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二零零八年底,為了照料多年在南方經商的兒子,我隻身一人去了廣西。起初我還能堅持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但是由於脫離了整體,又不會上網看明慧文章,漸漸的我鬆懈下來,每天執著於兒子的生意。偏偏這些年他不在我身邊,在社會上沾染了很多壞習慣,還不聽我的勸告,而且生意上也很不順利,麻煩不斷。我被完全帶動了,根本不像個修煉人。 到了二零零九年三月,有一天我外出回來,走在路上,突然肚子一陣劇痛,蹲在地上起不來。後來勉強回到家後,還是痛。我想一定是我這段時間鬆懈了,不像個修煉人造成的。只要加強學法煉功,就沒事了。可是在後來的幾個月,雖然我堅持學法煉功,身體的狀況卻越來越差,肚子一直是持續的痛,心慌、渾身無力、噁心,幹家務活都困難了,也知道向內找,卻不知道原因在哪。有一天我買菜回來的路上,肚子又痛的受不了,就順著牆根癱在地上。被熟人發現,一定要帶我去看醫生,我知道修煉人不該上醫院,可又擔心常人不理解,就隨著去了。大夫給我開了止疼藥,並建議我做詳細檢查。回家之後我想自己是修煉人,不應該去醫院。仍然堅持著不去治療。這時兒子和身邊的親友,都很擔心我的身體,他們也越來越不理解,認為煉法輪功的有病不吃藥,我也越來越沒有了正念,就到當地各大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可想而知,有的大夫直接告訴我是癌症。兒子知道了情況,不顧一切的要給我治病,可是如此高的醫療費用我們哪支付得起,幾次化療下來,痛苦的我簡直不想活了。 兒子還要掙錢,每天一早出門到晚上才回來,每天就是給我床邊放下麵包,餅乾和水果。有一次我想喝水都沒力氣起來,那時候我躺在床上,心裏喊著:師父呀,我知道自己離大法的要求越來越遠,甚至比常人還不如,您還認不認我這個弟子呀?我現在甚麼也不求,哪怕能見到一位同修、讀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就知足了。 後來有一位同修從天津給我打來電話,鼓勵我再難也要走過來,一定要虔誠的信師父,發自內心的懺悔自己的過錯,並經常給我打電話過來,還有一位同修給我寄來了師父的新經文,我高興的連夜把經文學完。第二天晚飯後,我的肚子沒有痛,心想趁這會不痛,趕快睡一會,免得一會疼起來睡不了覺。於是我就躺下,似睡非睡之中,我耳邊聽到非常清晰的兩聲嘆息,緊接著就感覺一隻大手,從我的頭頂、肩頭,沿身體撫摸下來,我感覺身體熱乎乎的,離開了床鋪,飄浮在空中,非常舒服,緊接著又看見一根很粗的管子,管子裏一股股的熱流直通我的後腰那些痛處,舒服極了。我驚喜的喊著:師父!師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是突然又冒出一念,這是師父嗎?別是我求來了不好的東西。那如果是師父給的東西我就要,不是師父給的我不要。這樣正想著,兒子把我推醒了,他很奇怪我嘴裏叨咕些甚麼?我對他講了剛才的經過,他很驚訝的問我,真的嗎?真的是師父嗎?我也說不好,因為我的身子還有點痛。可是我想不管怎樣我不能再吃藥了。為了避免兒子強迫我吃藥,我決定出門幾天,兒子囑咐我帶上藥。四天後我回來了,告訴兒子我沒帶藥,現在很好。我對兒子說:從現在開始我要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好好修。其實媽媽明白,自己這種狀態是因為沒做好造成的,只是擔心你們不理解,自己真的有甚麼意外,你們會怪在法輪功上,那樣媽媽的罪過就更大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好好的學法煉功,如果有甚麼閃失,那也是自己悟性太差,師父不能管。你可千萬不要錯怪大法。記住了!兒子說:那行嗎?我說:行,我還要出去打工,不能再叫舊勢力這樣迫害我了。 於是我就找了一份工作,雖然很辛苦,而且身體有時還很痛。我都忍著,心想:我一定要戰勝它。想著師父的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就這樣我闖過了生死關。 我一直不想寫出這段經歷,認為右邊身子還有點痛,心裏不踏實,擔心師父沒把我的「病」都去掉,而且我的眼睛經過那場病業關,視力也下降了。但是通過參加集體學法,視力又恢復了,我悟到我在信師信法的問題上存在著問題。於是把這段經歷寫出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希望我的經歷對處在病業關中的同修有所幫助。 不妥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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