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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資料點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十日】幾年來,我家資料點的這朵小花越開越豔,自己深切的知道,除了慈悲的師父普降甘露和同修們的共同圓容,我還能說甚麼呢?我只是隨機而行,做了一個正法時期法輪功學員該做的一切。

一、同修把東西拉到了我家

證實法的初期,我得到的真相資料不多。有一天,同修告訴我,她妹妹帶回些東西放在我家。東西放下人就走了,打開一看,裏面有紙、兩面膠、油墨和大大小小的真相模具。過了兩天也沒人來取,我就把東西拿出來試驗並很快的製作出大大小小的不粘膠真相。後來我恍然大悟:這是給我帶的東西啊!也不管我樂意不樂意,還是能做不能做,我與同修心照不宣──東西歸我所用了!而這些簡易的真相資料成了我和周圍同修整體配合救人的契機。

我至今記的同修帶著這些不粘膠,在深秋的夜晚,把水泥電線桿用手捂熱了再把真相粘好…同修的言行震撼著天地,也時時激勵著我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那個時候可以說這個小小的資料點剛剛處於萌芽階段,我當時的心態也為以後成立資料點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二、在法中,我和資料點逐漸的都在走向成熟

有了前面的基礎,但簡單的不粘膠滿足不了我和同修講真相的需要,我與傳遞資料的同修透露,自己有意建個資料點,可同修說別浪費這筆錢了,把資金投在大資料點用吧。雖然自己認為同修的認識有些欠缺,但當時我認識的同修不多,只好把省下的幾千元捐了出來。

也許師父看到了我的誠意和用心,二零零五年秋,協調的同修問我:是否有同修想建資料點,我便把自己的願望毫不保留的說了。不長時間,同修就把電腦、打印機都幫我買回來,並安裝好。這樣我有了一個像樣的資料點。

在常人中,我屬於很「靈」的那種人,走入修煉後,才清楚的知道,這個「靈」正用善用還是行的,稍微走偏就是障礙了。但是,我這樣一個常人中的靈人,面對著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數字、符號……卻懵了,大腦一片空白又混混沌沌。手連鼠標都不會拿,握住了鼠標,光標像有意與我捉迷藏。帶著畏難的心理我告訴同修丈夫:「你來做,我幫著裝訂。」丈夫笑了,技術同修只有先教他,我在旁邊站著,思維卻像一團亂麻,我不得不懷疑我這個靈人到底靈在哪兒?

後來,同修說:你也得學!彷彿覺的沒有商量的餘地,那就學吧。在同修一遍遍耐心的幫助下,我終於蹣跚著走過來了。現在想來,當時真象做了個夢,我誠心的謝謝同修這麼多年來對我無私的幫助!

建點初期,技術同修一再提醒我,千萬注意安全,也看到網上不斷的刊登各地同修被綁架抄家的消息,那時我除了製作資料還得協調,丈夫也叮囑別出去了,危險!當時我的狀態真的很精進,心想: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條路我走定了。

同修姐說:危險也得往前走,這協調真的需要你去,再說,我們還有師父!看的出,同修也心疼我,但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有一天靜坐時,眼淚簌簌的往下流著:這萬古機緣呀,我等待的不就是助師正法的這一天嗎?我的親人,我的一切財產不都是為大法來的嗎?頓覺一陣暖流湧遍全身,那一時刻,我和周圍一切已溶入宇宙大法之中了,真的是天人合一的感覺。我有至高無上法力無邊的師父!我只為著眾生得救,誰敢動我!誰又能動得了我!定下心,彷彿覺的師父給我增添了無窮的力量和智慧,我和丈夫把資料點與住房分開了。那時家人都支持我,我幾乎成了在家的專修弟子。

接下來我想說的是我和資料點後期所經歷的事。

直到二零零七年九月中旬,我和資料點一直穩步的在法中走向成熟。自己每次遇到所謂的關和難,都能向內找。並主動的與同修溝通交流。

有一天同修告訴我:「你被跟蹤了,你的上線與外地同修聯繫,外地同修出事了。」當時似信非信,可是同修的話有板有眼。直到第三天我坐在電腦前,透過室內的監控,我發現租住的房子隔十幾分鐘就有個人偷窺我的街門,心裏明白了:同修說的話是真的。

我不慌不忙關閉了電腦,把打印機分別裝入箱子,把能裝的都裝好,帶著《轉法輪》,打開街門。這時南屋的鄰居很快的從地上站起來,我心裏更加確定,我已被監視。西邊,南邊都已監控,北邊沒有路,我騎著自行車,直奔東而去,可是剛要拐彎,街頭蹲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他看到我後,邊打電話邊和我同一方向走,我靈機一動,轉身向他相反的方向而行了。後來,聯繫到丈夫,告訴他讓房東(同修)把房子貼出「出租房屋」。

這一步步聽起來瑣碎,但是步步的危險想起來真的是讓我後怕,我與邪惡就這樣擦肩而過。

無人處,靜下了心,我怎麼就這麼笨呢?師父一再點悟,而我就是不悟。那幾天,師父的法像面色凝重,我向內找,沒有找到自己太大的欠缺,可是以前每次上香師父總是笑容滿面的。晚上十二點,兒子翻身把監控小電視碰到地上,可小監控一點沒壞,師父看我不悟,讓我外甥擦拭監控屏幕,可那屏真的很乾淨;夢中,那條回家的路中間被挖了很大很大的坑,一點可走的地方都沒有了,而我和同修站在坑的北邊上,個頭只有手指那麼高,後來我拉著同修說:咱們從那邊走,……

接下來的事更讓我感慨萬分:師父甚麼都知道,師父已經為我安排好一切。幾天後的傍晚,我和丈夫準備回家吃飯,剛走到街頭,一男一女站在路邊,是蹲坑的。我倆門也沒進,直接從街道的另一頭走了,可是天已黑,到哪裏睡覺呢?丈夫說到小吃部吃完飯再說。走進飯店的門,我卻只想吃方便麵,就在商店買方便麵的過程中遇到同修的大姐,得到同修的電話號,那晚我就很自然的住在同修家,可是對一個修煉人來說,這個「自然」裏滲透了師父對弟子多少慈悲付出與厚愛?謝謝師父!謝謝同修無私的幫助!

我和幾位同修從邪惡的眼皮底下都平安離開了,邪惡像炸了鍋,揚言要跟蹤我丈夫來找到我。有一天同修遞來消息:它們要動手了。同修說:你走吧,到外地再開闢一片新天地。我走後,窮凶極惡的邪惡對外地的同修下了毒手,我們當地的大資料點也相繼被非法抄了。聽到這一消息,在千里之外,我求師父加持,運用我的正念和一切功能給我的資料點下了一個罩(我雖然看不到罩,但我知道罩的確存在),用強大的正念徹底鏟除另外空間妄圖破壞資料點的一切舊勢力黑手和亂法爛鬼,徹底鏟除一切共產邪靈因素,並讓資料點四週被邪惡利用的惡人如繼續行惡立遭惡報!我能感覺到:資料點在靜靜的守候著,等待我的歸來。

三、資料點在外地又開奇葩

在師父的加持下,四十天後,丈夫和同修一起智慧的把資料點的一切法器順利的運出來,並送到了千里之外──我的身邊。從離開資料點到再次面對這些回到我身邊完好無損的法器,我的心靜靜的,一點漣漪也沒有,我彷彿覺的自己又成熟了一些,彷彿覺的這些法器像一個個的精靈,在等待我一聲令下:助師正法。

很快的,資料點在新家又正常運作了。看著從新打印出清晰如初的真相資料,我感到自己的重任不比以前輕鬆,決心更加勇猛精進,來報答師父的慈悲呵護。開始,我只能做小冊子和單片,後來在講真相中認識了當地的同修,我有了《九評》,《解體黨文化》和各種光盤,我與同修共同交流切磋,又開始了我的修煉生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底,以前的同修來到我家,對我說:「你還得回去。」因為同修清楚的了解本地區的具體情況,我能理解同修的一番苦心。那時整體的形成與提高剛剛有了起色,說實在的我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可是聽著同修善意誠懇的交流,我的心在翻騰掙扎,回去還是……不回去吧,那份牽掛與責任讓我的心隱隱作痛;還有剛走出來接觸同修時,師父在夢中對我清晰的點化;如果不回去,師父為我安排的這段路自己肯定沒走完,也可以說沒走好;可是想到回去,我的心真的打怵了:一方面邪惡在另外空間虎視眈眈,再一個我卻怕再次受到同修無名的挑剔與指責,甚至無意識的傷害。明知那明顯的求名心,怕埋怨的心在做怪,在阻礙修行的腳步;明知自己包容,寬容,理解,祥和的心不夠;明知人心與法理扭著勁卻又遲遲邁不出回去的一步。然而,心裏清楚的知道,我要不能利用這種環境修掉這些變異的觀念與人心,真的就辜負了師父的良苦用心,也就無法在回歸路上踏上一個新的台階。可是,又想起年邁的雙親,還有兄弟姐妹那種似修非修的狀態,我更是看在眼裏惦在心上,…我又想到了師父:「師父,我該怎麼辦?」

有一天晚上在夢中:我推著車子,在田地頭的樹上摘了兩個成熟的葫蘆,往家走,剛到家,老父親面色凝重的對我說:人家等你教書呢,你還下地!父親似乎有些嗔怒了。從夢中醒來,面對著兩鬢斑白而又慈祥的母親:娘,我得走了,那裏還需要我。「可娘也需要你」,朦朧的雙眼看著母親,愧疚的淚水轉身掉落在地上,我清楚的知道,我不能盡到做女兒的孝道,我不能給的師父把一切都給她了,師父給了世上所有生命一切的一切!

主意已定。可是這些法器怎麼往回運?那時坐車查得很嚴。丈夫怕與我在一起暴露我,決定在外地準備找工作,「再買一套電腦吧?」我對丈夫商量說,再買一套還得需要近五千元,可是丈夫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樣,我和丈夫每人擁有了一個資料點(後來,丈夫也利用閒暇的時間,製作資料,供自己和家中的同修用)。

四、歷劫志不改 揚帆再啟航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六,告別丈夫,冒著刺骨的北風,我帶著兩台打印機和簡單的行李毅然踏上歸途。然而,剛下車突然覺的一股陰森森冷颼颼的陰氣直逼我而來。「不行,我不能待太長時間,看看馬上走。」那種從未有過的「怕」不知從何而來,瀰漫上整個心頭。然而靜下心,師父的教誨再次出現:「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當時自己不知怕啥,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空間場一定是受到了邪靈的干擾。

走?往哪裏走?帶著這種怕又能走到哪裏?不修這個執著了嗎?不,怕心是人與神的最大區別,師父安排的每一次修煉的機緣一失,永遠都不會再有。要走,我也得把這顆心在這修掉再走。我加大了力度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心漸漸的平穩下來。那時同修已幫我裝好電腦,在同修的幫助下租好房子,我和新的資料點又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然而,並不是每個執著心都能徹底的去乾淨。有一天中午,我正在抄《轉法輪》,聽到敲門聲以為是同修來了,轉身把門打開了,「警察,查戶口的」。一霎那,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怎麼應付,我默默的喊了聲「師父」。

心中頓感平靜了許多,心想這一次自己是與他們面對面的接觸了。我很自然的把書收好了,警察走後,自己的怕心又出來了,「怎麼辦?萬一他們知道了細情咋辦?搬家吧?可是我哪有那麼多錢交房租?還是先把查戶口的消息發到網上再說。剛轉身,清清楚楚的聽到一個聲音:「沒事的,一切都是假相」。是師父!我還記的剛走入修煉時,自己懶的煉功,有一天早上四點左右就聽到有人說:「還不起來煉功!」那聲音直到現在我記憶猶新,是師父!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師父已把另外空間的敗壞物質幫我清除了。幾次去怕心的經過,我感受了師父的呵護和點悟,所以以後在「奧運」和「十月一」邪惡瘋狂的日子,我和資料點以獨特的方式一步沒停的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

後來同修介紹說,出事後這裏一本《九評》都沒有,其它資料時有時無。我就去找協調人,沒想到去了兩趟,協調人竟然沒有出面。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酸酸的,那種無助的感覺讓我覺的舉步艱難,以前我每天只管下載打印,再傳給同修發放,至於技術維修,耗材的購買都依靠同修,現在想想自己的處境真的有些力不從心。從頭來吧,我安慰自己。

可是,在這一歷程中,我卻撞撞跌跌,幾次欲罷不能,這其中的酸甜苦辣,有時讓我措手不及,有時像捧著個燙山芋。

我覺的資料點走的正與不正,不僅關係到做資料人的個人修煉,更重要的還會影響到周圍同修,多學法,保質保量的學!在做事中修煉,讓修煉人的良好心態始終貫穿在做資料中的一思一念中,就不會陷入單純的為做事而做事了,這樣做出的每一份資料都會帶有同修的純正信息,才能使資料盡可能的最大限度的發揮救人的作用。

由於端正了心態,加上週圍同修的共同圓容,資料點添加了設備,從明慧下載的真相資料也越來越新穎,齊全,包括《九評》,小冊子,單片,各種卡片,護身符,不粘膠和各種真相光盤,一直到打印師父的各地講法,從製作帶協調,傳遞和發放,我和周圍的同修及時溝通相互配合使整體運作在法中有機的形成。

後來別的資料點周圍的同修知道詳情後,就從這邊拿資料去發放救人,那邊資料點的同修不讓同修要別的資料點的資料。我告訴同修,咱們的資料都是出自明慧網,如果他們點需要可以把文件給他們。然而找他們溝通又不出面,文件也不要,我的人心不斷的往外翻騰:自己做不出來,還不讓要別人的,明慧刊登這麼多真相資料,同修得不到,拿甚麼去救人?可是同修的話就是面鏡子,使命感和責任心促使自己靜下心:問題出現了一定有大家修的地方,也是好事,可是自己在這其中該修哪顆心了?同修做不出來,或許因為技術,或許因為工作忙,他的事不也是自己的事嗎?同修無論說甚麼,都是他在自己層次中的表現,自己有甚麼理由委屈和指責別人的呢?修煉不是修去自己的人心嗎?這其中是否有歡喜心?那不就是顯示心和證實自我的心嗎?這種有意無意暴露出的各種心摻在證實法中真的讓自己無地自容!我很快的和周圍傳遞的同修交流,各自歸正後,我們從新思考:現在資料點都在逐漸成熟,單一的真相資料已無法滿足同修發放和救度眾生的需要,不是同修給與不給,或者是要與不要的問題,只要我們都站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就不會有私心雜念了。當然,矛盾還會有,只要我們每個人都學會向內找,向內修,甚麼也阻礙不了修煉人腳步,也就不會辜負了師父對我們的良苦用心。

隨著資料點越來越完備,我的技藝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成熟。其中的艱辛與喜悅難以用語言盡述的。記的剛開始,需要打印光盤貼,可是同修給我發來的文件卻是一個圖片,這怎麼打印呀?可恰恰就在那時,我看到了明慧網上同修介紹的光盤模板,複製粘貼,左移右動,上拽下挪,我還充份利用盤貼的中心圓,打印上「貴州藏字石驚現『中國共產黨亡』 」,「中共自導自演天安門自焚偽案」等很多小巧別緻的粘貼,……從不會拿鼠標一直到現在的編輯簡單的真相資料,從開始的面對電腦的混沌到現在的真正「靈」,其中許多事情真的是苦中有樂。

幾年資料點的生活,除了同修的幫助,更多的則是師父的點悟和呵護,如果沒有師父在身邊,就沒有那麼多的「自然」,「恰恰」「正好」和「不知不覺」,太多的感激讓我無言稱頌偉大慈悲的師父。在這個過程中只有謹聽師父的教誨,多看書,使自己不斷的提高心性,才能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心性提高了,一切溶入法中,所有的法器幾乎不需維修,些許的小麻煩也是用來提示歸正自己的。時間長了,我彷彿覺的與這些法器融為一體,它們真的很靈。

我在本文中多處稱「我家的資料點」,我一直認為,資料點雖然建在我家,雖然與我相伴,我並沒有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這個資料點屬於同修的,屬於眾生的資料點。一切以法為師,以救度眾生為基點,不斷的歸正自己,誰敢動它?在平日中,我勤儉節約,用良好的心態來維護它,也有的同修說,交給資料點多少錢,其實,在這萬古難遇的正法時期,世上的一切不都為這一天嗎?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的洪傳,哪有今天的人類?哪有你的我的?師父真的為眾生為成就大法弟子耗盡了心血。

師父的引領,大法的洗滌,我沐浴著法光,一路走來,一次次在魔難中徘徊躊躇,一次次的在法中昇華,成熟,儘管自己還有意識不到的人心與執著,儘管自己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但此時的我覺的自己已脫胎換骨。我逐漸遠離了自私,沒有了貪婪與慾望,沒有了忿忿不平,沒有了面對世俗的無可奈何,每天處在一片祥和之中,用我的善念圓容和感動著周圍的一切,我不再指責埋怨我周圍的任何一個人,我只想我能為他人做些甚麼,只想用自己有限的能力,把更多的時間與精力最大限度的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可以說,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只要有口飯吃,有個地方能睡覺足矣!當真相大白那一天,我會面對著偉大慈悲的師父說:師父,我做了一個正法時期法輪功學員該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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