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九日】 一、喜得大法獲新生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曾是一個性格內向、不愛出頭露面、體質很弱的人。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使我的生命獲得新生。 在我聽法第一天回家的路上,就感到騎自行車就像有人推一樣,法輪在我的小腹部位不停的旋轉。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他決不是一般的氣功。煉功不久,我的頸椎增生、肩周炎、風濕、婦科病等都好了,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讓我苦惱很長時間的臉上的斑,多次做美容都不見效,煉功不久就神奇的消失了;原來沒上過學的母親能讀《轉法輪》了。 這一切神奇的變化,讓我這個無神論者徹底折服,我認定這就是我一生要追求的真理。我的內心發出一念,無論修煉的路多麼艱難,我都會堅定的走下去。從那時起,無論颳風下雨、酷暑嚴寒,我幾乎都去煉功點給大家義務放煉功音樂,然後送孩子上學後再去上班,原來幹一點活就累的我精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勁兒,性格也變得開朗了,經常利用休息日騎自行車帶著孩子去各處洪法,熱心跟有緣人介紹大法。 二、在特殊的環境下,證實大法 救度眾生 三年的魔煉為我以後的修煉打下堅實的基礎。我曾經幾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勞教。在勞教所,邪惡用盡了各種招術也沒有動搖我對大法正信,反而使我對大法更堅定,煉就的更成熟。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我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呵護著我,使我每次都在殘酷的迫害中正念闖出黑窩,溶入正法的洪流。正如師父所說的:「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是師父在正宇宙的法,邪惡的表現只不過是在最後被清除時的垂死掙扎,大法弟子是在世間這樣的一個環境中修自己,救度眾生,建立覺者的威德,同時圓滿著自己。我體悟到,在修煉過程中,無論在任何環境下,當我們能夠放下生死的時候,大法無所不能的威嚴就會展現出來,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 在勞教所,當我遭到毆打折磨時,我都不覺的痛苦、疼痛難忍;當我絕食時,沒有感到飢渴難忍。我知道是師父在為弟子承受啊,每當這時我的淚水都在不停的流,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放心吧,弟子一定會做好。 記得剛到勞教所,我們就很快看到了師父的經文《理性》,當時的勞教所十分邪惡,許多大法弟子都在絕食抗議迫害,那時我在拘留所已經絕食二十多天了。師父的經文像一盞明燈,在黑暗中為我指明了修煉的路,我繼續絕食反迫害,拿起筆來曝光那裏的邪惡,講真相,救度世人。 在那樣的惡劣環境,能夠堅定的衛護大法就是證實大法,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當時,同修們放下生死開創了比較寬鬆的環境,絕食的大法弟子可以不用出工奴役勞動,我可以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當時在邪惡封鎖很嚴的情況下,我們寫的《給中央政府的一封信》及許多揭露迫害的文章都發了出去,有的發往明慧網,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黑窩的邪惡。這使邪惡十分震驚,同時感到很蹊蹺。他們哪裏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道理。據說此事震動了當時的國務院高官,後來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嚴酷了,可是無論封鎖的多嚴,我們照樣能夠看到師父的新經文,這讓邪惡十分害怕。 邪惡為了不讓弟子看到師父的經文,除了經常搜監、包夾外,還想出了絕招,把大法弟子家屬送來的衣物,除了棉被、棉襖用剪子剪開檢查,其它包括羊毛衫、西服、毛褲等全部用洗衣機用力攪,然後再給大法弟子。可是我們還是能夠看到師父的新講法,氣的邪惡無可奈何,說法輪功真神了,他們師父真保護他們。邪惡可以搶走經文,但是我們背在心裏的法,邪惡是搶不走,抹不掉的。 無論邪惡怎麼迫害,我們每天照樣背師父的《論語》、《洪吟》等,「法輪大法好」的呼聲經常從食堂、操場、各個監室傳出。同修除了在監室開創煉功環境,還利用排隊、出操或外出機會集體煉功,那時的邪惡真是防不勝防,經常忙作一團,為此邪惡取消了出操等活動。所有的大法弟子心很齊,每時每刻都在證實大法,同修們還利用在工廠奴役勞動的便利條件,製作橫幅,並把繡成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在操場展開。 有一次,邪惡在大禮堂開大會,我和另一個同修在千人的大會上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法輪大法好的呼聲傳遍了整個禮堂,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到勞教所不久,一個年輕的隊長頭子找我談話,我智慧的和她講真相,後來我又給她寫了真相信,我發現她的良心被觸動了,對待大法弟子不那麼兇了,後來她被調走了,換了一個很邪惡中年女隊長。一次這個中年隊長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談話,我不知道她原來很邪惡,當時我很和善,就是一念,一定要讓她知道大法好,不要迫害法輪功,她和我談了很多,談的很深,最後她說了一句:我是無神論者,但我很佩服你。那時她對大法弟子表現的很惡,可是對我她總是笑笑,表示一下關心(也許是偽善),從來沒有直接對我下狠手。 在那裏,除了給隊長講大法好外,還跟包夾講真相。許多包夾都被大法弟子的寬闊胸懷感動了,他們有的不再打大法弟子,有的主動給大法弟子傳遞經文,有的還煉起來法輪功。有的隊長明白真相後調離了。在勞教所裏,無論是隊長還是普通犯人都很佩服那些堅定的、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都知道大法好。只不過有的惡警為了利益昧著良心幹迫害大法弟子的事。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在師父的呵護下,後來我經過幾十天的絕食終於正念闖出魔窟。我當時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家人都哭了,以為不行了,我安慰他們,我沒事,有師父呢!很快我恢復了健康,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家人、親戚、同事,包括警察都知道大法的神奇。看到大法神奇,丈夫也開始理解了,由原來的害怕變得敢於跟惡警評理抵制迫害,原來修煉的家人開始精進了。 三、建立家庭資料點,證實大法 救度世人 在中國大陸障礙大法弟子最大的就是怕心,尤其邪惡迫害最嚴重的時期,在紅色恐怖下,大法弟子能不能走出來;面對周圍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綁架,自己能不能顧全大局,做到「無私無我」勇於擔負起救度眾生的責任,做好「三件事」的同時,積極營救同修,都構成了對大法弟子的嚴酷考驗。 從勞教所出來後,因為我拒絕「轉化」,原來的單位解除了我的工職,並派人監視我,每到敏感日,派出所、「六一零」就上門騷擾,把我列為「重點」。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怕心促成的,「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操縱不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由於自己長期遭受非法關押,法學的太少,講真相帶著急心、怕心,效果不好。於是我開始認真學法,把師父的法從頭學了一遍,我悟到講真相,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要想做好三件事,真相資料必須得跟上。由於當時資料點很少,於是我得到家人的同意,決定成立家庭資料點。 二零零三年,我利用自己原來學的一些簡單的電腦操作知識,開始成立家庭資料點。我買了電腦、打印機,不久我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字等技術。那時突破網絡封鎖比較複雜,許多同修都沒有電腦,有的不敢上網。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排除了怕心等干擾,負責了當地明慧資料的上網和下載,及時向明慧發送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寫揭露迫害文章、編製當地真相資料。後來又成立了幾個資料點,負責明慧資料的協調工作。一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被曝光,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這使市裏的「六一零」非常仇恨、害怕,開始瘋狂的查找資料點,先後有多個資料點被破壞。 二零零四年,由於同修的揭露迫害文章很多,一些老年同修都不會電腦,年輕的都上班,我雖然全身心的在做,可是還是忙不過來,每天的工作量很大,完全處於做事當中,在加上同修來來往往,加大了不安全因素,我幾乎沒有時間學法,人心膨脹,後來我被惡人綁架到勞教所,電腦、打印機被抄。 不久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念闖出勞教所,我沒有被嚇倒,馬上又開始重新組建家庭資料點。並幫助其他大法弟子成立資料點,那時的資料點已遍地開花。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去人心的過程,純淨自己的過程。現在我真正明白了師父為甚麼經常囑咐我們多學法。學法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障,否則就是常人做大法的事。 通過學法修煉,做資料時的心態純淨了,沒有了當初的做事心、顯示心、名心,就是為了救度眾生,揭露迫害也沒有了怨恨心,多了一些慈悲心,怕心也修去了很多。現在我們地區幾乎每個同修都有了電腦,很多都成立了家庭資料點,現在自己負責的資料點,除了上網、下載、製作傳單、小冊子、《九評》外,還刻錄真相光盤,幾年來資料點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穩健運作著。 四、修好自己 平衡好家庭關係,才能更好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家庭環境就是我的修煉環境。所以修好自己,平衡好家庭關係成了我修煉的主要內容。要平衡好家庭關係,首先得修好自己,去掉人心,任何一顆人心都是一堵牆,阻擋著修煉的路。 我從勞教所出來面對的除了邪惡的迫害、跟蹤、騷擾,承擔著製作真相資料的大法工作的巨大壓力外,就是面對現實生活中名、利、情的誘惑。有的時候觸及到自己最不願意觸及的執著時,真的是剜心透骨,真有「百苦一齊降」的感覺。 我曾經執著幸福美滿的家庭,因為我們夫婦倆都有學歷,十分羨慕別人家的孩子學習好,而且虛榮心、名心很重。「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十年的修煉,我對師父的這段法有了更深的認識。 修煉真的很嚴肅,任何一顆心都是修煉的障礙,都是要修去的。首先面臨的是利的考驗,從勞教所出來後,首先面對的就是自己優厚的工作沒有了,我多次去單位講真相(當時的心態不是很純淨),要求恢復工作都沒成功。 那時我們的生活不是很富裕,丈夫不太多的工資除了養家、供孩子上學,因為婆婆常年有病吃藥,還要負擔農村婆婆的全部生活費用和醫藥費。父母這邊母親沒有工作,修煉的親屬被迫害的沒有工作,生活也十分困難。自己原來上班攢的幾萬元積蓄,在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期間,被親屬買房、做生意借光,他們有的做生意掙了錢,也不還,一借就是七、八年。當時我們也需要錢,卻只能另想辦法。面對這一切,雖然心裏不快,但表面還算能過得去,因為當時去北京證實大法,自己早把這一切放下了。 由於自己長期遭受迫害,丈夫、孩子跟著吃了不少苦,現在又花丈夫的錢,覺得欠他們的很多,總想彌補一下。那時我承包了所有的家務、輔導孩子作業,每天還要做好三件事,休息很少,十分忙累。丈夫每天喝酒、玩麻將很晚回家,而且還把他家農村的親戚安排到市裏工作,長時間吃住在我家,我每天要照看兩個孩子的生活起居。 孩子面臨著升學考試,學校老師經常找我,說孩子學習成績不好,上課說話,不注意聽講。回家我跟孩子講,他根本不聽,而且也不完成作業,放學還到網吧玩遊戲,我雖然忍著,可是心裏還是過不去,其實是自己沒有放下,帶著埋怨心跟孩子講道理。臨近考試,班主任又找到我開家長會,讓我們給孩子另找出路,不要參加中考,否則影響升學率。親戚、朋友都怨我,說是我給孩子耽誤了。認為都是因為我學大法,被迫害的沒有時間管孩子,給孩子造成精神壓力,所以孩子學習不好。面對來自方方面面的巨大壓力,我都儘量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放下人心的執著,讓他們說去吧。嘴上說不動心,可是我最怕的是別人問我孩子的學習成績。我經常安慰自己,別再執著世間這無常的東西了,能夠得法太幸運了,好好修吧,人各有命。 後來丈夫幾乎天天很晚回家,而且脾氣越來越大,直到有一天別人告訴我,他和別的女人好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曾是我特別熟悉的好友。這一下我受不了了,多天來的委屈一下像火山一樣爆發了,妒嫉心、怨恨心、面子心、虛榮心都起來了,跟他幹起來了。這時師父的講法響在耳邊:「苦其心志才是真正提高層次的關鍵。」 「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師父在說我呀,為甚麼把世上的東西看的那麼重呢?你是為大法而來的大法弟子,是肩負著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的聖徒,得知道自己在幹甚麼呀。 我曾經覺得自己為了大法能夠放下生死,為了大法能夠放棄一切。沒想到自己連這一點情都放不下。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讀著師父的講法,看到明慧同修的文章,有的做的那麼好,自己很後悔、很慚愧,我流著淚問著自己,難道這比放下生死都難嗎?我一定要放下,一定會放下。 但我知道自己並沒有徹底放下。通過學法,我認識到自己的情還很重,父母之情、夫妻之情、母子之情、兄弟姐妹情都很重。「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轉法輪》)記得剛得法時,我經常背這段法,以為自己早把情看淡了。 我意識到自己是應該從根本上去掉對情的執著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執著心促成的,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親人會因為大法弟子的修成得福報,是邪惡的迫害給大法弟子和家人帶來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花丈夫的錢不失德,不存在欠他的問題,是邪惡的迫害使我失去了生活來源。 幾年來,我把主要精力用在做資料上,有的時候,為了做大法的工作沒有時間吃飯,甚至想,丈夫不回家吃飯,正好我可以多做些大法的事,我也沒時間陪他,後來我發現自己的想法很自私。而且自己很少去關心丈夫,覺得共同語言少,對他玩麻將總是抱怨,生活上也有了間隔。 正是自己的變異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陷入情中,沒有從法理上珍惜自己走過的路,不珍惜修煉的機緣,才造成了自己心性提高不上去。我是三界外的生命,低層邪惡的情魔怎麼能夠動了我那?徹底清除它,它不是我,我是為法而來、師父親傳的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特殊生命,是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金剛不動的正神,是有重大責任和使命的,怎麼能夠被三界內的骯髒的東西帶動呢?我雖然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沾染了不好的東西,但在大法熔爐裏,我會修的更加純淨,更加聖潔。自己在常人中放不下的,恰恰都是修煉人要修去的。當我按照師父的法歸正自己,純淨自己時,我心如止水。 當我明白這些法理時,邪惡的干擾徹底解體了,我的妒嫉心、怨恨心沒有了,是師父幫我把這骯髒的東西拿掉了,當沒有這些執著心時,周圍的環境也變了。 丈夫雖然不修煉,但是很支持我做大法的工作,為大法付出從不吝嗇。當我和他朋友講真相時,經常幫著我講:快退吧,我早就用真名退了。還自己主動勸三退。兒子也變得聽話了,學習進步很快,考上了比較好的中學,更讓我欣慰的是,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而且很精進。 我修煉路上,另一個最突出的問題,就是在修煉的親屬之間的矛盾中過心性關,表現最突出的就是經常為了一點小事爭執,不許說,一說就炸,愛聽好聽的,愛聽表揚話。而且持續很長時間沒有改進,這是我最苦惱的。 由於在人中長期養成的習慣,希望得到別人的好評、表揚、尊敬等心,名心很重,一聽到不入耳的話就不愛聽。總是不服氣,執著自己,堅持自己,認為自己悟的對,其他同修都很尊敬自己,聽不得家人同修提出批評意見,無論是對的和錯的,都不愛聽,拒絕的理由是對方的態度不好。 我深挖自己,還有一個骯髒的心,對親情的執著,我把他們看成是自己的親人了,而不是同修。認為自己平時在生活上關心、照顧他們很多,不但得不到尊敬,還經常教訓自己,覺得沒面子。這不是用常人的理在衡量問題嗎?對別人有好處,別人就得對你好,這是求回報的常人心。 為甚麼愛聽好聽的,還有一個更骯髒的心,名,喜歡好的名聲等,原來自己沒認識到這顆心不好,認為大法弟子就是不能讓別人說不好,一定要做好。現在想想,其實說好和做好這是兩回事。當自己做好了,別人還說不好時,不愛聽不是求名心嗎?另外,求名心還反映在自己修煉的方方面面,當同修說自己修的好,法理清晰,就沾沾自喜。求名心,多可怕的人心,打開師父的經文《修者忌》,發現自己修了這麼長時間,名、利、情都沒有去乾淨,我一定去掉它,不能總用「修好了的隔過去了」,為執著不放找藉口了。 我下決心,一定要做好,別人說甚麼都不動心,一定要忍住。有一次,家人同修一起給我提出批評意見,其實只是指出自己的不足,可是當時就覺得有點像開「批判會」,我心裏明知道是考驗,可是還是很難受,但我表面還是忍住了。為了防止自己發作,我佯裝有事先走了,回到家裏,我渾身無力,難過的躺在床上,我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好事,一定要修掉這個不好的心。過了很長時間,我開始恢復了正常,我知道自己的業力消下去了,師父把我不好的物質去掉了,我身體輕鬆極了。我發自內心的高興自己沒有炸,真心的謝謝家人同修給我提供一次提高的機會。從那兒以後,他們再說我不好時,我能夠忍住了,不動心了。修煉真的很微妙,當自己忍住的時候,不是吃虧了難過,而是從內心高興。 還有一次,自己一句話說重了,家人同修大聲的吼著,攆我走,可是他們住的卻是我的房子。我沒有動心,而是向內找自己,發現是自己帶著埋怨心在說話,沒有一個修煉人的善心、更談不上慈悲心,說白了就是一個常人。如果是在原來不但忍不住,還要回敬幾句對方的不是,認為我是你甚麼甚麼人,我說一下你就發這麼大的火,還攆我走。 雖然自己在這方面有了一點點改進,但是有的時候還是動心,離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真是希望無論出現甚麼事都不動心,達到大法對自己的要求,我相信我會做到的。 五、時刻想著救度世人 勸三退 幾年來,我時刻把做好三件事放在第一位,我除了做大法資料外,克服怕心和不愛講話的弱點,利用外出的機會跟世人面對面講真相。主要利用去菜市場買菜時,講真相,勸三退。農民一般都很純樸,明白真相後,都願意三退,幾年下來效果一直很好,大部份人都接受,只有極少數不接受。 除了跟陌生的有緣人講真相外,利用探親的機會跟親戚講真相。為了讓親戚三退,我們兩次去很遠的長春勸親戚三退。因為原來他們來我們這兒,我們多次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是敷衍,認為:你再對,共產黨不讓你煉,你就別煉,省得受罪。其中一個親戚擔任居委會主任,還幹過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不太好講;另一個親戚在邪惡的監獄當一個小頭目,他們認為自己只是幹工作。 隨著正法進程不斷往前推進,意識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重要,我們決定親自去長春跟親戚講真相,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 不愧是師父的家鄉,到了那裏,我們看到親戚的樓道裏,幾乎每層樓都有用紅筆寫的工整的「法輪大法好」幾個大字,沒有人塗抹。我們帶去了真相光盤,跟他們一個一個的講大法好,中共鎮壓錯了,並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們告訴他們,這麼遠來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大法好,不要參與迫害,否則對自己不好。擔任居委會的親戚告訴我,去年她蹲坑看著大法弟子,過年的時候,一鍋滾燙的排骨扣在雙腳上,雙腳都燙壞了。我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告訴她全國各地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很多,迫害好人有罪,以後不要再管法輪功了,他們都是好人,講真相是為了救人。她接受了,知道我們是為她好。在監獄上班的親戚可能在監獄接觸過大法弟子(他嘴上說他們監獄沒關押大法弟子),只是聽著,沒有過多的反駁,我告訴他不要迫害法輪功,他答應了,那時還沒有開始勸三退。二零零七年,我們再次去長春給他們勸三退,他們很爽快的都答應了,二十多人得救了。 跟親戚講真相最多的要算婆婆家,那年婆婆的肺心病又犯了,家裏擺兩個氧氣瓶,八天八夜沒斷,輸了八天液也不好,因為婆婆家都知道大法好,就把我叫回老家。當時婆婆已八天八夜沒睡覺了,不能躺著,不能坐著,只能跪在炕上趴著,我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於是誠心大聲念,不一會兒,她能坐著了,氧氣也拔了,然後能躺下了,第二天能下地了,第三天恢復正常。丈夫親眼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他被感動了,他見誰都說大法好,還主動拿出錢用於做大法資料。妯娌和大姑姐也都說:大法太神奇了,難怪名牌大學的教授都學大法,(指我)寧可不要工作了也不放棄(大法)。這件事也轟動了全村,村裏人都知道大法好。從那以後每到過年,村子時興拜年,我都給村裏人講真相,勸三退,婆婆家成了臨時的「退黨服務中心」,幾年來,幾乎家家都收到過真相資料,許多人都三退了。目前,我的所有親戚大約有近百人退出了中共邪惡,辦了三退。 除了親戚外,我的同事、同學、朋友、鄰居,還有許多和我們有緣的人都明白了大法好,有的辦了三退。 有一次,我到丈夫的朋友家勸三退,他朋友是邪黨支部書記,是專管收黨費,吸收人入黨的。我和丈夫買了東西去看望他,跟他講大法好,他也很認同,但是我看到他有很多顧慮,於是我跟他講,工作可以幹,但儘量不要主動讓別人入邪黨等等,講了兩個小時,最後他才同意三退。後來在一次車禍中,他躲過一場災難,真是大法救了他。 幾年的殘酷迫害,使我形成了一個人的觀念,對派出所警察沒有好印象,不敢、不願意跟警察講真相。其實這是一顆很不好的人心,分別心,把迫害看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沒有把警察當成要救度的眾生。師父講法中告訴過我們,「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都是有緣人,都是為大法而來的,而自己還有這個分別心,真是太自私了。其實還是自己的怕心在作怪,找到骯髒的心後,我去掉它,請師父加持弟子有機會救度他們。一次曾經到我家騷擾的警察,又借暑期到小區蹲點,我不停的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有機會我一定要勸他三退。因為那次他到我家,我跟他講了很多真相,他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給我機會。有一天我和他正走個對面,我突破怕心,喊住了他,跟他講三退,他環顧四周看到沒有人注意,同意三退了,並且謝謝我,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又讓一個生命得救了。 除了講真相,救度世人外,還抽時間參與營救同修的協調工作。在奧運前夕,去北京邪惡的黑窩發正念營救同修。到參與迫害被營救同修的警察(同修的親戚)家裏講真相,使他知道大法好,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弟子。他開始很邪惡,不聽真相,很戒備,我們慈悲的跟他講迫害大法弟子的後果,不是求他辦事,他當時正在請病假在家,話語中我們知道,他曾經參與迫害、抓捕大法弟子,而且沒意識到自己錯了,我們幾個同修配合,有講的,有發正念的,他終於開始聽我們講真相,而且還問了些問題,其實他明白的一面多想得救啊,出來時他雖然沒有三退,但答應以後不再參與抓捕大法弟子。通過營救同修也使自己去掉了很多私心、怕心。 以上是自己修煉的一點體會,在修煉的路上還有許多人心要去,還有做不好的地方,以上只是自己部份心得。現在深感時間的緊迫,要做的事很多,責任重大,大陸很多人知道大法好,還沒有辦三退,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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