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對於所有法輪功學員一點都不陌生,因為從那一天起,中共開始造謠誣蔑法輪功。鋪天蓋地的媒體宣傳,來自生活、工作、家庭等方方面面的壓力一下子湧到法輪功學員面前,信仰「真、善、忍」的他們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家屬也受到了牽連。 我的命運,或者說是我全家的命運從那天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這一切過去了十一年了,但是當年七月二十日發生的事情特別記憶猶新。 大學畢業後我就來到了海濱城市遼寧大連工作,那裏的沙灘很美,廣場很多,而各個廣場每天早上有一道獨特的風景,很多男女老少在祥和的音樂中煉著當時風靡全國的氣功──法輪功。那時我也是一名法輪功受益者,修煉法輪功讓我明白了人存在的意義就是要返本歸真,法輪功學員的這種身心變化也極大的提升了當時社會的道德。 七月二十日的時候,我像往常一樣到煉功點煉功,隨後去上班。下午的時候我的傳呼(那時候手機還不是很普及)突然響了,電話是同一煉功點的王秋霞阿姨(王阿姨後來在迫害中含冤離世)打來的,她告訴我大連許多法輪功義務聯繫人在當天早上被突然抓走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正準備去市政府要人,我聽後馬上決定也要去。 因為之前天津也發生了類似事件,並引發了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在當時的總理的關注下,解決了天津警察暴力抓人事件,此事的處理,曾被國際傳媒譽為開創「開明接受民眾建議」,以及「中國民眾素質提高」的先河,《人民日報》還發表文章給予肯定,這說明法輪功沒有甚麼問題,但是現在突然又抓人了,實在想不通! 當時我是在甘井子區工作,我請假後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來到了市中心的人民廣場,記得是下午的一點多鐘,車還沒到人民廣場的時候,司機就說警察封道開不進去了,我預感到問題很嚴重。當我來到廣場的時候,圍繞市政府外圍已經聚集了許多的法輪功學員,男女老少都有,我們彼此有的都不怎麼認識,但是能看出來大家都很有秩序。當時天氣非常熱,大家都整齊地站在馬路上,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警察當時也很休閒,這樣和平的上訪民眾不需要他們大動干戈。 這時,我的傳呼又響了,一看是我的女朋友,糟糕,她沒給我打招呼就來看我了,她不是一名法輪功學員,怎麼辦?後來索性我把她也接到上訪人群中來了,人群中突然多了一個風塵僕僕、行囊簡單的女生。當時我和女朋友誰都沒有想到我們從那一天起,除了要經歷地域等客觀因素的壓力外,將來還要受到巨大的衝擊,而這種衝擊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迫害帶來的。而我的女友無意中也近距離見證了這場迫害的開始: 「我被男友匆匆忙忙地領到了市政府的高牆外,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和來回走動的警察,還有車上的高音喇叭裏放出的對大法的誣蔑,我感到驚訝和困惑,我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甚麼?也不知道我此刻的命運竟然和未來的一場血腥的迫害聯繫在了一起。」 如今太太在回憶當時的一幕幕還心有餘悸,「我驚訝政府為甚麼公然對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如此的殘忍?我至今難以置信。七月二十一日早上,我跟隨男友繼續在政府之外上訪,當時大約有四、五千人,在隊伍中,我看見一個瘦小的中學生女孩被三、四個警察舉起來,狠狠地一扔,摔在了馬路中間,摔得她不能動彈,後來才發出痛苦的呻吟,這時過來幾個中年婦女把她扶起來,我想她那孱弱的身軀怎能經受起這樣的狂風暴雨!」 「我聽到不遠處有警察大喊:「快抓住那個拿照相機的,快抓住。」循著聲音望去,我看見一個警察一手抓住一個婦女的長髮,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向她的腦袋猛烈地擊打,相機在人群中被迅速轉移,婦女的頭髮被拽掉了一大片,但是她沒有掉一滴眼淚,也沒有罵警察。」此時,周圍的法輪功學員排山倒海的聲音連成一片,‘不許打人!’雖然我不是一名法輪功學員,但是從我見證的這些場景,使我對政府的信心一點、一點地瓦解,使我對它的好感剎那間蕩然無存。但我還不知道,這僅僅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開始,更為囂張和滅絕人性的還在後面呢!」 警察將法輪功學員從市政府外的牆邊清走,但是大家還是在繞著市政府外面的路緩步地行進著,後來大家都來到了政府門前的廣場,每個人都站在一塊方磚上,相互胳膊挽著胳膊,我當時在第三排,我女朋友在第二排。這時警察調動許多公交車過來,一群穿警服和不穿警服的警察將我們團團圍住,一時間劍拔弩張,警察開始連推帶打地把法輪功學員往車上拽,混亂中我女朋友的胳膊被警察的手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印。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抓到市郊的一所學校,每個人都被強行登記,被放出來後已經是黑天了。第二天,七月二十二日,全中國的新聞聯播開始同一時間誣蔑法輪功。 這就是法輪功被迫害開始幾天發生在我和女朋友身上的事情,驚心動魄得令人難忘,從那以後我們的生活也遠離了平靜。 後來事情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面,當時的中共頭目江澤民看到在總理妥善處理四﹒二五上訪事件後的民眾威望提升,非常妒忌,為了維護所謂的「核心權威」,四月二十五日當晚,政治局常委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江澤民模仿毛澤東寫大字報「炮打司令部」的手法,以中共總書記的身份,給政治局常委及其他有關的領導寫了一封信。在信中,江澤民誣蔑「四二五」上訪事件有「幕後」高手在「策劃指揮」,並且強行把個人信件作為中央文件下發。(絕密,中辦發電[1999]14號「中共中央辦公廳關於印發《江澤民同志給政治局常委及其他有關領導同志的信》的通知」)後來迫害法輪功的整個過程均由江一人的密信傳達、定案,完全是江一意孤行的結果。就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的七名委員而言,當時贊成迫害法輪功的,只有江澤民一人。當然,在此之後很多中共黨徒和政府人員都為了個人私利參與了迫害,他們終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很幸運最後我和女朋友衝破重重阻力走到了一起。法輪功十一年和平的反迫害,已經迅速傳播世界上一百一十四個國家和地區。來到海外後,我和海外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學習法輪功的著作,我們分別用德語、英語、西班牙語、瑞典語、漢語、法語讀書,我看到他們每個人都那麼認真,雖然語種不同,但是書的內容都是一樣的,渴望向善的心都是一樣的,那種祥和場面真的很讓我這個來自中國飽經迫害的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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