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 中士得法變精進 我今年四十六歲,一九九八年元旦這天得法。在這之前我是一個被判了死刑的人─從二十多歲起就整日疲勞、四肢無力、嚴重失眠;一九八七年被濟南、上海兩家醫院診斷為「重症肌無力」,找了多家正規大醫院治療均不見效,大夫說這個病重了就會失去勞動能力、就會癱瘓;後來病症加重,八八年夏天在濟南省立二院(齊魯醫院)做了心臟拍片、活檢檢查,被專家教授確診為「肥厚性、梗阻型心肌病」,說這種病極少見,嚴重了會突然暈厥、猝死,那位專家說我也就能再活十五年左右。 打針吃藥自然成了我生活的重要內容,後來病情逐漸加重,中西藥、針劑也不管用,營養心臟的吊針用的次數太多了,而這種針劑刺激血管,因而血管逐漸萎縮、變細,手上的血管一點都看不到了。儘管藥費大部份能報銷可那罪得自己受啊,藥實在也吃夠了,對打針也很怵頭了。 嚴重的神經衰弱加上胸悶、氣喘更是難以入睡,服用大量安眠藥也不管用。記得有一次,因睡不著覺,一氣之下我吃了一大把安眠藥仍舊沒睡著。越是休息不好,心臟越不好;心臟不好,越是胸悶、氣喘也就更睡不著覺,形成惡性循環。那時我不能平躺或側臥,只能半坐半臥的瞇一會。 就這樣年紀輕輕的我一天一天的被病魔吞噬著。就在我絕望悲觀時,姐姐修煉了法輪大法,不久就打電話讓我也煉法輪功,她說法輪功是修心性的最好功法。我對姐姐說,修心性我修不了,我練別的功吧!姐姐告訴我:「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後來才知道是師父《轉法輪》裏講的法)。我一聽就立即答應學法輪功。當晚我就找到一個煉功點,請同修教會我第五套功法動作。我當晚雙盤打坐四十五分鐘,並且一點也沒覺著疼痛,相反,感覺身體非常舒服,當晚沒吃安眠藥且平躺著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早上醒來,特別有精神。十幾年不能正常入睡一夜之間出現了奇蹟,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自此以後我每天到煉功點學法、煉功,那時不太知道修心性,對法的認識停留在感性認識上,有時還停留在對法似信非信的狀態。儘管這樣,慈悲的師父也沒撇下我不管,而是呵護著讓我從身體漸漸好轉中逐漸增加對法的正信。 二零零零年我又到省立醫院找那位著名的專家教授檢查。這位專家發現我的心肌肥厚的部份不厚了、梗阻消失了,他還不敢相信,就給我服用一種藥物看看是否還有梗阻?當我告訴他藥我早不吃了,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那位著名的專家驚奇的望著我,說:太神奇了,太神奇了。他說他不敢相信這個病能好,這種病在醫學界是無法治癒的,別說治好就是減輕都很少見。省立醫院給我看病的醫護人員都見證了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到一同修家玩,那時和同修談起我的「病」的狀況。同修對我說:「你法在學,事在做,也受了幾次迫害了,這點事還放不下?」我聽後受到很大啟發,是啊,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我豁出去了。師父看到我堅定的這一念,當晚就又給我淨化身體:我頭發暈、心臟部位難受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臉也腫了,可到了下午我的身體一切又恢復正常,感覺舒服極了。得法七年了,至此我才把那些藥罐子全部扔了,從此走上真正的信師信法的修煉路,自己才覺著真正走入了修煉。 講真相救眾生盡我所能 二零零七年我到外地照料上學的孩子,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很快和當地同修建立了聯繫。與同修切磋時得知當地同修近幾年受的迫害比較嚴重,沒有資料來源,想做資料,買設備、耗材卻沒有錢。我在經濟上還算寬裕,於是根據當地實際情況買了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必備設備,先後建起了四個小資料點。這四個小資料點做出的真相資料使方圓二百里內的眾生聞到了大法的福音。 我的時間充足,幾乎每天晚上我都出去發真相資料。往往發完下午的六點正念後,我就給師父上香,請師父加持弟子,然後發著正念,背上準備好的一大包真相資料就出門了,我帶著師父對我的期望,眾生對我的重託,懷著慈悲的心態去救度這一方眾生。 我所在的地方雨雪天較多,可颳風、雨雪天卻是我到公檢法司、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居住地撒資料的黃金時光。因天氣不好,外出的人少,散發資料快而安全。遇到這種天氣是我最高興的時候,因我能利用惡劣的天氣救度平日不便於救度的眾生。我穿著雨衣,獨自騎著自行車,背著一大包真相資料,背誦著《洪吟二》〈一念中〉。背著師父的法,眼中已湧滿了淚,雨水加淚水交織在一起,責任感、使命感集於一身,雨水把我眼睛打紅了、打濕了,把我的衣服濕透了,然而這卻更堅定了我救度眾生的信念,我有緣來到這裏就是為救度這一方眾生。 居住小區的門往往是鎖著的,我到這些小區發資料時就想:請眾生為我打開一扇門,我要把大法的福音帶給你們。結果我走到哪個門洞,哪個門就像接到了命令一般一拉就開。我想這是師父看到我一心為眾生的心,把一切都給我安排好了。我感動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有一次白天我背著一大包真相資料到一個大工廠去發,當我發完一樓棟騎著電動車到另一樓棟時,我的電動車卻剎不住車,車停不下來,我人已下車,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在點化我有危險,我隨電動車的速度跳上車慢慢往外走。突然一門衛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我當時沒有絲毫的害怕,我想不能讓邪惡操縱眾生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我發著正念,懷著慈悲的心態向他微笑,算是打招呼吧,那人欲言又止,我慢慢的出了該廠的大門,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返回家中。 我和同修經常騎摩托車或租車到較遠的農村撒資料。在寒冷的冬天,坐在摩托車上只覺得凍得我渾身哆嗦,可當我想到我是去救度眾生的,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時,我就不感到冷了。 我出門辦事時經常搭合乘的出租車,加上司機一個車上能有五個人,便於講真相救度眾生。一次我搭出租車時給車裏人講真相,我先講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不搞政治,但講到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功時,車裏司機突然嚴厲的說:我幹過「六一零」,是抓法輪功的,誰再宣傳這個我就把她送到「六一零」。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我亂了方寸,心情緊張,想下車下不來,走也走不掉。我想:我已沒有退路,豁出去了,我就要給你講真相,我就要救度你!正念一出就覺著渾身被強大的能量場包溶著,我知道師父在加持我,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頂天獨尊偉大的神,誰也動不了我,我繼續從容的給他們講著真相,車上的人靜靜的聽著,還不時投來敬佩的目光,全車的人明白了真相。想必那位司機也明白了真相,因為他再也沒有說甚麼。 整體配合揭露邪惡 每當周圍有同修被綁架,我們就及時了解被綁架的具體情況、參與迫害同修的惡人並及時發往明慧網曝光,同時製作不乾膠、單張傳單、小冊子並及時把資料散發到惡警綁架同修的地方,並將資料直接寄到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手中,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救度了眾生。 記得有一次,二百里外的一個縣區的兩位同修遭綁架,因該縣迫害情況一直較為嚴重,到了那裏就能感受到很壓抑。當時只知道被綁架同修的名字,至於他們的家人的情況一概不知,沒有渠道可以得到任何信息。我請師父加持幫我想辦法,馬上想起了在該地的一個朋友,或許她有可能幫助我找到被迫害的同修的家人。當我找到朋友時,朋友說你算找對人了。他告訴了我們被綁架同修的單位及家庭住址。那晚當我們落實好同修被綁架的情況回到家時已是清晨兩、三點了。 正念使我走出國安大門 二零零九年年初的一天,我們在營救同修時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正在「六一零」的樓下配合發正念,突然衝上四、五個彪形大漢把我圍住,我被綁架的瞬間我知道了自己的執著:不理智、顯示心、求名的心,又想到上學的孩子無人照顧及怎麼面對家人,在人神的較量中,不容我多想,在那一瞬間我把一切人的執著、一切觀念全部放下,放的徹底乾淨,我對自己說現在只有正念闖關了。 剛開始時,我和他們爭吵,他們就對我拳打腳踢。後來我想自己不對頭啊,大法弟子應當慈悲眾生,不應當和他們爭鬥。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改為慈悲的向那些警察講大法的真相,隨之他們也停止了對我的打罵。我對師父說: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家中還有很多真相資料不能受損失,我得出去救度眾生。那時心裏真的絲毫沒有想到自己。 之後國保大隊的大隊長來了,我抓緊機會和他講大法真相,我對他說:我沒有犯法,請立即讓我回家。他說你想回家必須簽字。我拒絕簽字。他說不簽字別想回家。我說不走就不走。第二次他又來了,他說不簽字也行,簽個假名吧。我猶豫了一下,一想簽假名不也是配合嗎?我又拒絕了他的要求。他又說既然你不簽那就送你回家吧。我說不用你們送,我自己回家。他又說,你既然自己回家,電動車留下來,明天你再來取。我說不行,要走人車一塊走。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歷經七個小時的正邪較量,我走出了國安的大門。 「師尊啊,我要緊緊抓住您的手,跟著您向前走,一直向前走。」歌聲在我心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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