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一日】在山東省沂南縣城有三個地方讓我終生難忘,這三個地方既不是繁華的商貿集散地,也不是風光旖旎的旅遊區,而是三個比較普通的面積大小不一的操場,但在我心裏這三個操場並不一般,因為這裏曾經有過許許多多法輪功學員不凡的足跡。 昔日的三個操場 一九九六年春,我剛調入一個新單位時,就聽到同一個辦公室的人說很多人都在煉法輪功,而且功法極高。有一天,我看見一個同事正在看一本《中國法輪功》,便要求借給我看一下,他還不願意借給我,說必須有真心才行,我一再要求,最後才借出來。我把書很快看了一遍,才發現法輪功真的與眾不同,於是,與那個同事先學了煉功動作,隨後又看了《轉法輪》一部份內容,覺得書裏講的太對了,同事問我學不學,我嘴上答應了。同年夏天,同事告訴我,縣輔導站準備在縣煙草公司辦輔導班,要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問我去不去,我說一定去。 那天晚上,我便跟著一個輔導員來到了煙草公司後院的一個空閒場上,這個地方呈長方形,全是水泥地面,雖然面積不大,但看起來很乾淨,也比較平靜,平常日裏,這個單位的不少人經常在這裏鍛煉身體,聊天休息,所以那裏實際上是個小型操場。我們到了的時候,看見很多同修坐在操場上已經等候多時了。我便坐在最前面,想靠得近一點,看得清一點,聽得清一點。這時候,開始放錄像了,我就全神貫注的聽師父講,一講下來,我還想接著聽看下一課,因為我已經明白了師父是在真正度人,輔導員說每天只能聽看一課,共辦九天班,只要真修,和師父親自辦班效果是一樣的。然後放師父的教功錄像,我聚精會神的學煉。等到學煉第五套功法時,我的腿怎麼也雙盤不上,看到一個個同修很快能雙盤腿並進入了祥和的煉功狀態,心裏更著急,心想無論吃多大苦必須雙盤上腿。一個多月後的一個晚上,我咬著牙將腿雙盤上,並堅持了十幾分鐘,渾身大汗淋漓,心裏卻非常高興。 九天班裏,我感受到了師父怎樣為我清理附體,怎樣給我淨化身體,許多人在聽課中發現疾病已經沒了,一個老太太對我說她走路輕飄飄的。九天班下來後,我的人生觀全變了,以前許多怎麼也弄不明白的事現在恍然大悟:原來人來到世間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簡單單,人生還有更美好的東西,只是人們迷失在物慾中無法找到心靈樂園,人不知道和需要探求的東西太多了……。九天班下來後,我和同修們在震撼中、在欣喜中、在感動中、在慶幸中經常聚集在這裏煉功,並訴說自己得法後的變化,同時將大法的福音傳給熟悉的人們,許多有緣之士相繼而來,走入了修煉。 下半年,隨著煉功人數的增多,同修們在輔導站的協調下自發的建立了多個煉功點。我便隨著一個輔導員又來到了另一個點上:縣函授站操場。這裏也是水泥地面,面積很大,很寬闊,環境較好。在這裏,我相繼認識了很多同修。他們每天上完班後,晚上就在這裏學法交流,早晨4:50便在這裏集體煉功,春夏秋冬,始終不變。 當時,給我印象最深的有三位同修,每天早晨他們來的最早,一至五套功法全部煉完,而且煉第五套功法已經突破了一個小時,叫人佩服。讓人感受最深的是同修們學法背法、比學比修時對大法的尊敬、證悟和堅定,聽到最多的是他們心性昇華後的修煉體會和表現:在一個寒冷的冬天裏,一個同修在路過縣文化站時,聽到有人求救聲,便不顧自己的危險,踩著隨時裂開的冰面,將一個掉進冰窟窿裏的老年人(當時只看見老年人的頭部還露在冰面上)救上岸邊;有個同修買東西時發現商店裏多找了不少錢,便立即退給了商店;有的同修收到了一張假幣,他沒有花出去,而是將其燒掉;有人學法前,一直對婆婆很兇,現在主動給婆婆認錯;有人以前埋怨丈夫沒有本事,夫妻關係很緊張,修煉後她改掉了壞毛病,家庭和諧了; 有人以前為了在單位提幹晉級習慣了給上級送禮拉關係,心性提高後放棄了這種惡習;這些事情舉不勝舉。 最辛苦的是縣輔導站的幾個負責人,他們除了修好自己,還要到各地洪法建點等,不辭辛勞的忙碌著,所有的工作都是義務付出,所有的食宿差旅費用都得從自己腰包裏掏。然而讓我感到最驚奇的是有的同修已經將《轉法輪》全背過了,使人看到了她對大法無比敬重和精進的心。那時候,大家端坐在操場上,心裏完全沒有了浮世的喧嘩和世俗操勞,有的全是純淨、祥和與慈悲。因為我在這個點呆的時間最長,所以耳聞目睹了許多讓人感動的事。就這樣,我和同修們每天下班後在凝重的讀法聲中、在悠揚的煉功音樂中、在真誠的切磋交流中度過了近兩年的美好時光。 《光明日報》事件後,全縣的同修們都受到不同成度的衝擊,我在單位逐漸受到某些人的非議和排擠,一九九八年,新上任的領導見我不會逢迎巴結他,乾脆撕毀協議將我辭退,我只好回到鄉下另謀生計。但縣城的一草一木,尤其與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交流時的美好畫面成了我最珍貴的記憶。這對我以後的修煉路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成了我今生最寶貴的精神財富。 幾年間,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在人們的口耳相傳中,傳遍沂南縣各城鎮鄉村,修煉人數越來越多,各地煉功點陸續建立起來了。人們在身心受益的同時,逐漸重視心性上的提高,各個階層的修煉者都嚴格以「真、善、忍」為準則做人處事,社會道德得到了一定成度的提高,引起了許多善良人包括政府官員的青睞和關注。縣輔導站決定在縣體委操場上舉辦一次全縣法輪功學員功法演示和法會,讓更多的世人認識法輪功並從中受益。一九九八年冬季的一天,天氣雖然寒冷,但陽光十分明媚,全縣各地的上千名法輪功學員陸續來到了縣體委大操場。同修們一見如故,攀談起來,有的說自己多年的病好了,有的主動介紹自己是如何提高心性的,有的相互交流對法理的認識。在這個群體裏看不出有貧富貴賤的差異,沒有名利追逐的妒嫉,沒有生冷孤獨的感覺,有的只是平和、善良、友好、微笑、關注和感動。 十點左右,同修小薛念了一篇研究會的通告,大意是:幾個無事生非的壞人,上書中央領導,造謠誣陷法輪功,結果被研究會澄清了事實,挫敗了其陰謀。當時同修們聽完後並沒有甚麼反應,只覺得壞人造謠太不應該。隨後,全場同修開始煉功,美妙的煉功音樂,整齊的煉功方隊,吸引了很多人駐足觀看,讚歎連聲。煉完功後,負責人宣布活動圓滿結束,各地同修們流連忘返,他們相約,明年這個時間再來相會交流。但他們沒有想到第二年夏季,中共便突然對法輪功瘋狂迫害,許許多多同修受到了殘酷迫害,當年的美好約定竟成了至今未了的心願。 風雲突變,善良的人們遭摧殘 面對巨難,同修們沒有退縮,他們利用各種正當方式為大法鳴冤、講真相,但等待他們的卻是無理截訪和囚禁摧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聽說各地法輪功輔導站輔導員被非法拘捕後,沂南縣法輪功學員共十三人進京上訪,在山東青州火車站被火車站派出所截回。二十二日,劉清吉、鄭樹舉、徐秀英、陶玉社、呂濟智等法輪功學員被各自所屬單位非法關押於賓館,孫傳寶被非法關押於學校辦公室,馮立妹、宋振蘭、王永偉等人被非法看管於各自的單位,進行所謂的轉化。縣委縣政府成立了「轉化督導小組」。放出後,徐秀英,陶玉社,呂濟智等人均從工資中被扣除所謂的住宿費數百元。同年十月二十二日,法輪功學員呂濟智被無理傳到縣公安局政保科,遭到政保科科長張世海、指導員范恩學及副科長劉志義的非法審訊,原因是呂濟智寫給沂南縣大王莊鄉鬥溝村法輪功學員聶洪庭的一封信被大王莊鄉委非法拆閱後上交到縣公安局。十二月,陶玉社、李振蘭、劉長德一家四口,劉乃芝、劉乃燕及其弟和母親,祖玉、祖洪傑、祖培勇和劉建華等學員陸續進京上訪,均被非法刑拘於沂南看守所,孫傳寶、於世英被疑為組織者亦被非法刑拘。在被關押期間,公安和政府人員強迫他們轉化,寫保證書,還強令每人交納所謂的保證金一千至五千元不等,並謊稱一年後退還,至今未還。劉乃燕之母因不堪途中精神與身體的折磨,回來後不久便去世了。 二零零零年春,劉清吉、杜以鳳、呂濟智、王永偉、寧良芝、黃軍敬、張志花、薛玉、薛麗、王洪梅、王存梅等二十多名學員再次進京上訪,均被非法刑拘囚看守所,寧良芝在政保科被警察張世海一腳踢中下巴。張昌寶被警察張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在被關押期間,監管大隊長秦立波和中隊長李學軍等強迫女性法輪功學員軍訓、蹲馬步、走鴨步。並且給杜以鳳、黃軍敬、寧良芝、薛玉、薛麗等人戴上手銬和腳鐐,使她們只能弓腰走路,不能躺不能站,以達到不讓他們煉功的目地。杜以鳳因背《論語》被秦立波抓著頭髮摔到門外,還遭警察多次打罵。當年三月,沂南縣界湖鎮二中校長王永慶以讓徐秀英上班為由將其騙到學校後連同本校教師陶玉社一起送往界湖鎮敬老院關押,同時被非法關押的還有薛梅吉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以界湖鎮委副書記朱發勝為首的所謂轉化小組,每天給學員播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將錄音機音量開到最大,五天五夜不讓他們睡覺,甚至限制吃喝、上廁所、強迫洗腦,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朱發勝、牛、李等惡徒輪流值班,朱發勝揚言:「這是縣委書記王立運讓我們幹的。要找就找他!」徐秀英因不堪其折磨而致半邊身體發涼,不能動,被其丈夫強行帶回家。薛梅吉被送到縣精神病院數日。 同年五月,該縣非法成立了以縣委副書記沈孝生為首的洗腦小組,縣宣傳部副部長王西傑任組長,縣工會副主席劉朝陽任副組長。他們勾結各單位不法人員,將大法學員綁架到縣民兵訓練基地進行強制洗腦。暴徒們要求每個法輪功學員要有一位家屬陪同,同時單位要有一位領導陪同。在洗腦班上,暴徒們強迫發給每人一套誹謗大法的彙編資料,由馬振海、高坤山、李興友、田某某等惡徒輪番誦讀。他們讀累了,便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帶,聲音調得很大。要求每天寫一篇所謂的「心得體會」。開始時暴徒們允許大法學員回家,半個月後臨沂市一不法官員視察後,便改為所謂封閉式辦班。每人每天交「學雜費」六十元。大法學員曾現欽、寧良芝夫婦因拒不配合這種迫害,被以張世海、范恩學為首的十幾個惡徒綁架到洗腦班上,衣服都被撕破了。大法學員鄭樹舉、徐秀英夫婦也被孫憲寧為首的十幾名惡徒綁架到洗腦班上,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釋放。 七月份,牛家才、祖玉、王西愛等學員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刑拘。祖培勇、劉建華夫婦正在地裏幹活,被強行帶到沂南縣依汶鄉派出所,縣公安局副局長孫憲寧與政保科科長張世海對他非法審訊,孫憲寧為洩憤而將夫妻倆非法刑拘。同時,沂南縣依汶鄉委副書記王偉帶領李建,派出所所長王某某和指導員朱某某等抄了祖培勇的家,將所有大法資料、縫紉機、電視機、錄音機、錄像機,還有幾缸小麥全被掠走,家中連碗碟都被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 迫害初期,縣「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法律之上)惡徒們威逼利誘全縣黨政機關、政法機關、企事業單位、鄉鎮農村等在職人員寫揭批、作交流、表決心,人人過關,要挾城區單位、鄉鎮農村定期播放誣陷法輪功的假新聞,瘋狂製造恐怖氣氛。一時間,陰風陣陣,黑雲壓城,大有文革再現之勢。後來,迫害逐步升級,中共官員給每個法輪功學員上了黑名單、建立了黑檔案、整理了黑材料,同時豢養特務採取蹲坑監管、監視居住、監聽、盤問、恐嚇、截訪、抄家、綁架、酷刑洗腦、高額罰款、性虐待、刑訊逼供、勞教、判刑、追捕甚至虐殺等手段,推行的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政策,惡毒迫害全縣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三月,為防止法輪功學員在兩會期間進京,該縣又非法成立了以縣委副書記李金國為首的所謂的洗腦小組,縣政法委副書記高祥一任組長,縣工會副主席劉朝陽任副組長。暴徒們將大法學員強行送到縣民兵訓練基地(後轉到縣委黨校)進行強制洗腦。每人每天交「學雜費」一百元,要求每個大法學員要有一位家屬陪同,同時單位要有一位領導陪同。岸堤鎮大法學員馮某某因無力支付如此昂貴的費用,其家產被其村黨支部書記強行變賣。大法學員薛麗、朱岳峰等人因不寫所謂的心得體會,被刑拘。四月九日,縣裏的頭頭召開緊急會議,縣政法委副書記高祥一主持,縣公安局副局長孫憲寧在座,縣委副書記李金國講話,強制每個單位都要把大法學員送到洗腦班與邪惡的幫教團進行所謂的交流。大法學員於淑苗走脫幾天後,又被惡徒抓走,刑拘一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大法學員王富菊、趙某某被非法刑拘一個月。與此同時,各鄉鎮紛紛舉辦洗腦班,對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展開全面的迫害。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中共驚恐萬狀,隨即在各地又掀起了陣陣迫害狂潮。在一次綁架案中,我受到牽連被惡徒們劫持到當地派出所折磨,繼而轉到縣看守所受到摧殘,後被「六一零」非法勞教,囚於王村勞教所,被猶大欺騙後,可憐的我與惡警妥協了一陣子。 在那個人間地獄裏,失去自由的我,不止一次的眼望著牢籠外的天空和大地,回想著與同修們在操場上學法煉功時的動人場面,回想著與同修們暢談時的開心和相互的鼓勵,此時,才知人間自由的可貴。當受到惡警們的摧殘和猶大的迷惑時,我能深切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同修們的正念加持,這強大的力量堅定了我的信念,於是,我不再向惡警妥協,並嚴正聲明,堅信大法,在遭到惡警們發瘋般的摧殘後,我終於艱難的走出了魔窟。 走出魔窟,重回操場 回到家中,我靜心學法背法,細心查找自身不足。靜思了一段時間後,我便坐上去縣城的車,想看看闊別多年、曾給我力量讓我難以忘卻的操場是否變了模樣。下車後,我興奮的走在縣城的大街小巷,發現這座小縣城還是那麼熟悉親切,來來往往的人們,讓我感到既陌生又似曾相識。我信步走到了縣函授站,發現這裏已經掛上了「雙語實驗學校」的牌子,但昔日的操場依然如故,我像見到老朋友似的,看了又看,望了又望,當年在操場上認識的同修們的名字一個個又出現在腦海中,想起他們這十多年來承受的非人魔難,想起他們經歷的生死坎坷,我的眼睛陡然濕潤。擦去淚水,我急忙步行來到煙草公司後大街,但出現在面前的住宅樓向我表明,小操場已不復存在了,我不禁悵然若失,操場雖不在,但十多年前的記憶仍在,這裏是我第一次聆聽師尊講法的地方,是我正式走上修煉的地方,是我真正找到自己的地方,這裏是我和同修們永遠難忘的地方。 從煙草公司後街出來,我來到縣體委大操場,站在操場中央,我思緒萬千,幾多年前上千名同修在此開法會時的情景仍歷歷在目,太多的感慨不知從何說起。天上的白雲啊,你看得最清,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的同修們如今都在哪裏?他們現在可都安好?暖暖的風啊,請你告知與我分別多年的好同修們,經歷了這麼多艱難困苦,堅信大法的信念可不要動搖,風雨之中,要站穩腳跟,不要忘記今生來世助師正法救人的責任和本份! 收回思緒,我徒步來到了縣城歷山路,望著車水馬龍,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內心最想說的是,忙碌的人們啊,請儘快了解法輪功真相,遠離中共惡黨,這可是人類走向美好未來的唯一希望,大法弟子前仆後繼講真相,給予眾生的是真正的光明和幸福。 得見老同修,相互鼓勵,堅定修煉路 走過歷山路,我循著多年前的記憶,來到了一個居住區,試著敲開了一戶人家,站在我面前的果真是十幾年前的一位老同修,他非常驚喜,立即讓我到屋裏坐下。他傷感的說:你從單位回家後,我的心一直在牽掛著你。這一句暖暖的關心話,讓我頓時無語凝噎。 從他那裏得知,十多年來,我所認識的同修們大都遭到了惡徒的虐待和強加的冤屈:界湖鎮二中教師陶玉社(女)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勞教三年;青駝鎮中學退休教師黃軍敬(女,七十多歲)於二零零一年四月被非法勞教;縣房地產公司的呂濟智被非法判刑十年;岸堤鎮田家北村田德軍被非法勞改八年;蘇翠華與其丈夫等人均被非法判刑入獄,而同修徐光蘭(女)、張昌寶、劉淑芬(女)、劉鳳春(女)、劉乃傳先後被迫害致死。我們又查了一下有關資料發現: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沂南縣中共官員利用暴力共非法沒收、毀壞了法輪功書籍、資料達數十萬冊,舉辦各類洗腦班一百三十多人次,非法罰款達五十萬元,非法抄家七十多戶,劫走電腦至少十一台,劫走打印機、刻錄機、複印機十多台,搶走糧食二千五百多斤,非法查封銀行賬戶三個,抄走新唐人電視接收器逾六套。十年來非法關押、拘留法輪功學員至少一百八十人次,非法勞教勞改五十多人次,已證實被迫害致傷一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兩人,有家不能歸的二十多人。 面對這些中共惡徒們造下的累累血債,我們悲憤,我們痛切,我們沉思。但是,魔難和挫折擋不住大法弟子要走的路。 隨後,我們交流了二個問題,即為甚麼會發生迫害?怎樣結束迫害?我們看到,幾十年來,中共惡黨在中華大地上倒行逆施,荼毒生靈,其蛇蠍心、禍國術、鬼魅行,已經將其自身造成了一個五毒俱全的黑幫邪教,它怎能容的下追求「真、善、忍」的好人?所以發生迫害是遲早的事,只是善良的人們沒有想到它對好人竟然如此凶殘。只有讓眾生從本質上認清惡黨,從心靈上迅速覺醒退出中共,從而徹底解體中共,才能結束這場不只是迫害大法弟子實質上迫害中華民族和全人類的浩劫巨難,所以,當前大法弟子們全力以赴講真相,傳《九評共產黨》促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救世人,就顯得非常嚴肅而迫切。 從同修那裏出來,我坐上了回家的客車,當車駛出縣城時,我禁不住回頭再看看縣城的模樣:再見了,這座讓我熟悉的小縣城,再會吧,讓我魂牽夢繞的昔日操場,昨天,你曾經聆聽過大法弟子們悠揚的煉功音樂,你曾經目睹了大法弟子們祥和的面容,你曾經與大法弟子們共同度過了一段美好歲月;現在,每當我來看望你時,我會告訴你大法弟子們在曲折巨難中救人的慈悲和堅韌,大法弟子們改變歷史的非凡歷程;在不遠的日子裏,我一定會和同修們一起攜手來到你面前,再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講述大法弟子們忍辱負重、用生命護法與救度眾生的歷程,讓你永遠記載下這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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