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在修煉的路上,我體會到:既然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我們就每時每刻都要按法來衡量自己。如與同修在一起時,少說或不說常人話,不談論別的同修如何,如果某同修真有甚麼不足被你發現了,就應當面說出來,讓她修掉這些不足。這也是修口的一方面,大法弟子之間的空間場不應有間隔,同修在一起應多談一些法理或協調好整體要做的事。大法弟子應做好三件事,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我是九六年二月份有幸得法的,當時看到《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時,就哭的淚流滿面,內心想:總算找到人生真諦了,這一生捨去一切,這個法我不會捨棄的。在家庭魔難和個人身體消業中走過了三年多。迫害一開始,自己沒悟到,沒有走出來證實法。零四年找到了學法點,自己覺得與同修相差太遠了,同修提醒我說:應百米衝刺了。 我每天都在彌補以前的不足,每天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睡覺,(有一同修九點下班到我家學法煉功),我工作一上午,下午去大組學法,週六、週日去公、檢、法、政府家屬樓發真相資料。上下班的路上貼不乾膠,哪醒目、哪人多往哪貼,我貼時沒有怕心,看的人卻嚇走了。到勸三退時,把三退真相貼到出租車停車處,當時圍過來好多電三輪司機,他們搶著要不乾膠,並辦了三退,有一人說:「大姐你快走吧!看一會警察來。」我說:「他聽說,他也得退,保平安。」 有一次去公安局家屬樓發真相資料和光盤,十八個單元,我發了十二個,第二天門衛老頭說:「真怪了,我一天沒離這院,怎麼甚麼時候來了這麼多法輪功的東西。」我把裝好的資料和光盤放在車棚的車筐裏,發完一兜再取另一兜,心中沒有一絲怕意,因為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一切都是為法來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加持、在保護。 同事、鄰居、親朋好友、有緣的人也都勸三退了,這些都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也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史前誓約。 後來,因娘家的縣城缺少資料,我去了(工作下崗,買斷),有不理解的同修說:「你為甚麼要去外地,接觸不上同修,連明慧都看不見。」我說:「我想讓那裏的眾生看到真相。」我第一天在同修家初步的熟悉了一下電腦。第二天到資料點站在機器前打出真相小冊子時,我的全身充滿熱流,這就是我想做的事,可又沒想到就這麼快就會做了。就這樣做了一年《九評》,開始是白天做,晚上去農村發,有時車裝的多,要發到早晨三四點鐘。後來當地同修多數也走出來了。 我與大姐合做家庭資料點一年多,我們在生活和做大法的事情都配合的很好。只是有一次,我去外地取機子,她把她妹妹叫來做《九評》,結果有四十多本錯頁了,還廢了一些紙張,錯頁的還不想及時找出歸正過來。此時,我就動心了,沒有表現出修煉人祥和、慈悲的心態對待這件事,而是就事論事,既怨又怪他們,當時就爭執起來了,沒有用師父的法來對照自己。師父說:「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在零八年一月份,我地區在安裝W5號衛星,接收新唐人電視台,從外地用客車往回帶鍋。有一次,和蹬三輪車的同修約定好了時間到站點相聚,結果同修沒來。冬天北方五點多的天還是黑的,我在汽車站點來回走動,出現了幾輛腳蹬三輪,我上前一問,是否拉貨,有的不吱聲過去了,有的說不拉。六點十分的車要過來了,這時我有些怨他,可又一想還是自己沒做好,如果去他家找他出來就好了。就在這時我想到了師父,求師父給安排一個車,念一出,一抬頭,跟前有一個車,一問是否拉貨,他說拉甚麼貨,我說拉幾箱配貨,他就跟我去把10個直徑90公分的鍋和幾箱支架拉到站點,他剛走,客車就來了。 鍋運回來了,城鄉同修想安的都急著要安,過年看神韻。在臘月二十五那天,剛給農村同修安完,到街裏一老年同修家安,要安在棚子上邊,那天,天氣特別冷,我和一位比我小近二十歲的同修合作,他在外邊固定鍋架,調試鍋角度,我在屋裏搜索信號輸入數據,我在房下給他遞磚石,把架大概固定好了,我去進屋接線做我的工作。我做好後叫他進屋暖和一下再去調試信號,過了一會他進屋了,暖和了一下。我說:「你去轉動大鍋吧!我在屋搜信號,鎖定信號。」他信心十足的說:「你調吧!打開機子信號就會有。」每次都要調很長時間,有一次在一個林場安鍋調了一上午,沒有信號,後來進屋學法發十二點正念,一個念頭打入我腦中:海拔高,支架與地面的角度要調整。然後出來改變角度後,收到信號了。我看著他的神態和凍得那樣,我把機子一開,馬上有圖象了,30多個信號。我倆當時眼睛都濕潤了,知道又是師父在幫著做。他說:「我在房上固定好位置了,求師父加持,這是最佳位置。」打開電視就出現了新唐人電視台。 我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只要我們有正念,信師信法,用法歸正自己的言行,就能夠做好應該做的事情,因為師父時刻就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 寫稿過程中干擾很大,發了兩次正念,把稿寫成了,不當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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