未來留下的,為未來眾生學習我們而留下來的,不是那轉瞬即逝的我們日常完成的項目,而是這個時候我們能修煉出來的正念。 關於神韻,無論是在新的票價上,在海報的設計上,還是在節目中的大法內容上,我必須記住不改變師父要的,而是貢獻我最好的主意和辦法,來圓容和完成師父說的,這是一個宇宙生命能有的最好的正念。 我理解,我能這樣做到多少,就可以衡量我對師父信了多少。 我非常高興,師父把神韻賜予這個世界。我覺得師父無限的慈悲不僅僅在救度世人,還給所有的同修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使我們更加圓滿功成。 (二零一零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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