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五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年十六歲,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那時我三歲多。隨著年齡的增長和不斷的學法,我漸漸的對法有了更深的認識,知道了人來在世間的目地,明白了助師正法的神聖責任。回顧十三年的修煉經歷,有許多修煉的故事歷歷在目。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修煉過程的點滴心得。 一、信師信法,過病業關 小時候我身體很不好,經常生病住醫院,吃藥打針,身上常有一股藥味。大約在一歲半時,得了闌尾膿腫,之後做了闌尾切除。手術後留下腸粘連的後遺症,稍微的劇烈活動就會肚子痛。由於我的身體很差,父母當時想尋找氣功鍛煉為我治病。慶幸的是在一九九七年找到了大法。得法後,我與家人一起學法煉功,腸粘連很快得到改善。從此以後,再沒吃過一粒藥。 記得小時候我就有嚴重的腳疼,只要受一點涼,腳就會開始疼,經常整個晚上睡不著覺。得法後,有一次我腳疼的很厲害,臉和嘴都腫了,腿也麻木了。我一邊忍著,一邊聽法,但是疼痛一直沒有減輕。到了晚上兩點多鐘,看著我難受的樣子,我媽忍不住了,問我去不去醫院。我記得師父說過,「修煉的人沒有病」。我知道這是消業。我說我不去醫院,可是我媽還是不放心,每隔一陣子就問我去不去醫院。每一次我都很肯定地回答不去。可是過了一會兒,腳疼的更厲害。我告訴我媽:「我實在忍不住了」。當我剛說出這句話,我的腳馬上就不疼了。我當時很驚訝。後來我知道那是師父看我承受不住了在幫我消業。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修煉的路上常常會放鬆自己,從而被不好的東西鑽空子而受到干擾。二零零七年的一個秋天,也是我們當地第一次開始推神韻的時間,我爸去DC取推神韻的資料。那天早上,我正在學校上課,無意的抬頭看了一下房頂上的燈。等我再看地面時,看見眼前有一片亮亮的東西。我並沒在意,只是繼續上課。下課後,我感到頭發暈。我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很擔心。因為這一念不正,接著我的額頭劇烈的疼了起來。很快我的左眼睛被光晃得甚麼也看不見,右眼睛也只能很模糊的看出物體的外形,牆上的字我也看不清。由於過度緊張,我開始肚子痛,出現嘔吐。我甚至擔心我的眼睛會瞎。 在媽媽把我從學校接回家的路上,我還是頭很疼,吐了好幾次。為甚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在找自己。我發現那段時間學法不那麼入心,也有一些執著心。我媽告訴我這不一定是單單對我來的,可能借對我身體的迫害來影響父母對神韻的推展。 回家後,我就一直在聽法,和媽媽一起發正念清除干擾。幾小時後頭就不疼了,只感覺到渾身沒勁。幾個星期後的一天,在學校裏上課時,又發生同樣的情況。這一次,當害怕的想法一出來,我馬上告訴自己,我是個煉功人,不應該被這種不正的念頭干擾。我馬上發正念。一個小時後,疼痛就完全消失了。通過這件事情,我更深的體會到修煉人正念的威力和信師信法的重要。 二、精進實修 我從小就開始修煉,大法的法理深深的紮根在我的心裏。所以在常人社會中,我一直努力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然而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的,「常人社會的大洪流、大染缸的污染,人們認為是對的事情,其實很多都是錯的。」。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被常人社會中的一些不好的東西所污染。從六年級開始,我開始在網上玩遊戲,變得越來越不精進。經常參加同學間的聚會,就是玩遊戲。這強烈的執著浪費了很多時間。儘管我一直堅持學法,但心不在法上,只是在念字。我甚至開始計算每天讀多長時間的法,讀一頁要花多長時間等。人也變的越來越逆反,父母說甚麼都不愛聽。自己有時也覺得不對勁,但難以自拔。 一晃兩年過去了。在初中快要畢業時,也就是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參加了紐約法會。那次師父講法時,我的淚止不住的流。我真的覺得沒臉見師父。當聽到師父講「也是在給你們敲警鐘,也是叫你們珍惜修煉中走過來的路。」(《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突然間像從夢中驚醒,開始擔心我的修煉狀態。在過去的這幾年中,我知道自己沒有把自己真正當作大法弟子對待,混同於常人。當時我就一直在告訴自己,從現在起,我一定要精進,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達到一個真正修煉人的標準。從那以後,我開始每天早上七點鐘起床煉功,並認真學法。後來開始背《轉法輪》。在背法的過程中,明白了很多法理。很多不好的物質被消掉了。我改掉了不好的習慣,也不再玩遊戲了。 上高中後,我雖然在常人中一直做一個好學生,修煉狀態也漸漸的跟了上來,但在不知不覺中又陷入另一個極端中。我在學校裏和其他人來往的越來越少。我也從來不主動地參加學校的任何活動。自己好像與常人社會隔絕開了。因此,我又面臨一個如何「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的問題。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修煉這方面正念要強,平時的生活、在這社會中的表現可不能超常。你說我們就應該像神一樣生活,走在街上也不一樣了,平時的舉止也不一樣了,那又走了另外一個極端。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修煉,這也是我講的。所以要理智的修,堂堂正正的修。」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知道了該怎樣平衡好修煉和常人的事。在常人中生活、學習,既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狀態修煉,但又不能掉到常人中去。高中第一年完了的暑假,我決定下一年要更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因此,在學校除了認真對待學習,有很好的成績外,又參加了學校的三個主要的俱樂部,在那裏交了很多的新朋友。由於我時時嚴格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周圍的人覺得我是一個樂於幫助別人,有責任心和善待他人的人,贏得了大家的信任和尊重。我就藉此向他們講真相。很多人都更容易接受,明白大法好。 三、放下自我,圓容師父所要的 目前,神韻演出是救度眾生的一個很主要的途徑。很多人看完演出後,就明白了真相,從而得救。我經常想,那些舞蹈演員能夠直接跟隨師父救度眾生,真是太幸運了。記得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神韻第一次來我們州演出,當時神韻需要更多演員。雖然在演出前我參加了面試,由於當時執著心太多,我並沒有想加入神韻。可是在看演出的過程中,我的心態慢慢變了。當我看到那些演員在舞台上表演時,我感受到了神韻演出的能量和純正的場,由不想去到很想去。演出結束後,我主動去找舞蹈團的老師,告訴她我很想去。她只告訴我要常練踢腿,我欣然的答應了。 從那天起,我有了一個新的目標,就是將來想要成為一名神韻演員。由於我一心想去神韻,我覺得神韻好像是唯一的一個自己可以參與救度眾生的方法。當我感受到神韻演員們的純淨,我覺得常人社會實在是太骯髒了,到處都有不正的思想和言行。我對常人中的很多事情突然看淡了。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終於等到了我盼望一年多的飛天藝術學院舞蹈系招生通知。我馬上讓父母為我報名。二月份接到面試通知後,我心情非常激動,準備好了一切行李去參加面試。遺憾的是我並沒有通過面試。在考場上,我傷心的哭了。當時我非常的失望和悲觀,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還有甚麼更好的辦法助師正法。當時我想,只要能去神韻,讓我幹甚麼都行。後來聽說,神韻樂隊需要招收小提琴手。可我從來沒摸過小提琴,我只學了七年的鋼琴。我心裏明白如果我轉學小提琴,練鋼琴的時間會更少了。雖然我很喜歡鋼琴,我最終還是決定開始學小提琴,為了有機會能去神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現在,小提琴已經學了一年多了。我練得很用心,老師也認為我提高得非常快。可是在這一年的修煉過程中,我明白了救度眾生的真正含義。我漸漸的認識到,加入神韻並不是我唯一的一個救人的方法。還有很多講真相救人的機會。平時給人講真相也同樣重要。只要我們有一顆純淨的心,師父會給我們開創更多機會。不管我到底能不能去神韻,無論在任何環境中,我都要努力的做好師父所要求的三件事。 四、講真相 救度有緣人 師父講,「今天世界上所有的人,其實都不是來當人的」(《新西蘭法會講法》)。但在人世的爭爭鬥鬥中很多人都迷失在常人中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所接觸到的人都是與自己有緣的人,不能錯過讓他們得救的機會。 我開始利用各種機會去講真相。起初,我只是在聊天室上給朋友貼一句話:「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別人覺得莫名其妙。很快我認識到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師父講,要「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發現這種發帖的做法是因為自己有怕心。我怕和他們談一個額外的話題,怕他們不理解,會覺得我怪怪的。認識到自己隱藏的執著和去掉它以後,我決定在和朋友聊天時,主動提出法輪大法這個話題。例如,通過問他們對宗教信仰的看法,引出這個話題,並告訴他們大法是一種對「真、善、忍」的信仰,大法在世界的洪傳,以及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目前正在中國遭受到迫害。我在給他們講真相時,保持著一個純淨的心,並提醒自己這是為了救他們。無論發生甚麼,我都會盡自己的最大努力,用慈悲和他們能接受的方式去講真相。我發現這種方法很有效,產生了很多好的效果。如有人說:「好,我會記住法輪大法好」或「中共政府真的很腐敗」。為此我感到很高興。 在這其中,我又產生了另外一種執著。有時當我講完真相後,我會問自己,「他們到底會不會記住法輪大法好?還是他們只是那樣說因為我和他是朋友?」我常常被這種想法干擾。後來我認識到這是一種對情的執著,而不是用真正純正的心去給別人講真相。也許這種想法會使他們的反應言不由衷。只有用不帶有雜念的、完全是為了救人的目地去講真相,才會有好效果。最近,我講過真相的每個人都反應很正面。兩個星期前,給一個朋友講完真相後,他一直在問我甚麼時候可以學功。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神韻的演出,場場會有很多人從開始落淚到最後,還有更多的人不斷在抹眼睛。場場都是這樣,人覺的很震撼。這個空間是孩子們在演,另外空間很多我的法身與很多神都在做。(鼓掌)震撼力和對人的改變,很像我當年親自傳法,(鼓掌)所以對人的改變很大。」我決定把神韻在當地演出的消息告訴我所有的老師。去年,我選了一門歷史課。後來發現如果在網上上這門課,既省時間,又可以拿到好成績,所以我很想退了這門課。可是從救人的角度來考慮,如果我退了這門課,也許我就沒有機會去救這個老師了。我最後還是決定上這門課,以便將來會有機會向她講真相。 那年當地的神韻演出是一月十六日。在感恩節放假前,我把神韻演出的消息告訴了我所有的老師。當時有幾個老師說他們已經有了別的安排,但很多老師都很感興趣。我當時也沒多想。感恩節過後,當我走進歷史教室時,我的老師告訴我她買了三張神韻的票。當時我很高興,知道她有機會得救了。後來我發現這個老師是我的老師中唯一去看神韻的。我體會到,只要自己是從真正為了眾生能得救的角度去辦事,加上正念正行,一定會有好的結果。 在這十三年中,很多方面我做的實在是不夠,讓師父操了太多的心。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不斷點化下,我才走到了今天。在今後的修煉當中,只有信師信法,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與眾生的期望。 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零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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