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四日】我是一個年近八十歲的法輪大法學員。修煉法輪功九個年頭了。我是在法輪大法和大法學員被迫害最嚴重的時候走進大法修煉的。 從開始煉法輪功的那一天起,我就信師信法,從沒有動搖過。我聽師父的話,師父叫幹甚麼我就幹甚麼。 我們全家都修煉,所以我家就是一個集體學法小組和資料點。在集體學法中我提高很快,有許多執著心就是在集體學法中去掉的。比如不讓人說的心。修煉前我就是一個做任何事都要做的儘量完美的人,不讓人說一個「不」字的人,修煉後知道這是一個強烈的執著心,所謂的「自尊心」。一個修煉的人豈能無過?明知有錯還愛面子不願讓人說,那不就是個很大的為私為我的心理嗎。通過學法和同修們在一起切磋交流,我認識到了這個執著。師父也常借不修煉的家人的嘴幫我去這個不讓人說的心。我自己也在努力的去掉這個執著。這兩年家中發生了意想不到的魔難,也都是因為有了集體學法的修煉形式,使我們在法上共同提高,度過了一個個難關,體驗到了一把筷子難斷的威力。 因為是家庭資料點,所以身負做資料的責任。女兒(同修)做出的是半成品,我接著往下做,比如:女兒打印好了小冊子,我負責裝訂,多的時候一天要裝訂上百本;光盤刻好了,我負責裝PP袋,然後再裝到自封袋中等。只要是資料點中我能做的工作,我都做,而且要求自己一定要做好,救度眾生不能馬虎。 在救度眾生中我的主要救人方式是郵寄真相資料,發放真相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 郵寄真相資料是我主要的講真相方式。要郵寄資料就要有詳細的地址、姓名、郵編。我就通過各種渠道收集地址,如讓兒子在單位的各種報刊上找尋大量的地址,而且是不定期的更新;女婿到哪出差都跟對方要名片,所以收集了很多的名片;女兒從明慧網上下載了大量的迫害信息,那裏邊就有迫害者的單位、地址、家庭地址、親屬的地址、姓名;就連小外孫也把他教科書上的印刷、出版等地址抄下來給我,讓我寫信;老伴把我們過去認識的老鄰居、老朋友的姓名、家庭地址給我詳細的列了數十位;我自己平時也很注意收集這些信息。 為了不出一點差錯,我買來了放大鏡,認真的檢查每一個環節。寫信用的筆的顏色有三種:黑的、藍黑和油筆,筆尖分粗的和細的,字體有楷書、隸書、宋體,字形分扁的、長的、方的,等等,這樣做的目地都是出於安全考慮。 信的內容我根據收信人的情況而定:如果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我就郵寄關於善惡有報和勸善方面的真相資料;對政府官員,我就郵寄警世及預言、「三退」方面的真相資料;對普通百姓,我就郵寄平安秘訣方面的,告訴他們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三退」保平安等。我還注意郵寄基本真相,像「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幾乎我的每封信裏都有。 信寫好後,我都正念加持他們,對著他們發出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讓他們順利的到達收信人的手裏,讓收信人得救,讓這些信一傳十,十傳百。我不但自己去郵寄,也讓家人(同修)去郵寄。我們從全市的各個角落往外郵寄。 自從二零零三年開始至今,我從沒間斷過通過郵寄資料講真相的工作。從反饋的信息來看,的確收到了救人的很好的效果。比如:親友的單位收到了我的真相信,同事打開後大家競相傳看,有些人從中知道了真相。有一次,我去市場買菜,遇到我給她寄過信的原單位的一位同事。我主動和她打招呼,並跟她講真相、勸三退,她說:我明白,有人給我家寄材料了。是應該退了,這個(邪)黨早該完蛋了。我說那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吧,她說:「行,退了,謝謝你啊!」臨走的時候她問我說:你說怪不怪,他們怎麼知道我家地址的?我說:你有福啊。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用郵寄真相信救人的鼓勵,我一直要寫下去,直到邪惡滅盡,迫害結束的那一天。 我也和女兒結伴到居民區散發真相資料。在這個過程中我去掉了很多的人心,比如:怕心、求安逸心等等。 面對面講真相我做的還不夠,這是我在今後的正法修煉中應該努力精進的。 我有一個遺憾,就是沒有親眼見到過李洪志師父。每當想起師父我都會流淚。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我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衷心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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