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九日】 一、迫害綜述 (一)「專管大隊」 (二)嚴管大隊:二大隊 (三)強制剝奪信仰的種種手段 (四)奴工迫害 (五)藥物迫害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陳文英、李小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潘所鳳、馬桂林、李麗茂、曹金仙被迫害致死 (三)柏根娣在上海女勞教所度過漫長五年 (四)張英兩次遭女勞教所迫害 (五)上海女勞教所對大法弟子范國平的迫害 (六)管龍妹在上海市女勞教所被迫害經歷 (七)張求宇自訴被上海市女勞教所迫害的經過 (八)其它迫害案例 三、惡人榜 (一)宋冰罪行 (二)許潔潔罪行 (三)蔣綺瓊部份罪行 (四)李卓琳部份犯罪記錄 (五)部份惡人名單 (六)聯繫方式 四、結語 附錄:上海市女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明慧通訊員上海報導)中國的勞動教養所,本身就是迫害人權的畸形產物,即使在作為現代化大都市的上海,也不減其暴力和殘忍的特點。 上海女子勞動教養管理所(簡稱滬女勞教所)是上海市迫害法輪功的最重要集中營之一,迄今劫持、迫害了數百名上海市被非法勞教的女性法輪功學員,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其迫害致死、致瘋、致傷,現仍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其迫害。 迫害伊始,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四日中共司法部部長高昌禮即來「視察」滬女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上海市委副書記、市委政法委書記劉雲耕與市委副秘書長沈紅光「視察」滬女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二月,滬女勞教所被中共賞賜其同法輪功鬥爭「全國先進集體」稱號,中共上海市委喉舌《解放日報》、殃視(中央電視台)等分別於同年四月十六日、四月二十六日為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行徑大唱讚歌;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滬女勞教所被確定為全國首批創辦勞教特色試點單位之一。上海女子監獄等其它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構也經常到滬女勞教所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經驗。 滬女勞教所從法輪功學員的血泊中撈取虛名,中共曾拋給它們全國文明單位、全國三八紅旗集體、全國巾幗文明崗等稱號;二零零零年底擔任勞教所副所長、主管迫害的惡警宋冰(女)獲第九屆「上海十大傑出青年」提名獎,五大隊副大隊長、惡警蔣綺瓊(女)獲「二零零五年全國先進工作者」稱號。 一、迫害綜述 滬女勞教所,一九九一年四月由皖南白茅嶺農場遷至上海市青浦區天聖莊外青松公路7501號,同年五月十六日正式掛牌。女勞教所坐落於風景秀麗的佘山腳下,是上海唯一收容女性勞教人員的場所,全所佔地一百一十五畝,綠樹環繞,花團錦簇,是綠化面積達54.6%的花園式勞教所。自一九九二年起,該所接受外賓參觀。 女勞教所正門 |
非法關押學員的監房 |
二零零零年初起,滬女勞教所開始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隨著迫害的迅速升級,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特別是在二零零一年,每星期都有法輪功學員從各拘留所被劫持到滬女勞教所。滬女勞教所為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先是設立法輪功「專管中隊」。二零零一年九月,「專管中隊」被編成五大隊,所有的生活項目包括勞動都在五樓,與其它大隊全部隔開,五大隊以洗腦為主,惡警制定了一整套迫害方案。同時,勞教所也將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分散劫持在其它大隊進行迫害。 簡要的說,滬女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三部曲」:偽善、吊銬和加期。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惡警也會觀察,看你對大法的堅定程度,琢磨著用甚麼手段能達到她們邪惡的目的。對人情重的學員一般就會使用偽善的方式,動員你的親戚朋友,或者誘之以利,或者讓猶大來動搖法輪功學員的正念,同時展示種種邪惡手段讓你心生恐懼。如果這一切都不奏效,那就從展示而走向赤裸裸迫害,甚至大打出手,或者把你關進小監,幾個月不見天日,或者加大勞動強度,或者挑動學員和普通勞教人員或者所謂「轉化者」(被迫放棄修煉的人)之間的仇恨,或者乾脆就找個藉口把你吊起來或者用電棍「修理修理」,對有的法輪功學員羅織罪名,非法增加刑期(勞教人員稱「教期」,其實就是刑期)。 在滬女勞教所,許多法輪功學也被惡警用手銬吊起來,或者惡警唆使其他勞教人員毆打法輪功學員。例如:法輪功學員張英曾被關進小監連續幾個月,被惡警幾次反銬吊起,從勞教所闖出的時候幾乎皮包了骨頭;法輪功學員柏根娣,兩次被非法勞教,被關進禁閉,從事繁重的勞動,瘦骨嶙峋;法輪功學員傅曉紅的丈夫杜挺被當局非法劫持在提籃橋監獄判重刑八年,自己也被關在勞教所,被獄警一直嚴管,經歷一年半殘酷迫害,出來的時候,熟悉的人都說傅曉紅人好像都脫像了一樣。 據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報導:「女勞教所關押的二百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中半數左右都是五十歲以上的老年婦女,修煉前身體多病,有的甚至以前得過絕症。」不法人員「強制剝奪她們的信仰,將許多老年學員長期關押遭受著高強度的身體和精神上折磨。馬桂林被關押期間得了癌症,病痛使其難以成眠,被保外就醫後不久死亡。」(見「上海女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一文) 至今,上海女勞教所的迫害還很嚴重。迫害逾十年,上海女勞教所警察更擅於用欺騙、恐嚇、高壓和各種心理迫害手段,加上各種刑具對女性法輪功學員進行全方位的迫害,這些警察不以為自己在犯罪,甚至振振有辭的向來接見的家屬說,我們沒有打過一個法輪功學員,好像這一切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嚴重的心理和精神上的摧殘,和隨意關小號、上刑具都是合理合法的。 (一)「專管大隊」 為集中、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之初勞教所即設立了 「專管中隊」。二零零一年九月,勞教所將原「專管中隊」編成「專管大隊」──五大隊。五大隊關押的基本是已「轉化」或認為可能「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禁閉室與五樓專管大隊 |
上海青浦女勞教所五大隊平面圖 |
一般情況下,新被劫持入所的法輪功學員先被分到各個生產大隊進行強制超強的生產勞動,然後分到五大隊專管隊,遭受強行灌輸誹謗大法的音像和資料的精神方面的迫害。如果以上不能奏效,就扯下遮羞布,栽贓陷害,羅織各種罪名,給它們的迫害蒙上合法的名義。 五大隊原在二大隊樓上,後移到四大隊樓上,現在又搬回二大隊的五樓(即四號樓的頂層)。共有九個房間和一個禁閉室(整個勞教所唯一的禁閉室),二零零八年年底進行過裝修,每個房間重新裝了監視器和監聽設備,惡警們「不放心」猶大和法輪功學員們每天的交流。從五大隊平面圖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專政封閉式迫害營。類似的建築物在女勞教所有五幢,但唯有此處是全盤封閉的,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吃喝拉撒都被嚴密控制,平時無特殊原因不得走出鐵門,目的是為了掩蓋迫害真相。 五大隊的布局 1、嚴管室。嚴管室又名「新收整訓室」,有新的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每每被置於此處迫害。具體方式為:每晚十一點洗漱睡覺,早上五點多起床後一直坐在一個小板凳上,要求腰和大腿,大腿和小腿均成九十度,除吃飯和上廁所外每天累計坐十七個小時左右,很多法輪功學員由於這種長時間的體罰,屁股上的皮磨破了,血肉模糊的和褲子粘在一起,仍然被強迫「靜坐反思」。此外,還被強迫抄寫背誦勞教所所紀監規,如抵制其迫害的就被加長加重迫害。其實,勞教所的所謂所紀監規中原本就有不得體罰虐待勞教人員的條款,但是勞教所警察為了執行迫害政策,往往昧著良心說靜坐和靜立不是體罰,是為了讓法輪功學員「反思」。在經歷「嚴管整訓」後,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各個監室內。 2、監室。平時,所有的基本的吃睡和洗腦活動都在監室內完成。監室共九個,每間有十六個鋪位(上下鋪),加上地鋪,在最多時可關押一百五十人。每個監室的門口上方均有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的監視器,一天二十四小時嚴密監視室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整個樓面,除廁所外均設有類似的監視器,可以說每個人的行動都在其嚴密監控之下。每個監室有一名組長,一名室長,兩到三名吸毒勞教人員,一、兩名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其餘均為在高壓下邪悟後「轉化」的人。平時吸毒人員作為包夾監視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組長負責整個監室的「思想教育」工作,室長負責衛生和奴役勞動。勞教所警察不可能時時待在監室內,他們的管理方式是以減少勞教期和其它獎勵措施鼓勵所有人互相監督,互相告密,以達到嚴密控制,維持所謂勞教場所的秩序,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因此,監室成了一個勾心鬥角、充滿了矛盾和鬥爭的小社會。人和人之間不能相互信任,任何人一言一行隨時都有可能被彙報給勞教所警察,隨即遭到迫害。尤其是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面臨著監視器、包夾、室長、組長及室內所有人的重重監視之下,經常因為一句話或一個不同的觀點遭到文革批鬥式的體罰和謾罵。 至少從二零零七年以來,監室的安排是一、二、三號間是非法關押所謂「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每間八個下鋪,一般每個房間有六、七名法輪功學員,安排睡下鋪,好監控,只有一、兩個年輕的、得到惡警信任的猶大能睡上鋪。四、五號間是關押新進來的法輪功學員的,在這裏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後,再觀察兩到三星期後轉到一至三號間,房間空出後馬上從其它大隊或看守所「補充」法輪功學員。 六、七號間(正對盥洗間)是伙房燒飯的犯人房間,每天早上五點她們就起床洗漱、集合下樓,把她們安排在五大隊一個樓面是為了讓她們「吵」法輪功學員,讓法輪功學員休息不好,另外伙房是所謂的開放式管理(除了不能走出鐵門,其它都是自由的),這樣更讓法輪功學員心理上受刺激,以此來打擊法輪功學員。房間不夠用時,白天會用這兩間作為猶大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所謂單獨「交流」的地方。 八、九號間是正對廁所的房間。九號間是堆放包夾犯生產產品原料和成品的地方,很雜亂。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九年,法輪功學員嚴美珍就被關在九號間,晚上到五號間(也可能是四或六號間)睡覺,白天五號間是猶大在用。 3、禁閉間。在監室內關押一段時間後仍然堅定修煉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就會以各種藉口加重迫害。比如以違反「所紀監規」為名關入禁閉間。禁閉間面積僅三到五個平方米,空間狹小陰暗,冬天從高窗口刮來刺骨寒風,夏天又悶熱無比,是惡警暗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中之獄」。被關入禁閉間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被迫五點二十分起床,十二點洗漱睡覺,從事高強度奴工勞動和被迫長時間站立或「靜坐」,以及強迫接受洗腦。甚至一言一行都被包夾記錄下來,向惡警彙報,然後接受惡警的指使來有目的地對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強制放棄信仰。在中共的《監獄法》中對關押犯違紀的最高行政處罰是禁閉,而對禁閉的法律規定最長時間不得超過十五天,屬監禁刑,但在期間不能毆打、體罰和虐待犯人。事實上,被關在這裏一到三個月的法輪功學員很多,謾罵、毆打、體罰和折磨每天都在發生著。由於這裏環境和條件惡劣,許多吸毒勞教人員在惡警的逼迫之下怨氣很大,但她們不認為這是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和她們的迫害,反而認為是法輪功學員腦子僵化,太「癡迷」了,導致她們跟著受苦,所以,她們往往會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謾罵毆打無所不為。這正是中共多年來積累的迫害中國人的經驗之一:挑動群眾鬥群眾。這一點被勞教所的警察吸收和應用於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之中,惡人們會利用一切手段,讓其他被勞教人員認為正是因為法輪功學員的堅定修煉才連累她們跟著受苦了,因此讓這些人更兇惡的幫助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又由於地處偏僻的一角,所以往往在這裏發生的迫害不易被其他人發現,惡警的目的是為了逃脫罪責,掩蓋迫害。惡警還在禁閉間長時間播放大音量的誹謗大法文章,向法輪功學員灌輸謊言,妄圖達到洗腦放棄信仰的目的。 4、吊銬處。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惡警還會找藉口實施吊銬折磨。通常在禁閉間和儲藏室,因為這兩個地方隱蔽偏遠,不易為他人察覺,便於逃脫罪責。法輪功學員張英、管龍妹、金惠芬等等都被以各種藉口吊銬折磨過。管龍妹,因不配合惡警的迫害並嚴厲斥責惡警而曾被吊銬於儲藏室,惡警李卓琳還故意在十一月打開窗戶用寒風凍管龍妹,當她因疼痛大叫時,吸毒人員王杏娣在惡警的指使下還用臭襪子抹布塞入她口中,以防其他人聽到喊叫聲。之後不久只見管龍妹原來一百二十多斤胖胖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又瘦又小。後來才知道,她當時被押到四樓兩手反背懸空吊起來,一次吊了八小時,一次吊了六小時。她說:那時候真是無以名狀地疼痛,如萬針扎在頸背和肩臂上。但她就是不妥協! 5、廁所和盥洗室。廁所,原本是每個人排泄方便之處,但在勞教所這是個極不方便的地方。每天上廁所是有規定的時間,在非規定的上廁所時間如果要方便,必須申請,獲得批准後才能去。由於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大多為老年法輪功學員,有時申請不被批准,或實在是大小便很急的情況下往往會排泄在身上。即使在規定時間內上廁所,一百多個人分批上,處於他人眼光的監視之下,和包夾的催促之下,往往不能在短的時間內完成大便,就被催促回監室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長時間便秘,十分痛苦。盥洗室是每天洗漱的地方,但在勞教所的盥洗室洗漱時間是有嚴格規定的。通常早上的洗臉刷牙每人五分鐘,晚上的洗臉洗腳每人十到十五分鐘。惡警經常說這還是因為照顧老年人而規定的,在吸毒和盜竊人員的勞教大隊還要更嚴格。事實上,本來中共的所謂勞教制度就是非法拘禁,而勞教規定五十歲以上的人應免於勞教。但是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大量關押了許多五十至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俞培英就是年近七十被非法勞教兩年,期間遭到嚴重迫害。因此,許多老年法輪功學員根本無法適應這種快速的洗漱規定,往往沒洗乾淨就被催促回監室,或因為急急忙忙而摔倒或引發心臟病。 6、大廳。大廳是集中法輪功學員播放洗腦電視和散播毒素的地方。大廳的電視經常用來播放誹謗大法的電影、電視和各種「焦點謊談」誹謗片。看後還強迫每個人寫所謂的體會,如果抵制或寫出真相,會遭到惡警,包夾和組長,室長及其他人的謾罵和迫害。每週,惡警都會在大廳「上課」或召集「訓話」,目的是宣傳誹謗的言論,打擊和迫害法輪功學員。尤其是前女勞教所惡警蔣綺瓊(據說已上調到市「610」),經常借上課為名,大肆謾罵大法和師父,強迫每個人接受她們的觀點。 7、辦公室。警察辦公室,是一個藉口談話為名,迫害謾罵法輪功學員的場所。經常在半夜裏長時間的談話,變相剝奪法輪功學員睡眠,或者有幾個警察圍攻一名法輪功學員,強迫其「轉化」。(據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曝光上海青浦女勞教所黑窩(圖)」一文) (二)嚴管大隊:二大隊 女勞教所的邪惡雖經明慧網多次曝光,但迄今仍在用各種邪惡的流氓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中,嚴管大隊二大隊是整個女勞教所管理最為嚴酷、使用酷刑(俗稱「糾路子」)最多的大隊。那些對大法堅定、不肯向邪惡妥協、被惡警視為「頑固」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送到二大隊關押迫害。 二大隊的惡警們從思想和肉體兩個方面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折磨,採取的手段既陰險又毒辣。分到二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剝奪最基本的人權。不得看書、看報;不能用筆和紙寫信,沒有通信的自由;不可與包夾犯以外的任何人講話,任何事情都由包夾犯說了算,一言一行都被包夾犯記錄下來,沒有一絲的權利。惡警還時常在暗中挑唆,採用惡黨慣用的群眾鬥群眾的手段,激起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以達到對法輪功學員分而治之的目的。惡警還讓不明真相的吸毒犯借遵守所謂的隊規隊紀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壓制法輪功學員正當的合法權利。法輪功學員在此不但要承受精神上的高壓迫害,還得長期參加所謂的「勞動改造」,承受肉體上的巨大折磨。 被罰坐在女勞教所是家常便飯,無論你是甚麼情況,只要是違反所謂的隊規隊紀就要被罰。有一個不知名的法輪功學員約三十五歲左右,在四樓朝北的嚴管組一直被罰坐,不給她一點點的活動自由,不讓她出工的目的就是讓她整天面對著牆角靜坐。靜坐時必須雙手放在膝蓋上,上身與大腿成九十度,大腿與小腿也要成九十度。她每天從早晨五點坐到晚上十一點,日復一日,不知有多少日子。她在裏面幾乎被剝奪了所有的權利。但邪惡的迫害沒有改變她的正信,這位法輪功學員始終沒有屈服,最終正念走出勞教所。 法輪功學員吳秋榮,大學畢業,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也被關押在二大隊。在關押期間,惡警對她洗腦失敗,上面就命令惡警在她的生活和身體上製造麻煩。因吳秋榮長期遭受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迫害,導致身體出現病狀,雙腳行走困難。惡警不給她休息,仍讓她正常出工勞動,發展到最後,她都是被人抬著上樓梯。吳秋榮正念走出勞教所。 法輪功學員孫卓英,曾在上海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四年,堅信大法、不「轉化」,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雖然她長期遭受邪惡的迫害,但她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就是對這樣一位年事已高的老人,惡警也不放過,仍要她每天參加勞動,對她沒有任何的照顧。勞教所裏面的洗澡時間只有十分鐘,包括洗衣服在內,時間非常緊。五月的季節就已經不讓去浴室洗澡,因吸毒人員太多只能擠在洗臉間洗。沒有年齡大小之分,沒有水龍頭的,只能蹲在地上先洗,孫卓英也不例外。孫卓英後被調往五大隊。 法輪功學員楊曼曄,曾在上海女監被非法關押四年九個月,她始終沒有「轉化」,二零零五年又被非法勞教,被關在二大隊。據有關消息說,她被關押在二大隊的第一天就遭受了酷刑折磨。 更為邪惡的是,為了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力度,二零零六年八月份,二大隊副大隊長王明(警號為3156089)和二中隊的中隊長徐宏(警號為3156087)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吊銬酷刑。一些吸毒勞教犯都看到法輪功學員被吊得非常高。一般用此刑罰都要得到勞教所管理科的批准,所以管理科的鬱姓科長(警號為3156062)和教育管理科的崔姓科長(警號為3156017,此人直接管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對此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裏的惡警這些年來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中完全了解大法真相,但為了完成所謂的政治任務,同時在利益的驅使下,她們完全喪失了一個人所應具備的起碼的良知和善念,成了一群助紂為虐、喪失人性的邪惡幫兇,借執法為由卻幹著違法的勾當,不顧一切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法輪功學員質問他們為甚麼執法犯法、迫害良善時,他們有恃無恐的說:「甚麼法律不法律,現在國家給你們定性了,這裏是執法機構,你們自己的思想可以保留,但行為要服從管理。」事實果真如此嗎?實際上整個的勞教所所有的管理制度和強制洗腦手段都是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思想上的信仰,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既沒有思想的自由,更沒有行動的自由,惡警所謂的執法過程同時也是犯法的過程。因此上述惡警的說辭不過是邪惡為了掩飾自己罪惡、開脫自己罪行的一種託詞。(據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上海市女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一文) (三)強制剝奪信仰的種種手段 五大隊是「轉化大隊」,早期為了達到邪惡目的,上海的警察專門從北京勞教所把那些猶大「請」到上海來放毒和教唆犯罪。後來每個房間只放一個或者兩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其他都是猶大和警察的打手。她們的目的是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處於所謂的包圍之中。為了強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洗腦並接受她們的理論,她們讓法輪功學員長期生活在全封閉式壓抑和恐懼之中,每天不停強行收看誹謗大法的資料和音像,並寫思想感受,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得講話,不得寫字,之間連互相對視也不允許。剝奪了一切人應有的最基本的權利。五大隊每星期日上午9:30─10:30開講評會,總要罵大法。上海女勞教所惡警還強迫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背他們編的罵法輪功的所謂「反邪三字經」,不背就關禁閉,打罰;逼迫學員參加所謂「團訓班」,撕大法書、毀大法師父像,她們經常半夜驚醒,失聲痛哭。 五大隊還調教出一批吸毒勞教人員成為她們的「工具」。這些「工具」百般刁難法輪功學員,經常有法輪功學員受到長時期體罰。 現在上海女勞教所裏的禁閉室已經與以前的不一樣了。勞教所為了更方便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把搬遷過的五大隊專管隊又遷到現在的地方,因為勞教所裏只有這一個樓層有禁閉室,即現在的二大隊的樓上方位朝西第二幢樓。為了增添陰森和恐怖,在原先禁閉室的基礎上加以改進,不足三平方米的幾個小室給分了不同的顏色,顏色分為紅黑灰代表不同的級別,另外勞教所還把頂上的小窗給封死,只有厚厚的鐵門上留有幾個小孔,四面都是厚厚的護牆板,只要一被關在裏面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為了在思想上挑起法輪功學員之間的矛盾,以及所謂「靠攏政府」的好處,惡警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幹多出「轉化」者五倍的活,多數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幹活到深夜也不能休息。活做不完就被分配給其他「轉化」的人。「轉化」的人人心比較重,確實有的人上了邪惡的當,在人心的驅使下,幹了許多令邪惡高興的事情。 如果以上不能奏效,那麼接下來就是罰靜坐、靜立、關嚴管、關禁閉、上銬子、加刑期了。但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面對這些壓力仍然做到了不配合邪惡,不看資料,不寫思想彙報,不遵守所謂的「紀律」。嚴管每天五點開始靜坐或靜立,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讓休息。禁閉室只有三個平方米,一個小窗,沒有玻璃,冬天像個冰箱,夏天就像是個火爐。整天被大太陽燈給照著並有兩個監視器一直觀察一舉一動,只定時給放大小便,給的食物也很少,還要把自己的大帳食物給收走,致使法輪功學員身體虛弱同時再強行加強精神壓力。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並轉化。 如果再不能奏效,再接下來的就是把你調離了,調到生產大隊進行肆無忌憚的迫害,直至它們希望的精神垮掉。每天要讓法輪功學員勞動十五到十六小時,幾乎沒有休息天,每天還有兩個看管的社會懶散人員來監視法輪功學員,不給法輪功學員和任何一個人接觸。這裏不只是讓你幹活那麼簡單,最後也會走上暴力,刑具加身。一般情況下,由於國外法輪功學員的聲援,專管隊是不敢赤裸裸的迫害的。即使要幹,也會給你羅織罪名,或者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幹。連惡警自己也承認就是不擇手段。(明慧網2005年2月3日「上海女勞教所內的殘酷迫害」) 在多年的迫害中,以蔣綺瓊為首的惡警不思悔改,緊跟中共踐踏基本人權,用各種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惡警蔣綺瓊專門研究「心理學」,利用她的「邪說」欺騙,再加上暴力手段罰站大牆、上吊銬、關禁閉、不給吃、不給睡、謾罵等,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堅持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押在監室內,迫害的所有手法與方法與前期一樣惡毒,最大的不同是惡警們不親自己動手,她們更加隱晦,利用被猶大與看管犯人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見「上海女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依然殘酷(圖)」一文)。 以上約是二零零七年以前的迫害情況。約二零零七年以後,勞教所調整了迫害方式,赤裸裸的暴力減少了,奴工活很少了,迫害精緻化了。例如,原來五大隊每星期日上午9:30─10:30開講評會,而在二零零八年時,每個星期日是所謂休息的日子,包夾犯可以不勞動,所謂「轉化」的學員可以不寫「作業」,猶大不「交流」,「放假」一天,一到三號房間早上看電視。 明慧網2003年6月1日報導:外界很難想像勞教所內的情形。上海女勞教所曾受到當權小人的表揚,特別是五大隊,因其洗腦行為而受到特別嘉獎。現將其強制剝奪法輪功學員信仰的種種手段扼要說明。 1、成立專管隊迫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功、「轉化率達標」是勞教所的首要「政治任務」。被新劫持進所的法輪功學員,多被分配在其它各大隊、中隊做奴工,過一段時間再分批進入「專管隊」。專管隊所有的生活項目包括勞動都在五樓,與其它大隊全部隔開,以洗腦為主。惡警制定了一套迫害方案。 2、成立以迫害為目的的骨幹小組。小組成員都是徹底邪變的猶大。她們從惡警那兒得到法輪功創始人最新的經文並與負責洗腦的幹警共同商討歪曲並改變經文內容,然後通過強迫性的講評會結合其它詆毀材料強制給法輪功學員灌輸。 3、洗腦。惡警蔣綺瓊講:「有人說我們在給你們洗腦,是的,我承認我們也在搞洗腦,要把你們頭腦中記住的法輪功的東西統統洗掉!」那麼她們具體採用甚麼方法來達到洗腦的目的呢?(1)反覆強迫觀看「焦點訪談」報導的「自焚」等它們栽贓陷害的「謊談」。每當此時,她們就藉機侮辱法輪功學員。(2)強迫看充斥著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言詞,以及其它許多的亂七八糟的材料,使一些頭腦一時糊塗的法輪功學員走了不該走的一步。(3)看許多猶大寫的誣蔑文章,它們集大肆誣蔑、辱罵、誹謗之能事。有的法輪功學員抵制這些東西,並把一打誣蔑資料扔出很遠而被惡警關進嚴管組兩個月。以後惡徒就叫看管的勞教人員在旁邊念,強迫聽。在嚴管組或禁閉室的,惡警用喇叭放,讓你從早到晚的聽。(4)用電視節目來迷惑法輪功學員。(5)大隊上分類大課洗腦。每次上大課時蔣綺瓊總是借題發揮,大聲辱罵。其實她們完全能夠意識到她們自己的所作所為真正地具備了邪教的特徵。(5)由猶大搞充斥謊言的「專題講座」。由徹底邪變的猶大通過週記、書信和書寫材料搞「三堂會審」,猶大坐高凳子,法輪功學員們坐小凳子。一般「專題講座」都由黃蓓(同濟大學)、徐微分等猶大們操控。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七日,她們大放厥詞搞會審,有法輪功學員剛要反對就被勞教人員拖出了會場。當時又有法輪功學員理直氣壯地指責它們的卑劣行徑,「會審」搞不下去了,她被惡警又送進了嚴管組,一年後有人告訴她:自那以後,「專題講座」取消了,又有了新的取代方式,就是搞「鞏固班」和「提高班」,危害性很大,很邪惡。 據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六日報導:女勞教所除了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關禁閉,長時間吊銬、體罰,超強度勞動和暴力洗腦,還不斷組織誹謗污衊破壞大法的活動。最近,為了達到完全把被強制洗腦後「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拖入死路,他們準備了橡皮人,說這是大法師父,讓這些人打這個橡皮人以示完全和法輪功「決裂」。這些惡警還強迫已「轉化」的人踩李老師的像,並組織她們燒書,每人要燒二本以上。 勞教所惡警們還叫囂說只有敢踩的人才是徹底的放棄法輪功的,看你們敢不敢踩,敢不敢燒!有一些學員因為怕心或其它執著寫了「三書」後,在惡警們的逼迫下,跟著做了這些破壞大法和對師尊不敬的事,內心十分痛苦,覺的對不起師尊的慈悲救度,同時又產生了自卑自責和絕望的心理壓力。 對於抵制勞教所這種迫害的人,惡警們認為這是「轉化」不徹底的表現,就加緊對這些人的迫害,加強強制洗腦,以長時間所謂「談話」、逼迫和徹底被洗腦的人「交流」等等手段施加壓力,以達到讓她們完全背離大法的目的。 組織這一系列迫害行動的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五大隊大隊長許潔潔和蔣綺瓊,其中蔣綺瓊的表現尤為邪惡,許多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事都是她出面組織執行的,還偽善的一再表示這都是為了學員好,讓她們徹底脫離法輪功,就不會再被抓被關了。雖然從一九九九年至今的八年中,許多法輪功學員都善意的向惡警們講真相勸善,許潔潔和蔣綺瓊等惡警卻無動於衷,繼續賣力的實行邪黨迫害政策。 上海青浦女勞教所在所有企圖尋找迫害合法性的努力都告失敗後,現在所剩下的迫害只有拼命發洩私憤,犯下了迫害大法的滔天大罪,最終將得到可悲的下場。(見「上海青浦女勞教所的流氓洗腦手段」一文) 4、用偽善手段消磨修煉意志。平時轉移法輪功學員的注意力,她們舉辦各種如英語、編結等學習班,沒「決裂」的不可參加。組織被洗腦者學唱歌、舞蹈,先後在大隊和所部演出,甚至到其它教養和勞改場所演出。當然其中免不了有猶大們令人作嘔的表演的歪曲法輪功的節目。 多年之後,一位曾遭上海女勞教所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身陷黑窩的那段日子,對「鱷魚的眼淚」一詞感觸頗深。她原來一直以為會落淚的人是有感情的,特別容易掉淚的人是心軟的,而在勞教所中見識的幾次讓她改變了這個觀念,那是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的事。惡警蔣綺瓊很容易動感情,一次在上「學習」課(其實就是洗腦)時,她選了《讀者文摘》的文章來讀,讀著讀著就掉下了眼淚,這位學員當時感覺汗毛管都豎起來了,因為感覺到惡警是做秀,只覺得很虛偽,平時也不大見到這麼偽善的表演,當時一下子覺的對寓言「鱷魚的眼淚」有了真切的體會。但確實有一些學員被惡警的偽善所迷惑而「轉化」。李卓琳也是在一次洗腦課上讀一篇文章,流下了眼淚,這位學員當時心裏還想:但願她人性的一面不要全部被埋沒,儘早停止參與迫害,這樣也許她還會有未來。 5、不擇手段的造謠來矇蔽學員。一些惡警信口雌黃,編造謊言簡直到了恬不知恥的地步。鼓吹「全國95%以上的煉功人都放棄了」。二零零三年春又惡毒造謠,把法輪功和「911」等恐怖事件聯繫起來。 6、恐嚇、威脅、利誘。威脅說「政府」要更嚴厲地鎮壓法輪功,那些不放棄的將來要如何如何。惡警蔣綺瓊每次在講評會和上大課時都要聲嘶力竭地大叫:「你們知道嗎?你們不‘轉化’是沒有好下場的!名譽上搞臭,二十四小時監控;經濟上搞垮,你不決裂甚麼工作都找不到,沒人要你,原來的單位也不要你,開除!退休拿不到退休工資!肉體上消滅,對於頑固不化的要堅決徹底進行鎮壓!」 到二零零二年下半年又宣稱:如再不「決裂」的,到期也不能出去,直接送青浦法制學校洗腦班,先三個月,不行,再三個月,再不行就送回勞教所,還不行,判刑。又舉例說:「柏根娣和楊××出去時沒決裂,現又送進來了,都判了三年。」同時,惡警給程度不同的被洗腦後妥協的人以不同的生活待遇。 7、關禁閉和加重勞動迫害。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在禁閉室被強迫長時間靜坐,並看、聽「揭批」材料。而在嚴管組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定很高的勞動指標,而且時間長(早上6:00-晚上10:30),長時間地不停頓勞作和肌體折磨使人頸椎疼痛難忍。 8、讓刁鑽的勞教人員看管法輪功學員,挑撥互相之間的關係,縱容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行惡。每個法輪功學員,往往被惡警指使二名以上的勞教人員寸步不離看管,這些勞教人員大多是由偷盜、吸大煙、賣淫者構成,她們在上廁所、吃飯、勞動時都看管著你。為了表現自己、早點解教,她們甚麼壞事都幹得出來,甚麼不堪入耳的髒話都說得出口。 9、體罰(嚴管組、禁閉室、罰站等等)。 例如:二零零一年七月四日至九月四日,五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送至「嚴管組」,不許說一句話,日夜備受煎熬。夜十二時睡覺,晨五時起床。實際上不是睡覺而是餵大群的蚊子,這是惡警的整人手段之一。進嚴管組的有蔡倉妹(不戴勞教證)、何莉華(不說話,不寫保證書)、吳秋蓉(聲明在看守所寫的「決裂書」作廢,並且不配合邪惡)。 例如: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法輪功學員在看完詆毀大法的片子隨後的討論中,否定了其中的論點,致使惡警蔣綺瓊大發雷霆並把她送入禁閉室,她衣褲單薄,坐在二十釐米高的小板凳上手放膝上,兩腿並攏,挺直腰桿保持一種姿勢靜坐十幾個小時,手腳凍得發紫發黑長滿凍瘡,同時不斷忍受著勞教人員的惡意挖苦和謾罵;她在肌體、生活、精神上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身體健康急劇下降:眼球出血,胸部悶痛,咳嗽,痰中帶血,有時一口一口地吐鮮血。血壓升高至185-110,心臟早搏,臀部嚴重潰爛,事後惡警不得已把她從禁閉室轉到嚴管組,寒冷的情況稍好一些。惡警在監視週記後的一段批語這樣寫道:「你對×××要注意不要讓她有好感覺,你罵她時把門關起來,不要讓其他法輪功人員看見,否則她們要出來打抱不平。」 二零零二年八月,因這位法輪功學員拒絕回答「每日一題」,惡警罰她站著不動,從起床到晚上十點,這樣每天站著有一個多月直到十月十五日,又把她送進嚴管組。當時被關押在嚴管組裏的有陳伯英(四十多歲)、管龍妹、陳琴芳、李小英、廖小明等。陳伯英在外地被抓,遭到拳打腳踢,惡警把她從一處踢到另一處,再用腳踹她。她體質很差,從十月十五日到二零零三年元旦解教一直關在嚴管組,很堅定。法輪功學員陳琴芳,甚麼也不怕,聲音洪亮,惡警一直把她放在其它大隊幹活。法輪功學員廖小明,原本很活潑的女孩。監視她的勞教人員非常邪惡,不讓她說一句話,後來她就變得甚麼話也不能說了。有一次小明尿急,因站久了肢體麻木而尿了出來,惡人就又有了諷刺挖苦辱罵的機會。由於小明一直不言語,最後也被送到其它大隊進行迫害──強制的密集型奴工。還有一個學員,因「衝撞隊長」的罪名而被綁在床上。(據明慧網2003年6月1日「上海市女勞教所逼迫人放棄信仰的種種手段」一文) (四)奴工迫害 國際社會公認中共的勞教所是一個非法機構,而在當今中國大陸,當局可以隨意將沒有犯罪的人剝奪自由,非法關押於所謂的「勞動教養院(勞教所)」做奴工。同時,當局對全部產權屬於監獄、勞教系統的企業,給予免征企業所得稅和免征城鎮土地使用稅等等優惠政策,刺激和鼓勵監獄、勞教所的企業的發展和吸引外資合作。由於奴工產品成本相當低,在國際市場上極具吸引力和競爭力,利潤巨大,這又刺激監獄、勞教系統進一步對被關押人員定高額產量,加深奴役榨取血汗,同時勞教系統又用部份資金興建更多迫害設施。因此,中國的監獄、勞教所等都是非法的、黑暗的地下加工廠。 上海女勞教所看上去就像一個「大花園」,給人的感覺是人性化的設施,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黑暗加工廠」。這好比當年德國建造的無數的集中營一樣,外表優雅,但內在殘酷無比。在上海女勞教所,被關押的勞教人員無法承受地獄般的生活經常有人自殺,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是開燈的。勞教所流傳一句很有代表性的俗話 「從雞叫做到鬼叫」,充份體現出勞教所裏的繁忙奴役生活。 在這貌似花園的女勞教所,法輪功學員過著牛馬一樣的奴工生活。堅定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待遇,是囚菜,罰站,罰靜坐,剝奪睡眠,「飢餓」,酷刑上綁帶(雙手從背後吊在房間窗戶外的鐵欄杆上,雙腳只能用腳尖觸及到地面),其他勞教人員的謾罵、毆打,延長勞教期、關禁閉、車輪戰、疲勞戰、攻心戰、不許親屬會見等等;除此之外,還有奴工,甚至是比一般勞教人員更苦難的奴工。 例如,沈佩敏曾遭上海女勞教所劫持、迫害。她在勞教所裏穿的衣服,是一套薄薄的像運動服似的藍色衣服,在寒冷的冬天只允許穿這套衣服,還被強迫做奴工。五十多歲的人被分派串細小的珠子,製作裝飾品。眼睛極度勞累緊張。她在獄中見證了許多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據明慧網2005年1月5日「日本法輪功學員組織新年集體學法交流(圖)」一文) 在滬女勞教所裏穿的衣服 |
奴工產品:串細小的珠子製作裝飾品 |
「地下加工廠」布局 上海女勞教所平面圖 |
(一)走進勞教所正門,裏面是警察大樓及對外招待室,加工公司的工作人員就住在此,被統稱為一號門。 (二)從正門直走就是裏面被關押勞教人員的地方,裝有電動門,此為二號門,旁邊就是門衛室。加工公司的貨車都是在此通行。 (三)「青苑藝術學校」,主要用途供外來人士參觀所用,還可以讓被關押者的家屬花錢(每一門學科學費基本在六百到八百元)。被關押者只要在此學習就可得到獎分,為了提早走出地獄一樣的生活,就去所謂的「學習讀書」。醫務室在底樓,接見室在二樓。 (四)食堂,就是讓你得到的微薄人工費在此花費,所有的錢又回到了勞教所裏。 (五)中間的升旗處是讓人深知自己的「身份」,並向邪黨發誓聽其話,有想法或者不服者,輕者被罰站,罰立,罰吹西北風,圍著這個操場跑上十圈,重者蹲禁閉室,上銬子,吃囚菜等等,一直弄到精疲力竭讓你低頭「認罪服罪」為止。用於活動的地方也是用來整人的地方。 (六)新收一大隊,為了達到勞教所背後的利益目的,在監獄新收大隊整訓三個月,那裏最常見最常聽見的就是淒慘的叫聲。其目的是為了「殺雞給猴看」。一樓、二樓是生活區,是給外來人士參觀的。其它樓層是流水線。 (七)五大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在二大隊的樓上五樓,全封閉式生活勞動全在這上面,吃飯不用去食堂,而是有勞改犯用飯車打上來的。不是為了照顧,而是不讓其他的人看到法輪功學員。 (八)三大隊是吸毒人員的復吸大隊,就是吸毒多次進勞教所,就被關押在此,一、二樓是流水線大樓,其它是生活區。 (九)二大隊也是吸毒者多次勞教大隊,但二大隊是作為勞教所的嚴管大隊,三、四樓是生活區,其它是流水線大樓。 (十),青苑超市,這幢樓是新蓋的。底樓為超市,二樓是二大隊的流水線,生產電子產品,三樓是四大隊強戒所的流水線,也是做電子產品,四樓是會議室。 強制奴工 由於勞教所的奴工產品在國際市場上極具吸引力和競爭力,使一些不明真相的集團公司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觸犯本國和國際法律(許多國家禁止進口和銷售奴工產品的)。 上海女勞教所各個大隊各有不同的渠道,所以奴工產品品種繁多,如加工長毛絨玩具、生產加工襯衫、加工鞋子、電子產品等等。上海女勞教所附近的很多公司與勞教所與監獄有加工業務聯繫。但也有很多集團企業與勞教所有加工承包業務。如上海三槍集團公司,上海達芙妮鞋業有限公司,上海海欣集團公司(其如下三個子公司與勞教所也有業務關係:海燕玩具有限公司,海信玩具有限公司,海利玩具有限公司),上海環球玩具有限公司,上海友生玩具有限公司,上海申新玩具有限公司,上海長富玩具有限公司,昊江第一電器公司,上海恰恰食品有限公司等等。 女勞教所三大隊與上海三槍集團簽約,三大隊勞教人員被三槍公司包掉,作為三槍集團的工作人員。法輪功學員李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在三大隊期間,她被強迫做奴工,為多家中國公司生產出口產品,其中有出口到意大利的長毛絨玩具,還有「三槍」牌棉毛衫內衣,凡「檢驗號 16」的「三槍」牌棉毛衫內衣都是上海女勞教所的奴工產品。在勞教所,李迎被強迫做各種苦役,包括酷暑天收蠶豆、拔草、做各種玩具、做皮鞋、做錢包、包裝娃娃、繡花、做「眼睛結」、做彩燈、組裝自動麻將機等等。在勞教所裏每天五點起床,七點不到開始幹活,經常做到晚上十一、二點。勞教所規定是幹到晚上九點鐘,但為完成指標,有時一直幹到第二天清晨兩三點,早上四點多就起床。長達十多小時的苦役致手上經常起泡,手指都做腫了,手劇烈的疼痛,半夜經常會痛醒,早上剛出工的時候,手痛得連針都拔不出來,需要靠鑷子鉗來輔助。工錢為三元人民幣(相當於US$0.35美金)一天。每個月能完成六十五元左右。 李迎被營救到澳洲 |
在以前的四大隊(不是現在的強戒四大隊),為人善良的上海市嘉定區法輪功學員陳琴芳(因拒絕「轉化」被五大隊送到四大隊),無論她是如何的幫助別人,還是被邪惡剝奪了她奴役人工費,就是吃囚菜。整整兩年的時間都是吃的豬狗食。中共政府部門是給勞教所財政撥款的,勞教所不但不給法輪功學員勞動所得還讓吃囚菜來懲罰,還把另外上面給的錢給剝削掉。勞教所黑不是一點點。 女勞教所二大隊以加工長毛絨玩具為主(例見下圖),其中部份勞教人員被廠家包掉(例如上海徐涇紅三角長毛絨玩具廠包掉勞教所的五十名勞教人員作為其公司的職工),作為公司的職工。但勞教所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把花錢包掉的勞教人員再拉出做其它勞工產品。這樣勞教所可得到兩個加工公司的報酬。其實就是加大勞教人員的生產量。 上海長富玩具有限公司 |
上海長富玩具公司的產品 |
後來,二大隊開始轉變生產方向,在原來的加工長毛絨玩具的基礎上,同時也加工電子產品。青苑超市的二樓現在就是二大隊電子產品流水線,主要加工吳江電器設備有限公司的電子元件。 二大隊是勞教所裏的嚴管大隊,有幹不完的活,從每天早晨五點十分起床,六點多就開始幹活一直要到晚上十點、十一點收工。每天被奴役十五個小時以上,然後再到生活區用水,一般都是要到深夜才睡覺。最多每天睡四到五小時,有時還要加班加點幹通宵,沒有休息天。在那裏的勞教人員因嚴重缺覺臉色都是發青的,再加上沒有營養,一般勞教人員都講快得精神病了,更不用談法輪功學員在大隊裏的生活有多麼悲慘!法輪功學員好比是被關在大監獄裏的小監獄。 二大隊三中隊是二大隊裏面最苦的中隊,是勞教所的突擊中隊,任何一樣其它大隊完不成生產任務訂單的時候,活就往此中隊送。為了完成勞教所的訂單,裏面的法輪功學員與其他的勞教人員一樣的沒日沒夜的幹活。但法輪功學員與一般的勞教人員不同,就是被兩個看管犯隨時隨地的包夾著,裏面講叫「帶」法輪功,其實是看住法輪功學員不能跟任何人講話,就是怕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勞教所嚴格規定任何勞教人員與法輪功學員講話就算嚴重違反勞教所紀律,重者被禁閉,在這樣的措施下誰還敢與法輪功學員講話?還有就是怕法輪功學員想不開,會有自殺行為。因為裏面的惡警自己知道其鎮壓是非法的。在二大隊被勞役的法輪功學員有五大隊轉下的管龍妹,因管龍妹在五大隊醒悟自己被猶大與惡警所騙,寫嚴正聲明後被關在禁閉室裏反吊起來,並用襪子堵塞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音。後她被轉送到二大隊做苦役。法輪功學員沈佩敏二零零一年被勞教兩年,在二大隊一中隊勞役。法輪功學員張英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六個月,其中兩年就在此中隊,因她不完成指標只能吃囚菜,完不成生產任務的法輪功學員在每月開大帳時只有十五元,只能買一點最低價的維持生活的生活用品。能吃一包方便麵也是一種奢望。強勞動加上精神壓力,長期只吃幾片青菜葉使身體極度虛弱,導致女性的生理狀況都發生了變化,一年沒有來例假,眼睛看東西都是重疊。 五大隊是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也是整個勞教所唯一有禁閉室的地方,而且每個房間都有攝像機。起初,五大隊沒有生產任務,可是為了利益,為了逼迫更多的法輪功學員 「轉化」,也開始了奴工。惡人把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半夜三更幹活,讓放棄信仰的人早休息,有活動,有書看,可以自由講話,可以寫信,可以有筆有紙,可以吃肉菜,可以上廁所。猶大所擁有的,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沒有,對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還要上銬子,關禁閉,完不成生產任務把這些活給猶大去做,這樣還可讓猶大罵法輪功學員。勞教所裏年齡最大的是法輪功學員俞培英, 六十八歲,被非法勞教兩年,而她兩年的勞教生涯有二十個月是在禁閉室過的。俞培英一頭白髮,每天五點就要被關在禁閉室,在禁閉室裏那樣大的年齡一樣被罰站,罰靜坐,被坐得臀部上的肉坐爛,還要她做奴工。 女勞教所欺騙國際社會,換湯不換藥的讓外來人士來了解上海的勞教所是「以教育為主,而勞動只是用來輔助教育的」。是不是真的教育呢?在受教育的同時,在沒有攝象頭的地方,還在加工,完不成指標的還是要被罰裝卸貨物重體力活,被罰在操場上跑步等等。女勞教所也「與時俱進」,但它邪惡的性質沒有變,改變的只是方式,是為了更好的欺騙,裏面照樣有以上所講到的刑具措施,也同樣罰吃囚菜,等等。 女勞教所所有的一切就是用來欺騙,騙不了就原形畢露地迫害。勞教所的隊長,在勞教人員有不同意見的時候就講:「誰讓你來吃官司」?言外之意就是在裏面吃官司的人是被剝奪了所有的一切權利,包括你的思想與外在的行為。中共就想從人的思想著手強制進行改變,從而達到毀滅人的本性的目的。(據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上海勞教所裏的黑暗奴役(圖)」一文) 二零零四年三月前五大隊高強度強制奴工的部份事實 (一)衛生條件惡劣下包裝「洽洽香瓜子」 一段時間,五大隊(法輪功專管隊)接到一批為洽洽香瓜子裝禮品的活:給塑料小夾子(禮品)粘貼標籤後裝到瓜子包內。這些小夾子全部用蛇皮袋裝好,拖入每個寢室,然後倒在洗臉盆、洗腳盆裏再分到每個人手中,有的散落在地踩踏弄髒的拾起來繼續粘貼。 五大隊除關押法輪功學員外,還有部份吸毒、盜竊、介紹賣淫、詐騙人員,大多患有不同程度的皮膚病,手腳癬,疥瘡等,因為群居在一個空間內,健康的人也不免會感染。像這樣既是寢室又是作坊,交叉污染且不說,香瓜子可是直接食用食品,俗話說病從口入,在這樣的環境和條件下包裝的產品能對人民群眾健康負責嗎?另外還有髮夾包裝,紮頭髮的橡皮筋套箍,商場促銷用的禮品雙肩包等,不管是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在勞教所的寢室兼作坊裏常常一律倒在地上加工。許多人一邊勞動一邊議論以後決不使用這種產品。 (二)從事有毒有害的奴工 有一次接到一批包裝鉛筆的活,堆在大廳和走廊的一箱箱鉛筆,把窗戶的光線都擋住了。大家將鉛筆拖進寢室,打開包裝,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刺鼻的油漆味。大家都知道塗在鉛筆上的油漆有毒。寢室空間相對狹小,十幾到二十來個人擠在裏面,鉛筆堆放在中間,裏面的人進出都要踩著鉛筆才行。當時正值酷暑,即便是打開了窗戶,這種刺鼻氣息還是瀰漫在整個房間裏。每天的包裝勞動從早上七點持續到晚上九點三十分(屬嚴重超時勞動,八二年勞教試行條例規定勞動不得超過六小時),直到睡覺時將鉛筆搬到室外,還能聞到淡淡的餘味。這種勞動一做就是好幾天,以後又陸續接過幾次,後來勞教所嫌其利潤不高,暫時不接了。 (三)勞動強度高 每次勞動都有生產指標,完不成任務的人,管教就採取縮減其睡眠時間,用長期吃素菜等手段懲罰。 二零零一年底至二零零二年初,主要從事搓二極管的勞動。就是把電器產品的一種零件,用一塊橡皮墊搓平直,便於以後組裝。對於所謂已「轉化」的人每天的指標是三公斤半,對於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每天的指標是七公斤,有時搓到晚上十一、二點,做到腰酸背痛頭暈眼花也只完成了一半。手腫得厲害,尤其是主要用力的食指比平時粗了許多,肩、肘關節都僵硬酸痛。由於勞教所規定生產勞動在晚上十一點前結束(其實已違反勞教試行條例),五大隊的隊長就讓法輪功學員和監視她們的普教,將工具和產品都搬到廁所隔壁的房間(那裏沒裝監視器所部隊長看不到)繼續勞動,由於勞教所內沒有手錶時鐘,時間由隊長和幾個「民管」(多為社教人員)控制,也不知幹了多久才通知收工。有時所部查房的隊長進來時發現了這一情況,就讓大家回去睡覺,民管假裝說收工了,讓大家收拾一下回寢室,等查房隊長一走,馬上又把人叫出來繼續幹。當有學員質問民管不是可以休息了嗎?她說管生產的邵老師規定的要幹到幾點才能睡,所部的隊長說了不算。 對於堅持不聽邪惡洗腦的法輪功學員,更是用加大勞動量,延長勞動時間的方式進行迫害,妄圖摧毀這些學員的意志。法輪功學員錢女士在臨近解教前一段時間,每天被強制勞動到晚上十二點左右,那段時間一直在擰燈泡。擰燈泡就是將鐵夾夾住小燈泡的兩個燈腳,十八個擰成一串,每天的指標是一袋半(即四千八百個小燈泡)。許多人的手都變了形,有的指甲出現破損、缺口,有的因此手腕關節僵硬,甚至得了腱鞘炎。對法輪功學員完不成指標的不許睡覺,還遭隊長和社教的斥罵說是偷懶。 (四)欺騙學員掩蓋罪行 對於這種超負荷勞動,有法輪功學員當面質問隊長:勞動法規定每天八小時勞動(勞教試行條例規定每天六小時勞動),為甚麼這裏不執行?她們就編造理由,拼命抵賴。並在開講評會(每週一次的情況總結會)時欺騙大家說:你們每天勞動的實際生產價值是很低的,連在這裏的伙食費,住宿費、水電費都付不起,根本上是國家在掏錢養著你們,你們應該有感恩的心。實際上我們每天的勞動價值如果像她們所說的那麼低,她們為甚麼還要接這些毫無價值的活來做,豈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和精力。很多人在社會上都有工作,而且工作得很好,本可以為社會創造更多的精神物質財富,卻被無罪拘押在勞教所從事奴工勞動,還要受到欺騙辱罵。每當有領導或外人來參觀時,她們就急忙讓大家收起勞動工具和原材料,安排大家整齊坐好,打開電視,還讓收看文藝節目。甚至原本被罰站的法輪功學員也可暫時坐下,以免有人看到後詢問。(【明慧網2004年3月18日】 上海青浦女勞教所內高強度有毒有害的勞動) (五)藥物迫害 上海女勞教所陰毒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藥物迫害。例如:法輪功學員張英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因絕食導致心臟病、高血壓,後來她發現勞教所食堂在她的飯菜中放有白色不明藥粉。 據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報導:上海女勞教所五大隊惡警,目前正在用不明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該勞教所女惡警,為了進一步迫害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把這些學員單獨分開關押,在飯菜裏面拌入不明藥物,法輪功學員吃了以後會頭暈眼花、思考能力和記憶力嚴重減弱。 有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吃了後,腦子一片混亂,連最簡單的計數勞動出來的產品數量都數不清楚。由於惡警把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單獨封閉關押,信息完全封閉,所以有的法輪功學員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吃的是有毒的飯菜。比如,法輪功學員李金玉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在飯菜中被放入不明有毒藥物,她在不知情下服用此藥物直至解教。 惡警下的這個藥一碰水就化掉,無色並稍有苦味,一般人吃的時候不太容易察覺到。五大隊惡警大隊長許潔潔指使社教犯人(基本上是吸毒進來的)在送來的飯裏加入此藥。有一次吸毒犯不注意時,被一名法輪功學員看到加藥的整個過程,並當場提出強烈的抗議,說隊長執法犯法。許潔潔就把這名法輪功學員叫到辦公室破口大罵,說是瞎說。那個加藥的犯人也被叫去大罵,並扣了獎分。有一次許潔潔對這些吸毒犯集中訓話時提到:這個藥很貴,七到十元一粒,你們不能承認這是毒藥。 參與此事的吸毒犯多來自浦東,其中有家住浦東八佰伴附近的李莉,她已經是「二進宮」,二次都是三年勞教,都被惡警調來監控法輪功學員。李莉是上海師大畢業,三十多歲,當過老師,父母雙亡,帶著一個弟弟,但她不學好,不但自己吸毒,還把她弟弟也帶進吸毒。由於李莉當過教師,能說會寫,在裏面寫了許多攻擊大法文章,成了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這一次的三年勞教,由於李莉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惡警言聽計從、積極配合,得到惡警獎賞,讓她提前一百十天出來。其他參與此事的或知情的吸毒犯有:俞唯、瞿文賢、王杏娣、顧妹雯、陸燕、彭洪。(見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上海女勞教所五大隊用不明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一文) 惡人在使用藥物毒害法輪功學員時,最常用的藉口是「有病不吃藥」。這完全是誣陷、迫害。例如:二零零二年,五十多歲的李金玉因不願意吃降壓藥,最後被拖到禁閉間,關上門,用皮帶扣綁起來吊起來,在外面能聽到她痛苦的喊聲。聽說趁此要挾她「轉化」。後來被放下來後,強迫她當眾宣讀認錯書。其實李金玉在煉功前稍有一些血壓偏高,但她那時也是不吃藥的,在生活中,很多人都是這樣,不願動輒吃藥。從醫學上講,凡藥三分毒,並不是所有的狀況都非得吃藥,所以很多醫生也不建議血壓偏高時就吃藥。後來她煉功身體好了,自然不用吃藥了。而在勞教所被迫害期間,身體又不好了,可是血壓偏高的老毛病對她來講根本不用吃藥。而警察卻以讓她吃藥是關心她身體為由,用把她吊起來的方式,強制達到她們的目的,同時也是以此威脅其他學員,所謂「殺一儆百」。而且惡警蔣綺瓊當眾用尖細的嗓子激動的喊著:「你不想吃藥也得吃,告訴你,早就在你飯裏下藥了!」(大意)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陳文英、李小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1、陳文英。二零零零年七月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的陳文英,天天被強迫寫認識,不寫就遭到體罰,最常用的是戴上手銬在牆角罰站,長達七天,甚至更長,吃飯別人餵,大小便都不鬆開。勞教所不許陳文英家屬探望達四個月。不久,陳文英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不能認人。她雖然現在自由了,可是已經被迫害成精神失常。她的丈夫郭錦富被上海徐匯法院誣判三年冤獄,被關在上海提籃橋監獄,在一年多的日子裏,分不清事情的陳文英五次被送往精神病醫院,可當地的「610」與政府部門在家屬不斷問郭錦富消息時不告訴其家屬一點消息。 2、李小英。在勞教所惡警的長期迫害下,導致個別法輪功學員精神失常,李小英就是其中的一個,她和丈夫(也是法輪功學員,現被關在監獄,音訊皆無)從貴州來上海開裁縫店謀生。她的一個二、三歲大的女兒也不知下落。她因不放棄修煉,而受到同監房的一些猶大的迫害、摧殘(這些猶大是在惡警的指使下所為),輪番給她洗腦,同時人身攻擊、百般侮辱,導致精神失常。(見【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上海女勞教所惡警暴行錄) (二)潘所鳳、馬桂林、李麗茂、曹金仙被迫害致死 1、潘所鳳。潘所鳳,女,四十二歲,江蘇來滬打工,家住黃埔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潘所鳳在發真相資料時,被非法抓捕,在上海女勞教所五大隊被非法關押十五個月。被非法關押期間,修煉大法後已消失的胃病等病狀又復發了,且相當嚴重。惡人欺騙家屬購買藥材(治療癌症的藥),惡人明知潘有癌症,拒不放人。後來潘所鳳回家就醫時,家屬看到醫院也開同樣的藥,才知真相。潘所鳳於二零零六年黃曆七月二十日含冤離世。是上海女勞教所邪惡的迫害奪走潘所鳳的生命。 2、馬桂林。在上海女勞教所關押期間,因迫害得了癌症,病痛使其難以成眠,被保外就醫後不久死亡。 3、李麗茂,家住盧灣區淮海中路,瑞金警署對面。二零零四年十月講大法真相時,被惡人誣告,遂被盧灣瑞金警署警察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間,因肝區疼痛,保外就醫。據見到她的人講,看上去氣色還可以。後來,李麗茂被警察強行送入醫院,不知給注射了何種藥物,只有幾天時間就被迫害致死。 4、曹金仙,二零零五年六月被非法勞教二年,後保外就醫,於二零零七年六月離世。 (三)柏根娣在上海女勞教所度過漫長五年 法輪功學員柏根娣,女,現年五十多歲,家住上海徐匯區樂山新村,曾是企業部門經理。一九九九年十月,僅因惡警懷疑她組織了「七•二零」後的一次在萬人體育館的集體煉功,將她非法勞教兩年。柏根娣是上海市第一個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十月,她正念闖出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惡警無任何理由非法搜捕柏根娣,並又一次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柏根娣堂堂正正走出上海女勞教所。僅僅因為與路人說說話,是年六月十六日她再一次被非法抓捕、判刑四年六個月。迫害逾十年,滿打滿算,她享受的自由陽光只有可憐的八個月。 柏根娣在嚴酷的生產大隊三大隊度過了第二次非法勞教期,整個三年中她都是處於二級嚴管狀態。就是在這麼嚴酷的環境裏,柏根娣堅決不配合惡徒的要求,給自己開創了煉功的環境,還可以在工廠裏單手立掌發正念。每個月勞教所給被勞教人員發一些象徵性的工資,在三年內柏根娣從不簽名領取。 在勞教所,柏根娣過的是甚麼日子?由於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頭兩年一直被「強勞」,超限的定額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使她少有睡眠的時間,有時甚至站著都能酣睡。炎炎夏日,空調下人們尚且不願動,她卻在室內四十度以上的高溫下,被逼用電熱器加工小彩燈。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曾有九天惡警不許她洗澡、換衣。整個人都臭了,破舊的衣衫濕了乾,乾了濕,成了硬殼。夜深人靜,她卻被關在外面餵蚊子。 中共常唱「人權首先是生存權」,而柏根娣被剝奪的恰恰「首先」是生存權。除了剝奪睡眠、奴役,更有「飢餓」。兩次勞教中,柏根娣都長時間「享受」「囚餐」,一餐一兩飯,幾片菜葉為湯,真個是「粒米清可數,菜湯清澈見底」──強勞下的飢餓。「你們想學柏根娣去吃囚餐啊?」一時成了女勞教所的「名言」。為甚麼勞教所出來的人會「皮包骨」?不順我者「餓殺」也! 即便罪犯,尚有見親屬、接受生活必需品的待遇。柏根娣卻一無所有,惡警不許接見家人、不許家人送物、不許郵信、沒收來信。女教所的勞役回報,每月一百五十元,而一盤菜賣給被「勞教者」,售價三元。請算一下夠買幾盤?物質匱乏到柏根娣的生活所需僅限於女人必用的草紙,牙膏、肥皂對她而言,都是奢侈品。 為了講清真相,柏根娣從沒放棄過一個可能的機會。中央電視台到女勞教所採訪,記者企圖以時間與距離的話題謗法,在苛刻的條件下,柏根娣為使他們明白真相,嚴辭正告:「你剛才所問,是人類的物理學知識,而現在所說,是我師父用人的有限語言來講述無限的宇宙時空,你有興趣,我可以把我的理解告訴你……」 深夜,當包夾在她床前設崗,不許她發正念、煉功時,她提著小凳來到走廊發正念,嚇壞了值班的警察。一次在二百多人的場合發正念,那個隊長氣急敗壞,一定要懲罰她,說否則沒法管,是砸她的飯碗。柏根娣平和而發自內心的對她說:「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允許的範圍內,一切子法服從母法,是你們犯法。你們以為被迫害的是我們,可你知道嗎,真正被迫害的是你們。你們在權勢下折腰,在無知中迫害善良,天理難容,當你遭報的時候,你們失去的是自己的未來。」 一次又一次,在別人認為的「不合時宜「中,柏根娣以她五十多歲的弱女子之身,抵制迫害,承受了許多難以想像的非人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有上海檢察院人員到女勞教所做報告,散播「610」的謠言,誣蔑大法。柏根娣在會場上高喊「不許造謠!」,邪惡惱羞成怒,柏根娣被當時的勞教所三大隊隊長用飛機式反銬吊起,雙腳離地。就這樣被銬了十多個小時,雙手已經失去了知覺。 當柏根娣即將離開勞教所時,她對那些惡警說:善惡必有報,將來肯定有那一天。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