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我是九六年五月份得法的,我們家每個人都與大法有緣,也都先後走入大法修煉。可由於中共邪黨的迫害,姐姐和弟弟兩家放棄了大法。今天我想談的是我的媽媽和婆婆的修煉點滴。 婆婆原是某某教徒。我剛開始學大法時,婆婆總是拿某某教的東西和我理論,當時我只看了一遍師父的講法錄像,看了一遍《轉法輪》。記的那個時候在煉功點上,煉完功學完法後每天都要念一段修煉故事,內容差不多都是祛病健身的體會。當時我也覺的奇怪,聽完後回家,我竟能全篇的講給婆婆聽。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冬天。婆婆患有先天性氣管炎,加上抽煙,到了冬天她的嘴唇都是紫色的,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大口的咳嗽、大口的吐痰。用她自己的話說:我吃的藥得有一麻袋了。讓她站著不動,從來都沒有超過五分鐘。鄰居李大夫和我說過,多疼疼你婆婆吧,沒幾年的活頭了。有一天我早上煉抱輪,婆婆出於好奇也學著我的動作煉,沒想到竟然跟我煉完了「法輪樁法」,婆婆自己高興的說,好多年了我都沒有這樣輕鬆過。從此婆婆走入修煉了。 不到一個月婆婆多年的病全都好了。這個時候就在我家成立了煉功點。婆婆一個字也不認識,每天晚上帶上孫子聽我們讀法。可是修大法是要修心的。婆婆卻有一個放不下的很大的執著──鄰居家蓋房時不但侵佔了我們家的房基地,偏房蓋的還壓過了我們家的房頂。之前婆婆就跟我說過,等到鄰居蓋房子的時候她要是死了,只要我讓他們家把房子蓋上,做鬼我也不會饒了她。只因婆婆的好勝心,和左右鄰居都不怎麼和氣,甚至幾次鬧的大打出手。就在婆婆修煉一年後,東鄰要蓋新房了,婆婆說: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守好心性,按著師父的話做。話雖好說,可鄰居蓋房打夯的聲音,每一聲都像重錘一樣砸在婆婆心上,眼看著自己一米地基就要被別人家侵佔了,在城鎮裏那是寸土寸金的,婆婆默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幾次走出大門又退了回來,告誡著自己「走出去你就是常人,放下心你就是修煉人,是‘法’大還是人大?」作為修煉者,我真的能體會婆婆內心的難受勁,可是更為她能衝破了這道枷鎖而高興,心性跟著鄰居房子的蓋高而昇華。 婆婆天天看著我們每人捧一本《轉法輪》念,也拿起書說:我甚麼時候能認識上面的字啊!記的婆婆學一個「真」字,我給她寫好了放在窗台上,等我四週歲的孩子都會認了,可她還是記不住。師父慈悲,看到了婆婆學法的誠心,就在一天下午我回家拿甚麼東西,婆婆懷抱著悉尼講法在庭院裏站著,當時悉尼講法剛發表,眼裏含著淚對我說:「我認識字了,我讀了七篇了。」於是拉我到屋裏迫不及待的給我念了起來。 當時我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感謝恩師!佛恩浩蕩! 婆婆在迫害中四進看守所,雖然也走的坎坎坷坷,可婆婆憑著對師父的正信,一直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不懈的前進著,用她自己的話說是:「俺就聽師父的,師父怎麼說俺就這麼做。」 再談談我的媽媽。媽媽在農村。爸爸也是大法弟子,曾經被勞教過一年。 媽媽原來是個出了名的藥罐子,打我記事起媽媽就沒離開過藥,一年總有幾次半夜被送醫院的時候。當時媽媽不修大法,可就在我和爸爸被迫害期間,媽媽卻沒有犯過一次心臟病。因為她把爸爸的大法書都藏了起來,保護了大法書,種下了修煉的機緣。爸爸回來以後再次勸她修大法,她說知道修大法的都是好人,可我就不煉,我放不下打麻將和吸煙。在爸爸再三勸導下,媽媽無奈說:你們不是說你們師父是佛嘛,那讓我看到了我就煉。師父慈悲,真讓媽媽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可媽媽卻說那是她自己看花眼了。有一次爸爸聽師父講法錄音,媽媽躺著睡覺,突然停電了那一講還有半個小時就講完了,爸爸就在那打坐。半個小時後,爸爸讓媽媽蓋好被子睡覺,可媽媽卻說;「你動我幹嘛啊,師父站在我頭前給我講法呢!還有一點兒就講完了。」師父如此的慈悲,可是媽媽還是不想在大法中修。 可就在二零零三年三月一日,媽媽在麻將桌上突然暈倒,經醫生診斷小腦出血,連手術都不能做了,醫生斷言就是保住了性命也是全身癱瘓。經過二十八天住院,醫生婉轉的告訴我們這個病得回家養著,不是一朝一夕就恢復的,你們家都成了老病戶了。其實言外之意就是讓我媽媽出院。 回到家後媽媽血壓都沒了,第二天媽媽的左手一直在擺動,嘴裏像在說甚麼,爸爸把耳朵貼在媽媽的嘴邊,很困難的聽到一句話:「我要學大法。」後來聽媽媽說,那個時候,有一隻黑手在和另一隻手爭媽媽,黑手讓媽媽跟它走,另一隻手讓她學大法,就這樣媽媽走上了修煉的路。 頂著家裏其他人施加的壓力,我和爸爸決定給媽媽聽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當時媽媽處於全身癱瘓狀態。第一天,媽媽神智清醒了,到了下午就有力氣說話了;第二天上午,姨媽、舅媽來了,我們三個扶著她坐起來了,下午我自己把她扶起來竟然坐了半個小時;第三天,上午拽著她的一隻胳膊就能坐起來,午飯時她竟然能用拴住的那隻手自己吃飯了,只是有些困難,飯洒了很多;第四天,午飯吃了一個魚頭,喝了一碗粥,幾乎沒怎麼洒,下午就自己能坐起來;第五天,她想蹲下,果然就能蹲了。第六天,她說我能蹲就能爬,當時我記的媽媽一邊爬一邊數數,圍著床爬一圈是二十六步,我們當時笑她,讓她把衣服穿上再爬(因為她大小便不能控制,一直沒給她穿衣服),弟弟回來了,媽媽詼諧的說,弟弟是自己生的,不怕他笑話;第七天,媽媽扶著窗台竟然站了起來,從窗戶的這邊走到那一邊;第八天,她已經能從床的那頭走到另一頭,媽媽就像一個剛剛學走路的小孩兒一樣雙臂伸著;第九天,她要求下地走路,不用任何人攙扶,慢慢的下了一步台階,走到了院子的另一頭(院子的南北深度是13米),我們就兩頭各放了一把椅子,那樣讓媽媽走到頭能休息會兒,到了下午媽媽自己能走個來回了。 九講法聽完,九天的神奇不斷的出現,在場的人無不驚嘆。有一個鄰居每天都要來看看我媽媽,他是我媽媽的神奇經歷的見證人,自然後來也得法。姑姑是最反對我們學大法的,她曾經說「只要你媽媽好了,我也學大法。」就這樣她也與大法結了緣。 媽媽每天都要聽師父的兩講講法。 就在媽媽完全恢復後的一個月後,突然全身癱瘓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了,這一癱就是八天,一口飯都沒吃,每天就是一瓶瓶的喝涼水,連熱水也喝不下去,排出的尿液完全都是藥水味,我和爸爸知道這是恩師在為媽媽清理身體,八天後媽媽說自己「能走路了」,真的她就能走路了。還說這八天就像躺在沙發床上一樣那麼舒服。誰能想到師尊為他的弟子承受了多少。 可是修大法是嚴肅和最神聖。又過了一個月,媽媽一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突然控制不住的罵師父,厲害的時候胡說八道,說能走路可走起來就像小跑似的,她說不走她的腿就像灌上了千斤重的鉛。還說她自己身上有好多的東西,她自己的表現也一會兒像蛇形,一會兒像狐狸的狀態,還有很多其它動物的形態,而且一個勁的想往外跑。爸爸讓她背《轉法輪》,教她讀「主意識要強」,一句一句的教,這個時候爸爸和我,還有同修們都相信,只有法輪大法和師父能救媽媽。不管怎麼樣,好的是,媽媽自己還有一個正念,是師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一定要好好的修煉,她也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自己要承受該承受的,至於邪惡的因素,就要發正念徹底鏟除。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媽媽每天都和這些干擾做鬥爭,終於闖過了這一關。 看著別人讀法,她每天抱著書流眼淚,說自己甚麼時候能讀法啊!一天媽媽突然看到屋裏都是金光閃閃的字,瞅哪哪有字,五顏六色的光刺的睜不開眼睛,當時媽媽把被子捂上,結果被子裏都是放著金光的字。當媽媽再捧起寶書時,已經沒有幾個不認識的字了。現在她可以很流利的通讀所有的大法書了。幾年來她用自己的實踐證實著法輪大法的法理,走到哪將真相講到哪,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說真的,要不是親眼見到大法在媽媽身上的體現,發生在媽媽身上的故事還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 這是我見證的我的兩位媽媽的修煉過程。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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