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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煉中成長的故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阿旭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二十歲,是在師父的大法中修煉成長的。能在大法中修煉至今,年齡小的時候得益於媽媽的督促和教誨,記的有的時候是非常嚴厲的,功課一般可以,學法上一點都不能放鬆。MP3天天戴在身上聽法,平時用法理衡量為人處世,已經是我的習慣。原來曾經跟我一起學法的小朋友長大了後,漸漸的淡化了修煉意識,有的離開了修煉,有的去交往男女朋友,有的去奔波忙於生計,卻忽視了生生世世為法來的根本目地,多遺憾啊,希望做家長的同修,找回你們的孩子。

我是一九九八年底得大法的,當時是八歲的小男孩,我從小是聽著母親講著神話故事長大的,母親把姥姥講的修煉成仙的故事講給我聽。所以,當媽媽看一遍《轉法輪》後,高興的跟我和姥姥說:這是修仙長生不老的好書。自然而然的我就跟姥姥媽媽一起走入大法修煉中了。

那時候我非常喜歡看《洪吟》的插圖,喜歡跟著媽媽讀《洪吟》裏的詩,不知不覺就背會了。後來背《論語》,讀法、聽師父講法錄音。晚上大人們在一起煉功我也打坐,雙盤達到半個小時。

一九九九年,當大法遭到無端的迫害時,媽媽在看守所裏跟其他弟子一起絕食抗議,爸爸被單位逼迫無奈,領著我去見媽媽,說「在媽媽面前磕頭,她不吃飯,你就跪著別起來。」我見到了媽媽,我對著她耳朵悄悄的告訴她「別擔心,好好修煉。」爸爸使眼色讓我磕頭,我就是不幹。

爸爸說單位罰了我家很多錢,我主動不喝牛奶。媽媽不在家的日子裏,我要自己走路上學,路上遇到拉石頭的車子掉下的石塊,我就撿到路邊上去,方便騎單車的人行走。學校組織全體學生到操場上排隊簽字「拒絕法輪功」,我跟幾個同學說好了就是不簽,被迫排了一個上午的隊,快輪到我們的時候大家都說要去廁所,於是散了。

媽媽回來後,我心中總是有個念頭:「我也要去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就在暑假學校夏令營活動時去了北京,我如願以償,在天安門廣場喊了「法輪大法好!」並把「法輪大法好」寫在了所走過的旅遊景點。

新年的時候我跟媽媽去親屬家拜年講真相,到了一個很有名的大型寺廟玩,看到廟裏透明的玻璃櫥櫃裏,陳列著污衊大法的圖片,我求師父加持,讓屋子裏的所謂「佛學院」的人走開,一會他們全走了。媽媽在門口看著發正念,我打開櫥櫃,迅速捲起圖片塞到衣服裏,發著正念走出寺廟的大門後,把這些毒害眾生的垃圾銷毀掉了。

我讀初中了,班主任給每個學生發一張表格,說交十元錢,讓大家填表入團。我沒要那張表,他就送到我家,說讓家長幫著填寫。我拒絕填表,爸爸把我推出門外,我還是不填,他們自己不明白,反而說我不懂事。

同學們紛紛花錢選擇滿意的高中學校,我被一般的學校錄取了,同學都是農村來的新生。到了高中,我沒像一般的學生那樣,天天埋在作業堆裏,媽媽說:完成學校的作業就可以了,拿出時間聽師父講法錄音,早上被媽媽喊起來打坐。

在高中,我把《九評共產黨》的真相書拿到班上傳看,從一個班傳到另一個班,一直傳到老師那,很多同學退團退隊,老師也不查《九評》的來歷。

高考填寫志願時,我和媽媽商量著,選擇了本省的、離家比較近的一所大學就讀,時間充裕了,人長大了,環境複雜了,媽媽每週多次電話提醒我多看電子書,我每週煉兩次功。我所在的寢室的同學全都做了三退,平時我給他們說些神佛故事,探討生命的輪迴,破除他們頭腦中「無神論」的侵害,講到現代實證科學的侷限性,講到中共對人權信仰和自由的踐踏等等,大家還能認可。每當假期新老同學聚會時,我都抓緊機會幫他們三退。

初次投稿,原因是自己覺的實在太平凡,離師父在法中的要求還差很遠,我會繼續精進,以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當日前一篇文章: 姐夫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當日後一篇文章: 在夫妻矛盾中找到了自己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