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很長時間沒有和同修聯繫,表面上是工作忙,也時常感到彼此的間隔很大,周圍的同修像一盤散沙。雖然我知道的同修間也有要配合的事,但隱隱的矛盾重重,所以無論是營救同修還是配合做其它事,效果也不理想。 最近,因為有一個同修感到病業關過的很艱難,所以很渴望大家能夠幫助發正念。我們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如此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沒有太重視,偶爾發正念想起來就帶上她,很多時候是忘了,沒能把她的事當成自己的事。 當這一次知道這件事情時,第一反應是不想去,與我提及此事的同修也說:「前幾天,我發燒渾身難受,想找人發正念卻誰也找不著,不是忙就是有事。都沒人幫我發呢!」我沒說甚麼,但我看到了一個字「私」,可是我又反問自己,難道我不私嗎?我為甚麼不想去呢?那個同修從我修煉之初,就始終在我身邊,一開始是幫助我學動作,後來有時在她家學法,「七•二零」以後是她一步步拉著還懵懵懂懂的我,一路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如果基於這一點去幫她發正念是情,那不對。師父要求我們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處處為他人著想。無論魔難在誰身上,我們都應該義無反顧的去幫助。況且在正法到了今天,邪惡肆無忌憚的利用身體上的病業想要拖垮同修干擾正法和大法弟子救度眾生,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未來的覺者,我們就應該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滅盡邪惡。這是我們的職責而不存在誰幫助誰的問題。 師父說:「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轉法輪》)。 那我為甚麼不想去呢?啊,原來邪惡是想利用我們同修間的間隔達到其迫害同修,各個擊破的目地。因為同修的家庭條件好,我們有一段時間總到那裏去學法,因為走的近,漸漸的同修間的情就重了。中午吃個飯,生活中沒有正念闖過的關難都被自己當作苦,有時也常人似的傾訴傾訴。這已經就不對了。漸漸的同修想要改變這種狀態,有時無論學法或有其它事耽誤到下午兩三點鐘,肚子已經咕咕叫,同修也不提吃飯的事。我意識到這是自己這顆心不對了。是自己要佔小便宜嗎?是自己要省事嗎?有沒有想到給同修帶來多大的麻煩?還是想有那樣一個機會聊聊常人嗑?有一次下了很大的雨,同修給我找了把很破很破的傘,這樣的傘即使家境不好的我恐怕都要扔掉,依據她的條件,不見的沒有一把好傘。但她恰恰給我拿了這樣一把傘,當時我有心不拿,看看窗外的雨的確太大。我心裏就想:「又不是不還你,真是沒瞧得起我。」一邊往家走,一邊想,乾脆給她買一把新傘還回去,這把舊的扔掉算了,給我這樣一把傘簡直對於我是侮辱。可是轉念一想,還是別那樣做,沒必要讓她意識到,以後離她遠一點就是了,人家根本沒瞧起我。所以漸漸的也不去她那裏學法了,也很少聯繫接觸了。 還一直以為自己做的沒錯啊。可現在想想看,我們不是中了邪惡的奸計了嗎?邪惡怕我們集體學法形成整體,就利用同修沒修好的人心和觀念在我們之間製造間隔,不讓我們形成整體。從而就不能在正法中發揮更大的合力。就像師父講的那樣不能形成一個拳頭。回過頭來看我自己,的確有許多問題。由於生生世世舊勢力在我身上安排了一些習慣和觀念,使我在常人中變成一個很敏感的人,心很細,甚麼細小的事都能被我看在眼裏,而且無論是出於涵養還是保護自己,很多事看在眼裏又不肯說出來,都在心裏記著。拿常人的話講叫心中有數,但實際上是一種圓滑和私,很骯髒的東西。所以我在與人相處時,雖然很多人感到我是個好人,但總感覺我和大家保持距離,不肯走得太近,我在小心的防範別人傷害到我,也不肯當面指出誰的不足害怕得罪人,就當個老好人。還會用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來判斷這個人怎樣那個人怎樣。這個不孝順是個原則問題不能原諒,那個無情無義不可以做朋友,這個人在我落難時冷眼旁觀沒必要跟他來往。雖然有些人在生活中還要有接觸,但心理上的距離已經遠遠的拉開了,有時候心灰意冷想人怎麼都這樣。就沒能向內找找,作為一個修煉人,為甚麼會讓我碰到這些人這些事,究竟在暴露我的甚麼問題?把自己變成孤家寡人,這難道還不是自己跟大家擰勁兒了?自己不符合宇宙特性了。即使修煉了這麼多年的我,還有那麼多毛病,怎麼就不允許人犯錯誤呢?怎麼就要把人一碗水看到底呢?一個神怎麼會跟人計較這些?是不是需要提高和增加心的容量了?我具有包容一切的宏大慈悲了嗎?這種距離和間隔使我不能像別人一樣有許多朋友,即使跟親人們距離也很遙遠,甚至不願常接觸,以致在今天不能像有的同修那樣大面積救度這些與我有著師生、朋友、親人緣份的眾生。這不是舊勢力歷史上細密而又有序的安排造成的嗎?我不能再抱著這些舊觀念不放了,它不是我,它要害我害眾生,用心險惡。所以要破除間隔,不讓舊勢力得逞。 堅決去同修家發正念,早早的起床做好該做的家務。還有一個問題擺在了面前,今天是週末孩子沒人照管怎麼辦。同修說,你就放不下情。可是孩子這半個月來時常高燒,十二歲的男孩放學後就在床上滾來滾去又很少吃東西,看樣子很難受。好不容易週末休息再把他撇在家裏又沒有他可吃的東西。帶上他,他也是帶修不修的,讓他參與學法也可以發發正念。 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後,因為在站點等了半個小時,約會的同修還沒到,三十幾度的天氣裏孩子越來越焦躁不安,由於修路改了線路的公交車不一定在哪裏停車,有人又在這樣的天氣結婚,所以人車都比平日多,拉著孩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兩個站點間跑過來跑過去,最後孩子終於承受不住要回家。這裏離家大約有一小時的車程,而且終點站又是車來人往的火車站前,看看孩子擠上了沒有空調的蒸籠一般的公交車,在黑壓壓的人群中站著搖晃著車就開走了,知道這個情是終究要放的,無論怎樣不能耽誤整體配合發正念的事。舊勢力你想用情來干擾我,你辦不到。我一定要破除間隔,沒有對遲到同修的怨,也感覺不到烈日炎炎的苦,心中就只有一念:師父啊,加持弟子破除與同修的間隔,讓我們共同精進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我們一起跳進三界,我們一定要同時帶著人身隨師回家。 我們第一天學兩講《轉法輪》,很長時間沒有這樣集體學法了,忙忙碌碌上班期間,雖然也學法,但絕大多數時間沒能入心。今天,慢慢的讀著法,盡可能的讓每個字打入思想深處,法理不斷的顯現在腦海裏。真應該珍惜師父為我們留下的集體學法的形式。每逢整點我們就發正念。大家都籠罩在師父的宏大慈悲中,沐浴著普照的佛光,滿心寧靜與喜樂。 我明白了,所謂幫助同修發正念,這只是一個形式,而實際上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弟子們苦心安排的修煉和提高的機會。師父啊,由於弟子們的不爭氣,又讓您操心了。後來知道原本有病業反應的女同修,這一天也在過一關,因為另一個男同修也長期處於病業狀態,而且有時流口水、淌鼻涕、嚴重時抽搐到五官變形歪斜,可他卻熱心的要來為女同修發正念。在此之前,有心臟病業反應的女同修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離開了我們原來的學法小組。而不久之後我們那個小組也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解散了。現在看起來都是我們上了邪惡的當了,錯把同修不好的表現當作了同修自己,造成無奈、隱隱的厭煩、彼此的隔閡才至於此的。 知道男同修那顆無私為他的心非常讓人感動,女同修克制著怕他出現病業反應的不好心理,發正念去除它,不因為自己的心不正而給男同修加難,這樣在這個小組中,每個人都為整體考慮、為別人著想,學法後交流心得,認識到破除間隔形成整體的重要性。 但是邪惡可是無孔不入的,它盯住人長久以來還認識不到的人心和觀念就要偷偷的下手了。第二天協調人由於事情紛繁複雜很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再加上她認為另一個外組來的同修說話口氣強烈,帶有命令人的黨文化。而且說那個同修就是因為這種命令式的口氣讓人接受不了從而使兩個學法小組都解散了。協調人就是帶著這樣的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舊觀念,表現在當那個同修糾正我們讀法帶兒化音和表達自己的看法時就受不了了,脖子也梗梗著、臉也扭向一邊,臉脹得通紅,都不用正眼看那個同修了。那個同修也被情帶動的落淚後,先離開了學法點。她走後我們商議下一次學法的地點,原本要去協調人家。可是現在她卻不同意了,並且找藉口說:「我現在心不靜,讀法也沒入心,我修得太差了,我不組織了,我就想自己在家好好學學法。」大家七嘴八舌的指出她的不足,有一針見血的,也有含蓄委婉的,也有摻雜著維護人維護情的人心的。開始她有些接受不了,但看得出她的變化,臉色越來越好,情緒越來越不那麼對立,雖然嘴上還因為長期形成的不服輸好強的性格在爭理和辯解,但我們相信早已扎根在她心裏的法和要返本歸真的天性已經在悄悄的使她變化。結果是學法地點不變,而且她主動給那個先走的同修打電話通知。她在努力的破除這個間隔。晚上她夢到自己要經過一個黑黑的隧道,鐵路很窄,火車從後面開來了,她必須搶在火車前衝過去,否則,就要被車擠死在隧道裏。醒來後她悟到,一定要過去這一關,我們修煉的路必須要走正,雖然那路很窄很窄,但無論如何也要往前走。即使現在覺得千難萬難,因為這就是修煉回家的路。 當第三天我們去她那裏學法時,看到了這個變化,她態度懇切祥和。我們驚嘆師父的法無所不能。但是我們在一起的環境永遠是促使我們修煉提高的環境。修煉沒結束就不斷的有新問題湧現出來。先前提到的那個偶爾會抽搐的男同修,雖然通過一天兩遍的煉功身體恢復很快很好。但是這三天集體學法,他卻時而控制不住的發笑,別人給他糾正念錯的字他笑,有同修打嗝他笑,以致讀不下去法,而且讀法時,個別地方吐字也不很清楚。開始時那個外組來的同修嚴肅的糾正了他,這讓我們看到自己的不足,我們沒有那麼強的對法對同修負責的態度。而且中間也有同修被他帶動也跟著笑兩聲。每當他要笑或正笑時,感覺到那個讓他笑的不好的物質也在往別人的空間場裏打。有人就說:「你咋又笑了呢?」「讓他笑,看他笑到甚麼時候。」後來大家意識到不對,要分清那笑的物質不是他,這麼神聖的場合、這麼神聖的法怎麼能讓它笑個沒完,必須要滅掉這個邪惡。不要帶著觀念人心孤立他、煩厭他,因為他是我們的同修,要加大力度幫助他發正念鏟除他背後不好的物質,因為依靠他自己的力量長久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他已經形成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的狀態。不能讓同修讀不了法、得不到法。我們不能由著它說不讀法就不讀法,即使一個一個字慢慢的領他念出來,也要堅持把法讀下來。這個觀念一轉之後。他笑的明顯少了,也能控制住自己了,讀法吐字也清楚了,原來一立掌就睏有時還會睡過去的狀態也變了。大家跟他坦誠的交流,不強加任何觀念給他,真正的為同修著想,不打斷同修慢悠悠的談話,只有認真傾聽,才能在他的敘述中發現問題,指出他認識不到的問題,他也找到了很多不足,在法理上提高上來,還意識到他與其他同修的間隔,自己很有責任。此外同修間貧富貴賤長相好壞等等常人觀念所造成的同修的間隔,雖然有些人意識到了,但有些還沒有完全消除乾淨,有待於同修在法上提高後昇華上來。 短短三天的學法,我們每個人都收穫很多。最主要的是認識到破除間隔對形成整體和救度眾生的重要性。那天起床時,師父的法打入腦海「間隔一除盡 世上擺油鍋」(《洪吟二》〈報應〉)。我想師父一定希望我們都能放下觀念和人心,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不要內耗,而是把全部身心都用在救度眾生上,早日迎接法正人間的那一天。 近期修煉體悟,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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