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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自我 協調神韻籌備工作
文/比利時西人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八日】我於一九九九年得法至今,一路感受到了正法的快速進程。

我希望自己這條小船一路走來留下光輝,但是經歷了一波一波的風浪以後,我承認我這條來回搖擺的小船的船帆上已經打滿了補丁。回顧走過的歷程,有時真的是很難,特別是在我遇到困難,不是去面對自己的缺點、向別人敞開心扉,反而尋求避難所的那些時候。但是無論經歷過多少次的碰壁,今天我清楚的知道這些都是讓我去掉執著的機會。這些像巨大的山一樣的執著從我的心裏慢慢的不斷風化解體。我身上的改變非常明顯。在修煉之初,我的性格無可救藥的固執,封閉,不寬容。現在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我有時間看你的郵件,我會原諒你寫的錯別字,原諒你對事情的缺乏見解,並回信給你。

在我看來,克服自己,溶入法中並與學員形成一個強大的整體,這個挑戰在比利時舉辦神韻期間尤為巨大。在我今天的交流中,我想談談自己在這個過程中的理解跟經驗,以及我對如何更好的做好在歐洲的神韻推廣工作的認識。神韻從三年前第一次來比利時到現在一共在安特衛普演出了兩次,布魯日一次,布魯塞爾地區一次。每一次的經驗完全不同。演出的成功與否,體現了一個整體的修煉狀態。

整個過程中的每一步,從找劇院,簽合同,計劃組織演出,找贊助,各種不同形式的推票活動,到在演出中負責好各項工作,所有的討論歸結到一點:如何著手去做,如何做出各項決定。在做所有這些具體的工作中,處處體現出是否能從法的需要上出發去做這些工作,是否真得珍惜神韻的到來,如何看待其他同修以及是否能放下個人的事情。

我們經常碰到的一個爭論就是所做出的各項決定是否合理並且實際可行。當我們需要做出各種決定時,經常需要討論如何平衡好對表面上這一層現實問題的考慮跟深層裏對師父的真信,在這個權衡中我們經常會遲疑所走的路是否正確。一旦學員們面對所提出的演出日程,或者在一個特殊的地方辦演出的想法,人的思想就會反映出來:「這怎麼可能?」「平常不是這樣做的。」當然我們知道師父的法身會安排一切,但是僅僅幾個月的準備時間?好幾場演出?在一個沒有任何前鑑經驗的城市?是不是太走極端了?關於我們是充滿正念還是太過魯莽的討論可以無休止的進行下去。

二零一零年的演出日程安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因為去年的情況不好,所以我們同意無論做甚麼事都要像裹了腳的女人那樣挪小步子。當我們在布魯日找到一家劇院的時候,我們非常的謹慎小心,因為我們在那個地區毫無經驗。對於大多數的比利時學員來說那是個很遠的地方,「我們不了解當地人的想法等等」。經過了數次討論之後,我們小心翼翼的同意了在那裏辦一場演出。劇院的經理再三的強調對於像布魯日這樣的城市來說一天足夠了。於是我們想爭取賣一個爆滿,可以為下一年的演出做個很好的廣告。就這樣我們小心翼翼的開始了賣票工作。

我們整體的配合比去年好多了。學員們也都主動的加入進來。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每件事情都在按照計劃如期進行著。突然,我們被通知說神韻提前一天到布魯日,而那天劇院正好空著,所以很自然的多加一場演出。問題出來了,原定的計劃泡湯了。

其實我們大多數都明白這是給我們的暗示:要克服人的思想。我們只是需要時間來完成這一轉變,理性的理解對我們的要求,完全做到信師。我們需要學會對我們這個整體充滿信心。就像師父在一九九九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的修道的小故事。學道的人相信他的師父,跳進酒壺裏,原來裡面別有洞天,是一個廣闊的世界。

一步一步的我們的整體脫去了人的思想,全力以赴的爭取辦兩場成功的演出。我的理解是我們正好趕得及。兩場演出的售票率都不錯,觀眾的反饋非常好。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高興能夠來觀看了演出。在第二天晚上的演出中,宇宙中的一些景象展現在了我的眼前,整個劇場浸泡在巨大的能量場中。我覺得那是師父在點化我們:如果我們達到了要求,就很少會有干擾,師父為救人所安排的一切就會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演出之後每個人都很高興,那麼該是休息一下的時間了?不,還沒有。實際上神韻在歐洲的巡迴演出中有一個巨大的空當。整個的五月份基本上是空的。無論是讓藝術團飛回紐約還是把他們安置在一個酒店裏無所事事的等待都是非常糟糕的選擇。既然我們在布魯塞爾的市郊城市新魯汶找到了一家小劇院,並且那段時間劇院是空著的,那麼我們被鼓勵在那裏主辦十天的演出。這個主意對我們中的大多數人來說真的是重重的一擊:這個歐洲的政治之都以講法語為主,但是我們中卻很少有人法語好;只有六個星期的推票時間,任何假期計劃全部泡湯。

沒有人能否認──的確非常難。在布魯日演出中擔任總協調的學員婉轉的建議我在主辦新魯汶的演出中擔起這份工作。想到要擔起整個項目,我瘦弱的雙腿禁不住有些顫抖。然而我非常清楚在新魯汶辦演出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而且我們會得到神韻以及全歐洲協調人的支持。但是僅僅是想到要在幾個星期之內賣出七千張票還是讓我感到頭暈。說實話,我從來沒有主動的要求組織一個項目,在各項協調事情的跟進上這些年來我也沒有建立一個可以信賴的形像。我總是對自己說周圍有幾個能力很強的,他們很樂意來協調事情。

但是我腦中有一個細小的聲音對事情的看法非常不同。我的世界受到了震撼,是放下安逸心、放下總是在別人舉起重擔,而我坐在後排給提意見的時候了。協調新魯汶演出的重任,讓我身體裏每個細胞都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同時,我更加清楚越是追求安逸,就會越感到難受不自在。我還感到作為一個整體,我們一直在從自己腦中的框框裏看神韻,對應的去判斷每一個發展。我們定出一個策略,但是當事情不是按照這個發展的時候就會大驚失色。就好像我們乘坐一輛巨大的火車上前往終點,路上的每個轉彎或者小顛簸都會讓我們驚慌失措去拉緊急剎車。我們需要的是信心。

堅如磐石的信師信法。當我寫下這些話的時候我更加清楚:如果一個整體的大法弟子能溶合在一起,每個人都放下自己的觀念,任何困難都會被擊碎,好像天兵天將會衝在前面幫助我們一樣。但是當動真格的時候,就不能僅嘴上說:「現在我們要堅定和保持正念,我們必須衝上去,像師父說的那樣做。」也不能強迫其他同修做到或者用來指責別人認識不上去。一個環境要穩步的形成,好像一個強大的場,所有大法弟子的能力都溶匯在其中。那些沒有動起來的學員會看到開啟的門裏面的光還有感受到溫暖的氛圍。在這樣一個環境中,大家自然會從心裏產生出做事的熱情。

我的理解是:每個學員都對建立這個環境起著自己的作用。但是同時也是協調人的責任來組織大家到一起,鼓勵同修們的加入,積極的幫助他們去掉在這個過程中碰到的心結跟阻礙。我意識到在這一方面我時常做的不夠。當整體的環境開始積極的發展,我沒有積極地去維護,而是被人的安逸心所帶動。「活動結束了,放鬆一下吧。」我注意到在身邊這個現象並不罕見。特別是當在工作中碰到比較大的分歧的時候,很多人都看起來樂於在工作做完之後歸隱起來忙於其他的事情,或者是變得非常地消極。

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到:「你們現在這種修煉,看不到修煉形式上的要求約束,但是在現實的社會中修煉,對人來講那真的是方方面面都存在著誘惑,時時事事都存在著你行和不行,所以我說能夠走下來才是真的了不起。」

要在一起學法交流,不僅僅是一種形式,這不能被在家學或者網上學所代替。這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環境,我們應該珍惜。這個環境能幫助觸動很多人的觀念並去掉它們。大家對法在不同方面的不同的理解溶合到一起,可以加強這個環境。如果我們不愛護維持這個環境,那麼在我們做具體的事情的時候,私人的事情,很強的人的觀念,悲觀消極還有很多的干擾都會阻擋我們的路。那麼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你都會感到好像在駕駛一輛卡車,無論你怎麼踩油門都沒有動力,等你意識到的時候,發動機已經開始冒煙了。等到下一次神韻歐洲巡迴演出到來的時候,我們中的很多人可能會覺得又是心性摩擦開始顯露出來的時候了。我們當然希望成功,當然想遵照師父的要求做。但是向深處挖掘,會發現心裏存有不情願。

我想無論對我們做的決定有信心還是積極熱情的投入到推神韻的工作中,這兩件事情都和建立一個堅固的環境分不開。當需要在布魯日加場的事情突然出現的時候,我認識到是在暗示我們要加快腳步跟上正法的進程。如果我們一直是小心謹慎、慢慢悠悠,又該去責怪誰呢?我自己是否足夠堅實並充滿自信呢?回頭看看,我想當時我被動的承受著委託給我的責任:組織會議,調和各種討論,強調我們所做的事情的重要性等,缺乏來自內心的強烈願望要給整體的力量做一份貢獻。當我們突然要面對在布魯塞爾地區增加一整個星期的演出的時候,我理智的意識到我們不應該自滿,要加快步伐跟上正法進程。

在那些日子裏,作為總協調人,我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在感到自己被耗盡了的時候會變得沮喪,不情願組織各項活動。一位協調人在聽到我指責因為很多學員的參與不夠導致了新魯汶的票賣的不好的時候對我非常生氣。現在寫出這段交流,我更加能體會到他的感受,是我在擔負著這個項目的責任,而且我所應該承擔的責任並不是從新魯汶演出前的六週開始的,是很多年前就開始了。

我覺得,新魯汶的幾場演出不能算是一個成功,但是也不完全是一個失敗。有一些上流社會的人來觀看了演出。同時歐洲神韻協調組也學到了在比較長的一段時間裏在同一個地方辦演出的經驗。儘管遇到很多困難和艱辛,比利時的學員還有來自歐洲各個國家的學員都為了能做到最好而辛苦的工作。

我提出這幾點是因為我們可以在歐洲把神韻做的更好。也許其他同修能夠在自己當地的協調配合中找到上面提到的一些問題。我希望我的交流能為歐洲形成一個整體做一點貢獻,把要到來的神韻演出辦得圓滿成功。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一零年歐洲法會發言稿選登)

當日前一篇文章: 在協調地方神韻演出中的修煉體會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多名新疆法輪功學員遭綁架、非法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