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 (一)原本高潔自天來 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雖然用盡人類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之情,但我還是儘量用平和的心情來描述一下我的人生歷程。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父母雙職工的家裏。姐妹五個,我是最小的一個。我小時候學習很好,本性老實。一些學習沒我好的同學排擠我,我就自己一個人待著。那時的我雖然沒有很好的伙伴,但天性單純的我也沒怨言。人的初始本性大概也是這樣的吧,善良,純真,對人和事物都抱著一種簡單的寬容,沒有雜質的認識。那時我最大的困惑是:人到底來自哪裏,又向何處去。我常覺得自己生活在世上,像被扣在一個大鍋裏,大鍋以外應該有更廣闊的世界。我常仰望蒼天,多希望那裏能出現我要找的答案,能出現甚麼奇蹟。我也問過爸媽哥姐,但沒人回答我。小小的我常常坐在大石上,看著忙忙碌碌疲憊不堪的鄉鄰,覺的他們不知為甚麼而活,真是可憐。我們像螻蟻一樣在人間奔忙,到底是為甚麼呀?難道沒有人思考一下,為甚麼會有人,難道就沒有神靈嗎? 那時的我在放學路上常常給小伙伴們講古代神話故事,她們聽的津津有味兒。我也不明白為甚麼我每天都能講出那麼多的古代故事給她們聽。大概是我生生世世的沒被抹盡的記憶吧,畢竟我們生活在有著五千年傳統文化的社會裏。 (二)落入凡間紅塵埋,幸遇恩師救度 我的家庭雖然物質不太缺乏,但父母經常吵架。尤其是母親,她是教師,受後天教育影響,爭鬥心,嫉妒心很強。爭勝好強,與誰都不示弱,弄的一身是病。最後在嚴重風濕性心臟病的折磨下,悲慘死去。我在這種家庭裡長大,耳聞目染,性格也受母親影響,逐漸的也養成了爭強好勝、以自我為中心,不考慮別人的性格,還自以為是強者。如果不是幸遇師尊救度,我不和母親一樣落個悲慘的下場嗎? 一九九四年我接了父親的班,這時我的思想已遠遠的遠離了小時的單純,完全迷失在常人中了,讀了大量的愛情小說,並也崇拜歌星。幻想有一天能像他們一樣出名得利,並且拒絕婚姻,認為他們是凡夫俗子。這時有人給我介紹對像(就是我後來的丈夫),我認為人家太老實,不符合我變異的所謂男子漢形像的觀念,一口拒絕了。我繼續做著我的白日夢。在這種變異觀念的驅使下,我滑的越來越深。最後出現了憂鬱症的症狀,每天昏昏沉沉,腦子思維也有了障礙,別說寫小說了,連上班都勉強應付了。 就在我嚴重到不能自拔時,通過父親介紹,我開始修煉大法。師父不但給我淨化了因為接受污濁思想而出現病態的腦子,還慈悲的安排了我的婚姻。那時我已經二十七歲了,經過距離剛上班時已經過去了四年的時光,我已心力交瘁,不再心高氣傲了。這時師父安排了我的婚姻。我公公差不多和我父親在九七年同時得法,在一次交流中,得知自己的兒女至今未婚,而且就是四年前未相成的那一對,都很興奮。於是就安排了我們見面。我和丈夫見面都覺的很親切。 第二天,我住在了大姑姐家。她在當村,而且也是剛得法。我們聊的很投機,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要睡覺。這時她家櫃子上師父的照片裏發出非常美妙的音樂聲,足足響到早上四點來鐘才停止。我們又驚又喜。真是對師父感恩之情無以言表。而且對師父的洪大慈悲無法感激的是,如果是四年前我和丈夫成親的話,可能我們的婚姻早就解體了。因為沒得法之前的我公公,婆婆,大姑姐,包括我,受共產黨那一套教育多年,爭鬥心,嫉妒心都很強,試想這樣一群從來不為別人考慮的人生活在一起結果會是甚麼樣子?但是我們現今有幸都得到了大法,都用大法洗淨著自己的骯髒的靈魂,用真善忍法理約束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做個真正的好人,身心都脫胎換骨的發生了變化,不再爭鬥和嫉妒,家庭也和睦了。真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們這個大家庭。 特別是我的公公,在沒得法之前全身是病,大把吃藥,除了抽煙,喝酒,玩牌,甚麼也不幹,也幹不了。脾氣也很壞,和婆婆打了半輩子架。我看過他得法以前的照片,臉灰濛濛的,又瘦又老。和現在精神健康的他相比,真是判若兩人。如今他身體好了,也不抽煙喝酒了,脾氣也好了,和婆婆相敬如賓。用他自己的話說:真是大法救了我,算卦的說我五十三的壽,我父母也是五十三沒的,如果我不是五十三歲那年得了法,我也早沒了。如今他六十六歲了,比五十歲那年的照片還年輕許多。 (三)從雞犬不寧,到琴瑟和鳴 婚後,我和丈夫搬到了縣城住。那時的我雖然初得大法,但多年形成的爭鬥心不是一下能去除的,它好像要牢牢的控制我,就好像當年控制我母親一樣。我覺的擺脫它很難。尤其我剛結婚,對情投入很深,沒能精進的修煉。在這種變異思想的觀念下。我總是和丈夫爭吵,一點也不為他著想,受一點委屈就和他訴說,讓他為自己撐腰。無限度的從他身上索取。想人為的牢牢的看住他對自己的感情。剛開始他還同情我,到後來對我也惡言相向。而且隨著在這混亂的社會道德的下滑,原本老實的丈夫也隨波逐流了。對我不但沒有了同情,還用那種變異的觀念衡量,認為他掙錢多,不和現在那些拋妻棄子,找小姐的人為伍就算好的了。哪裏還管你的感受?並且隨著家裏錢越來越多,有了往敗壞裏發展的勢頭。現在別說我無理取鬧了,就是有理和他說一說,他也胡攪蠻纏了。在無奈之中,我捧起了大法書,像結婚前絕望時的心情一樣,希望得到師父的救度。 在無邊的法理中,我洗淨著自己的變異的靈魂。對照著大法,我一點一點的修正著自己,純正著自己。有一天我讀到這段法時覺的心頭一震,「現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你對我好了我就高興,你對我不好了情就沒了,這東西能可靠嗎?能用情來維持人的婚姻嗎?人哪,除了講道義之外,夫妻之間還有一個恩呢。作為女人來講,她的一生都交給你了,男人就應該想到這個女人一生交給我了,我得對她負責任。夫妻之恩,這個東西現在人不懂得了,也不講,當然現在也不是這個社會狀態,我也不這樣要求。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好一點,儘量不要出現這些事。」「當然啦,我剛才光說男的了,我得說說女的。(眾笑)還是說輕點啊。(眾笑)作為女人哪,也要體諒男人。女人哪,你們都想讓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成為一個強有力的、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可是你的表現卻是時時在欺壓他,你把他管的像個女人一樣,(眾笑)這怎麼男子漢呢?整個的社會都形成這種形勢的時候,你們想想,這些個社會中的男人都變成了男女人,(眾笑)女的都變成了女男人,(眾笑)這是陰陽反背啊。當然這個社會形勢就是這樣,我也不強求你們非得怎樣。我們有些女學員確實能力很強,也有些人確實不簡單,(笑)能力上有時候超過男人,但是你們很多時候確實得考慮男人。修煉人你在哪都是個好人,你要考慮別人,在家裏為甚麼不能考慮、體貼自己的丈夫呢?我們不是要給未來人類留下最好的嗎?倆人都是修煉人,你考慮我,我考慮你,怎麼還能談離婚呢?那牢不可破啊。」(《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讀到此我淚流滿面,師父的法多好呀,我和丈夫的關係不就是靠情維持嗎?而我在對情患得患失裏活的如此的累。我總嫌他沒有男子漢氣概,遇事拿不起個來,而我做到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樣了嗎?師父告訴我們遇事要向內找,我卻一點也不寬容,總是向外去要求別人。每天和一個常人斤斤計較,我真是愧對大法弟子稱號。從那以後,我都嚴格要求自己每當爭鬥心,嫉妒心要冒出來時,我都用法理要求自己,用善良和寬容對待自己的丈夫,不再和他爭吵,遇事為他著想。並講法理和古代君子良善的故事給他聽。丈夫看到了我身上驚人的變化更知道大法好了(本來家人學法的就多,他早知道大法好),他不知不覺也去掉了後天養成的不良影響,越來越恢復到我們剛結婚的那純樸、善良的樣子了。他也感激的和我女兒說:你媽如果不煉大法不定成甚麼樣了。真是大法救了咱們全家。他也支持我帶女兒學,因為他知道這個社會太亂了,思想道德太不好了。不想讓小小的女兒受污染。 女兒今年十二歲了,自從和我修煉後,幾年來從沒生過病,沒吃一片藥。有時,我和女兒坐在家門前的大石上,看著忙忙碌碌的人群,我仿佛又回到了我的童年那純真的時代。但我不再迷茫,因為我找到了答案,明白了活著的目地是為了來世得大法,返本歸真。但我的心願仍然沒有了結,我得到了大法,但這些和我活在同一世的人們還在迷中辛苦的勞作著,迷失在這裏。他們應該和我一樣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呀。有個美好未來呀。女兒看到了我的悲傷,對我說:走,媽媽,我們去告訴人真相去,讓每個人都相信大法好,都像咱們一樣幸福,快樂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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