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六日】能在這裏和同修們交流,我覺的這是一種「盛榮」,下面我把我做好三件事的一點心得和大家共同交流。 去掉執著,難關自破 2004年4月我從惡黨監獄回來,同修立即來看我,給我送來師父的新經文,同修得知我沒有大法書,就去別的同修家裏一一的把書找來給我,給我學法創造了好條件。對於同修的幫助,我發自內心的感動,在家裏我抓緊學法,從背著學到公開的,堂堂正正的學,逐漸的在法上認識法提高心性。 不久《九評》開始大量發放,我也走入了講真相勸三退的大潮中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環境,讓我們在救度眾生中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 剛走出來時人心很重,怕出去講真相講不好,別人不理解還會說我們搞迷信,搞政治。一開始不敢給外人講,可自家人都是常人,在我被關押的三年裏承受了許多,他們對我進京也不理解,這次從監獄回來丈夫孩子及兄弟姐姐都看著我,常打電話詢問,怕我接觸同修。為破除這些障礙,我就多學法,並且週週不落的看明慧同修交流文章,共同精進找回真正的自我,去掉怕心。 首先我對姐姐講真相,想從這裏突破難關。我帶幾本小冊子去了姐姐家,姐姐看我來很高興,我們說了會兒話,然後我把話拉入正題。我告訴她現在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命 她一聽就急了,她覺的這是天方夜譚,我苦口婆心的給她講她就是不接受,還讓我管好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我給她拿小冊子看她連翻都不翻看一眼,似乎她是心明眼亮的人,看她那種氣勢還認為自己是在維護國家的利益,我覺的她很可悲。看她這種狀態,我的人心也勾起來了,就想你順從中共邪黨,你就是好公民了?這樣一個流氓黨靠撒謊來統治,天都要滅它了,你還這樣維護它,不怪有人說邪黨把你賣了你還幫它數錢,想到這,各種執著一擁而上,爭鬥心,怨恨心一齊上來。我們由小聲說變成大聲吵,最後我們不歡而散。我帶著氣恨離開了她家,一路上就想下次再也不來了,她腦子被中共邪黨灌了迷魂湯子了,毒害的太深了。 回家後心情難以平靜,心想這常人太自私了,為了自己不受傷害聽都不敢聽、看也不敢看。 幾天後到同修家交流,同修鼓勵我不要放棄,我應該繼續和姐姐講清真相。 師父說:「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轉法輪》〈第九講〉),反思一下自己在姐姐家的表現也不是大法弟子的形像,嘴上說是修大法的,是修善的,可是自己帶著氣恨那種表情不是和常人一樣嗎?可是當自己發現了自己的執著心時卻又放縱它、不知怎麼去掉它。 又過了幾天我又帶上幾本資料一路上發著正念去了姐姐家,這次我下決心一定把握好自己不再有爭鬥心,我一進門姐姐就有警戒,儘量避開相關話題,我一要講真相她就打岔,你要再講她就幹活掃地,從這屋掃到那屋,我耐著性子發著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靈,當然我還得和她嘮點家常,顯的自然些,然後我從包裏拿出針對她思維的真相小冊子,我就開始給她念,她到那屋我就跟到那屋,一篇篇感人肺腑的文章觸動了她的善念,時不時的她也發表感慨,我看她有點轉變就勸她三退,可是她說啥也不退,當時我的爭鬥心又起來了,覺的她都明白了為甚麼還不退,一點良知正義都沒有。我又灰心了,又帶著憤憤不平的心出了她家的門。心想,講真相太難了。 第二天我又去同修家和同修講我到姐姐家的情景,帶著憤恨的情緒滔滔不絕。但是同修很平靜,沒有順著我說,還是在法上和我交流,同修幫我指出不足說我太急不要放棄,我也認識到是自己太急躁,這也是一種執著,這個心不去也障礙眾生得救呀!而且自己的爭鬥心還很強,心想我怎麼能把握好呢?它怎麼一冒出來我就控制不住呢?。在這時我才知道入心學法了。我想很多同修都能背《轉法輪》,我沒時間背,我就認真念,一定要把法裝進腦子裏。 通過認真學法,自己覺的提高很快。我下決心一定守住心性,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在看《明慧週報》時,看到同修在剜心透骨的矛盾中找自己的那種「大善、大忍」之心,知道自己修的太差,心性守的不好,還和常人一樣,想起自己以前過的心性關,覺的很慚愧,那麼多年自己是怎麼修的?自己只是學法而不修心,認為看書了,師父就管了,執著心就給去掉了。師父說大法弟子應該無條件的向內找,和常人發生任何矛盾都是大法弟子的錯,向內找。可我的悟性怎麼這麼差呢?過去我遇到矛盾只是表面上的「忍」,心裏想我不和他一樣,但是憤憤不平,表面上還挺好。我決心要在這方面找自己,徹底從根子上把那個不好的物質去掉,用慈悲、善念講真相,真正做到大法弟子救眾生。 不久我又帶上資料,還帶了「P3」去了姐姐家,這次我做好充份的準備,心態比上次平和了許多,這次她也沒躲避,我還是照樣給她念小冊子上的文章,她越聽越愛聽,最後她說:「你們法輪功這麼厲害,講的真好」,我趕快拿出「P3」給她聽「為你而來」歌曲,她聽後說:「這歌曲這麼好聽,這法輪功真行!」這時我再跟她講三退她爽快的答應說:「退!」 以後她來我家我就給她看光盤,她很愛看,有時看小冊子沒看完走時說,給我兩本看完我發出去。我姐姐的變化給我很大的鼓勵,使我感受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也使我感受到了「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從此我就在親屬中講真相,現在我周圍的親屬和親屬的親屬只要能說上話的我基本上都給講退了。面對生人講真相也很自然,發光盤面對面給,「講真相勸三退」有時順利,有時不順利。在法中歸正自己,怎樣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姪女明真相福報 我的姪女要生孩子了,可是因為感冒住院了,我嫂子讓我去照顧姪女,我想這可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嫂子已經退出邪黨了,她說「我信」!可是她不讓我給她女兒講真相,怕她出去說,我當時就一念,「你說了不算,救人要緊」。 當她出門時我就給姪女講真相,姪女很認可我講的真相,她也很愛聽,我還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她說「好」!我說,「你打算怎麼生?」她說,「我也沒主意」「我媽說讓我剖腹產」。我說,「你要有信心,一定要自己生。孩子來到人世間,他該走哪條路那是神安排的,你不能人為的改道。」這時我嫂子進來說:「生甚麼生她根本就生不了,她沒有勁兒。」我說,「你得鼓勵她。」她說,「她肯定生不了,你看她那個樣兒根本就不行,人家大夫都說得剖腹。」 不一會,姪女的丈夫回來了,我又給他講了真相,他也退出了邪黨。我說,「你們倆都誠念法輪大法好,孩子一定正常生下來」。他們記住了我的話誠念「法輪大法好」,還聽了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 兩三天後他們出院了,在家裏住了十幾天,還沒到剖腹約定生產日期,突覺腹痛,到醫院後大夫說:「剖腹來不及了」,就按正常產吧。進了產房,一會兒孩子降生了,是個男孩兒。 有緣人來退黨 一天我去哥哥家,回來時在路邊等車,突然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回頭一看是二十多年沒見面的同事,她騎車直朝著我來了,下車急火火的說:大姐呀看見你真不容易呀!…… 我們嘮了一會兒,她也得回家做飯,我抓緊時間講真相告訴她天滅中共退黨保命,她聽後非常興奮,她說大姐你咋這麼能耐呢?我好幾年前就想退黨找不到門路,我一到單位,那個書記說:你等著吧我給你辦,我以為他真給我辦了呢,一年以後我去公司一問書記,他說:「不給退」!唉呀,今天太謝謝你了。我說,我們給你退,是神承認的,你到單位退是人承認的,神承認的才能保平安才能有福報。 我們沒說上幾句話就又急忙分手了,分手前她告訴我說前面不遠處還有一個同事在那做買賣,我一聽正好是我要找的人,我急忙找到做買賣的那個同事跟她講完三退,她馬上同意退出中共邪黨。 給警察講真相 在和同修交流時常聽到有同修給警察講真相的故事,自己打心眼兒裏佩服,覺的這位同修慈悲善念很強,在關鍵時刻他選擇了為他而放下了自我,警察不但沒抓他,反而還爽快的三退了。這個事兒對我的鼓勵是很大。過去每到中共的所謂「敏感日」街道或警察就到家裏或打電話查問,所謂的查問就是「你現在在家幹甚麼呢,我給你找點活幹幹」,幾次的來訪都被我謝絕了,沒有給他們講真相。 在零六年夏天我的一個親屬在瀋陽住院,同病房住著一個馬三家教養院警察,我努力放下怕心給她講真相,這個警察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也知道法輪功自焚事件是假的,可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讓煉就在家煉唄。她說,「法輪功特別團結,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抓了,孩子小家裏沒人照顧,在家的法輪功弟子把孩子接到自己家照顧。」她說,「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但是她覺的法輪功太傻,最後我只是讓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是沒敢講三退。 零八年五一前片警到我家,我抓住機會熱情的把他請進屋裏,進屋後他說明來意,是上旨下派沒辦法。他說我來你可能很反感,我說我是反感但不是對你,你來我家我很歡迎你。但是你們總把我們當作壞人看著,這個我反感,我們都是好人,我們也沒犯法,真正犯法的恰恰是執法機關,我說你們當警察的也不容易,上擠下壓真正的壞人抓不了,有事了還得你們擔著,只能抓做好人的人。我看他眼圈裏淚汪汪的他把臉扭向一邊,他說我是實在人,在單位盡吃虧,好事找不到我,他也講幾句牢騷話,接下來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其實這些真相他都知道,也相信,但是勸他退黨時他沒表態。緊接著就有魔的干擾,一個電話打來就把他找走了,臨走時我說你可別幹傷天害理的事,對你不利,他說不能,你放心。從那以後再也看不到他了。 遇事不慌,守住心性 在講真相中也遇到過許多不如意的事比如;舅公公去世一週年,舅母通知我去參加一週年祭祀,我想這可是個好機會 ,因為舅母的親戚我們都不熟悉,聚在一起能講真相。我帶了光盤和小冊子就去了舅母家裏,在那裏見到了她的外甥女們我把光盤發給她們,她們高興的收下了。這時舅母的一個外女說她在別的單位擔任過邪黨書記的工作,我藉這個話題就說了句;「你聽說了退黨保命嗎?」她說沒聽過,轉過來她又問我,「你是法輪功吧?」我說,「是!」我就給她講為甚麼煉,我給她講自焚造假,她聽了覺的很在理,又給她講了點其它的一些真相。最後她說共產黨是太腐敗了,我說那你就退出中共吧別當它的陪葬品啦,她開始不退,後來我說你退了吧,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在我的勸說下她退了。 不一會兒,我們出發了,我們借了一輛大客車,同車的共有二十幾人,我坐在最後的座位上,和我同排坐的還有一個男的五十多歲,是舅母大外甥女婿。我看是機會,我就和他搭話。幾句話後我又把話題拉入正題,我問他看過《九評》沒有?他說:「甚麼《九評》?」我就把《九評》拿了出來給他看。他說「我看不著」,我說「戴眼鏡看」,他說「那也看不著」,我說「讓你家嫂子看」,他說「她也看不見」。這時他忽然看見書皮上的幾個大字念道;「--九--評--共--產--黨」幾個大字。他說,「為甚麼要評共產黨呢?」「我說共產黨壞事幹多了就評評它唄」。他說它都幹甚麼壞事了?我說它從當權以來一直用謊言欺騙群眾,就靠謊言統治。他一聽就急了,馬上就大聲吵起來,「共產黨還能撒謊呵?」那意思你們前面坐著的都來聽一聽。大家都回頭瞅我們,我當時就想我得保持大法弟子形像,決不能被你們這些共產邪靈操控的人嚇倒,當然也決不能表現出爭鬥心。我面目表情祥和,不哀不怒,不怨不恨,我用不高不低的聲音講真相,讓全車的人都能聽到,當然車裏的人都是親屬和朋友,他們不會誣告,相對是比較安全的,但是,這一車親屬卻對中共邪黨這麼相信,我想你不接受我也要講給你們聽,今天是個機會,我要讓你們腦子裏有個印象。我說:「它建政以來一直說國民黨不抗日,現在網上都說打日本的主力軍是國軍,將士死了那麼多」,我說「反右鬥爭迫害了那麼多說實話的好人」,「文化大革命時期劉少奇被打倒那時,毛××哪去了?他身邊的一員大將沒了,他怎麼不找呢?平反後就把罪惡歸結到四人幫身上。」手無寸鐵的六四學生為反腐敗和平請願結果遭到槍擊和坦克車壓死,血染天安門」,說到這他一聽又急了,好幾個人都說:「你真反動!」我說:「你說我反動也沒甚麼不好,如果說一個政府的領導人的決策是錯誤的我知道了,我不按他錯誤決定做這就叫反動,這有甚麼不好呢?」他們說:「你這麼能講是有人教你嗎?」我說,「不用人教,是因為真理在我這,所以我就能說出來。」 事隔幾日大姑姐到我家,她說:「以後你再別出去講了,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啦,管那麼些事幹啥?」我說:「我的使命就是救他們」,她說:「你看他們那眼神。」我說他們笑話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在意,因為他們是可憐人,不知真相他們就將被淘汰,我得給他們機會讓他們選擇。我心想我也不能受別人干擾,我就心裏默念「無私無我、 無私無我、 無私無我」。 雖然沒有達到讓他們退出的目地,但是在對他們講真相的同時也是不斷的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當自己的怕心、面子心、分別心、爭鬥心、各種心等一出來馬上抵制它,去掉它,真正的走出「人」,使自己「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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