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歷經巨難 信念堅定
文/大陸法輪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三十日】十六年過去了,是大法的法理和師父的神奇點化,才能使我不論是非法關在勞教所,或是含冤監禁在監獄中,始終都不放棄修煉,且從來沒有懷疑過師父與大法。我堅信真、善、忍乃宇宙的根本,我能成為大法弟子並能在正法時期參與助師正法,讓我感到真是無比的榮耀與自豪。我的經歷告訴我,作為大法弟子,如果每時每刻、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就沒有過不了的難,再大的狂風惡浪都阻擋不了修煉者堅如磐石的金剛意志,魔難亦終將不成其為魔難。回顧十六年來的艱苦歷程,即使在黑暗的人間地獄,我也能時時感受到師尊的浩蕩佛恩,我的胸中始終充滿無限的感恩和欣喜。

結緣得法

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前,我是一名修行多年的佛教會長。為尋求真理,為了生命的永恆並期望今世成就佛位,我歷盡了千辛萬苦,走遍了天南地北名山古剎,尋師訪道,先後拜訪了來自台灣、香港、美國等所謂的「大德高僧」,可到頭來,佛法的真諦仍遙不可及,我的今世成佛的願望如夢幻泡影,水中撈月一場空。

一九九四年八月五日,真是喜從天降,我萬分榮幸得到了這空前絕後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更有幸能親自參加了師父在哈爾濱舉辦的講法傳功學習班。我看到了師父的法身莊嚴無比,美麗的亭台樓閣忽隱忽現,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激動,淚流滿面,心中不住的呼喊:是真佛喜降人間了!這就是我多年苦苦尋找的師父啊!千百世的苦苦等待今朝終於如願以償了。

大慈大悲的師父給我們講了宇宙蒼穹至高無上的法理,給予了我們宇宙中所有生命最大殊榮,給每一個生命留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回歸的萬古機緣。師父說:「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師父的高德大法,具有博大精深的內涵,他喚醒了我迷失的本性,指明了我一條返本歸真的光明大道,我暗暗發願:「一定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早日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直至圓滿!」

助師正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二十日,江氏邪惡集團,違背天理,顛倒黑白,無端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在這宇宙中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為了給大法討公道,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去省政府上訪,去北京中央信訪辦上訪,去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上訪,並向中辦、國辦遞交大法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文章和資料,證實大法是無罪的,師父是清白的。在這巨難中,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這風風雨雨的歷程中,我經歷了放下生死的過程,同時也是證實大法、同化大法走向神的過程。

在這場邪惡至極的迫害中,我被視為所謂「重點人物」,被開除公職。當地邪黨頭子點名在全國各地抓捕我,為了抓我,他們耗盡大量人力、物力與財力;抓不到我,就去抓我女兒,逼迫她說出我的下落;他們甚至去干擾和威脅我的親朋好友,等等。我只是個普通百姓,國家的合法公民,只因為說一句「大法是無罪的,師父是清白的」這樣一句真話,就遭受了株連九族的迫害,使我全家陷入紅色恐怖中不得安寧。在這場邪惡迫害中,更加突出的反映了中共邪黨的心虛、恐慌與歇斯底里。

儘管迫害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但是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和意志堅如磐石,在邪惡的妖風惡浪中,我更加堅強。作為一名真修弟子,捍衛宇宙的真理,維護大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所以,我無論走到哪裏,都散發自己書寫的傳單和張貼大法的標語,讓更多世人了解法輪功是無罪的。

時刻不忘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被惡人誣告,在錦州遭非法抓捕,後被遣送當地。經非法審訊,強加罪名後,他們妄圖判我重刑。但是我不恐不懼。我心中有大法的法理,我還有師父,誰也動不了我,誰也判不了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過了一關又一關,同時還向公安、檢察院的辦案人員講述了大法的美好。最終法院以「證據不足」而使對方對我判刑的企圖失敗。但邪惡並沒有放過我,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被送往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在那裏我親眼目睹了大法弟子遭受的非人虐待和殘酷折磨,各種凶殘卑鄙的邪惡招數令人髮指。邪惡把我視為「重點人物」。惡警邵豔指著我說:你是省裏點名的危險人物,希望你看清形勢,儘快轉化,要不然,對你不客氣。

他們先用偽善勸我「轉化」,然後又讓邪悟者圍攻我,並採用各種恐嚇、辱罵手段威脅我,甚至當著我的面,在廁所的陰暗角落毒打大法弟子李麗(大連人)來動搖我堅定的意志。我說:「轉化」辦不到,要命有一條。她們看到我的態度堅決,又對我施展毒招,指使普犯給我施加精神壓力和肉體折磨,從早到晚,以「學習」為名,讓我坐最小的板凳,辱罵我。幾天後,惡警蘇境和邵豔把我秘密轉移到馬三家教養院女一所,那裏關押的多數是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和普犯。

在那裏,我用大法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遇事為別人考慮,普犯都稱我「法輪大姐」,有困難傷心事都找我。藉此機會我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與神奇以及做人的道理。她們都說,出去以後一定學法輪功,違法的事不做了。幹警也非常信任我,讓我做質檢員(檢查產品質量)。我乘機向幹警弘法並講述我得法後親身受益的神奇事。這事後被大隊長李明玉發現,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弘法都弘到我們幹警頭上了。我說:無論是誰,只要想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她這千真萬確的事實,其中包括你。如果你想知道,現在我就講給你聽。她急忙說不聽,以後別演講了。

一天,所長周勤找到我說,今天我值班,有時間,想聽聽你不「轉化」的原因。那天我從晚上七點講到深夜零點,真誠的告訴她大法是無罪的,師父是清白的,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做人道理;講述了我親自參加師父講法傳功班的壯觀景象;講述了大法對強身健體的獨特功效;詳細講述了在百年不遇的大洪水中我家的小土房的神奇故事,同時,講了許多佛教因果故事;講了善惡到頭終有報,因果報應如影隨形的道理,也告訴她善待大法弟子就等於善待自己等等。最後她說:我親戚也有煉法輪功的。行了,以後你就保持沉默吧!

二零零一年的三月二十三日,我在師父的法身呵護下,在兩位明真相幹警幫助下,以「保外就醫」的方式走出教養院。

獄中顯神奇

二零零二年,在「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之際,我外出噴寫大法標語,懸掛大法條幅遭人出賣,並被非法判刑六年,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七大隊。在那陰暗的人間地獄中,我每時每刻都飽嘗著殘酷的精神折磨和肉體的摧殘。為「轉化」我,獄方給我設包夾,剝奪我說話和行動的權利,強迫我每天幹活時間長達十六個小時,有時幹通宵,夜間不讓我睡覺,強制給我灌輸邪黨的歪理邪說和污衊大法的惡毒話語。我一概排斥並揭穿她們的惡毒的謊言,無論他們對我施加何種壓力,始終沒有動搖我堅信大法的金剛意志。

二零零四年三月中旬,由於長期超負荷的苦役,我的右手起了一個雞蛋大的膿包,疼痛難忍,普犯都說這種病容易癌變,幹警也勸我去醫院動手術,都被我婉言謝絕了。一天,普犯楊玉珍問我,「你這麼堅定的信仰大法,怎麼還能生這種病呢?如果你讓這包下去,我就相信法輪功。」我不加思索的說,「明天就讓這個包消失。」夜間十二點收工後,我就對著這個膿包發正念,讓膿包立刻離體,邪惡的因素滅掉!我看一眼膿包沒滅掉,我也沒在意。第二天中午,楊來問我,膿包消失沒有?我隨口說「消失了」,隨即無意觸摸了一下膿包,膿包不見了!我被眼前的這一切驚呆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好久才緩過神來。我的心情萬分激動,淚水不停的往下流,感謝師父的大慈大悲!因為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我做的。恩師為救度獄中的有緣人,神奇顯現在弟子身上,同時也是為加持、鼓勵弟子,更好的救度獄中的有緣人。楊玉珍說:「法輪功真是神功,我出去以後一定學法輪功!」

從那以後,我不放過身邊每一個人,包括包夾和對我行惡的人。我給她們講大法是世界上最玄妙、最美好的神奇功法,能使人神速蕩盡心靈污垢,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得此功法,會給人帶來不可思議的大福報,光明和希望。有的普犯流淚說,我們相信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要是早學了法輪功,就不會做違法的事了,也不能在這人間地獄遭這份罪了。後來,大部份犯人都認同大法,昔日的包夾保護我,幫助我傳遞經文。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監獄又下達命令,要求「轉化」率達到百分之九十。我又被列為七監區「轉化」對像。白天讓我做苦役,深夜搞車輪戰術,強行給我灌輸中共邪黨的歪理邪說,逼迫我決裂師父,決裂大法。在這長達三個月的艱難歲月裏,真是度日如年啊。非人的折磨,使我在精神和肉體上都承受到極大的摧殘和傷害,全身浮腫,雙腳發黑且失去感覺,但我心中有大法,無論任何艱難險阻都動搖不了我這顆返本歸真的心。

一天夜裏,輪到普犯於鳳和李桂茹給我灌輸污衊大法的邪理,念那些胡編亂湊的邪書。由於疲勞過度,我處於昏沉的狀態。突然我聽到雷聲四起,還有一個聲音在懺悔,我勉強睜開眼睛,一看,普犯於鳳雙手直哆嗦,嘴裏說:「李洪志老師我錯了,千萬不要怪我,這破書我不願意念,是幹警逼迫我念的,要怪就怪她們!」李桂茹說,「不讓你念,你非念,報應了吧。」就在這時,又一個大雷帶著轟隆隆的響聲從窗外滾入,在我們三個身邊轉了三圈,消失了。當時把我們都嚇一跳。我以為是下雨了,急忙開窗戶向外觀看,只見漫天星斗,根本就沒有下雨,再往東看,突然看見有兩條金黃色大龍正在翻滾。我急忙喊普犯於鳳快來看,於鳳只看見了一條龍尾巴,忙說,「法輪功所說的全是真的,太神奇了!從今以後,我決不念這個邪書了,再念就沒命了,我也不想減刑了。」第二天,她主動找幹警訴說前晚發生的神奇事。幹警找我談話,說,聽說你看見兩條大龍是真的嗎?我說:「是千真萬確的。這樣神奇的事在法輪大法裏多得數不勝數。」於是她說,從明天開始不用學了,但是,昨晚發生的事不准對其他普犯講,如果有人問及此事,你就說看見兩個黃色的塑料袋飛向天空。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過一大關。

巨難面前不退縮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六日,又是一個難忘的日子。從這天開始,對我的迫害逐步升級。獄方從外監區調來一個叫王健的惡警指導員。此人心狠手辣,毒招頗多,沒來幾天,就把一位姓劉的莊河大法弟子迫害致死了。王健把我視為她「立功」的籌碼,特別對我設計了一套迫害方案,並指使殺人犯張雪晴和苗某來監督我。

此二殺人犯充當邪惡的幫兇,專門毒打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她倆把我關在幹警更衣室。此屋狹小,還有一個大型的變壓器每天輻射著我的身體。張、苗二犯由王健在幕後指揮操控,從早到晚一刻不停的辱罵我,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由於面對邪惡我具有堅定的信念,且牢不可破,所以我能真切感受到恩師就在身邊。巨難臨頭無所懼。三個月過去了,我依然沒有被「轉化」。王健開始罵張、苗二犯,說她們「無能」,後又密謀想毒打我和悶死我,逼我「轉化」。炎熱的夏天,小屋內所有的門窗關得密不透氣,大變壓器輻射著熱量。王把她倆叫出去乘涼,把我一人關在屋內,目的就是想摧垮我的意志。由於長期備受折磨,我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我休克兩次。

七月二十九日這天,張、苗二犯不再破口大罵了,我感覺不祥之兆向我逼近。惡人張雪晴準備毒打我了,這也是她凶殘至極的最後絕招。瞬間我想起師父的教誨,「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是走在神路的真修者,是師父的親傳弟子,誰敢動我?此時深感神力巨大。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殺人犯張雪晴從背後向我撲來,我猛回頭用右手按住她的肩膀,左手指她說:「你膽大包天!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張一下子嚇的魂不附體,直哆嗦。我鬆開右手,順嘴說:爬牆去!果然她真的去爬牆了,雙腳還離了地,瞬間又從牆上滑下來神智不清的趴在地上,嘴裏不停的說:我不敢了,救命啊!待她甦醒後,我把剛發生的事告訴她。她不信,說我胡說八道。這時苗犯說:你可別說了,全是真的,我都親眼看到了,真嚇人啊!從那以後,她倆不敢再對我行惡了,轉而給我站崗放哨。我每天用白布抄寫師父的經文,她倆每天對著幹警辦公室罵王健。

一晃又過了兩個月。因沒見成效,一天,王健滿臉怒氣,手指我說,你真是個頑固不化份子,我就不相信「轉化」不了你。我正念十足,手指著她說:「你迫害我身心已有半年之久,你不僅在違背監獄法,而且還私設公堂對我施以酷刑,你的行為已構成犯罪。我要見監獄長,控告你!」她氣急敗壞地說,我在監獄多年,沒有一個敢這樣對我,明天我就把你關進小號,讓你告!說著摔碎杯子揚長而去。

由於身陷妖穴遭受長期的非人折磨和殘酷迫害,我的身體出現嚴重病態,被瀋陽腫瘤醫院、瀋陽部隊醫院、監獄總醫院確診為患附件腫瘤、肝硬化腹水、脾腫大,五臟六腑都有嚴重問題。我被送進女子監獄的醫院住院治療。在那裏我親眼看到監獄中的「瘋傻隊」裏還秘密關押著不少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有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每天被強迫吃不明藥物。聽普犯講是甚麼「安神的」。其中我認識一個名叫谷長琴(葫蘆島人)的大法弟子,她已經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喘氣都很艱難,人已經這樣了,每天還遭到辱罵。

在這聞所未聞的惡劣環境中,促使我病情惡化,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書」。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晚,監獄幹警急忙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我送回家。次日凌晨,家裏親人硬把我送去瀋陽腫瘤醫院做手朮。醫生告知我女兒說,「沒有治療的價值了,也只能活三個月。」我女兒苦苦哀求醫生,「寧可治死不能挺死」。於是醫生決定一週後給我做手術。這時我腦海裏反覆迴盪著師父的教誨:「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正念正行〉)。我既然已得大法,我還怕死嗎?我的生命是為法而來的,是為捍衛宇宙最高真理而來,我還沒有完成助師正法的神聖大願,我還有史前救度眾生的承諾誓約未了,我沒有任何理由倒下去。我必須放下生死,放下執著。我的生命屬於大法,生死由師父定。我走出了醫院。

是偉大的師尊慈悲的呵護與大法的威力使我獲得新生。在這波瀾壯闊的正法時代,被偉大的師尊賦予宇宙中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最崇高的稱號,我倍感無比的榮幸與自豪。大法給予了我一切以至未來至高無上的榮耀與輝煌。我的一切源於大法,那麼我將把我的一切回報眾生。謹記師尊的教誨:越最後,越精進,多學法,多發正念,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在此我真心奉勸監獄王健等惡警,因為你們是被邪黨的謊言妖惑的迷中人,希望你們快清醒吧,千萬別再做違背天理、違背良心的事,千萬別再為邪黨賣命,充當迫害大法弟子的千古罪人,善惡到頭終有報。

當日前一篇文章: 河南省虞城縣中學教師遭綁架
當日後一篇文章: 對技術同修的一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