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是深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遭到綁架,隨後被帶到松崗派出所,遭到警察的毆打,並無端扣押我所帶貨款中的五百元現金。我被關入寶安拘留所,在那裏,獄警指使牢頭毆打我,我絕食抗議迫害,十二月四日晚,我走出拘留所。我所服務的公司以此為藉口說我「自動離職」,迫使我離開公司。 遭綁架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中午,我到深圳寶安松崗一家公司辦事,同時帶去一千一百三十三元的貨款放在包裏。到了目的地,公司還沒有到上班時間,我就到附近發放準備好的幾份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社區治安仔攔住。他們強行拿走我的身份證並把我帶到社區治安室,將我包裏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同時叫來他們的領導,他們看我的包裏只有三張真相資料,那個領導讓那個治安仔去找了五張真相資料回來,同時他們通知松崗派出所來抓我,在治安室裏我跟他們講真相。 在松崗派出所遭警察毆打 看的出來他們都是怕明慧網的,怕他們的所作所為被曝光,到了松崗派出所,他們以這八張真相資料和兩張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真相幣企圖迫害我,他們對我做筆錄我就對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講真善忍的美好。 但是他們還是把我關起來,我就對被關在一起的幾個人講真相,充份運用我所學到的知識和悟到的法理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有幾個都說看到過真相資料,到了五點多鐘,他們企圖給我拍照,我堅決不配合,被七八個警察毆打,他們把我的雙手背銬起來,我一直不配合,我高喊「人民警察不能打人民」,「警察不能打法輪功學員。」折騰了幾十分鐘,還是沒有照成他們所要的照片。 後來他們把我背銬到操場的桿子上,過了很久,他們又把我關起來,我接著與被關在一起的人講真相,對看守講真相,到了八九點鐘他們又要我配合他們照相和按手印錄入系統,還欺騙我說做完了就放人,對他們的這一套我看得很清楚,於是拒絕配合。又來了七八個警察使盡手段強行搞這些東西,我也使勁掙扎不予配合。 在寶安拘留所,獄警指使牢頭毆打我 到了十點左右我與另外兩個人一起被送往了寶安拘留所(位於深圳南山西麗龍珠大道56號),到了拘留所,他們強行脫下我的衣服並要求換拘留所的衣服,我還是不配合,他們就強行給我穿上上衣。我說「你們強行脫下我的衣服,要穿衣服也得你們給我穿」,就這樣我只穿一件上衣被他們拉進「倉」裏(因為上衣比較大可以遮住下體)。拉我進倉的警察對牢頭說修理一下,然後倉裏的牢頭獄霸就拉我到監室的後面,讓我蹲下,我不配合,他們就幾個人一起上來按我、打我、踢我。我高喊「有人打法輪功學員」,他們抽我耳光,用拖鞋打我的嘴巴幾十下,用拖鞋打我的小腿的連桿骨幾十下(到現在小腿上還有外傷,摸一摸還感到疼痛),我還是堅持著靠牆站著以免倒下。他們其中一人用力一拉將我拉倒在地,直到這時警察才過來讓他們把我抬到床上,並叫他們給我穿上褲子。 絕食抗議迫害 從派出所到拘留所我不吃不喝,絕食抗議迫害。他們抬我到床上後我就背法,人很疲憊,我一絲不動,只是頭腦還是清晰的。十一月三十日上午,倉裏的人看我還是一動不動就叫來管教,他們把我抬到醫務室做檢查,我頭腦清晰,醫生用一種甚麼針扎我的人中穴和手上的兩個穴位,紮的很深還用力轉圈,他們看我還是沒有反應,就又去敲我的腿和腳上的敏感部位,看我還有知覺就讓倉裏的人把我抬回倉裏,我繼續躺在床上到三十號晚上。 倉裏的人都議論紛紛,說很多不好聽的話,罵法輪功師父、罵大法,說我是精神病甚麼的,我知道他們被中共邪黨的謊言矇蔽得很深。我支撐著坐起來,靠著牆,讓倉裏的人過來,他們一下子都圍過來。我就講我為甚麼被他們抓到這裏,法輪大法是怎麼回事,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我們為甚麼要發真相資料,講這十一年來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迫害。他們中有很多人都看過真相資料,也有的收到過海外打過來的真相電話,還有的在勞教所接觸過法輪功學員,還有的收到過海外的傳真資料,也有的說他們熟人中就有人煉法輪功。他們叫我喝水我還是不喝。 十二月一日的上午,倉裏的人說管教要跟我談話,我還是打坐不動。他們幾個人就抬著我去管教辦公室,到了辦公室,我還是在地上打坐,雙手合十後睜開眼睛跟管教說話,我想這也是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機會。我與這位劉姓警察談了一個多鐘頭,談了很多方面的事情,看得出來他對很多事情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說他信佛教,對中共惡黨的很多事情也看不慣,但也沒有辦法。後來我勸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說「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他很感謝我,他勸我保重身體,來日方長。 到了晚上值班警察陳隊長找我談話,我們也談了一個多鐘頭。我跟他解釋了我為甚麼在拘留所不吃不喝,解釋了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的原因,講到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原因和後來基督教的建立和廣泛傳播,講到社會亂象和傳統文化。最後他也是說理解我這樣做的原因,但還是勸我要吃飯。 到了晚上,也不知道甚麼時候醒來,我發現眼睛很疲勞,看東西很模糊,我就讓值班的人跟值班警察反映,上面提到的那個陳隊長見到我後很是氣憤,說「甚麼時候啊,一點多鐘,你是欠揍吧?」我說:「不好意思,我是反映真實情況,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吧。」他說「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他們還是讓一個醫生給我做了檢查,說是餓的,然後他們就讓我躺在倉裏一個監控看得到的床鋪上給我灌水。我知道是在演戲,他故意時不時往我的鼻子裏灌,其實我一點都沒有喝,他灌了兩杯,他說沾一點水總比一點不進要好,其實水都弄在床上和被子上了。 到十二月二號上午,倉裏的人抬我到醫務室要給我掛點滴,我搖頭表示不掛,但他們還是強行要給我掛。他們幾個人按住我,將針頭插進我的血管裏,我用嘴巴將管子咬斷,晚上值班警察叫倉裏的人把我抬到辦公室企圖說服我喝一點水,我還是不聽,他就弄一杯還有一點燙的水灌我。因為我靠牆壁坐著,我不張開嘴巴也不喝,所以很多水都流到我的身上,衣服濕了很多。後來回到倉裏他們說我大小便失禁,拉尿到褲子了,有好心人幫我換了一套。後來倉裏的人又要我給他們講真相,我想了一下,真相是肯定要講的,但這一次我是對他們幾個真心想聽的比劃,就是寫字表達我的意思,可喜的是他們真的有幾個人還是明白了很多真相。 到了三號下午,他們說送我到醫院做檢查,在車上,我給一同去的兩個保安一個警察一個醫務室主任還有司機講真相。醫務室主任說她的一個戰友就煉法輪功,在被關押在天津監獄期間,她還去看望過她的戰友。從談話中我知道她對大法也是有一定的認識的,他們這種單位的人其實很多都接觸過法輪功學員。她還說以前給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灌過食,綁起來灌,有幾個法輪功學員插管被插怕了,這足以說明他們曾經是多麼殘酷對待法輪功學員。在醫院裏他還多次提到無名屍的事,通過這些話都說明在十一年中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多麼殘酷的迫害。他們身在這樣的機構,曾經也不知道做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但可喜的是我看到了他們的良知在一步步被喚醒。在深圳武警邊防醫院抽血檢查後,這個主任說看不出來甚麼東西,接著又使用另外一種方法檢查,後來我知道是做血液的生化反應,花了很長時間,後來她說「腎功能衰竭」。在回拘留所的路上,她建議我喝幾口水,並說爭取四號放我出去。我要求看醫院的檢查結果,但他們不給。 我又被關回到倉裏,並告訴了倉裏的人檢查的結果。 走出拘留所 到了四日,是週六,我意識到他們企圖繼續關押我,上午倉裏很多人去幹活去了,我叫一個值班的人去按鈴問值班警察,「一個法輪功學員死在這裏,拘留所有沒有責任?」值班警察(警號:069984)說「你自己不吃不喝死在這裏我們有甚麼責任」,我說「我記住你的警號了。」他過會兒叫來他的領導(警號:061402),這個警察說,他們都代表「政府」。我又問他,我說「昨天醫院檢查出來我已經是腎功能衰竭,你們還不放人,一個法輪功學員死在這裏你們有沒有責任?」他說「拘留所只負責被拘留人員正常的日常生活,不管其它的事情。」 我意識到四號我必須堂堂正正的走出去。到了晚上,主管這方面的警察找去「倉管」(就是倉裏的老大)談話和布置任務,吩咐他們輪流看著我,觀察我的狀況,每十分鐘左右過來,想一切辦法把我弄醒。我知道磨難又一次來臨了,我也下定了決心要出去。他們派幾個人圍在我的身邊,折磨我,有人這裏揪一下,有人那裏敲一下,還有一個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揪我胳膊上的肉,扭我胸前的肉。 過了一會兒,他們中有人想到摸一下我的鼻孔,一摸說沒氣了,這一下,整個倉的人都炸了,警察也慌了,幾個人趕快抬我去醫務室。我明顯感到抬我的人有幾個手都在發抖,他們使勁掐我的人中。在醫務室,所有的人慢慢冷靜下來,我也莫名其妙的流出了眼淚,他們才知道我還沒有死,倉裏的人才放心地都走了。 醫務室的主任就與我搭話,因為我們是一個省份的,彼此也就稱呼老鄉,她說「昨天我是說今天放你走的,但是今天是週六,有的單位不上班,你又沒有擔保人,所以才拖到現在。」過了一會兒,我才說,我不需要人擔保,我也不是做甚麼壞事被抓進來的,她說:「現在快八點了,你這個樣子怎麼自己走?」並問我是想四號走還是第二天走。我說:「今天走就死不了,今天不走就可能死在這裏。」她看我意志很堅決,就催她的同事去寶安分局批,又打這人的電話又打那人的電話。到了八點多,他們送我出拘留所。 派出所無端扣押五百元現金 十二月四號九點多,我回到我租的住所。六號我到公司去上班,被通知我已經自動離職了,到松崗派出所拿我的東西。上午他們支吾說辦案的警察姓蔡在外面出警,到星期三也就是八號才在。到下午,我就又去要,等了一個多鐘終於看到那個人回來了,我把寶安公安局的證明拿給他看並要我的所有物品。這個蔡姓警察的態度很惡劣,曾是打我的兇手之一,也是最兇狠的警察之一。我翻遍了包包,發現少了五百元的貨款,他們不承認並說狠話要我離開。 十二月八號上午我去松崗辦事,又去找派出所要我的五百元現金,他們表現很惡,並威脅我說如果不離開還要再次毆打我,蔡姓惡警還揚言說「你去法院告我啊」。看到他們囂張的一面,也看看他們其中也有人有善良和明白的一面,我離開了松崗。五百元貨款從我十一月份的工資中扣除了,我也離開了我服務的那家公司。離開的時候公司老總對我的成績作了充份的肯定,部門經理也對我這樣的離開表示遺憾,他說他的一個姑父在二零零零年就是與幾十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被冤判了八年。昔日的同事對我遭受這樣的事情也義憤填膺。我知道還要對所有的這些有緣人繼續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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