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二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依蘭縣法輪功學員付桂芹,女,59歲,依蘭紡織廠工人。她一直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年來遭受中共多次綁架、非法關押、勞教、洗腦迫害。她曾先後六次被非法關押,其中兩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前進勞教所長期遭受折磨。 下面是付桂芹自述所受迫害的部份經歷。 二零零零年三次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六日,我和多名法輪功學員煉功,依蘭公安局出動多台警車,把我們非法劫持到看守所拘留迫害,關押三十天、罰款三千元、逼迫交伙食費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去了北京,在天安門金水橋被劫持到前門派出所,關押在兩幢樓夾空一天,晚上分流各地區派出所非法審問。後半夜把我送到北京崇文區監獄。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十天後被依蘭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韓雲傑劫持到哈市辦事處,又送回依蘭看守所關押。我們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陰暗潮濕、常年不見陽光、便池經常冒糞便、臭氣熏天的監號裏,所長鄭軍還經常帶領惡警對我們拳打腳踢、關車庫、坐鐵椅子,三伏天在太陽下暴曬、跑步。我們絕食抗議,副所長林中、管教尚德中指使犯人採取粗暴手段、野蠻灌食。林中帶領惡警蘇娣、犯人郭某等四人非法搜身,連踢帶打、又掐又擰,搶去我們僅有的一本《轉法輪》。我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勒索一千元保證金、伙食費四百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兩位同修乘車去北京上訪,車還沒出城被公安局的惡警攔截,讓全車的人誹謗師父,我們不配合,被劫持到依蘭公安局,政保科長龍德清、韓雲傑指使非法搜身、審問後送看守所關押,過年不放回家。天安門自焚偽案編造出來的當晚,依蘭縣長魯志民帶領「六一零」人員、公安惡警、電視台工作人員到看守所給全體法輪功學員放錄像,叫我們談感想,大家不配合、有人說法輪大法好、自焚是假的,魯大怒,滿嘴髒話、破口大罵,揚言說殺人放火不管,就抓法輪功。第二天沒有任何手術、未通知家人就把我們四人送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萬家勞教所:野蠻灌食、澆開水、坐小凳 我被非法劫持到萬家勞教所後,被關在一樓幹活的車間,吸毒人員二十四小時「包夾」我,不讓出房門半步,白天碼小塑料凳,晚上睡在幹活的桌子上。隊長林順英、常淑梅叫好多邪悟者來轉化我,我堅信大法,不聽、不接受她們那一套。 一個月後我被轉到二樓大班裏。一樓到三樓的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到第六天,管教讓全體排隊下樓,到一樓看見要給我們灌食,而且還有刑事犯和男管教多人,把我們一個個拽進倉庫灌食,按到椅子上,拿一小塑料盆玉米麵粥對著嘴就往裏灌,灌得鼻子、嘴、前胸到處都是。有時用一根一米多長的膠皮管子從鼻子一直插到胃裏野蠻灌食,我被灌得順鼻子、嘴流血,吐又吐不出來,幾乎昏死過去他們都不讓躺著,叫刑事犯兩人架胳膊在院裏遛,天天這樣折磨我們,一直迫害一個月。管教華某拽法輪功學員楊麗霞頭髮往牆上撞;大暖瓶裝著開水往我們這邊砸;劉白冰經常用木棍、拖把桿打法輪功學員,用腳踢我,把六十多歲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孟憲芝拉出去毒打,不久孟憲芝被活活折磨死了。 我們每天吃的是一籮到底的玉米麵板糕,這種乾糧狗都不吃,經常不熟又很硌牙,一盤底苦澀的蘿蔔鹹菜、一小塑料盆玉米麵粥;早中晚都是一樣的板糕,沒油的菜湯。只有週三、週六中午吃一頓黑麵饅頭或米飯,食堂黑板上三餐標準和實際吃的天壤之別。 我們四十多名拒絕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大空房子裏,陰暗潮濕、常年不見陽光、牆上長著綠毛、黑毛,夏天蚊蠅滿屋飛,冬天棚上、牆上往下淌水。除了吃飯下樓,沒有自由活動,整天碼坐塑料板凳,時間長了屁股都坐爛了,流膿淌水。由於人多,沒地方晾衣服、床單、被罩,都在房間陰幹,潮濕的程度可想而知。 由於不能正常學法煉功,吃住條件又差,我們都被迫害的渾身長滿了膿包疥,輕者流膿淌血、重者起不來床,生活不能自理。我的全身除了臉外看不到好皮膚,腳腫的不能走路,手不能拿筷子,吃飯全靠同修幫助,我不能下樓吃飯,每天開飯時同修陳文婷拿礦泉水瓶接熱水給我泡泡手腳能好受點,渾身疼痛、奇癢、流膿淌水,整宿睡不著覺,後來把我分到一樓長疥嚴重的班裏。 二年內又三次遭綁架 我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從萬家勞教所出獄後,無家可歸,我和丈夫同時下崗無生活來源,住在離縣城很遠的山裏給親屬看房子,依蘭縣「六一零」人員、鎮長、街長、派出所上門騷擾、綁架,家人遭盡災難。 因無法正常生活,我和丈夫去江蘇姐姐那裏打工生活。開十六大前依蘭公安局、「六一零」、街道出動多台警車上山綁架我,發現不在,找到親屬施加壓力說出我的去處,依蘭公安局通知江蘇省金壇市荷花村派出所從姐姐家強行綁架我非法審問,後送到金壇監獄9號監。我不配合邪惡被罰站,把我雙手上舉銬在監獄走廊的鐵窗上,四五個小時不讓上廁所。九天後依蘭縣東城派出所副所長(姓名不詳)領著夫人;東城街道女文書(姓名不詳)從上海到南京花了八千多元錢玩夠了把我從金城監獄又劫持到依蘭看守所關押。期間「六一零」頭目、鎮長、街長去看守所叫我寫個保證書就放我出去,我不配合,關押一個多月,勒索家人二千多元錢。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我和同修去另一位同修家,關岳街居委會主任敲門,騙開門後關岳派出所惡警蘇娣等人闖進屋裏亂翻東西,要綁架我們,我們三人不配合,他找來國保大隊一群惡警,隊長鄭軍強行把我們綁架,又抄了我的家,沒找到任何東西,關押我十五天,勒索三百元錢。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一日晚六點多鐘,在依蘭縣縣長劉文彬、副書記劉鳳仁、政法委書記張文的指使下,公安局、國保大隊、西城派出所葛彬、五國城派出所孫志輝等人帶領多台警車把我家包圍,像土匪一樣從鄰居家翻牆而過,非法抄家,搶走《轉法輪》、手機、mp3等物品,強行把我帶走,關押十九天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勞教二年。勞教所體檢時,我身體狀況不合格,勞教所拒收。依蘭看守所所長崔貴、管教古某(女)、獄醫孟某跟勞教所負責人說了半天話,不知給了甚麼好處,硬把我們三人關進勞教所。 第二次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 相隔五年,我又一次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七大隊隊長換上了張波,這個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是陰險毒辣,在她的要求下七大隊進駐了男警察成立了集訓隊。隊長吳宏勛、副隊長趙余慶、姚福昌、吳寶雲等。 到了集訓隊聽到的是男女惡警的叫罵聲,看到的是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站不起來,手腳不會動,像殘疾人一樣,上廁所時有人要背她,一個五大三粗的男惡警不讓,拽兩條腿從屋拖到廁所旁,慘不忍睹。 惡警吳宏勛、吳寶雲逼我寫「三書」,不寫就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坐刑椅、上大掛,在多名男女惡警威逼恐嚇、酷刑迫害下,我出了怕心,違心寫了「三書」。晚上碼板凳到11點,惡警放謗師謗法的錄像,有時罰站,我被折磨七八天後分到二樓幹奴工活,挑冰棍桿、挑牙籤、裝車、卸車,扛上四五十斤的箱子要走很遠。去拖鞋廠出工,早六點到晚九十點,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加刑期。早晚都得唱邪黨歌曲,謗師謗法,口型不對輕者罵、打嘴巴;重者上大掛毒打。冬夏吃的都是沒油的菜湯、牙磣的板糕。在萬家勞教所整天承受精神肉體的雙重折磨,過著沒有尊嚴、人格的日子。 前進勞教所:侮辱、謾罵、毆打、污辱人格 二零零七年冬,萬家勞教所搬遷到哈爾濱前進勞教所,在搬家之前大隊長張波開大會騙我們說,前進勞教所是新建的,條件可好了,不用拿自己的被褥等東西,那甚麼都有。到那裏,只看到幾棟多年沒人住的空樓,雜草叢生,非常荒涼。 前進勞教所打著人性化管理的幌子,迫害法輪功學員更邪惡。隊長張波和年輕女管教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力,大冬天逼著我們在沒有暖氣的空房子幹活,手腳都凍了。晚上睡覺的地方暖氣不熱,發給我們的被褥很薄,凍得睡不著。 白天幹體力活,有時還得裝車、卸車。春天栽樹、種地;夏天頂著高溫鋪路面,太陽曬、路面烤,許多老年法輪功學員累得不行了。我也累得舊病復發起不來床。張波、楊國紅硬逼我去幹活,我走不動路,楊國紅說不能幹活關小號,叫幾個刑事犯連拉帶拽硬把我拖到車間。上樓吃飯我走不了,楊國紅不讓我吃飯,同修拿乾糧給我她不讓。一天早六點進車間晚上七、八點收工,車間離睡覺的地方很遠,張豔麗管教收工時叫排隊讓我打頭,我走不動,同修要背我,張不讓。有管教讓人用推垃圾的車推我,楊國紅不讓。她們對所有幹不動活的法輪功學員都如此。隊長張波帶領周木齊、劉暢、叢志秀、於芳麗等惡警把老年法輪功學員周榮齊騙到空樓裏,綁在樓梯欄杆上拷打。 勞教所對外造假宣傳,上面要來檢查就馬上布置現場。我們在前進勞教所過著被侮辱、謾罵、毆打、玷污人格、失去尊嚴的日子。 迫害給家人造成的傷害 從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六日到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一日,我被非法關押二百天,勞教兩次共計三年,被非法勒索罰金六千多元。勒索伙食費二千元。 由於我被關押,丈夫承受來自社會、家庭方方面面的壓力,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是無法用語言表述的。對我的迫害歷歷在目,猶如昨天。但我不恨迫害過我的每個人,他們也是被中共欺騙、利用的工具,希望他們能早日明白真相,在「天滅中共」之前退出邪黨,將功補過,贖回自己和家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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