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內蒙古呼和浩特市法輪功學員王霞,因為信仰「真善忍」,屢遭迫害。在被非法關押在呼市看守所、女子監獄期間,王霞遭受針扎手指、長期雙手雙腳綁在床上任由犯人打罵、灌尿、高瓦數燈長期照眼睛,等迫害。下面是她講述的遭受的迫害: 2001年,我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呼市)出租房屋被便衣警察綁架,惡警用透明膠帶把我的嘴封上,雙手被銬,強行帶到車上。 在派出所審訊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送到呼市看守所,看守所給帶的手銬、腳鏈,手銬和腳鏈用一個鐵鏈連在一起,生活不能自理。我絕食抗議。惡警又換另一個銬法,把我的雙手銬到一隻腳上,站不起來,躺不下,這種銬法常人最多只能忍七天,而法輪功學員最少要忍十五天。十五天後打開銬子,我繼續煉功,又被銬了無數次。 有一次我渾身長疥瘡,仍然用這種銬法,奇癢無比,我喊惡警給鬆手銬腳鏈,她們都沒給鬆,後來發現我身上的皮膚大面積的脫皮,這才給打開。打開之後我繼續煉功,通過學法煉功,發正念很快就痊癒了。 呼市看守所惡警隊長崔英、張某、劉某,用濃鹽水沖的玉米麵糊糊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先用鐵撐子把牙撐住,再用鐵器撬牙把鼻子捏住,牙被撬的參差不齊。 看守所給一個女法輪功學員上60公斤的腳鏈子,手銬在腳上;我見她時,銬已打開,手腕上血肉模糊,骨頭都能看見,當時我內心很痛、很酸。 在包頭東河看守所,惡警李萍現已調走。大夏天不讓號裏的人放風,不給訂盒飯,說是因為我絕食,惡警這樣做就是為了讓號裏的犯人都仇恨我,有個別在押犯人搧我耳光,用墊過的衛生紙抽我臉,用涼水澆我全身。看守所所長王要首批示,給我戴三件銬,背銬加鐵鏈在腳鏈上,40多天的時間都是這樣。 在女子監獄剛開始絕食,惡警怕其他犯人知道她們野蠻的灌食行為,把我關進不見天日的禁閉室兩個多月。我不吃飯,惡警隊長帝文豔就讓陪護姚桂榮把鐵嚼子塞到我嘴裏;又過了兩、三天,犯人姚桂榮把我打的鼻口出血,還把吐沫吐到我的臉上,用掃床刷打我;有一晚上不讓我睡覺,不讓我蓋被子,用木板把我的胳膊綁在床上,腳也綁上,生活不能自理,任由陪護打、罵。 轉到呼市女子監獄醫院住院時,我的雙手腳一直用布條緊緊捆在床上,手腕上腳腕上布條深陷肉裏,現在都留有傷痕。因我長期絕食,體溫本身就低,她們還商量好晚上睡覺不給蓋被子,白天大夫上班查房才給蓋被子,包頭毒販李雪梅用針扎我的中指、大拇指、食指,用鞋底往裏拍。我指甲蓋上都是血印,由於四肢朝天被捆綁,大小便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床上,陪護用便盆接,她們很生氣。我一天小便四、五次,李雪梅接一次尿就搧我一耳光,有時用手,有時用拖鞋底子抽。她們有三、四天時間,把我站著捆在門上,夜裏也不讓我睡覺,有一次繩子勒得太緊,我快要窒息了,她們才把我放在床上。白天她們通過鼻飼給灌食,李雪梅有兩次給我灌尿,說讓我死得快點。晚上她們用度數很大的燈直接照我的眼睛,持續了一、兩個月的時間,導致我的視力下降了很多,現在看東西還很模糊。 我在醫院不配合治療,她們把我的手腳用布條綁在床上下鼻飼灌食,我沒辦法阻止,就憋尿,一天一夜不尿,小腹脹滿,陪護告訴大夫,就給插導尿管排尿,乘陪護不在我就把導尿管拔了;她們嫌我拔,打、罵一頓後,用更緊的方式把手腳膝蓋往上都緊緊勒住,繩子陷在肉裏都出血了疼得小腿不敢動,好了以後膝蓋上還留下了深色的兩道疤痕。 聽得病住院的犯人回去說,女子勞教所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二醫院,晚上李雪梅陪護,早晨發現被坐著吊死在衛生間暖氣片上。李雪梅很邪惡,我當初就被她用繩子捆綁,脖子上也用繩子繞住,吊在門上窒息過,發現得早沒出意外。醫院謊稱這位法輪功學員心臟病發作而死,家屬也不知道內情。後來二醫院把李雪梅調回監獄服刑不讓當陪護了,這是聽當時住院的病犯說的。 還聽說住院的有一個五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女子監獄不讓煉功,高血壓犯了,晚上連著好多天不讓睡覺,最後高血壓引起腦出血而死,送醫院也沒搶救活。 聽從保安沼女子監獄有一位東北的法輪功學員叫周彩霞,她絕食20多天後,晚上讓幾名犯人拉出去吊在籃球架上活活打死,是否監獄長周建華指使的。 呼市第一女子監獄現還非法關押得法輪功學員有:李麗英、李麗農、胡玉君、王桂蘭、郝萍,其他不知道名字的有20到30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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