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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內找 再精進
文/遼寧大法弟子 寶蓮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九日】下面就把我這一年來,在助師正法,向內找,不斷昇華的心得寫出來。意在通過交流,取長補短,更好的完成史前大願。

一、不要擔心,我能行

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的弟子,對於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早已突破,可以說得心應手。也曾寫過這方面的體會。可是白天發真相資料我就沒做過。在一般的認識中,覺得黑天發真相資料比較安全,可以發一夜,去很多村莊。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幾位同修被邀請到千里之外去參加婚禮。目地是配合講真相、勸三退。「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去」,這就是我當時的心態。

在回來的路上,要發一千多份大法資料,(坐同修開的車)我一聽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怎麼這麼多,每人得發三、四百份。我自二零零六年從黑窩回來,從沒發過這麼多。又是大白天,感到有些壓力。有個同修說:「你要是不行,快點吱聲。」我當時「愣」了一下,「我不行嗎?」我修煉這麼多年,從「四•二五」、「七•二零」開始,多次進京護法;在邪惡的黑窩裏,也敢站出來反迫害,證實法;不管有多少人站那就講真相、勸三退。沒有一點驚慌,沒有一點怕意,很坦然。心想:這和去鄉下挨家挨戶發真相資料有甚麼兩樣呢!這不是比大面積的向陌生人講真相更容易嗎?有壓力,不還是有怕嗎?這個念頭是我嗎?肯定不是。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於是,我馬上就否定了這個「驚訝」是邪惡干擾。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我一定能突破它、戰勝它。我堅定的說:「不用擔心,我一定行!」

我坐在車裏,不停的發正念,清理我頭腦中有「壓力」這個物質。解體所有干擾和迫害我們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我一定要突破白天大面積發真相資料的障礙,完成今天救度眾生的使命。並請師父加持,請護法神幫助。

在發真相資料時,由於路不熟,農村戶院大,距離遠,在一起發太浪費時間。分開發,發的快。這樣就造成了互相等、互相找的問題。於是我就儘量的加快速度,多發、快發。不叫同修等,著急。發揮我平時步行講真相、勸三退,一走就是好幾個小時也不累的「飛毛腿」的優勢。有的同修說:「看你發的這麼快,腿這麼輕鬆,真不像是六十多歲的人哪!」這一天,我們幾人從早九點到晚八點,一路正念,大約去了十幾個村莊。在師父的呵護下,突破了重重障礙,圓滿的完成了遠程發資料的使命。

回來時,同修開的車像騰雲駕霧一樣,穿梭在天宇之中,我坐在車裏,真是心曠神怡,覺得無比的逍遙、自在,也覺得無比的殊榮。從那以後,我與同修多次配合,突破了白天到偏遠地區發真相資料的障礙。也進行了大面積面對面直接向世人發「神韻晚會」光盤的嘗試。我深深的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我們正念堅定,就會出現「柳暗花明」的景象。一旦突破,就像窗戶紙一樣一捅就亮。而原來的那點壓力,那種「怕」意早已無影無蹤了。

二、正念足,就沒有問題

「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師父的話真是千真萬確。

今年正月的一天,早上不到八點,一個同修就來告訴我說,要到鄉下去發真相資料。我一聽,脫口而出:「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好發正念哪?」到車上又提起此事,心裏有些不平,有指責的意思。接著我就開始往去的地方發正念。在發真相資料時還算順利,遇到有緣人就講,勸三退。

當我發到一戶人家,正好看見村民在院中幹活。我走過去,發給他們真相光盤,小冊子,並三退。剛講完一回頭。從另一個院子裏走過來六七個男村民,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好像從天上掉下來一樣那麼突然。我迎上去說:「小弟弟們,我們是來救人的,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大難來時命能保。天要滅中共,快退黨、團、隊。」其中有一個像是個主要幹部,看著我,拿手機就撥號。我馬上說:「你打甚麼電話?誰接呀?你也打不通啊!」他果然沒打通。把手機收起來就往前走,其他人也跟著走。我又跟他們講幾句。整個過程他們一聲沒吭。我想:我還沒發完呢,很多村民在等著福音,同修們都在發放,不能讓別的同修受干擾。我發出一念,把這幾個人「定住」,他們就真的站那不動了。這次的干擾,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我們的正念下化解了。我們也順利的回家了。

遇事向內找,我為甚麼遇到這種事情?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甚麼地方叫邪惡鑽空子了呢!要說我做「三件事」沒實修嗎?可我平時很注重學法和發正念。找來找去,忽然想到是不是去時的心態不正?埋怨同修沒提前告訴。這一念讓邪惡抓住了把柄?肯定是。它們認為我當時正念不強,認為沒提前發正念,心裏沒底,怕出問題;它們認為我是在求,所以「它」就鑽空子。我也悟到了:越到最後,大法弟子走的路必須越正。所以必須時時保持正念。如果發現不在法上,就馬上否定,解體它,不給邪惡任何一個可乘之機。

過了一週又去做同樣的事,這次我吸取了教訓,不管怎樣都要正念十足。請師父加持。這一天,出於事前注重了自己的心態,有一種「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神聖不可侵犯的堅定信念,誰也干擾不了」的心態。在與我同去的一同修被綁架,(一天闖出魔窟)受到嚴重干擾的情況下,我發的非常順利,還勸「三退」了二十多人。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同是一樣的事,同是一個人,前後做事的心態不同,產生的效果不同。一念之差,就是福禍之隔。正念足就沒有問題。

三、向內找,再精進

師父的經文《再精進》發表之後,為了更好的完成史前大願,救度更多的眾生,同修甲把自己僅有的積蓄拿出來購買了一輛小麵包車,方便大法弟子出行及整體完成大法項目。

同修甲與我商量,說她負責某一個鎮發放真相資料的任務。這個地區範圍很大,也很偏遠。需要幾個同修經常與她在白天配合。「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去。」當時我就答應了。正當我想找同修研究此事時,不料,我想找的同修被綁架,又聽到另一個協調人也需要我。我這心裏就不平衡了;這個市這麼大,精進的同修這麼多,怎麼就找我呢?

過了幾天,幾名同修又切磋此事。我很不情願的說:「大法的事不能總是這幾個人,把別的同修也得帶一帶。我不能兩邊都參與呀!」同修一聽,也很為難。同修甲說:「暫時真找不出白天願意去的人,自己方才說的這些話,表面是為其他同修著想,帶動同修。實際上是為自己打掩蓋,不願多付出。只想在自己家附近,安安穩穩的多救度眾生,同修有事多幫助幫助,不想再到偏遠的農村去發放資料。這是我嚴重的惰性,圖安逸心。」我想到:同修甲的坦然付出,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大法、為了救度眾生嗎?可我卻處處想到自己,修煉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脫離人的這層殼,還是這麼的自私,與同修甲相比真是境界太低了。我很慚愧,我跟同修說:「我一定要去,完成這個使命。」同修們都很高興。第二天,我們坐著新買的麵包車,一路發著正念,順利的完成了當天的任務。

在發放真相資料時,確實感覺到整體的力量,感覺到去農村的必要性,農民真是很樸實,很願意接受真相資料。我們兩個同修一組,遇到村民就直接發資料,勸三退,兩人互相配合,互相補充。那天去農村,剛下完雨,村民們都從屋裏出來了,我們正好迎上去:鄉親們,你們好!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大家知道,現在天災人禍頻頻,這是預示著人類將有大難降臨。人不治天治。只要你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黨、團、隊,就能保平安。我們逐個給他們三退,發真相資料,沒有拒絕的。有一家院子裏出來很多幹活的,一人拿一份。有一個人拿好幾份。我說:「小弟弟,你不要多拿,大法資料是珍貴的,是救人的。」他說:「我知道,屋裏還有好幾個人呢!」當我給一個蹲在道上的人資料時,他說:「我是警察。」我說:「警察也可以做好人,也得保命。」他接過資料說:「我真得好好研究研究。」並用化名進行了三退。

有一個村民是個黨員,給他講了很多真相也不退。後來同修又給他講:「我們是為你好,是我們師父叫我們救度可貴的中國人,天滅中共時怕你們受牽連。」他終於明白了,不但退了黨,還接受了大法真相資料。這一次除了發真相資料外,又三退了幾十人。

四、排除舊勢力的干擾,走好自己的路

我們又準備到農村去了,我聽到通知後,做好了精神準備。可是第二天早上通知又不去了,說開車的同修身體不舒服。我想:同修太辛苦了,幾個地方都找他,還上著班。到了下一週,又發生變化了,說換了另外一個人開車,我當時一聽心裏就涼了半截:怎麼回事?身體不舒服不會持續這麼長時間吧!他開車技術這麼好,經常外出做大法的事,既負責又有智慧,每次都與同修順利的去,又平安的把同修送回家。他突然不去了,真有一種「失落感」。我想這一定是舊勢力搞的鬼,師父曾經講過「相生相剋的理」。我悟到:要想做一件大好事,馬上就會有一些同等大小壞的阻力。舊勢力為了達到阻礙正法的目地,在另外空間瞪著眼睛盯著大法弟子有漏的地方搞破壞,造成同修之間的間隔,干擾救度眾生,削弱整體力量。我心裏明白,這都是假相,是不能承認的「考驗」。我是一個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一個成就未來果位的大覺者,要排除舊勢力的一切干擾,要勇敢的走自己的路,不能「依賴」別人。修煉中每一顆心都不能帶到天上去。我在師父的法像前表示:這個「失落感」,這個「依賴心」不是我,我要解體它,今天,我一定能與同修配合好,請師父加持。

果然,這一天我們圓滿而歸,發了一千多份真相資料,三退人數二百有餘。

正當我們準備下一週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又出現了干擾。同一天,有兩同修在另一地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其中一同修手機被搜走,裏面有與我們聯繫的同修甲的手機號碼。聽說同修甲的手機被監控,我們自然把手機卡卸下。再加上聽到一些其它對整體配合不利的話,有的同修動搖不去了,也有人說:「你別跟她去了,汽車目標那麼大,人又多,得注意安全哪!」我聽後,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問家中同修:「你說,我還去不去?」他也說不準。我說:「我要走自己的路,不能被別人帶動。大法需要我就去。同修甲也夠難的,我們落井下石,就是上了舊勢力的當,誰高興?邪惡高興!」也更加體會到:做一件好事的不易,師父傳法度人的艱辛。我準備與同修甲談談,沒過兩天同修甲出現在我的面前,一交流,並不完全像我們聽到的那樣。由於同修之間不修口,道聽塗說,添枝加葉,互相猜測,產生誤解。她說:「我始終都沒離開家,正準備下次的資料呢!手機和手機號都換了。同修說我的話,我要正確對待,向內找。」

我完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假相,是舊勢力設的又一個圈套。結果,我們上次在一起配合的同修都認識到自己在修煉中的不足,識破了舊勢力的伎倆。一個沒落的都提高上來了,又走在一起了。

五、這一跤摔醒了我

由於我面對面講真相方面突破比較快,在三件事的實修中給同修的印象很好,同修們經常找我切磋,開小型法會,帶著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不管誰找我「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去」,不找藉口,不講代價。

可是,在今年三月十五(黃曆正月三十)這是最難忘的日子,晚四點多鐘,我到同修那去辦事,冬天,冰天雪地,恰巧昨天剛下過一場雨雪,又凍成冰,地上更滑。下車後,我邊走邊想:辦完事我就回來。突然「咚」的一聲,我實實的蹲坐在地上,左邊的手腕重重的挫傷。我當時說沒事,並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迫害,但還是疼痛難忍,我右手攥著左手腕,手腕頓時青腫,突出個大包來。那手指疼的像小刀片一點點往下拉一樣,整個左胳膊都腫起來,路人看見說:「哎呀,怎麼摔得這樣,胳膊都變形了,快上醫院吧!」當然,常人說的話我是不動心的,神的胳膊怎能叫人看呢!過了兩天,我摔傷的事,和我接觸的同修都知道了。同修很關心我,和我切磋法理,希望我能戰勝魔難。想幫我發正念,但我拒絕了,因為同修們都在走自己的路,不忍心浪費他們的時間。遇事向內找,這是師父經常對我們的教誨,我回憶給同修辦事前的心態,當時是急了一些,但「急」並不是甚麼壞事,為大法著想,為同修著想,到底是甚麼原因,我一時找不準。那些日子很是難受,不知所措,同修對我的議論也很多。「她修的這麼好,怎麼還摔了?」「她還是有漏……。」對於同修的議論,我無可非議。確實自己有問題,但是有漏也不允許迫害。

這一跟頭摔的夠狠的,整夜不能睡覺,胳膊放在哪裏都不行,連布條碰到手腕上心都哆嗦,真是撕心裂肺,難以忘懷。我必須徹底的清醒了,我努力的反思這一段的情況,我有甚麼執著讓邪惡抓住把柄,對我下毒手?我終於找到了。一是:幾年來,由於面對面講真相的突出,同修的崇拜,使我不知不覺的有一種比別人強的感覺,一直在順境中修煉。那舊勢力就抓住了理叫我「出事」,看其他同修所為,通過迫害我,來去掉同修對我的「崇拜心」,也煞煞我的「傲氣」。二是:我有一顆較強的「妒嫉心」。「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轉法輪》)比如:那個協調人怎麼那麼看重她?(她走幾次彎路了)到外面切磋總是帶著她;那個同修總是爭強好勝,不顧別人。我有種顯示自己,證實自己,瞧不起別人的意識。但是,嘴裏不說,擱在心裏老是不平衡,妒嫉的不行。

「邪惡就叫你越來越不對勁兒,讓你摔大跟頭,讓你摔的一輩子都忘不了它。」(《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師父的法說到了我的心坎上,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助師的法徒,是下來救人的主和王。在正法、救人的緊急關頭,我卻遭到了邪惡的迫害,感到很恥辱。我要牢牢記住師父的話:「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轉法輪》)這些不好的物質:「妒嫉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都不是我,都是舊勢力迫害我的藉口,我要用佛法神通解體它,純淨我的空間場。舊勢力迫害我的陰謀徹底失敗了。因為我身邊有師父,有護法神,有無量無計的正神,都在保護我。你舊勢力毀掉不了我,削弱不了我精進的意志。摔後的第二天,我又與同修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左手插在衣兜裏,嘴講真相,右手能寫「三退」名單。

在師尊的呵護下,不斷的發正念,多學法,靜心學法,我的胳膊好得很快。這次挨摔,真是沉痛的教訓,修煉是神聖的,也是嚴肅的。心一不正就會有危險。希望同修引以為戒,不要像我這樣讓邪惡鑽了空子才清醒。

同修們,精進吧!這是永遠不會再有的萬古機緣了!

謝謝師尊對弟子的慈悲呵護!
謝謝師尊對弟子的慈悲苦度!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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