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北京團河勞教所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之一,其花園式的外表掩蓋不了一樁樁暴行所書寫的罪惡。 一.系統性的洗腦迫害 作為全國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北京團河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確實是非常系統的。不論是從軟到硬,或是軟硬兼施,這些系統性迫害的根本目的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和良知。 在2001年4月份以前,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赤裸裸的,如警察在班裏、筒道裏對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施以種種酷刑。而2001年4月以後,這種赤裸裸的迫害便改為更為隱蔽的方式,更能掩人耳目。對於剛到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警察們以偽善相待,用除暴力外的各種方式企圖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如所謂的「幫教」,所謂的「耐心教育」,實質是一種精神摧殘,如:逼迫法輪功學員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灌輸各種邪惡謊言、施以各種人身攻擊和恐嚇、不讓充份休息以消磨人的意志等等。 剛到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一般要到晚上11、12點才能睡覺。如果法輪功學員不放棄自己的信仰,過一段時間就被迫直到下半夜2、3點鐘才能睡覺。如果這樣還達不到勞教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惡警就原形畢露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就會使用軟硬兼施的手段。但這種殘暴的行為通常是在背地裏進行,如將法輪功學員隔離迫害,或將法輪功學員轉入攻堅隊或集訓隊進行殘酷折磨,需要指出的是,攻堅隊和集訓隊對外是完全封閉的。 並且,勞教系統內部經常交流犯罪經驗。如2002年夏,有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看到一本名為《中國勞教》的雜誌,上面有一篇文章寫的是中國大陸某勞教所對「不穿勞教服、點名時不答到」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先一個個隔離,再用電棍等警具來「教育」…… 以下為這種系統性迫害的具體過程: 1. 深入了解,制定「轉化方案」 有多名曾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證實,剛入所時,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要求做心理測試,即「氣質測試」,以此確定學員的性格特點。勞教所企圖利用這個辦法使獄方對法輪功學員有一個大致的了解,一是以便惡警根據以往的經驗對其採取相應的迫害手段;二是可以積累新的迫害經驗。再從各個渠道收集學員的家庭生活狀況、煉功情況、個人愛好等等,甚至於用酷刑逼供,然後給學員「量體裁衣」制定一系列的「轉化」計劃,包括誰來做「轉化」工作、甚麼時候以何種方式施行「轉化」迫害等等。 通常獄警會一步一步來,先要求寫遵守所規所紀、不在勞教所內煉功、洪法的「保證」,然後再步步緊逼,要求寫所謂的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 2. 偽善欺騙,並用多種方式進行殘酷迫害進行「轉化」 (1)幫教與包夾制度 從99年7.20江氏集團迫害大法以來,到2003年年底,北京團河勞教所非法關押了上千名法輪功學員,惡警們利用幫教與包夾作為其施行迫害的工具,無人性的折磨法輪功學員。 幫教就是專門協助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是已被逼迫轉化的人。這些幫教利用誣陷大法的謠言、謊言,欺騙法輪功學員,麻痺學員的意識,從精神上毀掉學員修煉的意志;包夾是惡警們專門從普教刑事罪犯中挑選出來的犯人,這些犯人在惡警們操縱下公開行兇打人、無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配合」幫教「從肉體上摧垮人的意志。 法輪功學員一被押送到團河勞教所馬上被隔離,每個學員都配上兩三個幫教被強行洗腦。幫教們先用圈套式的提問迷惑法輪功學員,若學員不答問題,立即被體罰、拔軍姿、軍蹲,有的學員腿腫了,有的當場昏倒。每天從早晨七點開始,法輪功學員一直要被圍攻到夜裏十一點半、十二點才讓回班睡覺。對於那些敢於說真話的學員,惡人們還要繼續在樓道裏對他們進行罰站,罰坐軍姿,直到深夜二、三點才允許睡覺。並且清晨5:40按時起床,白天不讓打瞌睡,不讓午休。就這樣惡警們用攻心戰、車輪戰長時間圍攻學員,再加上體罰疲勞戰,使學員每天睡眠休息很少,其目的是從精神和肉體上拖垮學員。 從大隊、教育科、管理科一直到所部上下配合,要是法輪功學員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惡警們就叫普教犯人在班內嚴管學員,除勞教所的所謂規章制度外,從洗漱、吃飯、上廁所、換洗衣服、睡覺、說話到走動等還要受這些人的限制和管理。學員們被迫在班內不到一平方米的地方罰站、拔軍姿、軍蹲,從早晨七點一直受體罰直到深夜十二點。對於長期不屈服的學員,或對於惡警的迫害敢於絕食抗議的學員,惡警就要對他們進行所謂的記大過處分,送集訓大隊嚴管,或送攻堅班高壓,或延長勞教期十個月。若學員再不屈服,則釋放後送當地「610」辦的強化洗腦班。 對於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們就要動用包夾。這些包夾是惡警從眾多吸毒犯、嫖賭犯、盜竊犯等挑選出來的,這些普教犯人在惡警們操縱下公開行兇打人,無人性的迫害、折磨法輪功學員。團河勞教所雖然在表面上看不到一種刑具,可背地裏這些包夾除對學員們拳打腳踢外,還把所有打掃衛生的工具、所有能用來傷害人肉體的物體(如水、冰雪、尿池、鐵床、小椅子、鞋等等)都當成了刑具。如用拖把打;用通廁所器搗臉和嘴;用掃把的硬塑料刷子扎臉;用蒼蠅拍(鐵絲做的)抽臉,還往嘴裏捅;用鞋底打;往身上潑水;從衣領灌水;冰天雪地把學員拖到外面扒光衣服往身上擦雪、澆水;強迫學員躺在廁所裏放滿水的尿池裏浸泡;把學員塞在床底下,不讓上廁所,尿憋的溢出來之後就往床下潑水,罰學員整天躺在床底下泡在尿水裏;把學員捆綁在小椅子上,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大便都拉在褲子裏。這些包夾還限制學員睡眠,學員被逼迫從早晨5點鐘起床,罰站、拔軍姿、軍蹲,一直到深夜十二點、二點、三點、四點,一天十八九個、二十幾個小時受體罰,還不准打盹。同時在伙食上虐待法輪功學員,不讓他們吃飽飯。大隊每頓只給法輪功學員一個饅頭,一個素菜(中午、晚上),攻堅班只給一個窩頭,少量素菜;集訓隊最多只給一個窩頭或半個或一小塊(四分之一)和幾口菜湯、幾片菜。而其他勞教人員吃剩的饅頭、飯菜寧可往廁所裏、垃圾箱中倒,整盆、整桶的大量浪費,也不會給飢餓的法輪功學員多吃一口。 (2)攻堅隊 北京團河勞教所西樓設有一個一大隊,原來叫「攻堅班」,後改叫「攻堅隊」,是一個專門迫害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非典」期間,惡人由於懼怕,將其解散了,可「非典」過後,臭名昭著的「攻堅班」又成立了,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為掩蓋迫害真相,集訓隊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嚴密的隔離,每人關入一間屋,不准與他人接觸,連上廁所都要由值班的普教看著單獨去。每間屋門只開一個長方形的小口,在小口上貼上單向透光的膜,從外面能看到裏面但從裏面看不到外面,惡警經常通過這個小口窺視屋裏的情況,看擔任包夾的人是否在折磨法輪功學員,如果沒有,包夾人員立即被叫出去罵一頓或被威脅恐嚇。 在這裏,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坐在那種小孩子坐的小板凳上,雙腳和膝蓋並攏,手指並攏放在膝蓋上,一動都不准動。這種酷刑不用任何刑具,表面上看很能掩人耳目;但實際上卻非常陰毒。保持這種坐姿,很快腿腳、膝蓋、胳膊、腰就會酸疼;臀部都磨爛了,生了坐瘡,就是這樣,也還要求保持坐姿,如果學員活動一下,值班的普教就會用圓珠筆扎後背、用拳頭捶後背,踢人掐人等等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錦州法輪功學員劉全旺,邪惡之徒輪番對他進行威脅、謾罵,整夜進行毒打,不讓睡覺。閆小新還暗示普教用木棍打,棍子折了,就用木棍扎,還經常用筆尖扎他,冬天把門窗打開,往劉全旺身上澆水,再打開電扇用冷風吹他(幾個普教都被凍感冒了),後來往他身上撒尿。長期坐著不活動,劉全旺坐瘡面積很大,姓趙的小隊長假意關心,讓普教給他抹藥水,暗中告訴普教用棍子挑瘡痂,再使勁往裏紮,而且長時間不讓劉全旺上廁所。 每頓只給法輪功學員一個窩頭,能見盆底兒的素菜,根本不可能讓人吃飽。若學員出門不喊報告、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洗漱權利都被剝奪,上廁所被嚴格控制--三餐完畢各一次,睡前一次,起床後一次。同時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書,寫所謂的感想。 隊長們利用普教值班員對學員進行迫害,誰迫害法輪功積極,就會得到減期獎勵和各個方面的照顧;反之,如果值班的普教良心未泯,不折磨法輪功學員,惡警隊長就對他們施加壓力。 附一大隊部份惡警名錄(2004): 大隊長閆小新(女) 副大隊長劉國璽、劉心成、黃X 小隊長田羽、張超等 (3)集訓隊 「集訓隊」就如法西斯的「納粹集中營」。這個隊有一道鐵門,外面的人是無法進入的,即使是勞教所的警察未經允許也不能進入。這裏對外面參觀人員也是不開放的。 04年3月2日之前,集訓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很殘酷。每間屋子只關一個法輪功學員,門窗都用報紙糊起來,不准與外界接觸;法輪功學員都被綁在床上,由普教監視。每個屋子裏的普教也不准互相走動、不准隨便講話,以免洩露被關押者的身份,消息被嚴密封鎖。在集訓隊,毒打、謾罵、電擊的惡行時有發生。很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進去後都被用過電刑。2001年12月,法輪功學員吳相萬在集訓隊被施用電刑等酷刑折磨,差點失去生命。並且,在集訓隊,法輪功學員被剝奪喝水權利,同時被限制上廁所;一頓飯一個窩頭。有時窩頭給吃之前,冬天還要放在室外凍硬別的季節要用微波爐把窩頭烤得硬了、焦了,才讓吃。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每天插管強行灌食,令人髮指。;長期被關在集訓隊的學員在身體和精神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法輪功學員龔成喜在集訓隊至少被關了九個月,身體十分消瘦。 惡警劉金彪是當時主要的凶犯之一,此人曾將法輪功學員武軍(軍人,導彈研究專家)綁在床上達數月之久,每天24小時讓普教看著。武軍被折磨得幾近精神崩潰,肌肉功能障礙,走路都需要人攙扶。惡人們還造謠說武軍有精神病,他們將武軍綁在床上,給武軍野蠻灌食,武軍抵制,他們就造謠說武軍「無情無義」,給吃的都不領情。法輪功學員王豔芳在團河勞教所也是受盡了各種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他有一隻腳被折磨得經常會突然失去知覺。 在集訓隊,惡警有狠毒的一招,就是也控制普教、邪悟的人上廁所、喝水的次數,同時不讓他們說話,罵他們,以「轉化」法輪功就不給他們減期相威脅,讓他們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到法輪功學員身上。夏天,屋裏不准開電扇,除了上廁所以外,吃、喝、洗漱都在屋裏。讓他們把法輪功學員圍成一圈,密不透風,向法輪功學員施加無形的壓力,以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地。(但常用的手段是欺騙) 04年過年期間法輪功學員彭光俊被惡警趙江等迫害致死後,集訓隊重新整編成一個獨立的隊;從隊長到所謂進行包夾的普教,大部份都換了新人;紀律上沒有了使用電棍等刑罰的權力;玻璃窗、門上的窗,都是敞亮的;伙食也沒有了窩頭,恢復了正常。 04年7月23日集訓隊解散,改為八大隊。被非法集訓的法輪功學員轉送勞教人員調遣處集訓隊。那裏都是小號,惡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殘忍。 3. 非法延期 對於不放棄信仰與良知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通常在其勞教期已滿的情況下用各種藉口延期迫害。法輪功學員張祥宇所寫的近二十封檢舉信和訴訟狀被扣押,2003年3月到期後被加期十個月。二大隊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王國兵在2003年初到期後,又被非法加期10個月。 4. 粉飾迫害,欺騙外界 勞教所以大量的資金投入改進了表面的硬件環境,以此來矇蔽外界,而對於迫害的內幕,參觀者和媒體是不容易知道的。 (1)花園式的外部環境 團河勞教所確實是「花園式單位」。草坪,灌木柵欄,樹林,籃球場周邊漂亮的燈飾,噴泉,養著梅花鹿、兔子、孔雀、雞、鳥等動物的小型動物園,運動場的沙地,點綴全所的各種花……所有這些都給人留下非常美好的想像空間。再加上高大的主席台(舞台),新建的主體大樓,多功能大廳,錯落有致的平房、廠房,讓海內外的媒體記者、參觀者讚歎不已。 然而,在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勞教所只有幾排平房,路也是泥土路,到處雜草叢生。現在這個「花園式單位」的稱號,正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投入大量資金的見證,又是中共指使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血淚見證。法輪功學員被奴役去種植草坪、樹木,搬運水泥、磚石修路、蓋房,挖溝等等,就是後來,法輪功學員仍被奴役去做修剪草坪、掃落葉、掃雪、種草餵養動物等名目繁多的勞役。 如果說北京團河勞教所優雅的環境令人讚歎的話,他的體育設施就得令人稱絕:大操場(被分成七、八個籃球場),小操場,網球場(用鐵絲網圍起來,也可用作排球場),單雙槓,沙池,室外體育健身器材,多功能大廳裏的室內體育健身器材、乒乓球檯等,「絕壁」(攀崖運動用的水泥假山,三層樓高),可當作小型足球場的多塊草坪…… 但是這些體育設施不是給法輪功學員強身健體用的;恰恰相反,勞教所惡警利用這些場地殘酷的體罰無辜的法輪功學員。 (2)欺騙外界,掩蓋迫害真相 為了掩蓋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每當有外界來訪時,勞教所就把不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秘密關押,有時只讓被迫妥協的人或普通犯人接受採訪,不讓外界知道所內的真實情況。與此同時,還極力地向外界展示勞教所的優越生活條件,例如,每到這種時候都會改善伙食。 以下為幾個典型案例: a.聯合國國際勞工組織調查北京團河勞教所 2004年1月9日,聯合國國際勞工組織來到北京團河勞教所參觀調查,勞教所如臨大敵,劫持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全部被關在班內坐板,不出工和不准戶外活動。三大隊安排了被暴力洗腦兩名學員接受採訪,事前對兩人進行了反覆的排練與「後果自負」的所謂「叮囑」。 後來,由於惡警害怕法輪功學員們揭露迫害,臨時取消了國際人士與法輪功學員見面的機會。當天一直等到下午三點都沒有開午飯,學員們被強迫集體「坐板」,不許說話,更不許走動及向窗外看。一場被精心排演的「開放隨機參觀」就在對法輪功學員的集體體罰、集體挨餓中可恥的收場了。 b.精心安排的「6.12採訪」 2001年6月份,隨著北京團河勞教所裏酷刑虐待法輪功學員、嚴重侵犯人權的事實不斷在國際社會被曝光,江氏集團為了掩蓋其犯罪行徑,主動將北京團河勞教所向國際媒體開放,欲藉此表明自己的「清白」,矇騙外界。在精心安排下的「6.12採訪」中,假相和謊言欺騙了大量港、澳及海外媒體記者和無數國內外民眾。 首先,眾多港澳及海外媒體採訪團河的日期--2001年6月12日是事先就已定好的。當時團河勞教所為了在全世界面前表示他的「公正」,不僅安排了已被洗腦轉化的人接受記者採訪--當然,該說甚麼話、不該說甚麼話,警察早已事先安排好了;同時也安排了仍在堅修大法的法輪功學員接受採訪。平時遇有記者採訪,警察們事先早已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隱藏起來,以免惡警的罪行暴露出去。而這次,團河勞教所之所以敢安排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接受海外媒體採訪,是因為被安排接受採訪的兩名法輪功學員(一名叫楊海東,一名叫方斌)是在採訪的前一天才被警察從北京團河勞動教養人員調遣處送到團河勞教所,這兩名學員,對於發生在團河勞教所裏面的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非法迫害的內幕根本一無所知。 6月12日那天一早,勞教所就把他們認為「不合格」的法輪功學員統一帶到一個外人見不到的地方關起來。而剩下的人都事先被惡警「培訓」了一遍,並且,為了應對記者要隨機採訪一些勞教人員的特殊情況,勞教所還特意起草了一個小冊子,強迫勞教人員硬背。小冊子上面都是教人如何用謊言應付記者的問答條目。諸如:「如果記者問你們這裏有打人現象嗎?你就答:絕對沒有。」「如果記者問你們這裏伙食怎麼樣啊?你要答:很好,頓頓都有肉。」…… 事實上,6.12採訪日當天,勞教所的伙食突然出現巨大的改善,平日裹著泥的爛菜湯和小硬饅頭忽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過年、過節都難得一見的炸魚和炒菜,顯然這也都是做給記者看的,體現這裏的「優厚待遇」。 上午9點多鐘,時任三大隊副大隊長的姜海泉(此人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打手,他曾親手電、打、罵過多名法輪功學員,趙明、魏如潭、楊樹強、張久海等許多人都曾遭受過他的毒手,此人在2001年底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功」被升為勞教所教育科副科長)和另一名警察來到五大隊,把方斌和楊海東帶到了住在東邊宿舍樓的三大隊辦公室與他倆交談,但楊、方二人一直不知道把他們帶過來有甚麼事。一直到11點左右,突然進來十多家港、澳及海外媒體記者,包括大公報、明報、南華早報、澳門日報、中華時報(台灣)、泰晤士報和德國、法國的媒體記者以及新華社和多家國內媒體記者對他們進行了採訪。他們二人被分開在不同的房間裏,在數名警察的監視下,他們接受了採訪。 在採訪過程中,記者特地問站在一旁的姜海泉:你們勞教所平時是如何做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的?姜居然厚顏無恥地答道:「就像今天我們這樣彼此在平等的條件下,心平氣和地交流各自的思想,轉與不轉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在採訪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後,時任勞教所副所長的莊許洪便趕緊宣布已到吃午飯的時間,就這樣這次採訪在勞教所的惺惺作態的導演下中匆匆結束。他們深怕時間長了會被記者探出馬腳來。 c. 中共殃視為臭名昭著的團河勞教所唱讚歌 北京市團河勞教所執法犯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在國際社會曝光後,世人皆知。為了掩蓋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中共殃視CCTV--7在2009年一月四日下午《人民子弟兵》節目,宣傳北京市團河勞教所一個叫鐘方文的警察,如何「善待」教育普通勞教人員的事蹟。其目的是掩蓋團河勞教所的惡警們執法犯法、酷刑暴力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惡行,掩蓋其惡警們利用職權教唆、授意普通勞教人員做惡警的幫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中共殃視為臭名昭著的團河勞教所唱讚歌,繼續用謊言假相欺騙世人。 (3)形形色色的文體活動 團河勞教所為了為慘無人道的迫害塗脂抹粉,還曾經舉辦了形形色色的文體活動。但由於其根本目的不是為了真正提高勞教人員的文化水平,所以往往弄虛作假,沒有任何實質的效果,反而還方便了勞教所勒索被關押人員的錢財。 a.2001年9、10月期間,北京市勞教局調遣處舉辦了一次所謂的「智力競賽」,不知情的人看到這個競賽還會以為這個競賽挺有水平,參與的被勞教者答題踴躍、知識面也挺廣。其實,這次所謂的「競賽」都是事先印好了題目和答案,每個隊找好要參加比賽的人,然後發給他們自己去背,「競賽」的題目都在其中。 b.在2001年團河勞教所內舉辦的面向被勞教者的所謂「烹飪班」,所有參加學習者沒有任何實踐活動,別說做菜做飯,連刀都沒摸過,只是上了一、兩次課,剩下的學習就是抄作業,並且犯人們被要求配合勞教所造假:每一次抄的作業要標上不同的日期,用以表明曾經上了多次課。2002年上半年的一天,警察讓參加學習者交錢,說錢是用來買證書的,交完錢後發了一個所謂的合格證書,上面蓋有宣武區(北京市勞動教養管理機關地處宣武區)相關勞動部門的鋼印。 c. 為配合「申奧」舉辦的種種活動 為了配合中共申奧,勞教所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體育鍛煉,實際上就是殘酷的體罰他們。惡警每天給規定法輪功學員要跑多少圈,分幾組完成,要在多長時間裏跑完,不行就再罰跑。每組長跑的間歇要完成輔助項目多少個,不行也罰,如果各個項目完成得好的話就加碼。每次法輪功學員跑不動了就由「陪練」犯人拉著跑,實在走不動了就會被拖著走,累癱在地上就會遭訓、遭踢,所以法輪功學員們訓練完了之後幾乎是被榨乾了最後一滴汗。即便如此,他們還得完成「正常」的任務:幹活、隊列訓練、「洗腦」迫害等,一刻也不能多休息,就是在班裏或吃飯的時候也有犯人看著不准躺著、坐著。 勞教所除了隊列訓練之外,又增加了練犯人操(監獄廣播體操)、打太極拳等集體活動項目,說是「群眾性健身運動」,可以增強身體素質,也可表示支持國家「申奧」。而法輪功學員認為自己是被非法關押的,不能算「犯人」,不練犯人操;幹活太累,休息又不足,沒必要健身;所以沒必要配合他們的活動。於是,不參加「集體活動」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拉著去跑步,有的被罰站軍姿,有的被奴役去勞動……後來,不少法輪功學員被以「不愛國,抗拒改造」為名送到「集訓隊」「充電」(用多根電棍暴電),其中有法輪功學員鄧懷穎、劉建開、吳引倡、趙輝等。 勞教所還舉辦了各種學習班,如電腦學習班、園藝班、廚藝班、舞蹈班等等,用來誘騙法輪功學員「轉化」並參加,而勞教所往往是收取高額學習費之後學習班就半途夭折,同時學習班也被用來欺騙民眾--「勞教所是『春風化雨』的教育學校」;還經常搞一些活動,如北京文化局的文藝表演、中共邪惡主義教育的「話筒」蔡朝東的演講報告會、北京高校某教授的法制講座等等,一方面用來污衊法輪功,配合洗腦,另一方面也是做給不明真相的人看--「中共關心勞教人員,加強他們的文化素質教育」,企圖掩蓋他們罪惡的實質。 d.趙明(愛爾蘭三聖大學計算機系研究生,2000年5月13日被中國當局非法抓捕後,劫持到團河勞教所判勞教一年,因趙明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而慘遭酷刑折磨,並於2001年5月12日勞教期滿時被無理延期10個月)在2002年3月12日期滿釋放的前幾天,被逼迫配合當局的官方電視台製作一個造謠的節目。當天,趙明同幾名洗腦人員被擱在一班,和一班的幾名普教一同被錄像,內容有:三餐吃得很好,有雞蛋、宮保雞丁等。(事實上,團河勞教所的伙食根本不怎麼樣,甚至很差。通常早餐是陳年的玉米熬的粥和發酸的饅頭、鹹菜,中午是跟中藥一樣的菜和饅頭,晚上又是饅頭鹹菜粥,而對於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每天只有半生不熟的硬窩頭和鹹菜)對趙明體貼照顧。(事實上,趙明因不放棄信仰常被體罰虐待,電棍電擊,不讓睡覺等等,這些都被當天的作戲掩蓋了)這種對內鎮壓、對外行騙特別是同官方媒體共同欺騙民眾與國際社會的手段在團河勞教所不斷地上演。 5.將法輪功學員轉入外省繼續迫害 如2009年初將約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轉到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 二. 滅絕人性的迫害手段 1.毒打虐待 惡警們一方面用暴力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另一方面,更指使包夾與幫教等對法輪功學員毒打虐待。曾被關押在三大隊的法輪功學員楊樹強(平谷人)被毒打得無數次暈倒,又無數次被冷水潑醒,慘無人道的折磨使他耳朵失聰,渾身傷痕累累;2001年初,黑龍江法輪功學員魯長軍曾被毆打致脊椎斷裂而癱瘓;法輪功學員錢仕光脊椎被打斷,癱瘓後被家人接回家…… 2.電刑 勞教所惡警經常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施行殘酷的電刑,即用一根或多根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有時七、八個惡警把法輪功學員放在棉被上,用四條粗布條的一頭將學員的四肢紮緊,然後惡警們一手拉住布條,一手拿著電棍對學員進行暴電,這種做法可使受刑者外表無傷痕,惡人容易矢口否認動用酷刑。在集訓隊,法輪功學員吳相萬曾被電棍擊倒在地,淒慘的叫聲讓人膽驚心寒;在攻堅班(現在的一大隊),教育科科長姜海泉把法輪功學員秦尉、魏如潭、張久海渾身用電棍擊爛;姜海泉還曾用兩根電棍集中對一法輪功學員頭部進行了長達半小時的電擊。 3.體罰 團河勞教所的體罰方式有很多種: (1) 長時間「坐板」 法輪功學員被逼迫坐在兒童椅子上長時間不能動:兩手放在膝蓋上,兩腿並攏,膝蓋彎成90度角。這種坐法一般人超過1小時就受不了了,而法輪功學員有時卻被逼坐數月。法輪功學員賈守新在三大隊圖書室坐了6個月,張永利被強制坐了至少半年。 有時法輪功學員被逼迫冬天坐筒道,夏天坐鍋爐房。2003年8月,北京法輪功學員陽輝(約30歲)就曾在鍋爐房裏被迫「坐板」,導致他那時不能正常行走。 (2)軍蹲 即軍隊訓練所用的單腿(有時也為雙腿)蹲下姿勢。一般人堅持20分鐘就不行了,然而法輪功學員經常被這樣體罰幾個小時、整夜、整天,嚴重損害了學員們的身體健康。法輪功學員賈守新一度曾被要求每天蹲到凌晨4點,才允許睡覺兩小時。 (3)長時間的站軍姿 2002年「十一」放假的幾天,五大隊的警察楊斌強曾逼迫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站軍姿」,而且專挑蚊蟲多的地方,一站至少一小時。 (4)所謂的「體能訓練」 這種體罰包括罰做俯臥撐、蹲起、跑步、蛙跳等等,都是高強度的做,幾天下來人就明顯的消瘦,惡警美其名曰「體能訓練」。 法輪功學員魏如譚、王忠利、耿洪海、劉威等曾被惡警劉國璽逼迫圍大操場連續跑幾十圈、連續長時間做蹲起、做俯臥撐。 2002年「十一」放假的幾天,五大隊的警察楊斌強逼法輪功學員王方甫、劉力濤在大雨中不停地跑圈;還罰幾名法輪功學員長時間單腿跪在操場上、不准換腿;強迫法輪功學員背著手一圈一圈地繞操場蹲著走,對他們進行人格侮辱和肉體虐待;長時間地強制法輪功學員做「蹲起」,一做就成百上千個不准停。 (5)面壁而坐 面壁而坐是指強制讓法輪功學員面對牆壁筆直而坐,用膝頂牆面,眼距牆面僅尺餘,不准動彈,不准閉眼與斜視,並由包夾人員看管。這種刑罰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和肉體都造成了很大傷害,只要學員的坐姿稍不規範,輕則遭包夾與幫教的挖苦與辱罵,重則遭他們的拳打腳踢。 法輪功學員高昌澤、賈守新、張永立就曾被施以這種體罰;在2002-2003年期間,長期被這種刑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威、趙輝、李峭松、錢世光、李偉、劉全旺、孫志剛、劉建開、王洪立等。而包夾人員狄新文、魏洪濤、尹國哲等則由於以此種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得到惡警的賞識。 4.捆綁定型 惡警把被隔離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長期捆綁固定在床板上,使法輪功學員一動也不能動。 5.壓在床板下折磨 曾被二大隊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陳剛(北京人)、張久海(北京平谷人)、魏如潭(北京大興人)手腳被捆紮壓在床板下並施以酷刑--惡人將他們的口鼻封住,令他們窒息以致幾乎休克。 2000十一月上旬,三大隊惡人用上下床之間的小梯子,把法輪功學員的雙手捆在小梯子上,讓學員坐在地上,然後把學員的頭朝腳尖摁在地上往床底下塞,有一個學員被從床底下拽出來斷氣了幾分鐘,後才慢慢緩過來了,另一個學員被迫害得下肢失去了知覺,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團河勞教所還出現過塞床底的酷刑,即在人蹲著的情況下把頭塞進很矮的床下,身子欲進不能,欲退不得。 6.強迫長時間奴役勞動 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勞動,一方面為勞教所賺錢。一方面以這種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 各種勞動包括:疊對聯、裁盜版書、為印刷廠疊紙;為超市疊宣傳品;包糖;紮頭髮;做止血帶;做廣告的宣傳品;做木質地板;包裝光盤;包裝「衛生方便筷」;種草、澆草;扛水泥袋;挖溝;修路等。勞教所還定了所謂的「所規所紀」,規定:不參加勞動要給以處分,要延長勞教期,等等。 2001年上半年,勞教所一直在大張旗鼓的開展「全力支持北京申辦08年奧運會」的活動。 勞教所一方面加大凶殘洗腦的力度,另一方面也加大了體力奴役勞動量,增加了很多粗活、髒活、重活,如擇羊毛(牧場剪下來的羊毛裏有羊糞、石土、蟲子、不明雜物等,從羊毛中挑出羊絨)、挖溝(鋪設下水管道的溝渠)、疊紙(印刷廠的書本裝訂)等。 因為要配合「奧運北京」減少環境污染,勞教所撤掉了冬天供暖的燒煤鍋爐,上馬了挖地溝工程,給每個法輪功學員規定了工作量,強制完成,否則就要受處罰。 在2001年「十一」前夕,勞教所的幾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都攬到了一批活,就是給世界500強企業納貝斯克(Nabisco)的「鬼臉嘟嘟」(Trakinas)餅乾製作多種形式的宣傳物。一個月忙下來,這些法輪功學員們的雙手已變得麻木;有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絕做這種東西,被惡警關到集訓隊折磨。 2003年10月,團河勞教所三大隊與北京華人傳媒公司合作,強迫法輪功學員生產光盤。每月只給幾元人民幣作為報酬,有時從早上6點一直幹到第二天凌晨3、4點,中間幾乎沒有時間休息,真是超強度勞役。到了2004年10月,稍微提高了一點工資,平均每月十幾元,但也完全不能與實際付出的勞動相比。 7.隔離 對於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經常會將他們隔離到普教隊或集訓隊、攻堅隊迫害,一方面可以保證本隊所謂的「轉化率」,另一方面還可以達到將法輪功學員們彼此孤立起來的目地,以便於迫害。 8.嚴密監視 團河勞教所不僅利用包夾與幫教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還設有監控器24小時進行監視,法輪功學員被剝奪個人隱私權,吃飯、睡覺、上廁所等一切活動都在惡警們的監視之下。 9.暴力灌食 很多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強行插管灌食,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曾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絕食中被一名獄醫用橡膠管直接捅破鼻孔、喉嚨,導致鼻孔大出血,喉嚨腫、脹、哽、痛,很長時間不能正常說話。 10.在飯裏下藥 惡警曾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裏下藥,以進一步殘害法輪功學員。惡警李偉就曾在法輪功學員高昌澤的飯裏下藥。 11.「熬鷹」(長期不讓睡覺) 惡警經常強迫法輪功學員熬夜,有時整夜不讓睡覺;有時即使讓睡覺,還要每隔一段時間捅一下;有時在冬天,卻把門窗打開。北京市法輪功學員劉永平就曾被連續剝奪睡眠十餘天。 並且,有時還在強迫法輪功學員熬夜的基礎上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如強迫他們看污衊法輪功或歌功中共的錄像片、聽此類錄音等,在這樣長期的迫害下,不少法輪功學員因此出現過精神恍惚、情緒低沉、反應遲鈍,嚴重者精神分裂、呆傻、瘋癲。法輪功學員郭振閣(50來歲,北京郊區農民)就因為被惡警高建國、李偉長期熬夜,被折磨的有些精神失常。 另外,惡警還逼迫法輪功學員在「熬鷹」期間長時間的軍蹲體罰和強制勞動。法輪功學員秦尉在2000年剛到團河勞教所時整整兩個星期沒有睡覺,被迫長時間的軍蹲體罰和強制勞動,致使他多次暈倒,兩腿疼了半年多。 12.限制上廁所 警察還曾經限制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有時學員一天只能上1-2次廁所,不喊報告就不讓上廁所。2004年底,三大隊警察高建國就曾以這種殘酷的方式迫害老年法輪功學員高昌澤,法輪功學員齊偉、楊建民、李偉、劉全旺等等都受到過這種虐待。 13.不給吃飽飯 對於不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惡警經常不給他們足夠的食物,只給一個饅頭、一點菜湯,還經常不給水喝。惡警尹洪松曾下命令剋扣過多名法輪功學員的飯菜,比如劉威、錢世光、李偉、原軍等等,也有多名法輪功學員因為此事而絕食抗議。一次,國際上的一個組織到團河調查,中午還沒有走,嚇得團河惡警不敢給法輪功學員發飯,怕讓國際組織看到中國的勞教所的伙食是如何糟糕,如何與中共對外宣傳的大相徑庭。 勞教所還曾對勞教人員進行分級管理。分級管理當時是副所長李靜管的,勞教所把勞教人員分為三個等級,A、B、C,A級又分A甲、A乙、A丙。級別越高,待遇越好。表現在伙食上和自由度上,如A級可以自費點菜,表現好的可申請週末放假回家,採買上額度較大。C級為嚴管,每頓只能吃窩頭,一個素菜(B級以上是兩個菜),採買受金額和種類的限制,每月只能買50元生活必需品,不准買吃的。凡是受過處分的都為C級,表面上勞教所的管理更先進了,待遇提高了,實質上是給迫害法輪功學員披上合法的外衣,因為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不認罪認錯,必然會被惡人以反改造的名義處分,然後勞教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其進行迫害了。被調到一大隊的法輪功修煉者都是C級。 14.限制、剝奪採買權利 惡警對於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會限制、剝奪他們採買的權利,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限定只許買日常衛生用品。 15.剝奪家屬探視權 不少法輪功學員的親屬被剝奪了探視權,寄來的錢物被扣壓,沒有經濟來源。 16.私拆法輪功學員的信件 按照中國的《勞動教養試行辦法》第52條的規定,「勞動教養人員的通信,不檢查。會見家屬時,不旁聽」。 團河勞教所一直私自拆看被勞教人的信件,尤其對法輪功學員的信件更是嚴格審查。在2004年4月,幾乎所有的三大隊被勞教人員發的接見信都被扣押,原因是當時團河勞教所在三大隊搞所謂的「紀律整頓」迫害法輪功學員溫繼賢、賈守新、李佔文、白少華、李海林、李才華、張永利等。團河的警察怕此事聲張出去,扣押了4月份三大隊幾乎所有人的接見信。 17.唆使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協助惡警 2003年,為達到「轉化」目的,團河勞教所的「人民警察」曾脅迫、挑唆法輪功學員劉興杜(當時已經被延期十個月)的妻子向劉興杜提出離婚。 18.涉嫌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 有一名在2005至2006年曾被關押在團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證實,勞教所給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建立了健康檔案,每隔半年正規體檢一次,還有額外的、經常性的體檢、抽血、注射不明藥物等。這是只有極少的高福利單位才有的待遇,法輪功學員失去了自由被非法關押,反倒受此待遇,這在邏輯上不通。同時這名法輪功學員回憶到有不少法輪功學員被調隊甚至於解教離所後不知所終。 一次,醫務科副科長肖政給這位法輪功學員灌食時後說:「再絕食就要腎衰了,就得切除腎臟了,看你是個聰明人,我給你詳細講講怎麼切除腎臟。」他一邊說一邊比劃,這名法輪功學員當時只當獄醫是在嚇唬他。出獄後,當這名學員看到有關「中共惡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報導後,才猛然意識到:原來中共的「白衣天使」肖大夫詳細描述的是「活摘腎臟」的過程。 19.有計劃、有步驟的洗腦 在團河勞教所,不論是否「轉化」,都要經常被強迫去看洗腦錄像,洗腦錄像多種多樣,有痞子司馬南的一套所謂「反偽」的錄像,有在女子勞教所上的所謂「心理健康」課的錄像,所謂的「反×教協會」副理事長王渝生的錄像等。 惡警以前經常讓法輪功學員寫感想,並規定開頭必須寫:我是×大隊勞教人員,因××××被勞教……,用獄警的話來說是所謂強化被關押者的身份意識,其實這樣還能達到摧殘學員意志的目地。 此外,團河勞教所還對法輪功學員施用開鎖、洗(沖)涼水、灌(喝)涼水、扔到雪地冰凍、「飛」牆(背靠著牆站立後,頭朝下彎向腳,舉直的雙臂和背貼牆)等酷刑折磨。根據明慧網的文章記載,曾被關押在二大隊法輪功學員劉永凱(甘肅蘭州人)手指被開鎖開得鮮血淋漓。 三、部份迫害案例 1.北京法輪功學員王崇俊被迫害致死 北京市朝陽區小紅門鄉龍爪樹村法輪功學員王崇俊,2008年4月14日被六一零綁架迫害,被北京團河勞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於8月23日,北京奧運會閉幕的前一天,含冤離世,年近65歲。 村委會六一零主任楊鳳玲在逼迫王志芹寫不煉功保證遭拒絕後,派四十多位社會閒散人員和聯防工作組在其家附近蹲坑監視。2008年4月14日下午7點左右,邪黨六一零闖進王家,把王志芹、王崇俊夫婦二人綁架到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不讓家人看望。 2008年6月20日,王崇俊家人收到來自北京團河勞教所、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和十大隊的通知,稱王崇俊、王志芹於5月20被勞教。王崇俊被非法關押在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蓋章的是管理科;王志芹被非法關押在十大隊。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王崇俊注射不明藥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頭,他們一看人不行了,便把人送回家,整個人是黃的。家人把王崇俊送到醫院做了手術之後,把王崇俊接回家,王崇俊於2008年8月23日下午4點含冤離世。好好的一個家給迫害的家破人亡。 王崇俊的妻子王志芹,在奧運之前被轉送到山西勞教所非法關押,到現在還不知道丈夫的噩耗。 2.據明慧網2009年6月7日的文章,北京團河勞教所至今仍在野蠻地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下是部份案例: 法輪功學員劉金濤、田恩澤、趙寶利都是2007年5月14日被劫持到團河勞教所的。惡人想盡各種辦法對他們進行迫害:拳打腳踢、抽嘴巴、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辱罵、不准與家人見面、利用家人進行威脅、用針扎、往嘴中吐痰、強迫穿帶屎尿的衣服不讓洗澡等等。為了抗議殘酷的迫害,他們進行了絕食,絕食期間被野蠻灌食並繼續迫害。劉金濤是石油大學碩士研究生(在讀),趙寶利是中央美院的教授,二人在勞教所均被在單間關押一年多,惡警不讓他們與外人接觸。田恩澤家住北京石景山區,除了在團河勞教所被迫害外,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期間一直被灌食,其餘時間被強迫雙腿並攏兩手伸平直角姿勢坐在地上的床板上。07年4月10日到20日左右,惡警還限制他去廁所的權利。 楊志勇,男,50歲左右,家住北京新街口附近。在被關押期間受到副大隊長潘麟恫嚇和小隊長楊波打罵後,不能正常行走,小隊長李偉卻說他是裝的。經大隊長龔偉同意後,他被關進單間並被普教打罵、恐嚇。一個星期後,楊志勇被迫害得腦溢血。 趙國,男,45歲,家住北京昌平區陽房鎮西馬坊村。被抓到勞教所後遭到了迫害,其間父親病危,惡警經常用他父親病重的事威脅他,直到他父親去世趙國也沒有見上他父親一面。 李德通,50多歲,北京門頭溝區翟塘地區人。被劫持到勞教所後,因為李德通出門腿沒站直,大隊長趙偉光竟狠踢他的腿,導致他差點摔倒,李德通於是說:「你是大隊長怎能這樣做。」後來就因為此事,李德通被警告處分(兩個處分就要延期)。還有一次開班會時,只因為李德通提出不同意見,小隊長李偉就將他騎在身下暴打。 吳鳳春,北京密雲人,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因為喊大法好,惡警用電棍電他的頭和耳根,現耳根處還有一個鼓包,頭一直暈疼,記憶下降。到團河勞教所後也遭到迫害,還經常被恐嚇。 3.清華教授須寅在團河勞教所遭到嚴重迫害 北京法輪功學員,曾執教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的須寅教授,於2008年8月27日赴美後發表聲明,強烈抗議並譴責中共利用國家機器對他本人的迫害事實,特別是北京團河勞教所對他在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 須寅教授在以迫害人權、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臭名昭著的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關押期間,遭受到嚴重的迫害。中共警察為了迫使須寅教授放棄修煉法輪功,在肉體和精神上對他進行折磨。惡警們曾把他單獨關押在小號內長達8個月之久,一天24小時嚴加看管。每天須寅被強迫按惡警們規定的一種固定不變的姿勢坐小板凳面壁長達18、19個小時,有時更長。如果稍微改變一下身體姿勢,須寅就會立即招來大聲呵斥,甚至是拳腳相加。 因為長期坐小板凳面壁,須寅教授的臀部局部皮肉組織變黑壞死。並且,惡人們限制須寅教授的睡眠,每天只讓他睡很少的時間,就是在僅有的睡眠時間裏,惡人們還常常故意把他弄醒,致使他的肉體和精神長期處於痛苦、疲憊和緊張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多個警察還車輪式的輪番給須寅教授洗腦,同時警察還採取限制甚至禁止他與家人聯繫、見面,以及不讓洗澡、不許購買維持身體必需的食品等等手段,對他在精神和身體進行多方面的折磨。警察常以淨身(即強迫脫光衣服搜身)、搜身等方法對須寅教授進行侮辱,對他用暴力語言的侮辱更是家常便飯。被非法關押期間,須寅教授在心理上受到極大傷害的同時身體也被摧殘折磨至極度虛弱,以致天氣稍有變化,須寅教授就會感冒、發燒,常常胸悶心慌、全身疼痛。由於長期受到固定姿勢的面壁體罰以及精神上的非人折磨,須寅教授的頭髮也白了很多,並使他至今還留有腰椎疼痛的後遺症。 4.於溟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殘酷迫害情況 法輪功學員於溟,曾被團河勞教所非法關押過3次,最早一次是在2001年,最近一次是在2006年。於溟在被關押期間,遭受了殘酷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具體情況如下: 2001年3月1日,於溟被送進北京市團河勞動教養所,這也是迫害的步步升級。一進團河勞教所,於溟立刻就被非法剝奪睡眠;烈日下長時間罰站不准動;超強體力勞動;用犯人來毒打等等逼迫他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強迫寫罵師父、罵大法的一整套書面材料,並逼承認這些非法迫害都是正確的,不得提出任何意見和上訴。當時同於溟一起被關押在團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殘酷折磨,其中魯長軍被惡警指使的勞教人員人用寬透明膠帶捆緊,把頭摁在膝蓋上捆緊後塞到木板床床鋪底下的狹小空間內,然後床面上坐上好幾個人使勁壓床板,最後把魯長軍的脊椎壓斷、導致高位截癱;陳剛被20多人瘋狂圍毆後又被捆緊塞到床板底下用塑料鞋底狂砍頭部、雙腳,整個人被迫害的腫脹變形、數天不能行走,幾近癱瘓。幾名受惡警指使欲對於溟下黑手的普教在他的正告下,沒敢對他行兇。 2001年6月,因不放棄信仰於溟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起被拉到操場的烈日下罰站,當時於溟雙腳流膿坐在地上,惡警倪振雄發瘋似的將於溟拽到辦公室歇斯底里的拳打腳踢,並用手卡住於溟的脖子死命的掐,之後用電棍電擊於溟、拽著於溟的雙腳順樓梯拖下去,於溟的頭不斷的磕碰著水泥台階的稜子,眼冒金星,嗡嗡劇痛,背部衣服全部被拖爛。於溟仍然不屈服,倪惡警又將於溟拉回辦公室,並告訴其他人不得亂說此事。在辦公室倪惡警又開始用電棍電擊於溟。倪還喪失理智的把於溟的胳膊死命向後擰,在就要被擰斷時,倪突然意識到了可怕的後果,鬆開了手。於溟告訴他說:「雖然你這樣對我,我也一點不會恨你。但是你這個樣子,我永遠不會心服。」因為很多法輪功學員曾經被倪惡警猖狂迫害,於溟考慮要上訴此事。倪惡警害怕了,轉而開始給於溟賠好話。於溟見其有所收斂就暫時打消了上訴的念頭,但提出條件:一、不准暴曬、體罰學員;二、讓倪振雄當著二大隊全體學員的面賠禮道歉,公開做書面檢查並宣讀;三、允許法輪功學員看師父的經文。在法輪功學員於溟強大的正念下,倪惡警終於害怕了,這幾條立刻一一完全照辦。 北京團河勞教所設了一個「攻堅」樓,專門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施行酷刑,2002年3月,4、5名惡警將於溟抬到二樓,實施邪惡的毒刑。門窗已全被報紙糊嚴,惡警們迫不及待地一擁而上,扒下於溟的衣服鞋襪,把他的脖子用粗繩子綁在床板上,連胸帶腰、兩臂、兩腿和腳用7、8根粗布條死死的固定住;又拿布團塞堵住他的嘴,然後用布條勒在上下牙縫中。同時在一旁擱好筆紙,告訴於溟:「只要你答應在紙上寫一句『法輪功是×教』,眨眨眼,我們立即停手!」然後不等話音落地就瘋狂的開始電擊。惡警姜海泉手持電棍瘋狂電擊於溟的上身和頭部;二大隊惡警劉心誠電擊下身和大腿部位;三大隊惡警劉國璽手持兩根電棍專電腳心,十幾萬伏的特製電棍。惡警們面目猙獰,他們施展酷刑的樣子和屠夫沒有任何區別。電棍的劈里啪啦的刺耳聲音,有時候夾雜著惡警的一兩聲狂笑;藍森森的電火花在屋子的空氣中瞬間竄出;皮肉被燒焦後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就這樣於溟被酷刑摧殘了一上午,始終沒有放棄信仰。 2003年10月,獲得自由不久的於溟又遭綁架,第二次被非法關押進團河勞教所,於溟正念正行同被關押同修一起反迫害,經絕食被轉押至河北省唐山市開平區河北省第一勞教所後,堂堂正正闖出。 2006年3月3日,於溟在北京被國安特務綁架、非法關押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於2006年9月14日被轉入團河勞教所。 於溟被非法關入團河勞教所之後,惡警就緊鑼密鼓不擇手段的企圖「轉化」他。第4天,惡警就使用暴力對於溟進行野蠻灌食。為了使於溟屈服,惡警用繩子把於溟的脖子、胸、腰、手、腿固定捆綁在椅子上,白天黑夜都不放開,大小便也不全鬆綁。後來,惡警將12個犯有吸毒、偷竊罪的勞教人員分成4班倒,每班3個人,每班6小時,24小時監視他,這3個人時刻守在捆綁於溟的椅子的前面、左邊和右邊。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從2006年9月中旬左右一直持續到年底。 因為於溟的心臟驟停了兩次,惡警才把繩子解下來,把他放到床墊子上。當時於溟的手、胳臂都抬不起來了,體重從原來的160多斤急速下降到90斤左右,腰也直不起來了。 就這樣,惡警們用盡手段也不見效後,把團河勞教所「老西樓」騰出來,特別裝修了一間隔音設備、監視器等齊全的房間以繼續對於溟的迫害。於溟當時已經被迫害的全身肌肉嚴重萎縮,骨瘦如柴。可惡人並沒有停止暴行,惡警指示幾個普教每天折磨於溟。後於溟被24小時綁在床上被暴力灌食,並且所灌的食物中被以肖政為首的惡警大夫加入大量鎮定安眠類藥物,致使於溟每天只能昏睡,並且由於其被綁在床上無法活動,承受著巨大的肉體與精神摧殘,身體極為虛弱。後於2007年5月21日,於溟被轉關到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之後又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醫院(即非法關押高蓉蓉的醫院)。 5.法輪功學員趙寶利,男,50多歲,畫家,被非法罰蹲小號20多天,2008年1月12日才放回監室。 6.北京團河男勞教所法輪功學員王瑛琳因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於2007年12月18日下午1點半,被李學強,慶某某等幾名惡警拉出去毒打一頓。 7.北京法輪功學員郭順強被殘酷迫害以致門牙脫落 北京海澱區法輪功學員郭順強,2006年4月20日晚在家中被清河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被非法關押於團河勞教所一大隊,遭到被惡警所指使的犯人的殘酷折磨。 勞教所惡警為了逼迫他放棄自己的信仰,把他關在單間裏,每天只讓他睡3-4個小時。曾有10多天郭被完全剝奪了睡覺的基本人權,惡人夜裏2、3點鐘讓他躺在床板上,只要他一閉眼,被警察指使的包夾就踹床不讓他休息片刻。有一天警察吳雪迷半夜1點多鐘找郭順強要談話,郭順強不配合這種不合理的行為,警察吳雪迷就讓包夾拿繩子把郭順強的手腳捆在了一起進行折磨。 包夾人員在警察的慫恿下,對郭順強天天進行打罵體罰,讓他坐在一個20釐米見方的兒童專用凳子上,並且要兩腿靠緊,兩腳並攏,大小腿彎曲小於90度,兩手放在兩膝上,腰挺直。這種坐姿必須一直保持,身體不能有任何晃動,否則就會遭到包夾人員的打罵。這種所謂的「規範坐姿」是勞教所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最常用手段。郭順強曾就被包夾打罵一事向警察放映,警察田禹卻說:「那不是打你,是規範你的坐姿。」 同時,惡人們還限制郭順強的飲食,一頓飯就給郭順強一個饅頭吃,一天只讓他喝一小杯水,同時剝奪了他洗漱的權利。有一天郭抵制迫害不吃飯了,他們才叫給2個饅頭。警察田禹找到郭順強還偽善地說:「我們不是怕你了,是愛護你的身體。」。 曾有4、5個包夾拽著郭順強的四肢,把他摁在地上折磨。郭順強的門牙就是被包夾用抹布堵著嘴按掉的。 8.河北法輪功學員張青華被迫害精神失常 河北涿鹿縣法輪功學員張青華2006年1月7日被綁架,之後被劫持入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迫害,現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法輪功學員張青華,女,40歲,河北涿鹿縣保岱鄉王莊村人。1999年學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為人平和、善良純樸。因生計、兩年前隨家屬到北京平谷區東高村鎮南張岱村打工。 2006年1月5日,張青華從老闆剛在1月3日給安裝的電話上給涿鹿縣法輪功學員楊桂蘭(受迫害的同修)家打電話說,問楊桂蘭女兒:你媽回來沒有,我是二華,我在平谷。1月6日,有人打張青華的電話問:你是二華嗎?之後,又有電話來,但對方不說話就放下了。1月7日,北京平谷公安6人,非法闖進張青華住處、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並綁架了張青華。 2月18日,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來電話詢問張青華以前有無精神病史,家屬才知道40多天無消息的張青華被非法送往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迫害,並非法勞教二年。張青華現被迫害折磨的精神失常。 9.三大隊惡警於2005年對多名法輪功學員關禁閉迫害 由於多人聲明堅定修煉,三大隊惡警開始對一部份法輪功學員關禁閉,他們是屈寶良、齊廣然、李健、郭振閣、趙臣、高炬、劉曉峰、邢寶強等。在禁閉期間,炎熱的夏天,被熱得汗流浹背。惡警每天只許法輪功學員喝一杯水,飯也不讓吃飽,每個弟子由兩個犯人嚴密包夾,每天只能一動不動的坐在小凳子上,有的法輪功學員屁股坐爛,就被罰站,站得腿都腫了,極其嚴酷的體罰。具體情況如下: 劉曉峰,28歲,清華美院畢業,山東人,現在仍被禁閉中,連上廁所都要由兩個犯人押著去。 齊廣然,50多歲,原是北京密雲食品廠黨委書記,曾患有嚴重的心臟病,修煉大法後身體十分健康。現在被迫害,屁股坐爛,腿站腫。打齊廣然的犯人是張京磊。 屈寶良,原是崇文分局二級警督,2004年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極其邪惡的地方)被迫害3個月。在團河勞教所長期面壁罰坐。 李健,40多歲,家住西城區,只因為不喊報告被禁閉,罰坐不許動。 趙臣,40歲,北京外國語大學教師。 石磊,原是北京警察,學大法前曾蹲過6年監獄,卻在獄中得大法,從此做好人,卻又被關了進去。他一直堅 定修煉,後來從三大隊被調往一大隊(以前的攻堅隊),加重迫害。 10.清華美院法輪功學員劉曉峰被關禁閉 清華大學美工學院法輪功學員劉曉峰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2005年曾被禁閉在一個屋子裏,門窗的玻璃全都貼著紙。惡警派了6個包夾輪番折磨劉曉峰,強制劉曉峰坐在硬塑料小凳子上,長時間保持一種坐姿,稍微活動一點,就以違反「所規」為由,加重迫害。 11.北京外國語大學碩士被殘酷迫害並非法延期 李偉,男,40歲,北京外國語大學法語碩士畢業,曾在社科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工作,2002年10月被綁架,後被團河勞教所殘酷迫害。 2002年10月,李偉由重慶來到北京後被綁架至重溫看守所,後又經勞教人員調遣處轉到團河勞教所進行迫害。在團河三大隊,李偉受盡各種折磨和欺騙,之後又被送到普教隊-劉大隊進行迫害。每天有4名犯罪分子用熬鷹、綁床板等各種手段迫害他,甚至把他的頭浸入小便池,4人每人各拉手或腳等多種邪惡手段迫害他。 李偉又被轉到二大隊進行迫害。期間,他被關小號,被惡警熬鷹,受盡折磨。 後來由於合併隊,李偉被送到更邪惡的一大隊。一大隊組織多次「攻堅」,惡人沒有達到逼迫李偉放棄信仰的目的就給李偉非法延期三個月(原來被非法勞教兩年半)。一大隊大隊長:閆曉潔。副大隊長:劉國璽、郭金河,樂衛華。 11.郭振閣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郭振閣,男,北京市延慶縣千家店鄉排字嶺村法輪功學員,2005年1月30日被非法勞教兩年,於團河勞教所被殘酷迫害致精神失常。 由於郭振閣在北京團河男子勞教所三大隊一直堅持自己的信仰,拒絕轉化,惡警以及被惡警指使的犯人對他從未停止過各種形式的迫害。郭曾被三大隊惡警李偉、高建國等關在車間倉庫裏殘酷折磨。惡警還指使犯人王愛民、祝天林毒打郭振閣。同時,惡警還一宿接一宿的不讓他睡覺,每天被迫只能一動不動的坐在小凳子上,並由犯人嚴密監視。與此同時,惡警還不讓郭吃飽飯,所謂的稀飯不見米粒,主食不夠正常量的一半,常年見不到菜。以致郭振閣已瘦得脫了形。 由於勞教所長期對郭振閣進行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即便這樣,團河勞教所惡警還揚言要給郭振閣加期1年。 12.八一籃球隊隊員任旭在團河勞教所遭受折磨 北京法輪功學員任旭,是八一籃球隊的籃球隊員。2005年被邪惡綁架,之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團河勞教所。在迫害期間,惡人讓近2米高的任旭坐在兒童專用的凳子上,不讓他動,任旭因此遭盡了折磨。 13.2005年8位法輪功學員被「嚴管」迫害 2004年4月至6月期間,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有8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進行所謂「嚴管」,他們是高昌澤(退休,60歲左右)、李海林(農民,近60歲)、李財華(農民,40多歲)、賈守新(中科院,40歲左右)、溫繼宗(40歲左右)、白少華(人民大學畢業生,30多歲,多才多藝,白少華的哥哥也因修煉法輪功,於2003年在天津被非法關押、迫害致死。)等。他們被強迫寫「揭批」文字,被長時間強迫坐「兒童椅」,並被剝奪正常的睡眠時間。從5點多到晚上12點,除了上廁所外,幾乎不允許離開「兒童椅」,並強迫著看邪惡誹謗大法的東西。其他法輪功學員也被強制坐「兒童椅」,並被強制灌輸誹謗之詞。李海林、李財華身體承受不住此等折磨,提出反對。李海林被拉去「集訓」,很多人都聽到了他的喊聲「打人了」;白少華被三大隊10名惡警強行架到集訓隊「集訓」,被迫害2個月之久,被折磨得瘦了一圈,明顯的不正常。惡警還強迫他寫「揭批」的東西。 此後為防止罪行證據流出勞教所外,北京勞教所增加了「清身」和搜查營室的次數。有的被褥被多次撕開,在每月一次的親屬會面前後,都被惡警嚴格清查身體,甚至翻查貼身內衣。法輪功學員在團河期間所作的文字記載,如日記、電話號碼、紀實文字等,在解教時一律不允許帶出勞教所。在本隊檢查清查後,離隊出勞教所大門前再進行更徹底的脫衣清查,嚴禁勞教所不允許帶走的東西流出勞教所(只針對法輪功學員這樣做)。 北京團河勞教所有時還非法扣押法輪功學員私人信件,並「規定」上廁所、洗漱,都要在不到30米的筒道裏排著隊喊「一二一、一二一」口號,並規定:上廁所每天四次、每次5分鐘,洗漱也僅給5分鐘。法輪功學員不准在各班間走動、說話。強制非法勞作,最長的時間是從早上六點多鐘到晚上十點左右。 法輪功學員靳紅光2003底至2004年初因不被轉化,被強迫1個月不許睡覺。 14. 54歲法輪功學員彭光俊5天內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彭光俊,男,北京懷柔人,於2004年1月15日被不法人員由北京市勞教局勞教人員調遣處劫持到北京市團河勞教所三大隊,當時的大隊長是以凶殘偽善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臭名全國的惡警趙江。 2004年元月22日(大年初一),團河勞教所全體被勞教人員「升國旗」,法輪功學員彭光俊當眾高喊:「法輪大法好!」惡人惱羞成怒,一擁而上,捂嘴把他拖走,隨即轉至集訓隊施暴,當時集訓隊的大隊長是張保利,直接責任隊長是團河勞教所黑老大-名列團河四大惡人之首的劉金彪。 集訓隊接到上級指示,要求3天內「轉化」彭光俊。在高壓威脅與減期誘惑下,普教包夾惡人向隊長立下了「3天轉化」彭光俊的「軍令狀」。 在隨後暴力毆打、電擊熬夜中,不到4天,彭光俊就被折磨致死。在送醫院「搶救」的路上,彭光俊已死亡,為此,北京市勞教局連夜召開緊急會議,進行「善後處理」。所有知道此事的幹警被嚴令守密,對外宣稱彭光俊「心臟病發作死亡」。 彭家提出驗屍,承辦人答覆:「只要你們不追究死因,你們可以給彭挑選骨灰盒及墓地,政府出一萬五千元喪葬費」。承辦人恐嚇說:「如果不服從政府的安排,要叫你們全家全部失業破產,無以生存」。彭家只好蒙冤妥協。 在處理彭的遺體火化時,有人趁機查看遺體時發現,彭光俊頭部和身體都被打成黑紫色淤血,臉上有被電棍灼傷痕跡,肢體有的骨頭已被折斷。 然而事發僅兩天,「明慧網」就對此迫害致死案件做了報導,北京市勞教局領導大為震怒,對所有知情幹警,從局裏到所裏進行了一次嚴厲的「政審」,妄圖找出洩露「國家機密」的「內奸與特務」。 不法人員事後對彭光俊的家屬進行極力的欺騙與恐嚇。一次,勞教局一位領導對同伙高興的說:「畢竟是農民(指彭光俊家屬),沒文化,愚昧,好糊弄,彭光俊的事只花了3萬多就擺平了,上次致殘都花了30多萬才了結。」(指法輪功學員魯長軍被摺疊放入洗臉盆又塞入床底,上坐4人打撲克,致使其頸椎骨折,全身癱瘓一事)。 彭光俊死後,團河勞教所為掩人耳目,在2004年2月11日-23日給老年法輪功學員體檢,對外開始宣傳「關心老年法輪功學員」,目地是欺瞞殺害法輪功學員彭光俊的真相,而在那以前都沒有過專門對老年法輪功學員體檢。 15.石油工程師錢世光被迫害腰椎折斷 錢世光,男,63歲,中國石油勘探研究院西北分院高級工程師,家住甘肅省蘭州市城關區燕兒灣路中國石油勘探研究院西北分院。以下為2002年6月至2003年11月錢世光在北京團河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2002年6月2日,錢世光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日被抓,並被非法勞教2年,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其間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勞教所中的罪犯在惡警的暗示及慫恿下用廁所的搋子吸他的嘴,用蒼蠅拍子打他的嘴;把錢世光的頭摁入馬桶中讓他喝馬桶裏的水;拔他的鬍子、眉毛;有時對他進行毒打後扔進小便池子浸泡;冬天將他捆綁住之後塞到床下(因床很低,無法翻身),只讓他在床下解手,再用涼水澆他。有時趁著夜晚,惡警唆使犯人將錢帶到戶外,脫光其衣服並往他身上澆涼水,再把他用雪埋上……。那裏的惡警明知錢世光的腰椎已經被他們打斷,竟然還指使二名罪犯拖著錢世光強行跑早操。 16.六旬老人葛培君被二大隊野蠻灌食 2003年11月20日起,已年逾六十的二大隊弟子葛培君(音),只因堅持信仰拒絕寫所謂的「保證書」,被罰一動不動地坐筒,每天從早上5點到晚上11點。在寒冷的冬日,筒道裏異常陰冷,長時間坐筒,即使是壯年人也難以承受。而葛培君年事已高、腿部有病,時刻承受著巨大痛苦。坐筒時由兩名普教看著(俗稱包夾),上廁所或做任何事,首先要他們同意。在惡警的唆使下,這些包夾經常無恥謾罵、隨意刁難,並對老葛動手動腳,還任意對老葛進行體罰,使老葛更遭受非人的痛苦。更為惡劣的是,大隊每頓飯開始只給老葛一個窩頭和幾根鹹菜,四天之後便連鹹菜也不給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包括被關在集訓隊的)都被迫吃「特製」窩頭,即做好後長時間放置,故意使其變冷、乾、硬。老人無法將乾硬的窩頭咽下,在無奈的情況下只好絕食抗議。而二大隊卻以「抗拒改造」為由,給葛培君以處分,為加刑延期做準備(給兩次處分就可以延期)。 老葛絕食後,包夾人員增加到4、5個,他們每天拖押老葛到醫務室插管灌食,走路時故意將老葛的頭壓的很低進行侮辱和迫害。插管灌食時,也蓄意在過程中進行摧殘,如故意把管子在老葛的鼻腔和喉嚨裏來回推拉,灌使管上經常沾滿血跡。這些行兇的普教有鄭濤、馮進柱(音)、徐靜輝等。 行兇的惡警有:何金軍,郭金河,何昆等。 17.河北張勤貴遭殘酷電刑、被長期體罰 張勤貴,河北邯鄲人,約40歲,張勤貴被關押時曾有一段時間天天「坐板」,就是在兒童椅上筆直坐著,兩隻手放在膝蓋上,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不許閉上眼,否則,旁邊的包夾就會用各種方式折磨他。 2003年「非典」期間,惡警們安排張勤貴在樓下一間平房的屋子裏「坐板」,這間屋子不通風,有股很難聞的味道,屋裏除了一些雜物外,還有一面大鼓。為了剝奪張勤貴睡眠的權利,張一閉眼包夾就敲鼓。後來張勤貴被單獨安排在樓上「坐板」(坐兒童凳),別人還沒起床,就把他叫起來,直到別人都睡了才讓他回去睡。 2003年9月,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陰謀又開始實施了:惡警們把張勤貴轉移到「團聚樓」(接見的地方)二樓的同居室。在那裏,惡警們對張勤貴軟硬兼施,連續幾天不讓張勤貴睡覺之後,就大打出手,打人兇手有惡警倪振雄、當時在二大隊的患有腎病的姓李的警察等……惡警們也用同樣的手段折磨了李萬慶。 18.北京法輪功學員李昕被殘酷電擊 李昕,北京法輪功學員,30多歲,由於拒絕接受惡警趙穎波的非法體罰被單獨帶回了隊裏面對著牆「坐板」,後又以「頂撞幹部」為由被送到集訓隊迫害。 在出筒道門時,惡警們說李昕喊的「報告」聲太小,讓他重喊,李昕不從,惡警們就動用電棍電擊李昕。李昕被轉到集訓隊後,惡警趙穎波曾先後兩次帶著十多個惡警(其中有「攻堅班」的惡警田禹,二大隊的惡警陳學士)到集訓隊,對李昕殘酷折磨,拳腳電棍一起上,使李昕體無完膚,兩個月後仍不能正常行走。 19.北京法輪功學員孟瑞山被迫害含冤離世 孟瑞山,北京市延慶縣永寧鎮利民街人,2000年7月19日因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抓,在大興勞教所被迫害一年;2002年2月3日晚被邪惡非法抄家,並綁架到看守所,3月4日取保候審;2002年4月7日在鎮一家工廠上班時又被綁架,送北京團河勞教所被迫害1年半,幾次被抓,遭惡警毒打,身心受到迫害,導致咳嗽、吐血,在勞教所被強迫打針、吃藥,回來後身體時好時壞,在縣一家工廠上班,八月份身體每況愈下,咳嗽、吐血加重,於2006年9月23日含冤離世。 20.北京平谷縣大法弟子張久海被灌食迫害 張久海,北京平谷縣劉店鎮行宮村人,2002年8月第二次被抓,進入團河勞教所五大隊後,被直接送入集訓隊捆綁。張絕食抗議,在外勞動的法輪功學員經常看到張久海被幹警和勞教犯人押著,身上纏著綠帶子,被送到醫務室灌食。所長十月中旬有一次打電話給集訓隊說:「如果張久海不吃飯,就不許所有的人包括勞教犯人吃飯。」存心挑起勞教犯人對張的不滿和怨恨。五大隊長長時間不給送張久海所帶的衣物,張久海在集訓隊凍的難以承受,絕食抗議一個多月後,五大隊才給衣物。 21.留洋碩士生趙明在勞教所被殘酷迫害近兩年 趙明,一位愛爾蘭三聖學院電腦科學系的碩士生曾在2000年6月到2002年3月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長達22個月之久,經受了各種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 趙明在團河勞教所第1個月的一天裏,曾經被10個犯人毒打過,這些犯人後來承認自己的惡劣行為都是被警察指示的。犯人們用拳、腳和膝蓋,猛擊趙明的身體,致使他的大腿被打得黑紫一片,兩個星期不能走路。此外,他還曾被7、8根電棍同時電擊;被摁在臉盆裏坐著再塞到床底下,然後好多人一起坐到床上去壓;長達3個多月每天都蹲到凌晨3點才讓睡覺,不到清晨5點又被叫起來。 在2001年10月,在舊西樓成立了「攻堅班」專門對付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攻堅班」是對剩下的未轉化人員,特別是快到期解除勞動教養的人組織的洗腦班。特點是環境完全隔離,在一個單獨的樓裏,每人一屋,隔離的環境裏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方便、隱蔽,進行圍攻的人更多。白天整天談話,晚上睡覺也有人看著,最後的體罰和電擊才是攻堅班的實質手段。由於隔離的環境,體罰和電擊迫害的情況不會被泄漏出去。趙明即在攻堅班遭受了種種非人的虐待。 在趙明釋放前夕,團河勞教所仍企圖改變他的信仰。先是2天沒讓其睡覺,趙向紀檢科廖科長反映了被剝奪睡眠的情況,結果當天晚上,趙遭到5個警察對他的殘酷電擊。這5個警察是:管理科科長蔣文來,教育科科長楊某,教育科副科長姜海泉,和2名「攻堅班」警察。那天他們5個警察先在地上放一床板,用好多帶子把趙明的兩腿、兩腳、身體、頭都綁緊在床板上,綁頭的帶子從牙縫勒過來,然後用6根電棍同時在全身各處電擊,電壓高達幾萬伏,使其全身電麻和劇烈地抖動,肌肉痙攣,喘著粗氣,喉嚨很乾,一條腿痙攣。幾天後,勞教局教育處警察徐某到攻堅班問趙明有沒有警察的違紀現象,趙明問他:「5個警察用6根電棍電我,你認為這事怎麼樣?」他說:「這是嚴重違紀。」但緊接著又說:「你有甚麼證據嗎?有別的勞教人員在場嗎?」後來乾脆直接抵賴:「攻堅班一共才3個警察,不可能有5個人啊。」最後還威脅:「你要是不怕自己解教受影響,你就說,我就給你作筆錄。」 22.林澄濤等4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精神失常 據明慧網2002年7月2日的文章,北京法輪功學員林澄濤、劉霄、趙新冬(音)、朱志亮(畢業於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碩士)曾被團河勞教所殘酷迫害以致精神失常。 來自北京的消息證實,被關押於北京團河勞教所的協和醫科大學法輪功學員林澄濤,當時被團河勞教所酷刑折磨致精神失常,已失去正常生活能力。勞教所一方面封鎖此消息,一方面在所內宣稱林是在「裝相」,繼續對林澄濤進行迫害。 消息來源說,林澄濤於2001年9月在北京被公安綁架,後被判勞教1年半。在集訓隊,獄警曾用多根3萬伏電棍長時間電擊他,並施以其他慘無人道的酷刑,使林澄濤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35歲的林澄濤是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基礎所助理研究員,被捕前是中國國家「863」計劃「瘧疾疫苗研製」、「新瘧原蟲抗原候選基因篩選」和美國中華醫學基金CMB項目的課題骨幹。消息說,林是協和醫科大學近年來唯一一位不把單位作為個人出國的跳板、信守5年的工作合同的人。 23.據明慧網2002年4月12日的文章,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施以極刑。 在團河勞教所的二大隊,學員劉永凱(甘肅蘭州人)手指頭曾被開鎖開得鮮血淋漓,又被壓在床板下狠跺狠打;陳剛(北京人)、張久海(北京平谷人)、魏如潭(北京大興人)手腳捆紮壓在床板下被施以酷刑--暴徒將他們的口鼻封住,窒息幾乎使他們失去生命;學員魯長軍的脊椎骨被壓斷,以致癱瘓…… 在勞教所的三大隊,學員楊樹強(平谷人)被毒打得無數次暈倒,又無數次被冷水潑醒,慘無人道的折磨使他耳朵失聰,渾身傷痕累累…… 被非法關押在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吳相萬被電棍擊倒在地;楊樹強、龔成喜(北京昌平政法大學學生,原籍新疆)被捆在鐵床上已不知多少天,遍體鱗傷。 攻堅班的一名惡警,即當時的教育科科長姜海權,把秦慰、魏如潭、張久海渾身用電棍擊爛。 24.王忠立,男,家住遼寧新民市法哈牛鎮五道溝村。原錦州東車輛段職工,2001年冬因去北京講法輪功真相,被公安劫持到團河勞教所關押迫害兩年之久。期間,惡人為迫使其放棄信仰,用長達兩個月的不讓睡覺、不准吃飽飯、體罰等方式折磨他,原單位也以不放棄信仰就開除等方式給其壓力。 25.法輪功學員龔坤被非法延期十個月 法輪功學員龔坤,江西南昌人,中科院在讀博士,約30歲,被捏造罪名勞教1年半,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在團河期間龔坤曾提起行政覆議、行政訴訟並上訴,直到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各法院均以「不符合起訴條件」為藉口而「不予受理」;在被勞教本身就錯誤的前提下,2002年底龔坤又被捏造事實非法延期十個月。龔坤剛從普教隊調回二大隊,因其不穿勞教服,二大隊的副大隊長倪振雄對其進行威脅,後來龔坤開始絕食。兩天後龔坤不想再絕食,但二大隊的惡警已經商量好了,要其在此時寫保證書,否則就不給飯吃。就這樣,在其絕食兩天後,二大隊的「人民警察」又連續三天沒給他飯吃。 在這期間,有一普教不知惡警的陰謀,在聽說龔坤不再絕食之後拿了東西給他吃,後來那個普教被惡警趙穎波教訓了一頓。 在不給龔坤飯吃的第三天上午,二大隊的侯隊長帶著龔坤去勞教所的醫務室抽血,以此檢查龔坤的身體狀況。下午,惡警們用十多根電棍威脅龔坤。 事後,惡警趙穎波讓王偉(邪悟者)和簡爻(普教)出假證明,說是這五天每一頓都是龔坤自己不吃…… 惡警倪振雄在每次行兇之後,都習慣以流氓的口氣對被迫害者說:「你告我去啊!你告我去啊!」 法輪功學員龔坤於2001年7月12日在北京海澱區被綁架,先後在北京市看守所(七處)、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被非法關押,後又被轉入團河勞教所遭受非人迫害。 龔坤剛到勞教所時被關押在二大隊。在二大隊,惡人們極盡能事企圖逼迫龔坤放棄信仰。 一天晚上,在筒道值夜班的獄警吳多智找龔坤「談話」,後來問龔坤是想繼續聊下去還是想去睡覺,當回答想睡覺時,吳多智卻有意不讓其回去睡覺,而是繼續跟其「談話」,直到近深夜1點鐘左右才讓他去睡覺。 在一次所謂的「轉化工作」時,當時的邪悟者付彥飆從龔坤身後將其抱起,導致龔坤雙腳離地,龔坤當時大聲斥責付彥飆讓其放手;大家原以為「人民警察」會批評付彥飆,但事實恰好相反,惡警宋葉明、趙穎波卻多次責罵龔坤。 王強曾對龔坤說:如果我是江××,對待像你這樣沒轉化的,就殺你全家!當龔坤反駁時,該邪悟者讓龔坤去找「人民警察」理論,結果所有在場的惡警,如倪振雄、宋葉明、趙穎波等人,無一人主持正義,並一致責罵龔坤。 後來惡警安排龔坤天天去西樓打掃廁所,西樓當時是被用來做所謂的「轉化工作」的地方。之前龔坤等法輪功學員還被找去挖土。 2001年12月的一天,龔坤被轉移到一大隊(普教隊)。到了一大隊,這些法輪功學員均被逼迫去打掃衛生,如:打掃廁所、打掃大廳及筒道、打掃水房衛生等。 在團河勞教所一大隊,法輪功學員往家裏寫信,不論交給哪個警察,最終都要轉交給惡警王華,只有在他同意後才能發信。龔坤往家裏寫的多封信件中,除告知家裏已經被延期10個月的那一封信外,其餘無一送達。 2002年6月,勞教所普教隊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一次大的調動,龔坤則被繼續綁架在一大隊。 2002年7月初,龔坤的父母到勞教所看望兒子,勞教所本來讓其父母在勞教所內的團聚樓住一晚,第二天其父母被勞教所要求再住幾天,而幾天後勞教所見利用龔坤父母對龔坤做「轉化工作」沒有達到目的,就再一次要求其父母再住幾天,後來也許是其父母看清了勞教所的邪惡,自己提出回家。 2002年12月,龔坤的母親得知兒子已被延期的消息後到勞教所探望,在和惡警王華約定好的時間惡警竟然不在。在離開勞教所的路上,巨大的精神壓力導致龔坤母親吐血。 2003年2月,龔坤剛調回二大隊,因拒絕穿勞教服受到惡警倪振雄的威脅,後來龔坤開始絕食。絕食期間惡警吳多智給龔坤作筆錄時威脅說:你不吃就給你灌棒子麵粥,灌一次收你80元,你還有多少錢,等你的錢用完了我們就讓你家裏寄錢來。 在法輪功學員靳紅光的帶動下,被劫持在團河勞教所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開始全面抵制搜身和「清所」檢查。一次檢查時,二大隊的倪振雄參與了檢查,他讓龔坤打開儲藏室的櫃門,遭到拒絕,他居然使用暴力,用胳膊卡住龔坤的脖子,逼迫其交出櫃門鑰匙。幾天後,團河勞教所管理科科長姜海權還曾為此事找過龔坤,企圖非法檢查龔坤的儲藏室。 2003年4月初,二大隊從新樓搬回東面的老樓後,勞教所要求所有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從新買鎖頭。新買的鎖頭配有兩把鑰匙,一把自己保管,一把由惡警保管,這樣更方便了惡警隨意翻查法輪功學員的私有物品的非法行為。 2003年2月的一天夜裏,龔坤從西樓被帶回二大隊,獄警吳多智將龔坤攔住,先翻了龔坤手裏的《上訴狀》等材料,然後又要搜身,被龔坤拒絕。吳多智就野蠻地揪著龔坤的衣服不放,要強行搜身。後被二大隊的副大隊長何琨發現,把龔坤帶到辦公室「談話」。 團河勞教所為了給龔坤湊足兩次所謂的「處分」(一次是所謂的「警告」,另一次是所謂的「記過」)用以對其延期10個月,就找到當時與龔坤關在同一個班的兩個被勞教者,企圖讓他們誣陷龔坤在拔草勞動中拒絕勞動,被那兩人拒絕。後來給龔坤所謂的「處分」時,勞教所惡警說有證人證言,龔坤要求其出示時,惡警不肯。當龔坤質問惡警為甚麼要給他來個這樣的處分時,惡警居然說是從輕處理了。 第二次處分也是惡警們的陰謀迫害。按照勞教所的所謂規定,勞教人員要參加「掃盲水平」的所謂學習和考試,否則就給處分。而惡警們故意不通知龔坤。2002年底惡警倪振雄、吳多智根據上級「精神」多次找到龔坤做筆錄,以不參加勞教所考試為由又給他一次所謂的「處分」。而北京對勞教人員的相關處罰條例規定:勞教人員在勞教期間受到兩次處分後才能延期3-5個月。而對法輪功學員延期一次就是10個月(以前延期一次是6個月)。 2002年底的一天,勞教局有人到團河勞教所檢查,龔坤找到參與檢查的警察要求反映自己被非法勞教的情況,那名警察以龔坤沒有寫好相關文字材料為名進行推脫。 龔坤被延期後的一天,幾個警察(其中一名姓李,患有腎病)找龔坤企圖要走他的上訴材料,被龔坤搶回。後來龔坤提起申訴,沒有得到法院的任何答覆。 2002年初在龔坤寫《行政訴訟狀》期間,二大隊惡警倪振雄得知龔坤在看法律書時,授意一大隊的惡警讓龔坤的包夾禁止龔坤看法律書。 2003年11月11日,在龔坤被非法關押的最後一天,惡警們仍沒有停止對龔坤的精神迫害,居然強迫龔坤脫光衣服進行侮辱性的搜身。並且,惡警倪振雄以不能攜帶任何字跡出勞教所為由搶走了龔坤的《勞動教養決定書》複印件、《行政覆議決定書》及上訴書等材料並扔進了痰盂。 26.法輪功學員王燕方,腳掌曾被惡人用釘子扎破。王燕方經歷了各種迫害,他的一條腿傷的嚴重,有時失去知覺,走路不便。有人證實,他曾被兩個人拽著兩隻手,拖著在操場上轉,鞋子被拖掉了,兩腳擦著石灰地,同時惡警在一邊指揮。 27.對法輪功學員路樹明軟硬兼施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路樹明,2000年底到天安門打橫幅被非法勞教。起初,路數明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後又被轉到二大隊繼續迫害。 二大隊當時的惡警有:大隊長蔣文來,副大隊長倪振雄、趙穎波、葉連生,小隊長劉新誠、何昆、趙某、侯某、特某。 開始惡警安排了幾個邪悟的人圍著給他洗腦。過了一段時間沒有效果,他們就開始了對路樹明人格上的侮辱,並欺騙他的妻子協助逼迫路放棄自己的信仰。 2001年下半年,團河勞教所在廢置的西樓成立一個所謂的「攻堅小組」。小組由所裏的惡警教育科科長姜海權、三大隊惡警劉玉喜(音)、二大隊惡警劉新誠組成。從專門關押法輪功的二、三、五大隊抽調惡警認為得力的邪悟的人幫助對團河勞教所關押的一直抵制邪惡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集中迫害。當時被集中迫害的有趙明、秦尉、魏如潭、龔成喜、李春元等。白天洗腦,晚上惡警在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用電棍等進行暴力折磨。北京航天學院的一個研究生就是在這裏被五大隊的一個白姓惡警迫害的精神失常的。 路樹明也被二大隊的惡警送到西樓迫害。路樹明在西樓被單獨關押了很長時間,不知受了多少折磨。 28.法輪功學員陳剛被迫害幾乎癱瘓 在北京團河勞教所,為「轉化」陳剛,警察曾連續15天不許他閤眼,否則就用幾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其頭、胸等敏感部位。被電擊處皮肉焦灼,痛如被毒蛇叮咬,整個身體彷彿被置於火中燒烤。幹警指使十多名犯人將他毒打後,將腿雙盤綁上、再與脖子緊捆在一起成球形後,塞入床下,幾個犯人坐在床上長時間擠壓其身體,令他筋骨欲裂、幾近窒息。這種折磨使他幾乎癱瘓,兩個星期不能行走。 29.四川法輪功學員被嚴重迫害並勒索錢財 四川省新津縣花橋鄉長春村法輪功學員劉澤銀在2000年6月12日晚被綁架至團河勞教所。在團河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天,遭惡警體罰、狠踢、飛起、掐奶頭、足心踩碳渣、蹲馬步、打耳光、站通夜不准睡覺等殘酷迫害。惡警還企圖勒索劉澤銀的錢財,劉在3天內只吃了七、八個窩窩頭,惡警就扣他150元錢,後來被劉要回100元。 30.河南丁國旺被迫害致神志不清 河南省項城市化肥廠法輪功學員丁國旺,男,60多歲,1999年9月11日被綁架,後轉入團河勞教所進行迫害。 丁國旺在團河勞教所期間遭肉體及精神折磨,兩個冬天沒蓋過被子,沒穿過棉襖,曾被強逼吃藥,被強行注射。2003年3月11日他被釋放回家時,身體極度虛弱,語無倫次,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團河勞教所還敲詐其單位1萬元,靠扣其每月100多元生活費償還。 31.錦州法輪功學員劉全旺在團河勞教所三大隊五班遭到殘酷迫害。 劉被惡警長時間罰站,夜裏12點到凌晨4點被強迫擦樓道、打掃水房廁所。一天夜裏,幾個惡人把他架到幹警專用的廁所裏,對他拳打腳踢,強迫他躺在放滿水的小便池裏泡。惡人不讓他上廁所,一天他實在憋不住,看惡人不注意,隨班內其他人員剛進了對面的廁所,還沒來得及小便,魏紅濤等幾個惡人就衝進去把他拖出廁所,一頓毒打狠踢。惡警閆小新還暗示包夾人用木棍打,棍子折了,就用木棍扎,還經常用筆尖扎他,冬天把門窗打開,往劉全旺身上澆水,再打開電扇用冷風吹他(幾個包夾人都凍感冒了),後來往他身上撒尿。2003年8月集訓大隊惡警操縱惡人把他的手、腿連頭都捆綁在小椅子上,幾天不讓他睡覺,也不讓上廁所,大便都拉在了褲子裏。劉全旺坐瘡面積很大,姓趙的小隊長假意關心,讓包夾人給抹藥水,暗中告訴包夾人用棍子挑瘡痂,使勁往裏扎。看到劉全旺極其痛苦的樣子,邪惡之徒給包夾伸大拇指,示意幹得好, 32. 三大隊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齊偉 在2003年6、7月間,北京市某律師事務所的法輪功學員齊偉被綁架至北京市大興區團河勞教所三大隊迫害。由於齊偉拒絕接受團河勞教所惡警的謊言,被剝奪睡眠、限制自由,每天白天被灌輸謊言洗腦。黑夜在筒道裏對著牆壁「坐板」到凌晨兩點,只讓休息兩三個小時。平時一切活動都由一名包夾人員監視看管。(包夾人員是一名刑事犯人叫高祥) 惡警為達到讓齊偉屈服的目地,指使刑事罪犯房世峰,在黑夜齊偉「坐板」的時候折磨他。讓齊偉的兩腳、兩腿並攏中間不能留空隙,雙手放在膝蓋上,全身坐直不准動。還讓齊偉的頭上,頂著盛滿開水的熱水杯,只要稍微一動開水就會洒出燙到身體、頭。房世峰還不停的對齊偉打、罵、踢、擰。齊偉的身上、腿上到處都是紫一片、紅一片的。惡警還指使高祥等普教對齊偉毒打,強迫讓齊偉抄寫邪惡編寫的污衊法輪功的書。 33. 法輪功學員龔成喜在北京團河勞教所遭到嚴重迫害 2001年3月1日,龔成喜被轉入北京市團河勞教所二大隊。團河勞教所的主要任務是使被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轉化(即通過長期高強度強制洗腦、精神強姦,用不讓睡覺、電棍、毒打、體罰、精神刺激等手段強行使學員改變信仰)。 在警察蔣文來、倪振雄、王華等的唆使下,對龔成喜等不放棄法輪功的修煉者,除每天至少坐18個小時的兒童椅、被瘋狂洗腦、中午不准和其他犯人一樣睡覺、晚上比正常睡眠時間晚4個小時即凌晨2點左右才能休息(早6點之前起床)外,還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了連續十多天的熬夜,晚上最多時只能睡半小時,通常是整宿不讓閤眼,剛一打盹就被輪流值班的犯人推醒。那段時間龔成喜被折磨得幾乎精神崩潰,骨瘦如柴。 犯人們在惡警的指使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和身體上的殘酷折磨。龔成喜曾在班裏被施以高壓強制罰蹲數天,每天連續蹲18個小時以上,不准坐、起、挪動,致使龔成喜不能行走。並且,龔成喜在僅有的兩三次上廁所時間還要向犯人打報告。與此同時,幾個犯人圍著龔成喜念栽贓法輪功的勞教所內部材料進行洗腦,為了達到逼迫他放棄自己的信仰,犯人們曾猛撅他的手指、猛勁抽十餘個嘴巴子、用掌瘋了似的拍他的頭、抓著他的頭就往牆上撞、使重拳猛擊他下巴……而惡警們卻對此視而不見。 惡警們還逼迫法輪功學員幹刷廁所、掃垃圾等髒活累活,法輪功學員稍有不從,惡警們就對他們百般虐待和折磨。 二隊惡警王華常利用自己值夜班的時間找龔成喜談話,凌晨3點半才讓他睡一兩個小時。在其縱容下,六班犯人常當著他的面體罰、威脅龔成喜。2001年4月,龔成喜調至五班,惡警王華指使犯人李某強迫龔成喜熬夜,並用暴力和語言進行折磨。2001年5月,二大隊每天給全隊人員上課,內容為由警察念栽贓法輪功的材料。龔成喜拒絕參加並絕食抗議,王華故意讓一天未進食的龔成喜外出幹體力活,並寫材料給他造謠,說他抗拒改造。 2001年5月27日,為抗議非法洗腦和長期剝奪睡眠的惡行,龔成喜再度絕食,在沒有得到警察任何回覆的情況下,於當天下午被倪振雄、趙隊長強行架到集訓隊進一步迫害。 集訓隊是一個全封閉式的獨院,裏面陰森恐怖,專門酷刑迫害堅定信念的法輪功學員。其令人髮指的暴行別說外界記者、參觀者絕不准入內採訪,就是勞教所的警察未經允許也不能進入。這裏面用鐵籠子關押人。每天24小時都有十幾名勞教人員值班。裏面的人就像動物一樣被關在籠子裏。相互間都不允許說話,沒有任何的自由。劫持龔成喜去的當天,一名叫李代義的嫖娼犯人當著集訓隊大隊長、護衛隊大隊長兼管理科科長劉金彪和管理科科長任寶林的面猛抓龔成喜的下身,劉和任不但視而不見,且命令犯人用多根帶子將他全身24小時牢牢捆綁在床板上,(連續捆綁了一個月,《勞動教養試行辦法》規定連續使用戒具不得超過7天)塞進悶熱狹窄的禁閉小號裏。小號長2米左右,寬1.5米左右,整天不見天日,不准起身洗漱、更不準洗澡,連小便都只給解開上身繩坐著進行,便完馬上捆綁。時值天氣炎熱,龔成喜除了飽受不能翻身、內臟擠壓、絕食絕水、死一般的寂寞的巨大痛苦外,他的身上還長滿了痱毒,後背、臀部已開始潰爛。在這種情況下,每天還要被如死囚一般五花大綁強行拖出去用橡皮管從鼻孔插到胃裏灌食。而犯人李代義常當著警察的面惡意將已插入他胃裏的皮管來回抽,使他劇烈嘔吐,幾近窒息。五六天後,他的一個鼻孔內就因粘膜處被反覆插管刺激而嚴重腫脹了。 在龔成喜絕食期間,北京市勞教局管理處的某處長曾來視察並怒斥他。沒兩天,團河勞教所、調遣處便合夥對龔成喜採用了滅絕人性的填鴨灌食。大概是在6月10日這天,龔成喜被連續兩次野蠻灌食。在集訓隊一間陰森恐怖的小屋裏,從調遣處專門來了一個姓申的警察帶著一個膀粗腰圓的犯人,屋裏已有包括團河的莊許洪副所長、警察劉金彪、警醫肖政在內的五六名警察和好幾名犯人(李代義等)在床邊圍了一圈,導致龔成喜幾乎窒息且神志不清。事後,所長莊許洪把這種暴行說成「革命的人道主義」。 兩三天後的一個白天,被劉金彪派來看著龔成喜的普教宋萬軍、徐錚、王爭、黃瀠濤等突然關上門窗,對全身捆綁在床板上的龔成喜施暴,並在他身上貼侮辱法輪功的紙條、用圓珠筆在他身上腳上寫辱罵法輪功的髒話,並用圓珠筆尖猛杵他的腳心、虎口,將他的手指塗滿只有警察辦公室才有的印泥強摁在侮辱性的紙條上……期間,一名叫徐建華的集訓隊警察推門進來,龔成喜請他以警察的身份制止犯人施暴,而徐卻不予管制。 當天或者是第二天晚上,一名叫張建林的普教被調過來值班,他曾經猛抽龔成喜的耳光,並瘋了似的用重拳猛擊他的下頦,擰他的腦袋。以後的幾天,他們幾乎天天凌辱、毆打全身捆綁在床板上的龔成喜,甚至每次必撕爛他的外褲、內褲流氓侮辱……因天氣炎熱又長期不准龔成喜起身洗澡,在他們撕爛內褲施暴後,身上的異味招來群群蒼蠅在龔成喜的小便頭上叮爬,他們卻視而不管。在被連續捆綁的過程中,雖因前段絕食和整日被捆人已虛弱消瘦不堪,但每天卻只許龔成喜吃窩頭、鹹菜,不讓正常採買食品和洗漱用品、手紙等;除此之外,還經常剝奪龔成喜的睡眠時間,強迫他聽誹謗法輪功的造謠材料。 2001年7月底至9月初,龔成喜被關押在集訓室的鐵籠子裏,每天被強迫抱膝坐板。同時每天吃難以下咽的窩頭鹹菜或沒有一點油花的熬菜,喝生水,時常被拉到警察辦公室強迫洗腦、觀看給法輪功造謠的錄像,還要寫所謂的認識,經常因拒絕轉化而被警察吼叫怒罵或暴力威脅。在這期間,龔成喜的家人給他郵來一封家信,集訓隊警察劉金彪、徐建華、張宜軍居然違反有關規定私拆龔成喜的家信,還揚言要開一個全隊大會,當眾念信。 劉金彪、張宜軍等警察常把龔成喜單獨找到辦公室洗腦施壓,逼他抄污衊法輪功的造謠材料,威脅他說:「電熟了你丫的」。有一次,一名警察手拿電棍逼迫法輪功學員們在烈日下長時間一動不動地站立,龔成喜支持不住暈倒在地後,被普教李代義洒了一身水。 2001年7月,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的交勞教所保管的貴重衣物被當時的集訓隊大隊長劉金彪私自賣掉,有幾千元的羊絨大衣等等。其中就有龔成喜的一件一百餘元的休閒上衣。2001年10月,部份受害學員曾向副所長莊許洪公開提到此事,莊承諾,一週之內協調解決,結果到2002年12月19日龔成喜臨走時還沒解決。 2001年9月至11月,龔成喜在七隊、五隊被不停地洗腦迫害。2001年11月4日,龔成喜被強行送進了團河「攻堅樓」。「攻堅樓」原為舊西樓,在2001年10月底新樓入住後變成了一座空樓,被專門用來強制轉化法輪功修煉者。魏如潭、秦尉和龔成喜等6、7人於當天被強行劫持到「攻堅樓」一層。在陰森森的一層,有6、7間屋子,屋子裏面只有一張放在地上的床板。法輪功學員們被分別隔離在屋裏,整天坐在塑料兒童椅上被強迫謊言洗腦。早晚各由一名警察在屋裏監管,不准隨便站立、走動,更禁止出屋,不准有任何私自行動。洗漱上廁所有「包夾」步步緊跟,廁所、水房安有監控器。晚上睡覺每屋都有一名警察和一名犯人看著。 一次,警察岳清金辱罵法輪功,龔成喜不接受,岳清金便找藉口衝上來用胳膊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往後拖,使他喘不上氣來,身上被他掐爛了好幾處。 2001年12月19日是龔成喜被非法勞教期滿的日子。12月16日左右,勞教所的兩名警察(其中一名姓尹)問龔成喜轉不「轉化」,龔說不轉,於是惡警們便密謀陷害龔成喜以給他延期迫害。 當天晚上,警察劉國璽組織了一次集體學習,內容為輪流念給法輪功造謠的書,並要求龔成喜參加。龔成喜拒絕念污衊法輪功的段落,惡警們便以抗拒學習教育、反改造的接口給龔成喜延期了10個月。 12月16日晚,劉國璽給龔成喜組織「集體學習」後的兩三個小時,教育科廖科長拿著手銬和警察劉兵(音)將龔成喜又一次送進了集訓隊。當時集訓隊大隊長劉金彪開鐵門時問廖科長集訓多長時間,廖隨口說了一句:「一個月」便走了,根本沒有必需的法定書面集訓材料,可見當時的材料還沒造完。事實上,那一次龔成喜被集訓了整整三個月。 12月19日晚,龔成喜被5、6個普教架到集訓隊辦公室,五大隊姓張的副大隊長和另一名警察向他宣讀了延期10個月的決定,使他精神上再一次遭到沉重打擊。由於龔成喜拒絕簽字,惡警徐建華便唆使普教將他架到禁閉室小號,惡警劉金彪指使普教李代義將龔成喜再一次被24小時連續捆綁了半個月,不准採買、每天吃窩頭鹹菜,每天一次去廁所時,被普教像死囚或動物一樣用兩條繩子拴住肩,一邊一人牽著,蹲大便時,將兩條繩拴在水管上,嚴重侮辱他的人格尊嚴。 2001年12月23日左右,普教李代義在給龔成喜捆綁時,為洩私憤,對著躺在床板上的龔成喜用膝蓋猛跪,導致他右腿、右胸痛了近一個月。當晚,勞教所的警醫診斷為「軟組織挫傷」,當龔成喜質問警察徐建華如何處理這個惡性事件時,他竟說:「你先把你的問題(寫保證書)解決了再說,而且李代義也不會承認是他幹的。」後來,龔成喜將此事反映給教育科科長姜海權等警察,卻一直沒有人管。 在集訓隊被關押了三個月後,龔成喜於2002年3月15日被送入了七大隊(涉毒隊)隔離。2002年4月25日,五大隊大隊長楊保利來七隊時,龔成喜向他詢問到底做了哪些延期材料和延期的法律依據時,楊保利只說:「你自己知道。」後來龔成喜以絕食請求他履行法定義務、告知被延期的相關材料時,他才勉強答應晚上給龔成喜找來。誰知到了晚上,他帶了兩名警察氣勢洶洶地找到龔成喜說:「你要絕食隨便。」最後甚麼問題也不給解決。 2002年8月27日,龔成喜寫了一份遞交給北京市大興區人民法院的訴訟狀,控告團河勞教所二大隊警察蔣文來、倪振雄、王華於2001年3月1日至2001年5月27日對他實施的長期不讓睡覺、縱容唆使其他勞教人員對他打罵、體罰、虐待、侮辱等執法犯法的非法行為。龔成喜並將此訴訟狀交由七隊警察替他代轉,但一直到今天,仍杳無音信。 9月23日,龔成喜又將警察劉國璽的非法行為整理成一份遞交給團河駐檢的檢舉信,交由七隊警察代轉,結果都沒有來自任何有關部門的任何回覆。2002年9月底10月初的一天,北京市勞教局管理處的一名處長(就是在2001年6月我絕食期間前來視察並怒斥我的勞教局警察)到七大隊找龔成喜談話。龔成喜向其反映了劉國璽執法犯法的行徑,他說「上面雖然要求嚴格執法,但基層執行需要過程。」後來當龔成喜問「610辦公室辦轉化班(洗腦班),強行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有沒有法律依據」時,他卻說:「實踐證明,辦班是一種有效的轉化方式。照甚麼法律我不知道。」這種自相矛盾的說辭更證明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從根本上講都是違法的。 在這件事發生的前後某天,教育科科長張福潮找龔成喜談話,龔成喜向他反映了寫訴訟材料一事,他說:「你這不是給自己延期湊材料嗎?」 2002年12月16日,龔成喜將三封檢舉信交給了團河勞教所副所長李愛民,這三封檢舉信分別是檢舉北京勞教管理委員會、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以及團河勞教所對他實施犯罪行為的。而2002年12月19日,在龔成喜臨解除勞教之前,勞教所警察將他寫的所有檢舉信、訴訟狀的副本和所有私人的訴訟材料,以「勞教所規定」的荒謬藉口強行沒收了,而龔成喜本人從沒有得到任何一份檢舉信或是訴訟狀的任何回覆。 2002年10月19日這天,是龔成喜延期10個月到期的日子,但是教育科科長張福潮、龔偉等卻找到龔成喜說要給他送集訓隊延期兩個月。 被強行隔離捆綁在狹小寒冷的小號後,龔成喜開始絕食絕水,五天後,被強行插管灌食,龔成喜再一次為抗議迫害而遭到了身心的極度痛苦。絕食被捆期間,勞教局副局長戴建海與團河勞教所副所長李愛民來集訓隊視察時走過小號,龔成喜呼喊「為甚麼給我非法延期?」他們卻不作任何回答。另一次,團河勞教所所長張京生來小號,龔成喜問他勞教所為甚麼體罰虐待法輪功修煉者,他當面撒謊說:「沒有啊。」而龔成喜在東樓七隊的四個月,幾乎天天看見三大隊警察劉國璽、白中銀等、教育科科長楊金鵬、五大隊警察張某某、楊斌等專門殘酷體罰虐待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比如,強令修煉者繞操場跑圈,一跑整半天不准停,下午或第二天接著又是半天,累得幾人邁不動步,幾乎天天如此。 2002年12月5日,團河勞教所管理科一名警察來集訓隊給龔成喜做筆錄時,態度強硬地告訴他說:「不『轉化』就別想離開『兩勞機關』(指勞教所和勞改所)!」 2002年11月28日,中國政法大學黨辦主任馮世勇等到團河勞教所措辭強硬地以「徹底轉化」作為白少華勞教期滿後復學的條件。2003年過年左右,學校宣布將白少華除名。 2002年12月19日,迫於輿論的壓力,團河勞教所將龔成喜暫時釋放,但在此之前610辦公室卻通知了他的學校、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及他的家人到勞教所共同簽了一份旨在不准龔成喜繼續修煉的協議,對他實施嚴密監控。 四. 惡人榜 以下為部份團河勞教所的惡人惡行: 1.所長任俊傑 北京市團河勞教所一直是追隨江澤民及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黑窩。自2006年年底任俊傑任所長以來,更是任人唯親、貪腐成風、怨聲載道,並對法輪功學員延續著迫害。 任俊傑,大興採育人,是已被判刑的原北京市勞教局局長周凱東提拔的幹部。他任職以來,拉幫結派,提拔自己的親信、同學當科長、評先進,還直言不諱地說「舉賢不避親」。他避開市政府關於行政工作人員關於值班加班的規定,自編一套加班獎勵辦法,所長級加班、值班費達7000、8000元;科級4000、5000元;副科3000、4000元;科員1000、2000元;大門、監控值班人員沒有值班費。他想要多給誰,就提拔誰,為他拉幫結派提供方便。 對基層幹警動不動就罰款。幹警陸蘇華因值班時打個盹兒,一次就罰款5000元,並待崗三個月,而罰款都沒開正式的票據,全部用於揮霍。為防幹警值班睡覺,便於檢查,要求值班室晚上亮著燈,全然不顧安全隱患。幹警們人心渙散、怨聲載道、敢怒不敢言。 團河勞教所的食堂賬目混亂,所長任俊傑、副所長周喜生動不動就向食堂拿要肉、煙、酒等東西。任俊傑、周喜生、趙勇生、易明均、李成賀五個所頭經常在食堂吃小灶。有一段時間由於大吃螃蟹餡餃子、鹿茸等補品,竟鬧得口舌生瘡。而普通幹警的飯菜則少有油水,勞教人員吃的就更不用說了。勞教所的幹警私下裏說,所長吃食堂吃得口舌生瘡,我們吃食堂把脂肪肝吃沒了。 2.原團河勞教所副所長李愛民 人稱之其「害民」,是團河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現已遭惡報,連所院內都不敢進。他已沒有了往日的張狂,身患重病,不能正常上班。李愛民在任期間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在二、三、五大隊安排一些勞教人員和惡警一起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對於不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李愛民指使惡警惡人們用少則四根,多則十幾根15萬伏的高壓電棍對法輪功學員施用殘酷電刑。同時他還指使惡警惡人們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體罰、關禁閉、偽造材料加期、剝奪睡眠及去廁所權利等,導致多名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精神失常甚至致死。 3.一大隊惡警: (1)劉國璽(大隊長),警號1153176,手機:1391-1792-601,經常在公開場合歇斯底里的罵人,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直接指揮和參與迫害多名法輪功學員,包括法輪功學員於溟、任旭等在絕食期間被長期強行灌食。於溟在2006年下半年到2007年4月被轉到瀋陽馬三家之前的半年多時間裏,一直在一大隊(當時在舊樓)的一個小房間單獨關押,這個小房間經過特殊裝修,四面牆用軟包,房間內窗戶被封閉,攝像頭24小時監控,監控器在大隊和勞教所辦公室都有。於溟長期四肢被綁在房間中間的床上,房間四個角坐四個普通勞教人員看管。每當於溟喊「法輪大法好」時普教就撲上去堵他的嘴,警察也衝進去指揮或親自行惡。同時為了不讓通道裏的其他法輪功學員聽到,還大聲播放音樂。勞教所的醫生肖政每天給於溟灌食。 有一次,一名50歲左右的學員在早操時指出劉國璽說的話不對,他在操場就按著這名學員的脖子把他轉了兩圈,之後還強制這名學員罰站、寫檢查。 2002年8月15日早晨出早操時,劉國璽在大操場當著勞教所幾百名勞教人員和警察,對一名法輪功學員猛搧耳光,並破口大罵將他拳打腳踢踹翻在地上,氣燄極其猖獗,卻沒有一名警察制止。 (2)張超(副大隊長):警號1153225,因迫害法輪功和積極走上層路線,被破格提拔。對於社會上有一些關係的勞教人員,常表示可以幫助提前解教,暗示讓人賄賂他。但是由於警察之間明爭暗鬥,有一次大隊長劉國璽在公開場合說:「能不能減期,哪一個隊長說了也不算。大家不要想通過哪個隊長來達到減期的目的。」 (3)陳學士(副大隊長):警號1153197,積極參與迫害於溟、趙保利、王延林等多名法輪功學員。陳學士還主管生產,在生產中經常增加生產任務,生產任務量大時,常不讓大家回到房間,而是直接去食堂吃飯,因為這樣可以多一些時間幹活。遭到法輪功學員抵制後,常惱羞成怒,甚至對有殘疾和年齡大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放過。 (4)張海洋(副大隊長):警號1153290,因在三大隊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被提拔為一大隊副大隊長,也是經常裝作比較通情達理的樣子。2008年7月4日白天,張海洋強迫大家在大廳看電視時,說一名老年法輪功學員趙宗山睡覺,把他叫到一班(靠大廳最近的一個房間)「談話」,不久傳出「隊長打人了」的喊聲。趙宗山當天即被轉到一個單獨的房間,出入均有普教「包夾」寸步不離。數天後仍可看見趙宗山臉上的傷痕。 (5)魏國平:警號1153229.此人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並扯著嗓子做所謂「點評」,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總是先假裝關心,一旦發現學員不放棄信仰,就惱羞成怒,暗地裏唆使普教「要狠」。有一次在一個公開場合,他看有些壓不住,就扯著嗓子喊:「你們要幹麼呀?!少來這一套。裝流氓誰不會呀?」他還指使普教毆打北京平谷法輪功學員趙保奎。 (6)張海生:警號1153095.此人原來是普教隊的大隊長,因經濟問題被撤銷大隊長職務。到了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後,一方面混日子,另一方面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他曾說:「甚麼是法律?那都是些在紙上的東西。規章制度?那是掛在牆上的。隊長說的話才是法律。」 (7)王鳳寶:為了達到往上爬的目的,此人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曾對不忍心毆打法輪功學員的普通勞教人員說:「你們不符合政府對你們的要求。」 一大隊其他部份警察:梁金恆(警號1153286)、楊永光(警號1153188)、田禹、郤磊、吳雪迷、宋葉明。另外明慧網2006年11月11日公布的一大隊惡警名單中還有陳劍峰、李洪興、趙偉光、劉琛陽、梁金恆、王開元。 4.四大隊惡警: 根據明慧網2009年六月七日的文章,四大隊成立於2007年5月14日,在文章發表時四大隊部份警察名單為: 大隊長:龔偉、趙偉光、潘麟、郭金河 小隊長:李偉、楊波、李洪興、陳國旭、西磊、劉金彪 以下,部份四大隊惡警的犯罪事實(有些職位已經有變動): (1)龔偉(大隊長):此人曾擔任一大隊副大隊長。每月給看管法輪功學員的普通勞教人員開會,煽動對法輪功的仇視,一次「鼓勵」普教說,「你們要和政府一起對付法輪功。」 (2)趙偉光(副大隊長):此人靠迫害法輪功被提拔,對迫害法輪功學員非常賣命,也積極參與了對於溟等學員的迫害,經常找法輪功學員的茬。有一次在外面練隊列,「拔軍姿」(保持立正姿勢不能動,其實是變相體罰)時,他說隊伍裏有一個人動一下,就再延長一分鐘。法輪功大隊有很多學員超過60歲,也被這樣體罰。最後他還聲稱,延長這麼長時間我也不願意,誰讓你們中總有人動呢。 (3)郭金河(副大隊長):此人表面很偽善,被稱為笑面虎。他去「轉化」被關在小號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他就用擦地板的抹布去堵法輪功學員的嘴。 (4)李紅星(小隊長) 5.團河勞教所還專門設有強制法輪功轉化的辦公室:頭目:張文改;副頭:陳劍鋒(警號1153250) 明慧網2006年11月11日公布的名單中有: 管理科科長:姓趙,此人一臉兇相,仇視法輪功學員。 惡警大夫:肖政,此人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灌食。 6.二大隊惡警吳多智 根據明慧網2005年9月14日的文章,惡警吳多智,30多歲,一直追隨副大隊長倪振雄迫害法輪功學員。2002年的6月份,龔坤對北京第一中級人民法院不受理上訴的裁定不服,要求聯繫家人請律師,吳多智卻說不許請律師。2002年底,在給法輪功學員龔坤捏造材料準備延期時,吳多智曾在倪振雄指使下找到龔坤做筆錄以陷害龔坤。 2003年2、3月的一天早上,倪振雄指揮練隊列,法輪功學員劉成說腳疼不能練隊,倪振雄知道劉成沒幾天就要到期離開勞教所了,就同意了他不練隊,讓他站在旁邊。過了一會兒,吳多智來了,就問劉成為甚麼不練隊,並說腳疼也得練。 沒多久,吳多智在看病時醫生給他拿錯了藥,導致吳兩眼眼球除眼珠外的部份都發黑。 吳多智於2003年起患白血病,一直住在宣武區醫院做化療,共花去人民幣至少40萬元。 7.惡警秦福軍 根據明慧網2005年9月14日的文章,此人心狠手辣,曾在二大隊某班當所謂「班主任」,如果他覺得誰的思想不符合他的要求,就對當事人「三停」,即:停止接見、停止往家裏打電話、停止每月一次日常生活用品的購買。在勞教所吃飯前要求唱「改造」歌曲或是中共邪黨歌曲,當秦福軍覺得誰沒唱、或唱的不符合他的標準時,就要所有人從新唱。在2003年2月,秦福軍利用普教強行給拒絕穿勞教服的法輪功學員龔坤穿勞教服,後來他因作惡多端遭了惡報──因腰椎盤突出而住院。 8.惡警張保利 根據明慧網2005年2月16日的文章,團河勞教所集訓隊大隊長張保利,從他2003年9月初任集訓隊大隊長起,法輪功學員張久海(北京平谷區人,兩次被邪惡勞教迫害)、錢世光(甘肅山丹人,64歲,中國石油大學畢業,蘭州地質研究所數學專家)、劉全旺(遼寧人,二次被非法勞教迫害)、溫繼宗(北京密雲人,因家中有大法書籍被非法勞教)、薛福春(北京市正科級交警)、靳紅光、彭光俊等在集訓隊受到了此惡人暗無天日的瘋狂迫害。其中張久海,遭到群毆,因長期每天20多小時被強迫固定「坐板」而尿血,多次絕食抗議。錢世光(60多歲,北京石油大學畢業,蘭州地質研究所數學專家)被毆打,「坐板」體罰,腰椎致殘不能直立。靳紅光,在延期10個月受盡折磨不放棄信仰後又延期兩個月,被「集訓」期間,連續40多天不讓其睡覺。 2004年農曆新年,大年初一,三大隊學員彭光俊(55歲北京懷柔喬子鎮人,2004年1月15日被綁架到團河勞教所)在全所升旗大會(大操場中)上兩次大喊「法輪大法好」,引起邪惡極度恐慌與仇恨。當場被拖送集訓隊,在兩三天內即遭群毆電擊致死,又開創了團河當場打死人的先河。此前也有法輪功學員被打、電休克在團河的,但一般都死在團河外面的市勞教局醫院(即團河醫院)。 9.惡警李偉犯罪事實 惡警李偉是2003年畢業後分配到團河勞教所的。李偉雖然年紀不大,卻非常邪惡,極盡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之能事。現將其邪惡行為昭彰於天下。 (1)迫害法輪功學員白少華 2004年4月,惡警李偉無理訓斥法輪功學員齊偉,被白少華嚴肅指正。惡警李偉極其憤怒,他強行把白少華拽出屋外,以白少華不服從管理為由將白少華送到集訓隊進行長達3個月的迫害。 (2)打擊報復法輪功學員薛福春 2004年4月的一天,法輪功學員李海林因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不配合惡人的命令而被惡警毆打。法輪功學員薛福春即向勞教所控告。李偉對薛福春痛恨在心,百般找茬,打擊報復。出操時,李偉以薛福春動作不標準為由讓薛下操後單練。從此以後,李偉總是找薛福春的毛病,並逼迫他幹刷廁所等髒活。 (3)體罰法輪功學員 2004年7月份,天氣正熱,惡警李偉帶著練廣播操。他逼迫法輪功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一個個給糾正動作,沒糾正過不許動,糾正過去的保持,致使好幾個人出現噁心,眩暈,嘔吐現象。還有一個人仰面摔倒在地。 (4)品質惡劣 2003年底,惡警李偉剛剛調到團河工作時,在一次集合時就曾對勞教人員出言辱罵。他還曾經對某個班長說:「誰不聽話得敢管,該罵就罵。」 10.惡警何琨 何琨,男,約30歲左右,二大隊副大隊長,在2003年10月份二大隊與五大隊合併後仍然留在二大隊任副大隊長,平時在所謂的「轉化」工作中極少露面。在其他「人民警察」帶走參加所謂「轉化」工作的人後,何琨常常帶著剩下的人去看洗腦錄像、幹活、練隊、散步、打球、唱「改造」歌曲或是在觀看勞教所的動物後寫感想。如果何琨認為隊列走的不好就要讓大家在原地反覆練。2003年夏日的一個下午,何琨以練隊為名,讓大家單腳著地、另一隻腳踢出並繃直、甩開胳膊、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不變,然後開始「訓話」:我是在二大隊呆的時間最長的隊長,你看那些隊長都沒我呆的時間長,明慧網上就沒有我的名字。隊裏給我的任務就是穩定、鞏固你們這些已經「轉化」了的…… 何琨帶去幹活常常是包害人的「衛生筷」、粘信封、拔雜草等,即使是在散步或打球時,眼睛也常常盯著哪些人喜歡在一起說話。 11.2003年2月,惡警趙穎波(當時二大隊的副大隊長),當時30多歲,心狠手黑,冬天他帶著人在西樓進行所謂的「幫教」時,飯菜從伙房送來後,他不讓馬上吃,每次都是等到飯菜冷了以後才讓大家吃。在連續幾天不給法輪功學員龔坤飯吃之後,他女兒開始便秘。 趙穎波慣用的整人手段之一就是讓人長時間蹲著,別人不蹲他就在人身後動手,用手把別人肩膀往下按,用腳從別人膝蓋後面頂,強迫別人蹲下,他在這樣做的同時還習慣於厚顏無恥的說:「這不是體罰!」 趙穎波知道自己除了整人、害人外不學無術,曾為得到文憑強迫勞教人員代替其寫法律論文。 惡警倪振雄也曾多次找人代寫法律作業。以上兩人是不懂法律的執法犯法者,而學法律出身的、經常給大家上法律課的警察趙子然本應按照法律辦事,相反,他卻曾叫囂:「沒轉化還想睡覺?!」 12.明慧網2004年9月23日登載的三大隊的惡警名單: 原大隊長:何寶軍 大隊長:趙江 副大隊長:尹洪松、白忠民 惡警:劉國璽、周洪恩、鄭罡、胡德明、國建雙、王成瑞(現調至北京市勞教局)、張夢凱、楊榮金、胥成、楊青松 惡人:許明華、房世峰、張會來、宋喬、凌雁、尹國哲、陳衛國、高祥、尹國哲、何義、魏洪濤 13.惡人凌雁: 普教凌雁為了自己能減期,不遺餘力的協助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打法輪功學員魏如譚、劉威、王明園、李偉,不讓李偉上廁所。 五.部份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情況 1.據明慧網2009年七月二十日的文章,有多位清華學子以及教職員工被非法關押(或曾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 蔡淮宇,男,清華大學電子系本科生。2001年因發真相資料而被「蹲坑」的特務綁架,後被非法勞教1年半,在北京團河勞教所遭受迫害。 陳志祥,男,清華大學水利水電系94級學生、99級碩士研究生。2001年1月被勞教一年半,非法關押於北京市團河勞教所。 潘益東,男,清華大學化工系本科生,2000年7月因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勞教1年,非法關押於北京團河勞教所。 劉曉峰,清華美術學院畢業,2005年被非法勞教2年,關押於北京團河勞教所。 王久春,女,清華大學科技開發部副教授,原清華大學法輪大法義務輔導站站長。2002年除夕被抄家抓捕,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非法關進北京團河勞教所。 毛勁升,男,清華大學同方公司工程師,2006年3月被非法勞教2年,關押於北京團河勞教所。 赫毅,男,清華大學附屬公司軟件工程師,2001年被勞教1年半,非法關押於北京團河勞教所。 付永安、劉香蘭夫婦,清華大學退休職工,2006年3月被非法抓捕並被勞教2年,關押於北京團河勞教所。 2.2009年六月七日團河勞教所四大隊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劉志強、張永強、王洪成、蔡學亮、翟廣生、劉金濤、劉騮、周明長、趙寶利、於彥傑、楊志勇、王建新、雷振華、張雷、張立成、辛書明、李萬慶、楊明華、吳志明、鄭雲敬、鄭常國、趙長利、劉建國、趙晨、付長山、齊瑞宜、張楠、紀鳳琴、王慶照、高勇華、陳世華、崔振海、俞平、趙力、張海建、吳鳳春、龐建、王鳳山、劉繼業、李春生、劉長余、張久海、趙富貴、趙國、陳蘇平、李展、劉文彬、劉克彬、何進福、劉會成、陳玉剛、李國民、付雲滿、李振海、王中生、王整風、趙德遠、齊士純、耿大海、孫良貴、李雪軍、王明月、金曉輝、蔡忠、宋京財、劉海濤、齊廣然、劉勝志、齊廣順、付玉傑、楊承山、田恩澤、陳生、張春龍、蔣士元、邱鳳章、劉文和、王德順、肖喜成、來曉清、柴小樂 六.團河勞教所概況 1.聯繫方式 地址:大興區團桂路1號 郵政編碼:102614 北京市大興區團桂路1號團河勞教所 聯繫電話:61299888 管理科電話:010--61299888轉8219 男勞教所電話:61294754 女勞教所電話:60278899轉5819或6139 一大隊分機:6201 三大隊分機:6203 一大隊大隊長劉國璽手機:13501360151 三大隊大隊長劉新成手機:13701113740 電話:010-61294543 集訓隊電話:010-61294174 交通路線:北京團河勞教所、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北京崇文區看守所,都坐落在北京大興區。坐公交車1路、4路、52路、15路、337路、728路、820路或坐地鐵到南禮士路站馬路的南側,再坐公交車937支1(南禮士路___星明湖度假村),到崇文區看守所站下車即到。 2.勞教所頭目及內設機構 黨委書記、 所長 任俊傑 黨委副書記、政委 趙永生 黨委委員、副所長 易明鈞 黨委委員、副所長 周喜生 黨委委員、副所長 李成賀 團河勞教所管理科科長李成賀 團河勞教所女幹警閆小潔一大隊 團河勞教所內設機構:政治處(工會),辦公室,所政管理科,勞教執行科,教育科,生活衛生科,勞動矯治科,法制科,監察審計科,財務科,行政科,信息管理科,紀檢委(與監察處合署辦公),一大隊,二大隊,三大隊,四大隊,六大隊,七大隊,八大隊,警戒護衛隊。 3.勞教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情況 北京市團河勞教所在2007年4月份以前有兩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2007年4月份以後增加了一個,現在有一、三、四大隊非法關押著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這三個大隊位於團河勞教所靠近西邊院牆的三號樓(新樓)的二、三、四樓。為了營造虛假的寬鬆氣氛,三號樓的一樓是普通勞教人員,每個房間放四張床,最多8個人,房間內有魚缸、鮮花,用來愚弄參觀者。二、三、四樓窗戶上沒有鐵欄杆,但實際上裝的是防彈玻璃,紗窗也是用鋼網做的。遇到重要的參觀者來訪之前,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會被事先轉移,以保證勞教所的所謂「和諧」氣氛。 4.其它有關部門聯繫方式 團河檢察院地址:北京東交民巷39號(北京歷史博物館南側天安賓館院內303室) 電話:010---65242105(每月25日為檢察長接待日) 北京市勞教局舉報電話:82501846/82501851/83501875 北京市勞教局總機:83502065 北京市司法局總機:58575683 國家司法部總機:65205114 惡警李偉電話:010-81957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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