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通訊員寧夏報導)劉燕,今年三十六歲,是寧夏銀川市一位農婦。九八年十二月上旬,劉燕開始修煉法輪功。短時間內各種病都好了,自己感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然而,就因為做好人、說真話也不被中共允許,劉燕卻被無故綁架迫害,屢遭派出所、看守所、居委會不法人員騷擾。 一九八三年,劉燕遭遇一場嚴重的車禍,汽車撞上劉燕後,汽車被頂進去一個大坑,劉燕被撞出十幾米遠。搶救劉燕的醫生說,劉燕是腦幹損傷,即使被救活也是個植物人。劉燕昏迷了二十天後甦醒了,又治療了十天出院了。意外傷雖然好了,但留下了後遺症。大腦經常是昏昏沉沉,說話稀裏糊塗、嚴重的偏頭疼。結婚後又得了嚴重的婦科病,左腳一直麻木。因為自己腦子不好使,又有病,就非常自卑,性格內向,不願說話,年紀輕輕就老氣橫秋,讓父母痛苦不堪。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上旬,劉燕開始修煉法輪功。短時間內,各種疾病症狀都消失了,性格開朗、愛說愛笑,大腦也開始變得清醒理智了,自己再也沒有了自卑的感覺。那時,劉燕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人。 脫離大法遭魔難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大法遭誣陷,師父被惡人誣蔑。劉燕內心十分痛苦: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過去認識的同修也漸漸失去了聯繫。就在自己迷茫的時候,九九年八月的一天,劉燕到村上交公糧。劉燕村的書記楊忠德通知劉燕去一趟大新鎮派出所。劉燕想我沒幹甚麼壞事,讓去就去。到那以後大新鎮派出所所長楊瑞聲讓劉燕在「悔過書」上簽字畫押。劉燕因為害怕、理智不清就在「悔過書」上簽了字。從派出所出來,劉燕就知道自己錯了,劉燕幹了一件讓自己悔恨終生的事情。 在悔恨和消沉中,劉燕開始放任自流,在麻木中過日子,早已忘記了自己曾經是修煉的人,後來又幹上了傳銷。 二零零一年年底,劉燕丈夫撇下劉燕和七歲的兒子離家出走,突然的打擊加之生活的艱難困苦,劉燕的精神一下就崩潰了。雖然劉燕依稀記的師父在《轉法輪》裏說過自殺是有罪的,但劉燕覺的實在活不下去了。劉燕選擇了自殺,結果沒死成,被現在的丈夫救了。 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劉燕。二零零五年,劉燕碰上了一位昔日的同修。原來,他一直在打聽劉燕的消息(因為那時很多同修都被迫害)。劉燕欣喜若狂。當這位同修和劉燕交流以後,劉燕果斷的離開了非法傳銷行業,從新開始修煉。又一次回到大法中,劉燕為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羞愧不已。 做好人無辜遭綁架 二零零五年五月,劉燕所在村的隊長提前通知劉燕:有人會來調查給困難戶發補助的事情,讓劉燕不管誰來調查,就說她收到補助了,其實劉燕沒收到那筆補助。礙於人情,劉燕就答應了隊長。到了五月十二日,劉燕家來了兩個自稱紀檢委的人,說要核實二零零三年十月民政部給困難戶每家補助五十元錢的事。開始劉燕在他們的調查核實表上簽字了。簽完字,劉燕又覺的不應該撒謊。劉燕就對這兩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我不能撒謊,我沒領過這筆錢,我剛才簽字是錯的。這兩人不聽劉燕講真相,竟給110打電話,構陷劉燕。紀檢委的人走後,劉燕出去買菜,買菜回來,在小區門口遠遠看到樓門口停了一輛警車,本想躲出去,又想起師父的《洪吟》〈怕啥〉,劉燕就堂堂正正的向家門口走去。近前一看,原來警車是停在了劉燕這棟樓的另一個單元門口。事後,劉燕知道是一位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好心人保護了劉燕。雖然那次沒受甚麼損失,可是劉燕被暴露了。在以後的日子裏村委會、大新鎮派出所的個別惡人經常無故騷擾。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下午,劉燕家突然有人敲門。劉燕開門後,有兩個自稱大新鎮派出所的人一所長姓吳。他們進門後問了劉燕一些問題,劉燕實話實說。他們又問劉燕是否煉法輪功,劉燕說是。劉燕就開始給他們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這倆惡人不聽,還在劉燕家翻箱倒櫃,不一會,劉燕家就一片狼藉。吳所長為了邀功請賞,不停的打電話叫人。過了一陣,劉燕家就來了二三十人。有銀川市公安局的,有銀川市興慶區公安分局的、有分局國保大隊的。他們逼問劉燕這些東西是從哪來的,劉燕不回答。一直到晚上八點左右,他們就將劉燕所有的大法書籍和資料搶走,並將劉燕和僅十三個月的女兒一起綁架到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他們輪番對劉燕非法審訊。劉燕甚麼也不說。有一個警察手裏拿了一張光盤,在劉燕臉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劉燕對他說: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報應的,他停下了。在審問劉燕期間,他們還將劉燕上中學的兒子和在外打工的丈夫騙到了派出所,吳所長逼迫他們說出資料的來源。結果他們甚麼也沒問出來。到了半夜十二點,一個惡警惡狠狠的從劉燕懷裏奪過劉燕女兒,交給了劉燕丈夫。讓劉燕丈夫回家等劉燕的消息。劉燕女兒剛斷奶,這時已經十個小時滴水未進了。劉燕丈夫含著眼淚帶著兩個孩子先回家了。 凌晨二點左右,他們要將劉燕送看守所。劉燕們轄區的銀川市看守所離劉燕家僅十公里,惡警卻將劉燕送到了二三十公里之外的賀蘭縣看守所。去了賀蘭看守所,沒有女監。他們又將劉燕折騰到了銀川市看守所。到那裏已是凌晨四點多了。看守所值班的警察氣呼呼的說:把這些人送到這裏幹嘛!當晚劉燕被看守所分到了三監區三號監室。當時有兩個女警察值班,她們讓劉燕穿號服。劉燕拒穿。她們就讓劉燕站著睡覺。第二天天亮,劉燕被調到了第四監室。 劉燕被綁架到銀川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四天。在這個邪惡的黑窩裏,每天要幹十小時的重體力活。每天劉燕和另一個女犯人光著腳,把每袋五十公斤重的蘇打從地上抬起,扔到一米五高的工作台上,由其他犯人負責改成小包裝。為了趕上其他人的速度,劉燕只能不停的抬;稍微慢一點,監視劉燕的犯人就破口大罵;中間吃飯只有幾分鐘時間;吃的白菜茭瓜湯,茭瓜的皮有一分錢厚;沒有休息時間;晚上收工之後,整個人被蘇打粉灰塵包嚴了;洗澡就是冷水,洗完凍的發抖;每天晚上收工時惡人還命令劉燕們把撒到地上、犄角旮旯被踩得髒乎乎的蘇打粉全部掃上,摻到小包裝袋裏增加份量。 幹到第三天,劉燕就開始便血、滿手蛻皮。值班的人把劉燕的情況彙報給了隊長,隊長只說:多喝白開水,之後就不了了之。後來劉燕被調到了另一個奴工車間組裝打火機。幹活時,不能活動,一坐一天,腿和臀都坐腫了。被關押人員被迫不停的幹活,手指磨破、起泡、流血。而且實行「連帶」,將所有人分組,一旦法輪功學員抵制,不做奴工,同組其他人就要幫著完成定額。惡警們以此迫害手段為自己瘋狂賺取利潤、同時煽動其他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就這樣幹,一個負責監視劉燕的女犯人陳梅還嫌劉燕幹的慢,威脅要打劉燕;因為劉燕不背監規,惡警煽動犯人仇視劉燕。在那個黑窩的二十四天裏,劉燕度日如年,夜夜難受睡不著,時常處在恐怖與絕望之中。 在銀川看守所的二十四天中,劉燕被非法提審四次,其中一次是一個叫劉勇(音)的,一次是銀川市興慶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張頂生。他們審問劉燕時,曾威脅要給劉燕判八年刑。 七月十四日,劉燕從看守所回到家裏。後來才知道劉燕被綁架後,劉燕丈夫曾托人給一個戴眼鏡、頭髮花白、姓喬的老頭送了一萬八千元錢。 劉燕被綁架後,劉燕家就垮了。劉燕母親一下病的臥床不起;丈夫每天到處奔走,希望公安部門能依據法律將劉燕儘快的放了;還要出去打工;劉燕兒子才15歲,本來要考試了,不得不留在家裏照看妹妹;六月二十六日,劉燕丈夫實在無法照料孩子,就將兒子和女兒送到大新鎮派出所,派出所的人置之不理;劉燕丈夫到處借錢為劉燕「打點」,借了一屁股的債。 屢遭惡人騷擾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上前城村委會的治保主任楊文科帶倆人到劉燕家「回訪」,要表達政府對劉燕的「關心」,要給劉燕辦低保。劉燕就問他們申請低保的條件,他們說:只要劉燕放棄信仰,不再煉法輪功就可以。劉燕拒絕了他們。 二零零九年二月,楊文科又帶著大新鎮派出所的姓張的警察和三個協警到劉燕家逼迫劉燕簽字,放棄修煉。四月,姓張的警察又帶人到劉燕家騷擾。 二零零九年六月三日,劉燕到村委會辦事,姓張的警察又到村委會去問劉燕:明天有甚麼活動,還問劉燕煉不煉法輪功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楊文科再次帶著上前城物業公司的經理王子章到劉燕家,讓劉燕簽字放棄修煉。 二零零九年九月下旬,寧夏所謂的「六十大慶」,要到了。惡人楊文科又帶了四五個警察到劉燕家騷擾。那個姓張的警察還在外面不停的喊劉燕的名字。 目前劉燕仍被銀川市上前城物業公司的人監視、跟蹤。 迫害劉燕的單位及責任人電話:(郵編:750001) 寧夏銀川市上前城村委會:0951──615511 寧夏銀川市大新鎮派出所的電話:0951──6032836 銀川市看守所0951─5048598 銀川市興慶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賈隊長:0951─40907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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