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一日】我是兩次聆聽師父講法的大法弟子,第二次是在廣州,這是師父在大陸的最後一次講法。得法後,我積極投入洪法,與同修一起集體學法、煉功。在九九年「七•二零」後受邪黨的迫害,多次被非法關押以至送勞教所迫害,從勞教所回來後流離失所。在外地的日子裏,我做大法弟子應做的事都順利。 如在火車上,乘警多次檢查身份證,我都發正念,他們就不敢查問我。在車上面對面發真相資料、勸「三退」,因無怕心也很安全。有一次發現有人打手機報警,我眼望著他,心中發正念,他打了多次也沒用,我讓乘客們看大法資料,經過的乘警、服務員、列車長,我都對他(她)們發正念讓他們看不到,沒有一個來查問。好心人對我說:「注意安全喲?」還說:「我親自看見一個法輪功在火車上被乘警查出一袋子資料,用鐵銬子把手、腳都銬上抓走了。」我謝謝他的關心。 車站上、公交車上警察查「真相幣」,我背上揹著袋子,兩手提著東西,已來不及換幣,心裏發著正念。警察抓著我的手看紙幣,我問:「有甚麼好看的?」當他看後說:「你走、走、走。」 在廣州,公交車多、人多,我還演過「雙簧」,一位年輕姑娘讓位給我坐,我一看這人像是同修,就大聲說:「姑娘,謝謝了。」我接著說:「現在沒人學雷鋒了,只有煉法輪功的人才能做這樣的好事。」她看著我笑,我又說:「共產黨就是壞!迫害煉法輪功的好人,我這老頭看透了它!」車上的人好像很驚訝,連司機都回過頭來看我。姑娘下車時我又說:「謝謝了。法輪功就是好!叫人做好人。」 在一次帖不乾膠,走進一個胡同,剛貼了兩張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一婦女問我幹甚麼……她回頭看見了牆上的不乾膠後就來追我,好像在打手機,我邊發正念加快腳步,到了大街上剛好上公交車,看到三個警察手持紅旗,我心想:你給我走開!正念一出,真是讓了路。 還有一個這樣的事,在廣州,一位同修拿了三個MP3要一位女同修去修理,修理工發現有師父的講法內容就說,明天才能修好。女同修有害怕心,要我幫忙一同去取,第二天我們去了,她走前面,這時一位保安拉著我的手說「上辦公室去」,我發正念,並嚴肅的說:「你為甚麼事拉我上辦公室?電腦城人來人往的」,保安只好放手說:「你走,你走。」我一手提資料袋,一手提衣物袋,心裏很安靜。 還有一次在家鄉乘車時忘記發正念,(因當時我正遭公安通緝)公安把我綁架到一家賓館的四樓房間進行非法審訊。當時我心裏對師父說:他們既然「請」我,我就安下心來,我今晚要做兩件事;第一,趁這個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第二,不能配合邪惡的安排,天亮前發正念走出去,請師父加持,結果師父給安排的很好。 當晚在賓館,公安、「六一零」十餘人圍著我,排場是審訊我,實際上變為聽我講真相。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爛鬼,要他(她)們聽我的,甚麼隊長、主任、局長、記錄員,真的很認真的聽我講「四•二五」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特別是本地的迫害事例。有人提問:為甚麼要三退?我都回答的一清二楚,我把《九評共產黨》中的有關事實例子針對他們講,他們都很驚訝。最後我說:「貴州平塘縣掌布鄉的‘藏字石’,當時的中央九個常委都去看過,為甚麼沒有毀掉,請你們也去參觀,這是事實。」 到深夜十二點,頭頭說:「明天再問你」,記錄員也沒有要我簽字,他們安排每班兩個警察看守。當時已是四點多鐘,我發正念要警察睡覺,請師父加持。這樣我順利的大大方方的把銬在房門的鎖鏈兩下就拿掉了,在出大門時,我要值班人員開鎖,他二話都不說就開了鎖,就這樣,我越過停在門口的公安車,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 我又過了一段流離失所的日子。後來我想,不能總在外地,我要回去證實大法。回到家鄉去了「六一零」講真相,確實很有用。這也驗證了大法弟子用正念去講真相,是用大法這把萬能鑰匙破除常人的觀念,救度世人。 最後我還是用師父的話講「多學法」,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兌現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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