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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煉中走向成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

一、要想修必須開創環境

一九九八年我幸遇大法,剛得法一年,學法不深,就遭到「七•二零」打壓,惡人抄走了師父法像和大法書,我感到很痛心,整夜沒有入眠,幾天都靜不下來,從此後,每天煉一下功,雖然沒有學法,師父卻一直在管著我,身心變化很大,我也時刻在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在當地民眾之中口碑較好。

直到同修送來師父發表的《心自明》經文,我喜出望外,在二零零一年我們成功的召開了近二十人的法會,有力促進了我地同修的精進,有許多同修也陸續走出來。可是,我那時是帶著怕心,做事心走出來的,寫標語,發資料,表面上也幹的轟轟烈烈,是帶著極大的人心,反抗心,出氣心在做事。在二零零四年,我鄉鎮十幾個學員遭到邪惡綁架,全縣更多,各種類型的洗腦班在縣、鎮各級舉辦。被非法勒索錢財的同修很多。我被綁架到拘留所,被勒索錢財,在那裏我堅持天天煉功。一天,我們修路時,一個姓汪的惡警端著茶杯做監工,對我們學員用洋腔怪調說對師父不敬的話,我馬上堵了他的嘴:「你不能信口開河。我們師父是最正的人,最清白的人。他教導我們都做一個有道德的好人,各國政府都褒獎了他。」

我回家後一打聽,凡學功的人在一夜之間都抄了家,據說都是村幹部在夜間當嚮導,同修中有五人被送拘留所,我去了幾個主要村幹部家中講真相,有的去了兩三次。他們明白後,很難為情說以後不會再這樣,後來他們還保護了學員。

自從我被綁架以後,家人、兄弟都變了,我一提法輪功,他們就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我說三退,他們就暴跳如雷,像吵架一樣,通過我不斷發正念和不懈的講真相,他們看見我講真相,勸三退也不管了。

要想提高,就必須學法,我雖然也總在學,但提高很慢,沒有溶於整體。近幾年來,我地也形成了多個學法小組,我們小組有十多個人,但大多數都是年歲大的女同修,一般都是從沒有上過一天學的,只有我讀過初中,每次輪流讀法,我總是讓她們先讀,往往一天學一講《轉法輪》,輪到我頭上就沒有讀的了,我覺的這也是一個修心過程,儘管她們讀的慢,整體提高還是主要的,我在認真看的時候,真正理解法更是同樣提高,現在這些老年同修在互相促進學法的基礎上,都能通讀《轉法輪》,在講真相,勸三退中也真正起到了大法粒子的作用。

二、要想修必須走出來

要修就必須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就要走出來。想走出來真不容易,我走出來很晚,記的那是二零零二年,協調人送我十張不乾膠,剛出門就邁不開步子,心一直在怦怦的跳,就像跳到嗓子眼上,喘著氣,口發乾,好不容易把它貼在離家只有兩里地的電線桿上,那時候資料也很少,師父見我願意走出來,就讓先走出來的精進的同修們來帶我,帶我到遠處發資料,貼不乾膠,還帶我去噴大法真相標語,慢慢去掉了許多怕心。二零零四年雖然被拘留,回來後便更加認識到中共的邪惡,更堅定,但在人心的驅使下,怕心還很重,在同修們幫助和帶動下,在整體的配合上使我認識到自己的許多不足之處,協調人也看出了每個學員的心,有一次他說:「我倆今晚去掛條幅,明天是大法日,掛的地方就是國道上大橋的鐵欄杆上,你去不去?」我表面答應了,心裏卻很怕,那是一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很容易發現,再說又是敏感日,我強作鎮定跟在後面,當我們爬上大橋時,兩盞探照燈交叉照射很刺眼,我跳動的心同修可能能聽的見,那種樣子他也覺的可笑,他對我說:「我們是做最正的事,信師信法我們一定會做好的。」在掛的當中,我看他那快速的動作,是那樣沉著老練,我心感佩服,他是師父的好弟子,他對我說:「掛條幅我不知掛多少回了,在這地方就兩三次了。」我們下來後,十五米長的條幅一排金色大字,在來往車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在不斷學法中,我對做真相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在整體的配合中,在同修的帶動下,我也覺的自己在不斷提高昇華,從幾十份到一百份,從一百份到幾百份資料,我把資料源源不斷的送往世人家中,往往是幹通宵的。在二零零七年我寫過這樣一段體會:

當我接過一包包資料
激動的心無法言表
我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
隨師來世間要把眾生救遍
我們穿過寧靜的大街
我們走過偏僻的山梁
我們走過旮旯胡同
我們走過熟悉的村莊
我們要把真善忍送給千萬人家
我們要把慈悲在人間留下
我們在反迫害中提高
我們在修煉中昇華………

當我想要為大法多付出時,同修也看到我的心願,為我送來做資料的法器,為資料點也多少減少一點壓力。

三、講真相 救眾生 勸三退

發資料是一個重要形式,雖有廣度,但也有所浪費,有的人家一看是法輪功傳單就毀了,所以面對面講真相是重要一環,也是一個修心過程。我是一個不多說話的人,剛開始覺的很難,通過學法、看交流文章向同修學,面對面講真相也就不覺的很難了,自師父《向世間轉輪》發表後,同修們積極勸三退,開始總覺的這與政治掛鉤,總怕別人不理解,說我反動。講真相中說到三退,就不敢說了,通過看《九評》、聽《九評》,我加深了認識,在不斷學習師父後期講法後,認識到救人的緊迫感,現在覺的勸三退也不是那麼很難了,我也覺的世人不是那麼麻木了,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也成了我的口頭模式,一個有緣的陌生人,只要與我接觸,都不會讓他錯過聽真相的機會。近三年來,我利用自己種菜、種瓜,到市場、農村中去零售的辦法,向人講真相勸三退,只要學好法,郊果也很好。

當然也有驚險的時候,我在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講真相被抓到派出所,被勒索了錢財,我認真總結,那是沒有學好法,人心造成的。那是在一個商店門口,十幾個人都在避雨,我講了又講,一種不理智的顯示心造成的。

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講真相時,是一個穿戴整潔的女郎買我的瓜菜,我對她講真相被誣陷,「六一零」很快找到我,拿起手機就要打給公安,我拉下他打電話的手說,請你聽我講。我不慌不忙,講了許多,他們準備讓我走,忽然一個不明真相的女人衝出來說:「還不快把他抓走,他天天在大街上講法輪功。」我說:「我說都是好話,沒有傷害過誰,把我抓去對你有甚麼好處。」政法委的人第二次又舉起了手機,我說:「慢著,你既然是政法委,我不說你這個職業不好,人有佛魔兩性,你今天可以利用你的職務把我抓走,但是對你有甚麼好處,前任的政法委在二零零四年跳的最高,可在當年就下台,現在只不過是個城管員。善惡到頭終有報,你今天可用你佛性的一面,保護修煉人,對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你也是李大師救度的眾生,願你有個美好的未來,我剛才講的話你應該明白,今天我倆見面也是你得救的機會,也是你與佛結下的緣份。」我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完全沒有開始來的時候那種兇相和惡語,就像個乖孩子。旁邊的人都說,算了算了,你快去賣你的瓜、賣你的菜。我推著車子又沿街叫賣去了。

我還用寫信的形式講真相,雖然麻煩,我覺的效果很好,一封真相信我往往需要寫兩、三天,先寫草稿再謄寫,儘量用慈悲寬容的語句,按照不同人的職業、心態去琢磨,也有事實的道理讓人信服,信的開頭和結尾我都用了四言八句的祝願、祝福之詞,也有散文詩的形式,寫給的人有村組幹部、企事業領導、法院、警察、律師、老師等,寫信可用第三人稱,父老鄉親的寄託希望信,也可以用善心人法輪功學員的身份來寫,我覺的這也是一個修心過程,寫信可以想出許多慈悲的語言,它可以倍增智慧,也利於口頭講真相,它也是一種昇華。

當日前一篇文章: 信師信法 修好自己多救人
當日後一篇文章: 我要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