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數年前,我被「六一零」構陷入獄,因惡警並沒有所謂的犯罪證據,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多,後來律師告訴我可能會被強行起訴和強行判決,讓我做好心理準備。事情的發展也正如律師所言,我最終被非法判刑四年以上。那間看守所的警察看了我的判決書後,竟當我的面脫口而出:「怎麼判那麼重!」判決書下來後,我從看守所的關押棟被轉到勞改棟,幾個月後被送到某監獄。 回想這段獄中的經歷,依然歷歷在目。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各種怕心、顧慮心等執著心都暴露無遺;修心的過程有剜心透骨的苦和痛,也有被大法熔煉後的幸福與感動,其結果就是越來越堅定我對大法的正信。從獄中出來,母親了解了我的思想後,對來看望我的親人們這樣說:「共產黨迫害我兒子有甚麼用?越迫害他他越堅信。」在獄中我也目睹了中共司法的黑暗和腐敗,監獄監管手段的偽善與殘暴。不過對這些我並不想多費筆墨,因中共言善行惡的嘴臉早已是世人皆知。現在,我只希望能有一支生花妙筆,盡書我在獄中見證「法輪大法好」的事例。 警察的相機壞了 「六一零」警察把我綁架到看守所時正值下午,那天值班的是個胖警察,他問我:「哪個單位的?」我如實回答了。他有點沒好氣的對我說:「這麼好的單位,學甚麼法輪功呢?」之後他拿出相機想給我拍照。被抓後一直稀裏糊塗的我這時心裏忽然湧現了一絲正念,對他說「我不拍」,同時心裏想:「讓他相機壞,拍不成。」胖警察說:「進了這裏由不得你,不拍也得拍。」但當他拿相機強行給我拍照時我見他擺弄了好一會都沒拍,只聽他嘟囔了一句:「怎麼壞了?」他放下相機瞪了我一眼,有點惡聲惡氣的說:「過那邊蹲下!」我沒聽他的。他瞪著我,語氣變的惡狠起來了:「你們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敵人!」不過他見我不配合,最後只是登記一下草草了事,就把我帶進了一棟有兩扇厚重鐵門的地方。 在押犯打我,我不痛 我走過一條黑暗的長長的走廊,兩邊是曾讓我想起來就覺得恐怖的監獄,透過欄柵式的鐵門窗,我看到門裏的在押犯大多圍坐在風場上幹活,有的見有人走過也抬眼向我看。我被送進幾乎是走廊盡頭的某一棟。管棟的警察不在。當身後的鐵門「銧當」一聲關上時,風場上所有在押犯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在我身上。聽說是法輪功,一部份人好奇的圍了過來,有的可能已聽過法輪功真相,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也有人問我:「聽說煉法輪功可以成仙,你煉到甚麼層次了?煉到第九層沒有?」──各人問題不同,心態各異,有的覺的好奇,有的因為無聊找話說,而有的卻認為我們不正常,希望我語出驚人,找點樂子……。我當時深感共產黨造謠宣傳對人的毒害。我意識到自己肩上的責任,暫時放下因身陷囹圄而湧現的各種人心,開始平心靜氣的講真相。開始是站著講,後來有犯人讓我坐下來,他們在我面前圍坐一圈聽我講……講的過程中突然有人對我說「棟長讓你過去」,我當時還不知所謂的「棟長」其實就是「牢頭獄霸」。 棟長正坐在中間監室的屋簷下,塊頭不小,四、五十歲的樣子,頭髮已經花白。旁邊有人讓我蹲下說話,我笑笑說:「蹲下說話不禮貌,還是站著說吧。」棟長瞪了我一眼,往門外看了一下,沒發脾氣,只簡單的問了我的一些情況。但下午六點值班警察下班後,五、六個人在風場中間圍住我群毆,有的踢,有的踩,我躲開後,他們就追著打。我當時並無怕意,心裏默念著發正念口訣,感到全身熱氣騰騰的,拳腳落在身上竟毫無痛感。晚上收風回監舍我才知和棟長同住一室。監舍很小,像火柴盒,卻擠著十七、八個人,裏牆的水泥床上睡一排人,床前的地上也睡一排人;屋角是一個沒有擋牆的廁所。點名的值班警察剛走,我就被一條骯髒的毛毯蓋在頭上,隨後是一頓拳腳。我沒有反抗,照樣默念著發正念口訣,照樣全身熱氣騰騰,照樣身上毫無痛感。毯子掀開後,所有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的各做各事,好像甚麼事也沒發生。我也不計較,只若無其事的問棟長:「我睡哪兒?」他安排我睡在下鋪(水泥床叫上鋪)的廁所旁,每當有人上完廁所用水龍頭沖水的時候,四濺的水花幾乎都洒在我身上和臉上。那一夜,我反覆默念師父的詩句──「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內心很平靜,我感到師父正與我同在,正神正與我同行。 抓住機會講真相,在押犯認同法輪功 接下來的日子,我需要面對的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應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否定這場強加給我的迫害? 我以前通過明慧網知道許多大法弟子被抓入獄採用絕食、大聲音高喊「法輪大法好」、不服從獄中的任何工作安排等方式進行反迫害。說實話,我當時不大敢這樣做,因我怕自己頂不住隨之而來的各種魔難。我有各種顧忌和怕心,內心在掙扎。棟長在監舍曾這樣警告我:「不准煉法輪功,也不准亂講話,否則見一次就打一次。」也有人慫恿我:「以前有一個‘法輪功’天天喊‘法輪大法好!’你怎麼不喊呢?」還有個從別棟調來的在押犯說:「你們法輪功很神奇的,我們原來那棟有個‘法輪功’絕食了一個多月,一點事沒有,管棟警官對我們說誰能讓他吃一口飯就免誰的活……。」我很慚愧,我沒有這些可敬的大法弟子的勇氣,我擔心自己做的不好,會落個「東施效顰」的笑柄,給大法抹黑;而且我發現這裏的人大多都普遍相信中共的毒害宣傳,都用一種有色眼鏡看我們,我怕自己把握不好會被他們說成不正常。所以,對棟長安排的活我並沒有過多抵制,但也不積極,只是在不緊不慢的做的過程中找機會跟人講講真相。但這樣做我心是不穩定的,因我拿不準自己這樣做對不對,接受幹活豈不是承認中共的迫害了嗎? 有一次,鄰舍的舍長有意來跟我談法輪功的事,他是因販毒被抓進來的,他以前也因販毒坐過牢,而且曾協同惡警看管和迫害過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偏見很大,他說:「你們‘法輪功’有甚麼了不起的,以前我坐牢的時候他們都不幹活的,也不掃地,都是我們幹,可他們卻還整天坐談甚麼‘真善忍’?你認為這樣做對嗎?」我說:「一個平白無故的人突然被抓進來坐牢,卻只能以拒絕幹活作無聲而無奈的抗議,你認為這樣做過份了嗎?他們這樣做其實是在反迫害,只是你們不理解而已。」 但經過這次談話,我越來越感到在這樣的環境裏講清真相、澄清誤解和偏見才是首要的。我開始定下心來,打算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我主動去接觸棟長並跟他聊天,先聊他感興趣的話題,比如他的愛情史,然後才慢慢進入講真相的話題。自以為已經讓他對真相有一定了解後,才開始在監舍內公開對其他人講。而且利用吃早餐前的時間開始煉動功,晚上值班的時間煉靜功。棟長都看在眼裏,卻不再說我。這裏要幹的活很繁重,大多是針線活和做彩燈,捨裏常有人通宵幹活,幹不完的還被打和虐待。我也常幹不完,但棟長卻從不這樣對我。我知道,世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明真相的世人都會同情和敬重法輪功。那位對法輪功有偏見的舍長,常在大家集中在風場上幹活的時候來跟我辯論「天安門自焚」、法輪功及共產黨好壞的話題,他為了刺激我總是有意維護共產黨而挑法輪功的不是,所以有時辯論很激烈,集中在風場上幹活的四、五十人大多時候都是在靜聽,只有我們激烈的辯論在小小的風場上空迴盪。我也就利用這種辯論的機會向在場的人講真相。 隨著辯論次數的增加和時間的推移,我明顯感到了那位舍長思想的變化和周圍環境的變化。那位舍長被判刑接通知要轉去勞改棟的當天,他不再與我辯論,而是一直默默的坐在我旁邊幫我幹活,然後在臨出門的時候專門跟我握手道別,並說了一句讓我頗感意外的話:「法輪大法好!你改變了我對法輪功的看法,希望以後還能再見面!」原同監舍打我的人(過後我基本知道是哪些人動手的)開始喜歡接近我並和我聊天;有一個還主動要和我合伙吃飯,他怕我記恨,假裝問我:「我當時沒打過你吧?」我只說「不打不相識」,讓他別往心裏去。還有一件小事給我印象很深。有個在押犯脾氣很壞,誰沾著他,惹著他,他都會還以顏色,或罵或打,有一天早上排隊我不小心踩了他的腳,我心想糟了,沒想到他猛一扭頭聽我說了聲「對不起」後竟沒發火,只平靜的回了一句:「沒關係!對你們這種人我是很尊敬的!」在這裏,他們幾乎不叫我的名字,只叫我「法輪功」,我也是第一次以這樣的稱號公開示人,我一直不敢懈怠,更嚴格的以「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我怕因自己沒按法的要求做會辱沒了這個神聖的稱號,我知道,我現在的一言一行其實代表的都是法輪功,他們對我的認可,其實就是對法輪功的認同。我以為,對法輪功的態度,從某種程度上可以看出一個人的良知。我為世人的良知未泯感到高興。 同舍犯人學煉法輪功 在看守所被關押的人幾乎每天都有人進出,流動性很大。我所面對的講真相的人也在一撥一撥的換。棟長和舍長幾乎都全換了;我和新棟長亦同在一舍。我已記不清自己在這裏呆了多少個月,但明顯感到形勢已是不可同日而言了。同舍的人開始央求我教他們煉法輪功,我也想讓他們親自印證法輪功的神奇,我先跟他們談了自己煉功的體會,再把煉功可能出現的狀態告訴他們:「煉功後一般會出現各種消業狀態,比如發冷發熱、連拉帶吐、頭暈肚子痛甚至全身骨頭都痛等,這是師父在幫清理身體,都是正常的,一般忍一週或半個月就過去了,然後就可以達到無病狀態,一身輕。」同舍十幾個人幾乎每天都有人跟我學煉法輪功。棟長也帶頭煉,他很喜歡煉第一套「佛展千手法」,他說煉完後全身舒暢;其他人也都揀自己喜歡的功法煉。有的才煉一兩次就出現了消業狀態,但他們都是藥照吃,功照煉,棟長也這樣。有一次警察拿來一瓶藥,卻倒不出藥,藥粒沾在瓶裏面了。警察走後我對他們說:「吃這種過期的藥有啥用?吃了不一定好,不吃還可能好。」 有一個因討薪械鬥傷人一審被判無期的農民工,跟我煉靜功後也出現了較嚴重的消業狀態,發冷發熱,頭暈咳嗽,痰裏還帶著血絲,半夜常捂著肚子拍醒我,問:「肚子痛得要命怎麼辦?」我跟他說:「這種狀態可能還要持續一段時間,你若覺得自己熬不住你就去吃藥,但你若覺得自己行也沒關係的,不過你一定要記住心裏不能想你的病,只當是過關好了。」但沒想到他好像鐵了心,一粒藥也不吃,照樣常跟我煉靜功。大概過了一個多星期吧,他終於熬過了清理身體的痛苦階段,後來他身上出現了一種奇妙的現象,就是他每天身上都有不同的穴位在跳動,他說很舒服。有一次他坐在我對面幹活,突然指著自己的大腿說:「你看,這個穴位又跳了!」我瞥了一眼,果然看到穴位處的衣服在動,但我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這種現象很正常的。」 其實我們共煉法輪功的場面沒持續多少天,因某天晚上大家在床上圍坐一圈煉靜功的時候,被值班警察通過錄像鏡頭發現制止了。第二天我被管棟警察叫去談話,讓我保證以後不再煉功。我沒答應,只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會讓你為難的。」他沒處罰我,我知道他心裏其實很同情和尊敬法輪功,他曾偷偷對我說:「共產黨壞誰都知道,但心裏知道就行了,不要說出來。」棟長也被叫去談話,並讓他監管我不讓我再煉功;後來棟長告訴我他是這樣回答警察的:「共產黨都管不了他,我哪裏能管住他?」那個常跟我煉靜功的農民工也被警察叫去訓了一通,說在錄像裏看到他跟我煉的最多。農民工嚇的不敢再煉了,但他說以後下勞改場再煉,而且這輩子他煉法輪功煉定了。我為不把事鬧大,也改到風場上煉功了;晚上回監舍也不再明目張膽的煉,但捨裏的人常圍坐一圈玩牌有意擋住鏡頭讓我煉。 法輪功是個神奇的功法,但若只是「人云亦云」,所感知的自然是盲目和淺薄的,只有親身實踐,才會有深刻的體驗。同舍的人跟我學煉法輪功雖時間極短,只是淺嘗輒止,但卻足以改變人心。較明顯的變化是,捨裏原先常虐打犯人的現象幾乎沒有了;有的問我出去後怎樣才能找到法輪功,他們說也想學法輪功做個好人;有的一有空就來央求我講法輪功的事,我在風場上煉功他們也主動為我放風。總之,他們對法輪功了解得越多,就越尊敬法輪功,許多人的確也因此有了棄惡從善的一念。有一個曾跟我呆過一段時間的搶奪犯被判刑後轉到了勞改棟,他被釋放經過我所在的關押棟鐵門時,竟不理會身後還跟著警察,跳起來往門內望了一眼喊道:「‘法輪功’還在嗎?」 念大法好,老謝的糖尿病好了 老謝(化名)是半夜被送進我所在的監舍的,第一次見到他,我對他的印象很不好。他大概五十多歲,有點肥胖,眼小臉大,一頭蓬髮。他對人愛理不理的,只跟人說本地話,不說普通話。棟長開始用普通話問他話,他大多不理不睬,棟長以為他聽不懂,問他:「會說普通話嗎?」他卻用普通話回答:「不會。」後來因這事我們都稱他「老頑童」。他進監舍的當晚,從四點開始就一直咳嗽到天亮,一舍人都睡不好。此後幾乎一直如此。而他每天照抽三、四包煙,連在水龍頭下沖澡嘴裏還叼一根煙。 就是這樣的人,每天開飯卻喜歡蹲在我旁邊吃。他也知道我有點嫌他,每次他加菜都是往自己碗裏倒一半後就把加菜的盆放到我面前讓我吃,我一推托,他就閃開了。這樣一來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幾次下來我只好邀他和我合伙吃,但前提是大家輪流加菜。本來自我被抓後家裏經濟很困難,新婚不久的妻子怕我受苦卻總省點錢寄給我;我常深感對不起家人,而我在這裏所能做的就只有少花家裏的錢。所以我一向不大喜歡和人合伙,尤其是和老謝這樣的人,因我知道他一進來就帶有幾千塊錢放在帳上。果然,每次輪到他加,他都是加那些很貴的肉菜,加最多的是燒鴨,半隻二十五元;而我大多只能加一些素菜。我很不安,想跟他分開吃了。他卻很坦誠的告訴我,他從小就在社會上混,閱人無數,一見我就知我是個很善良很值得信賴的人,如果我跟他分開吃就是看不起他。我不好再說甚麼了,心想,他大概是跟我有緣吧。他不大識字,人也有點懵懵懂懂。我跟他講法輪功真相,他說他在外面看過自焚真相光盤了,他知道學法輪功的人都很好。有一次捨裏的人在看共產黨的宣傳晚會,我問他愛看這種晚會嗎?他卻說:「我寧看黃色錄像也不看這種東西的,看太多這種虛假的宣傳會害死人的!」然後他結合他的親身經歷跟我談對共產黨的看法。我聽後很驚異像他這樣的人竟會對中共的邪惡本性有這樣深刻的認識。我對他說:「可惜你沒看過《九評共產黨》,否則你一定會發現你的一些觀點書中都提到了。」 我知道老謝身體不好,但一直沒問他有甚麼病。有一次見他臉色發青在風場上暈倒才知他有高血脂和很嚴重的糖尿病。他說他在外面每天都要吃藥的,現在沒藥吃才這樣。他讓我幫他向管棟警察寫一份住院治療的申請書,並幫他寫信回家要藥要錢。但住院申請寫好後,捨裏的人卻都勸他不要去住院,說上次有個人才去醫院住了幾天就花了五、六千塊錢,病也沒見治好,比搶錢還厲害。老謝聽從了眾人的勸告,只等家裏寄的藥。幾天後他家就寄來了治糖尿病的藥和驗尿的檢測紙。我問老謝怎麼會得糖尿病呢?他說他也不知道,只是有一次在地上撒尿見有螞蟻爬才去醫院檢查發現的。他說他一停吃藥頭就暈,吃糖也暈。我說燒鴨也放有蜜糖讓他以後不加這菜了,他卻說:「進這種地方也不知甚麼時候死,還是趁活著的時候多吃點好吃的,死也值得。」 老謝也許是聽我常跟人講真相時多次提到煉法輪功可祛病健身不用吃藥的話了吧,有一次傍晚放風散步的時候他竟頗認真的來央求我教他煉法輪功。我沒有教他煉功,卻教他另一種更簡單的方法,就是誠念「法輪大法好」。說實話,我還從未讓人試過這種方法。我坦白的對老謝說:「我以前也只是從明慧網上看到過念‘法輪大法好’也能消災祛病的事例,我還沒試用過,不知你信不信,你可以試一下,看行不行?」沒想到老謝卻很認真的對我說:「我很信的。怎麼念?你把這句話寫在紙上給我。」晚上回監舍後我用信紙寫了「法輪大法好」,並用普通話教他念,他卻問我:「用本地話念行不行?」我想了想,說:「應該行。大法只看人心。」 此後幾天我注意到老謝早早就起來坐在床上默念「法輪大法好」了。但過了一段時間,我竟完全忘了這事了,每天照樣像往常一樣消磨時日。這裏有兩句話最流行,一句是「起得比雞早,幹得比牛多,吃得比豬差」,一句是「日子難過天天過」。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天,老謝忽然來對我說:「我好像已經很久沒吃藥了,剛才小便我用檢測紙驗尿,顯示的竟是正常,我是不是好了?」我這才開始注意老謝的變化,我發現他比以前更精神了,吃東西也不再忌口,除了吃燒鴨,他也常買香蕉和蘋果吃,而且不再吃藥了;煙他照樣天天抽,但晚上已不見他咳嗽了。捨裏的人也逐漸發現了老謝的這種變化,都說「老謝進來坐牢竟把病坐好了,變得越來越健康了。」我沒有跟其他人說老謝是念「法輪大法好」好的,但老謝心裏知道。他讓我出去後一定去找他,他要好好謝我呢。 再次見證「法輪大法好」 我第二次見證誠念「法輪大法好」即消業祛病的事例是被判刑調到勞改棟之後。 進勞改棟的當晚我就在捨裏講真相。第二天同舍一個吸毒的犯人走過我身邊時遲疑了一下,停下來問我:「昨晚睡覺我試著念一會兒‘法輪大法好’,感到被窩裏熱烘烘的,今天我起來的時候發現腳後跟長的那個毒瘡好像小了點,而且可以腳跟著地了,原來我吃了很多藥都沒甚麼效果,這是不是因念了‘法輪大法好’的原因呢?」我只笑笑說:「也許吧。是真是假,你可以再試試看。」大概又過了兩天,他有點興奮的來找我:「我一直堅持念‘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我腳跟的毒瘡竟流血流膿,第三天竟變得越來越小,現在幾乎全好了!你看!」他伸腳想脫鞋給我看,我用手制止他說:「不用了。我知道是真的。」他問我法輪功怎麼煉?能不能教他?他說過幾天他就要被釋放了。我說:「一切隨緣吧。以後出去你能時時誠念‘法輪大法好’,也是一樣的。」 中共有意迫害文化層次高、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大法弟子 入監後,我被送到一個監獄集訓一個月。 入監前,來檢查行李的維紀(幫警察協管的犯人)聽說我是法輪功,竟有點好奇的馬上問我:「是甚麼文憑?」我說是「大學本科」,他們好像頗驚訝的交換了一下眼色。這使我想起了第一次開庭後一位年輕的法警讓我簽字時偷偷問我的話:「奇怪?你們煉法輪功的怎麼都是一些文憑很高的人呢?」我記的在看守所「六一零」惡警來提審我時曾假裝關心的問我:「你平時是不是精神很空虛,要不怎麼會煉法輪功呢?現在煉法輪功的都是市場上那些不識字的賣菜的阿婆之類的人。」但在看守所,我在門口曾聽到管棟警察與另一個警察聊天時說:「剛才又進來一個法輪功,是個研究生,而且是××局的,奇怪?現在煉法輪功的人怎麼都是那些單位又好、文憑又高的人呢?」現在從維紀的神色,我基本可以確定:有許多這樣的大法弟子也被抓進這裏迫害了。後來的事實的確印證了我的判斷。在我見到的、聽說的在這裏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裏,幾乎全是文化層次較高、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有的是工程師,有的是教師,有的是律師,有的是法官,有一個竟然是某市原「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在我將出獄前,某獄警向我透露了一個信息:現在的法輪功學員有知識有文化,影響力太大,被定為高危份子,都是監獄嚴管的對像。我當時心想:「煉大法的人其實遍布社會各階層,甚麼樣的人都有,也很多,而近期被抓的均是有文化有地位的人,看來絕非巧合?」我猜想,共產黨是有組織、有預謀、有目地的針對這群大法弟子進行迫害。 管教談話走過場,犯人敬重法輪功 在監獄,管教好像都有任務要定期和法輪功學員談話並做記錄,所以我常要面對的就是與警察的談話。但我發現許多警察都是應付了事,有的一開口就對我說:「你甚麼都不用說,你想說的我都知道,也都明白,如果是在外面,我們可以像朋友一樣暢所欲言,但在這裏我只能說我該說的話。」有的管教乾脆連談都不談,只做假記錄交差。但有一次與一位監獄領導的談話頗讓我意外,他問我:「我好像都沒迫害過法輪功啊?聽說我也上了你們的‘國際追查黑名單’?怎麼會這樣呢?」他語氣顯得有點委屈的樣子。我說可能是在你管轄範圍內發生過迫害法輪功的事吧,你作為領導當然是脫不了干係的。他又問我:「《九評》講的是甚麼內容?如何才能看到?」我說共產黨現在網絡封鎖很嚴,要有一個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才行。他又問我如何才能得到軟件?我說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還有緣的話,你會得到的。 與警察的交談,使我明顯感到了形勢的變化:迫害是越來越見不得光,越來越不得人心了。在與犯人的相處中,我所看到的法輪功的形勢與我在外面所感知的也是天壤之別。有的犯人竟能背誦師父的詩句;有的一見我就說「法輪大法好」;有的找我想學法輪功。有個有文化的經濟犯,他很尊敬法輪功,他讓我們平時講真相一定要注意安全,他說他知道中國現在的許多形勢都是法輪功講真相推動的,法輪功既是在反迫害,其實也是在為大多數中國人謀求合理合法的生存環境。我說:「可惜有你這種見識的中國人太少了。」 誠念大法好,老賈病業消,煉功做好人 睡在我下鋪的老賈(化名)是個病號,他因詐騙已多次坐過牢。他誠念「法輪大法好」也出現了消業祛病的狀態,有時半夜都見他難受得在床上呻吟,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說他身上的病好像都翻出來了,連以前被警察打傷過的地方現在都痛;有一次他把衣服掀開讓我看他的肚子,連肚子都鼓了起來,他說他以前肚子有病。他還有嚴重的高血壓,有一晚竟暈倒了,驚動了監獄的領導,第二天安排他去醫院檢查,他問我怎麼辦?我說讓你去你就去吧。他檢查回來後,我問他情況如何?他說:「真是怪事!我去醫院的途中還很難受,一進醫院卻又感覺好了,一檢查,啥事也沒有!但一出醫院,回來又難受了!」他大概難受了半個月,身上所有的病症突然消失了,他從此精神起來,不但走路生風,也開始起來晨跑了。有一次他提著兩個水壺,學著以前輕手輕腳走路的樣,對我說:「你看,以前我是這麼走。」然後他拿起兩隻裝了半桶水的塑料桶學著少林寺和尚煉功提水的樣,並有點誇張的高踢起一條腿說:「現在是這樣走!」 此後他常央求我跟他講法輪功的事。他對法輪功越了解,就越敬重法輪功,他常這樣感慨:「沒想到法輪功這麼偉大!」以後他一見人議論法輪功就會用手指著對方的鼻子說:「你有甚麼資格這樣說法輪功!」一天他很認真的跟我說:「我想全心投入你們法輪功,你們叫我去做甚麼我都會去做!讓我跟共產黨對著幹我都幹!」我苦笑了一下,說:「看來你也信了共產黨造的謠,以為我們是甚麼政治組織吧,其實我自己都是看書自學的,幾乎不認識其他人,而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覺自願的,沒人叫我怎麼做。如果你想學法輪功我可以教你,但以後你要做一個好人,不能做壞事了。」老賈很誠懇的對我說:「我行騙多年,一輩子胡說八道,以後我要洗心革面,學法輪功做個好人!」 我於是用了幾乎兩個星期的時間,教老賈學會了法輪功的五套功法。老賈一煉起來就說感覺非常好,一有空就想煉,有幾次我見他在公開場合竟也旁若無人的比劃著煉功動作;在十幾個人住的集體宿舍,半夜他竟也爬起來坐在床上煉靜功或躲到沖涼房煉動功。一天早上他告訴我他昨晚在床上煉靜功被值班維紀發現了,我問是誰,他說了一個名字,我聽後說:「沒事,他不會告發的。」其實那維紀常聽我講真相,而且已經打電話回家讓當警察的父母都退黨了。那天他打完電話後就來對我說:「我打電話回家想叫我爸媽退黨,開始我以為肯定很難說的,因為他們都是警察,誰知我剛跟我媽一提這事,她竟有點迫不及待的問我怎麼退?她說最近看到中國異常天象不斷早感覺不對頭了。我把你告訴我的退黨方法告訴她了。我媽讓我找機會也跟你學法輪功,回去後教她煉。」 老賈煉了一段時間後,有一天他竟對我說:「我想出去公開煉功。」我當時還有怕心,對他說:「這樣的話可能我就被關禁閉了。而且還會被嚴管,講真相就更難了。」他聽從了我的勸告,說出獄後再到公園公開煉功。 法輪功正在創造神話 在獄中,說到「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聽的人基本能接受,因這已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但一說起「天滅中共,退黨保命」的真相,大多人卻認為不可能。我也知道,要讓人相信一件未來將發生的事,是不容易的。有時說不通我就這樣講:「其實對法輪功所講的,你可以這樣來判斷:要麼真,要麼假,假的,就是在搞一個天大的笑話;真的,就是在創造一個神話。但你可以想一想,現在全世界那麼多電視、那麼多報紙、那麼多網絡、那麼多大法弟子都在全力講這個真相,而且許多大法弟子為講這個真相被迫害入獄,甚至失去生命,你認為有可能是在開玩笑嗎?如果最終證明是真的,不信的人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後果太嚴重了!」 其實發生在大法弟子身上的奇事、奇蹟是難以盡書的,而每個大法弟子修煉中身心淨化和昇華的奇妙體驗更是難以言傳。在個人修煉中,我對大法的神奇有著越來越深刻的體驗,有時在獄中煉功,在身心不斷昇華的震撼中,我會莫名的被感動而淚流滿面。我知道,對我們這種修煉狀態,不修煉的人可能會覺得難以理解,但我內心清楚,自己的信不是盲目的,而是在修煉中一步一步連滾帶爬的修出來的,其間的心情難以言喻。 真的,如果我能夠,我願用我的生命見證:法輪功正在創造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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